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当然有想法了!”容睡鹤闻言,不怀好意的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尤其在她小腹上打了个圈,似笑非笑道,“我想着最好我在书房时,是你陪在旁边。但又怕万一咱们现在就有孩子了,累着了你跟孩子……所以让仪珊跟仪琉在书房伺候,没准你醋性上来,三不五时的过去瞧瞧,然后我不就可以多看你几眼了吗?”
“去你的吧!”盛惟乔有点恼羞成怒的踹了他一脚,下意识的怼道,“你才有了孩子呢!”
话音才落又觉得不对,忙补救,“我跟你说丫鬟,你跟我说孩子,你这是什么心思?!是不是想让丫鬟给你生孩子,是不是?!你说!”
“乖囡囡,你真是越来越爱吃醋了!”容睡鹤痛心疾首道,“这么下去,我要喊你‘醋囡囡’了啊!你看看你,一言不合就喝醋,这么下去,你整个人都要从香香软软的,变成酸溜溜的了!”
“然后你就可以去找其他香香软软的美人儿逍遥快活?”盛惟乔看着他冷笑,“姨母说的真是太有道理了,你们男人,果然是婚前婚后两张脸!亏我之前还以为你不一样呢,结果这才成亲第二天,你就开始嫌弃我吃醋?!你这个负心薄幸的混账,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容睡鹤忙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就是嗜酸!乖囡囡变成醋囡囡之后,我更喜欢了!”
“是吗?”盛惟乔继续冷笑,“姨母私下跟我说过,酸儿辣女,你这话摆明了就是暗示我你喜欢男嗣!是不是我将来没生男嗣你就要红杏出墙的给我戴绿帽子啊?!”
她这么说的时候,等着看容睡鹤心急火燎给自己解释的样子,谁知道容睡鹤闻言,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摸着下巴,拉长了声调,道:“哦……原来心肝你早就跟姨母打听过生儿生女的事情了啊?那不该喊你‘醋囡囡’的,还是该喊‘乖囡囡’,乖囡囡你真是太乖了,没过门之前就想好了要给你家睡哥哥生儿育女,睡哥哥要怎么报答你呢?只能晚上让你使劲多睡睡了!”
盛惟乔:“………”
沉默一瞬之后抓狂,“谁没过门之前就想好了给你生儿育女啊!?这明明就是跟姨母闲聊的时候姨母随口说的……”
“然后你马上就记住了?”容睡鹤笑眯眯的打断,愉快的说道,“乖囡囡,睡哥哥觉得实在是太感动了,光是晚上让你睡,都不足以表达你睡哥哥的感动之情!所以要不这样,白天也给你睡?比如说现在……”
“现在你简直就是在讨打!”盛惟乔败给了他的不要脸,站起身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个栗子,啐道,“你再胡说一遍试试看!?”
容睡鹤一脸无辜,目光特别纯洁的看着她:“乖囡囡啊,作为郡王,让郡王妃你睡,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作为郡王妃,把你吊起来打,是不是也是应该的?”盛惟乔瞪着他,见这人半点羞愧跟害臊的意思都没有,目光还越来越放肆,很有强行扯自己进内室“报答”一番的意思,赶紧倒退两步,生硬的转开话题,“对了,之前咱们把初五带来长安的,这会儿它在哪里?可安置好了?昨儿个咱们成亲,满府笙歌爆竹的,没吓着它吧?”
第三十二章 当着你的面红杏出墙……
容睡鹤向来视初五如手足,到现在都一口一个“五哥”的喊着,这会儿要在长安成亲了,自然不会继续让初五留在遥远的南风郡。
之前他陪盛惟乔南下的那次,因为是轻装简从赶回长安的,所以就将初五托付给了盛兰辞父女带来长安。途中盛惟乔闲极无聊的时候,没少去逗弄初五,而初五也记得她不是食物,虽然对她不如对容睡鹤那样温驯听话,却也颇为忍耐,一来二去的,一人一豹倒是熟悉了不少。
这会儿盛惟乔尽管是拿初五当幌子岔开话题,但也有点担心:“你说咱们在长安待不久了,那初五要怎么办?”
