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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并不知道,他遇上的人并不是这区区几块金饼能打发的。“本分商人?”赵榛一把将金子夺过来扔给了后面的人,随后冷冷看着这些人。他说道:“这一点点钱,可证明不了你们是一个个本分的人,它甚至证明不了你们是一个活人,也不能证明你是一个人,你们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变得你父母都不认得,不,不要说你们父母了,可能你自己到头来也不一定能认得。你说,谁能认得一堆屎呢?是不是?不信的话,我可以在最短时间里杀掉你们,然后煮了吃。不要三天,我就会将你们拉城一泡屎,你们说好不好?”
赵汝庆头一晕,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半路上会出现赵榛这样一个宋军将军,不但不给钱财面子,连自己这个赵家宗室的面子也不给。由于赵榛这个假冒高庞地军队,出现的时间太短太短了,谁能想到一个宋朝的小将会独自闹出这样的事来呢?如果是一般的小将领,没有兵符,也没有请示上级,是无法集合大量兵马的,就算独自行动,也只能凑出一点点的兵。
而赵榛这个假冒高庞的将,不用请示任何人,一次就能调集来两千兵马,这还不是对方所有的能力。这,其实已经不同于其他的宋军将领了。
平常,就算是一个两千人的宋军,也是无法伤及赵汝庆的队伍的。一般乌合之众,对于赵汝庆蓄养的这些家丁、剑客来说,算什么?连屁都不如。
金军几千人就能追着几十万人逃跑的军队,那样的军队如果和赵汝庆的这些家丁剑客们动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但,现在在这里的,是信王赵榛军,是信王赵榛建立的练兵制度所一手带出来的军队。信王赵榛的军队是一支地地道道的军队,是精兵。不论多少人,他们行动的时候整齐划一,几千人上万人如一体。这是集体的力量,绝对不可以小觑。
假如这支军队和赵汝庆手下的人战场厮杀,那叫一个找死。信王军只会组合在一起,会让这些剑手和家丁们知道什么是有组织胜无纪律。你个人勇武再厉害,也不是拥有击合之阵的军队地对手。
故而,虽然赵汝庆有两千余人,可赵榛还真是一点也瞧不起他们。赵汝庆犹豫了一下,道:“将军大人,你想怎么样?”
在面具下,看着在宗室祭祖的时候曾经认识到的那个皇室宗亲赵汝庆,赵榛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皇室直系宗亲全部被金军俘虏北上,赵家耻辱不可磨灭。这个家伙在国家危难、皇族危机的时刻,竟然通敌,是可忍,叔叔不可忍。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赵榛扬手给了赵汝庆一记马鞭。赵榛的马鞭是用山藤制做的,用细麻绳箍住把柄,再浇上鱼胶,包上驴皮。柄尾有一个马尾编的环,可以吊在中指上,在鞭梢,绑着马鬃制的响儿。
“啪”的一声,赵汝庆的脸上就多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顺着那印子,一道红色的血液流了下来。
“交出你们全部的东西,还有一半的人。因为你们是坐间通敌,所以我要一个可以交待的人头数,不然,我说抓了坐间,口说无凭吧?当然,另外一半人是可以走了,做为本将军仁慈的体现,我可以大方的允许你们穿着你们的内衣。当然,外衣一定要脱,你们的衣服也是值钱的,还有靴子,走路对你们有好处。相信你们这种可怜的样子,一定可以得到很大的同情分。到时,你们的金狗主子也会同情你们,就不会怎么过于的处置你们了。”
赵榛大声道:“你们可以抽签决定生死,抽到的人自杀,我们再来制造伤口,怎么样,这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吧!”
“将军大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赵汝庆哪里受过如此的侮辱与鞭打。他一边说,一边后退。他知道,事情可能无法善了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宋军将军如同金军的将领一般地蛮不讲理,甚至比他认识的金军将领还蛮不讲理!