“我们接下来离开长安要好几年,当然是带着五哥一块走。”容睡鹤毫不迟疑的说道,“元儿年纪那么小,爹跟祖父祖母都不可能长留长安的。初五托付给其他人我都不能放心!所以只能带上。”
盛惟乔皱眉道:“这颠簸来颠簸去的……它受得了么?还有水土的适应,咱们人倒是可以请大夫,它的话,兽医大抵也是给牲畜看的,这要万一有个好歹……”
“……到时候看看五哥的状况吧。”容睡鹤思索了会,有点无奈的说道,“实在不行就咱们先走,等五哥在这边调养好了,再接过去。”
既然说到这里了,他也就暂时打消了跟妻子腻歪的想法,也站了起来,“昨儿个为防惊了五哥,我专门教人将五哥临时送去了容宅那边,今早再接回来的。咱们这些日子忙的跟什么似的,都没空看五哥呢,这会儿正好过去瞧瞧,也让五哥看看弟媳妇!”
“它会给我见面礼么?”盛惟乔白了他一眼,哼唧唧道,“它在船上都不怎么理我,我摸摸它爪子,它还把我推开了!这么小气,我才不认这样的大伯子呢!”
“什么?!”容睡鹤闻言,顿时板起脸,说道,“你居然对大伯子动手动脚!乖囡囡,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难道有你家睡哥哥这样才貌双全的夫婿还不满意,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觊觎大伯子!这简直岂有此理!”
盛惟乔:“……”
面无表情片刻后,她照准了容睡鹤的肋下,沉肘狠狠一撞,冷笑,“我叫你胡说八道!”
不过这会儿这么说了容睡鹤,半晌后,小夫妻到了专门安置初五的院子,见初五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回廊下的锦毡上甩尾巴,盛惟乔喊了声“初五”,快步越过容睡鹤上前,在锦毡上半跪下来,跟着一把抱住初五的脑袋,又摸又揉,还不顾初五的挣扎,在它头顶上亲了亲,末了才搂着它转过头来,示威的看着容睡鹤,说道:“我不但对大伯子动手动脚还动嘴,还当着你的面红杏出墙怎么样!?”
“……”容睡鹤沉默了一会,忽然把手放到她脑袋上,摸了摸,然后揉了揉,跟着也半跪下来,朝她倾身过去……盛惟乔看出这是要学自己对初五的做派,忙朝后让去,边让边嬉笑道:“你五哥在这里,你这么做成何体统?!仔细你五哥给你规矩!”
结果话音才落,本来懒洋洋的趴着的初五,忽然坐起身来,一爪子将她拍倒在锦毡上,还用爪子按住她肩不许她起来,末了朝容睡鹤低低的吼着,一脸“五哥帮你制住她了你快点上”的慈爱。
盛惟乔:“………”
容睡鹤笑的直打跌,俯身摸了摸她面颊,温柔道:“乖囡囡,你忘记了吗?五哥跟你再好,视若手足的都是你家睡哥哥啊!你居然当着五哥的面挑衅你睡哥哥,你觉得五哥会帮谁?”
“……我觉得我需要养头狮子去!!!”盛惟乔挣扎了好几下都被初五按的牢牢实实起不来,只能屈辱的保持着仰躺在锦毡上的姿势,泪流满面的发誓,“老虎也成……反正就是可以帮我一爪子把你们俩都拍趴下的那种!!!谁都不要拦我!!!”
容睡鹤倒是没敢拦,但两日后回门,照例一大群长辈严阵以待,场面走过之后,盛老太爷、冯老太爷还有徐老侯爷跟徐子敬、徐抱墨等男子留了容睡鹤在正堂交谈;三位老夫人、宣于冯氏还有南氏领着盛惟乔去后院叙话……这次盛兰辞学乖了,压根就没管女婿,直接跟了上来,免得像女儿出阁那天一样,一拖二拖的,最后竟就拖到了女儿出门!
“乖囡,那个元冬籁是怎么回事?”到了后院,落座奉茶毕,盛兰辞就迫不及待的问,“你可伤着?”
虽然前两天盛惟乔已经派人回来报过平安,也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这会儿进门来,众人看着也不像是受过伤或者受惊过度的模样,但众人还是想听她亲口诉说一遍才放心。
这种心情盛惟乔理解,当下就简单讲了经过:“……昨儿个请太医给菊篱看了,说是可以开方子将疤痕祛除些,让接下来一年半载的都吃清淡些,不过完全不留痕迹的话,却不太可能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菊篱说亲?”
“说亲的事情倒是好办。”盛兰辞连忙给女儿分忧,“菊篱也是咱们家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家生子里,看中她的大有人在。回头爹亲自出马,给她物色个性情敦厚且重德行过于外貌的夫婿,保准耽搁不了她前程!”
宣于冯氏也点头:“人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会是大问题。你想想那些长的歪瓜裂枣的人都能找到个知冷知热的夫婿呢,何况菊篱模样怎么说都算俊俏了,这会儿伤的也不是头脸?”
菊篱毕竟只是个丫鬟,性命也无忧,众人这会儿关心了一下,主要注意力还是集中在盛惟乔身上,“你那公公婆婆大姑子……他们对这事儿可说什么?”
“我到现在就在敬茶时跟他们见了一面,当时没人提这事儿,那天急着进宫去拜见太后娘娘,敬茶完了也就走了。”盛惟乔如实道,“从宫里回府后,姐夫倒是登门过,密贞独自去见了他,事后跟我说姐夫赔了礼,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顿了顿,“我跟密贞说,我不希望元冬籁再踏足密贞郡王府,他是答应了的。”
“三姐姐,这样会不会显得太咄咄逼人了?”闻言盛惟娆有点担忧的问,“就算三姐夫跟元冬籁没什么感情,然而这要求到底有些下三姐夫的面子?”
明老夫人也是一个想法:“那么点大的孩子就那么不懂事,再教她上门确实不能放心!但你这直截了当提这样的要求,回头人家知道了,肯定都会派你的不是!依我之见……”
老夫人虽然进门就是做继母的,但老实说,这些年来还真没做过故意坑害继子继媳的事情,这会儿尽管是在指点孙女儿,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
下意识的压低了嗓音才道,“你还不如先不要提这话,就让那小丫头继续上门,完了她不搞事,你就让底下人弄点是是非非栽赃她头上!回头再去密贞跟前哭诉委屈,叫密贞自己心生厌烦,发话叫她再不要上门!你呢,还可以意思意思的劝一劝,最后劝不住了才‘不得不’依他,这样人家讲起来都是那小丫头不是,顶多说密贞峻厉,提到你终归是好话!”
“亲家老夫人您是一番苦心!”但宣于冯氏却不是很赞成这主意,闻言委婉道,“但这会儿都是自己人在,我就说句实话了:就乔儿的城府,哪里骗得过密贞啊?到时候别栽赃没成,反叫密贞对乔儿生出厌烦来呢!”
这话说的明老夫人顿时叹气,的确,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盛惟乔自幼娇生惯养,早两年撒谎都不会,哪里是哄的过容睡鹤的料?
“但惟娆说的很对,心肝作为新进门的嫡亲舅母,新婚次日就发话禁止外甥女儿登门,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肯定会被派不是的!”展老夫人接口道,“明明就是元家教女无方,差点害了心肝,难不成最后竟让心肝来背负骂名不成?!所以饮雪你倒是想个法子啊!咱们心肝这么天真无邪的,可不能叫那起子人给欺负了!”
被她点名赞许的盛惟娆跟自己嫡亲祖母明老夫人对望一眼,眼中都有点啼笑皆非:她们是承认盛惟乔天真无邪的,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