赵汝庆实在不知道,还在顽强抵抗金军的宋军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支强横的军队。看这里士兵的装备,怎么也不是一般军队能装备的起来吧。
知道必须要动手的乾坤剑客夏侯东带着一众剑客已经缓缓的到了赵榛等人的身边,他们一点点的欺近。由于赵榛手下的军士人人带着面具,他们不知道这些人的表情,不知道他们想什么。
赵榛的嘴角一咧,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同时,他还把手向后摇了摇。
只见赵榛手势一发,整整一千骑兵顿时向后飞奔,转眼间就策马退开了。骑兵开始预留奔跑的距离,准备蓄势而发。
可赵汝庆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意思,事实上,他根本不懂什么军事战术。赵榛叫一千骑兵预留距离冲刺,这种行为却是给赵汝庆的人一种误会的感觉。
难道对方是外强中干?而且,这个时候,在乾坤剑客夏侯东的眼里,就是一个机会。杀那名“高将军”的机会。所谓射人先射马,擒敌先擒王。这个道理,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两军打仗,不仅仅是多杀敌人多少就能胜利的,为的,就是看对方军阵的破绽,一鼓士气攻打敌人中枢帅旗,击破敌军。
这也是冷兵器的时候两军交战往往打个不分不休,难解难消。可分胜负时,往往又只在那一瞬。
在乾坤剑客夏侯东看来,他固然有很多方法攻击赵榛。可问题是,赵榛怎么说也是骑着马,对他这样擅长单打独斗的剑客来说,有些不便。
现在,赵榛从马上跳下来了,那太好了,乾坤剑客夏侯东立时就想杀了他。在乾坤剑客夏侯东看来,只要一剑杀了赵榛,这些拦截的宋军就不足为道。穿得吓人有什么,乾坤剑客夏侯东行走北地,见过很多的世面。军队不是靠装备,而是靠真正的精兵才能获胜的。
大宋的军队强不强,看起来数百万大军,光是禁军就八十万。一个个盔甲鲜亮,兵员众多。可是一打仗就拉稀,被几千金军打的抱头鼠窜。不仅如此,他们几十万人连几千被金军打的一败再败的辽军也追杀的一泻千里……那战斗力,简直是老鼠尾巴上的脓水……用肉眼几乎看不见……
“过分吗?”赵榛笑道:“我却是不觉得,”他哈哈大笑,说道:“私通金狗的时候,你们觉得你们不过分?金军缺什么你就给送什么是吧。让金狗多杀我大宋子民,占领我大宋江山是吧?你个丢了祖宗脸面的小杂碎,还有脸说自己什么赵家的皇族,简直死不要皮脸,连畜生都不如!我呸!”
赵汝庆道:“士可杀不可辱!”赵榛一把将钢枪扎在地上道:“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就在此时,乾坤剑客夏侯东大喝道:“要死你先死!”在他的怒喝同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自己的剑。
这是一口青色的宝剑。乾坤剑客夏侯东也是成了名的剑客,手中自然有宝贝家伙。
只见乾坤剑客夏侯东手中青色光芒一闪,一剑挑刺,直奔对方胯部下面而来,又阴又狠,恶毒无比。
把老二给斩成两半,可比斩胳膊斩腿还要严重。司马迁被废,生无可恋,要不是历史的责任,他早就自杀了。古时和近代审犯人,一般只要想获取口供,就肯定不对付犯人的老二。因为一对付犯人老二,犯人就没有了侥幸的可能而口吐秘密。生物可恋绝不招供。可想而知,老二的重要乎。
这段时间的锻炼,赵榛早就已经恢复了自己前世的实力。万马群中尚且不惧,何况一个小小的绿林剑客?只见赵榛脚跟打脚跟,左右一碰,身子向侧翼一飘,轻飘飘滴溜溜地就闪开了。同时,赵榛立时出手,五指箕张,五根如同钢铁的手指立时扣在了乾坤剑客夏侯东的手腕子上。
“呀——”乾坤剑客夏侯东大叫,他的身子方要转动摆脱对方的钢指。赵榛突然出脚,这一脚踢在乾坤剑客夏侯东的小腿外侧,乾坤剑客夏侯东立时下盘就用不上力了。
赵榛另一只手也抓在了乾坤剑客夏侯东的手臂上,然后把身子一抖,分出两股劲。然后整个身子斜刺里打一个翻旋。整个身体发劲,立刻将对方手臂反转。说迟迟那时快,在极短的大约用了一秒的时间里,众人听到了一声“咔嚓”的轻响。
乾坤剑客夏侯东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一股子的剧痛,这股痛来得是这样快,快到了他想不到的地步。他的手臂给赵榛一下子扭断了。
“哎呀……”乾坤剑客夏侯东发出一声痛吼,然后就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开。
赵榛微微一笑,转身回到自己钢枪插入地面的地方。只见他脚尖一点,长枪破土而出,飞上半空,赵榛用手一接,成功的抄回自己的钢枪。
此时,众人才发现乾坤剑客夏侯东的伤,没有多余的话,赵汝庆手下的众武士不是没有见过风浪,一个个都是他收拢来的亡命之徒。纵然这一次是如此的出人意表,他们也一样如常的扑杀上来。
和乾坤剑客夏侯东的想法一样,他们都知道,赵榛是头,杀了赵榛,一切就结束了。
但,赵榛可不是一个人,赵榛的身边还有一千刚刚下了战马的步兵。不用赵榛废一句话,一千战士,分水一般划开阵型,向护卫粮草物资车队护卫军的侧翼冲了过去。
而赵榛,再次让人知道了他的恐怖实力。繁星点点,一点一点。一扎过去,便刺中对方的咽喉或心脏。当枪抡起来时,可以发挥出棍的特点,一扫一大片。
只见赵榛沉腰错步,耍开大枪,龙腾飞舞,一点就是一刺,一刺就是一命,转眼之间,赵榛就刺死了最前冲的三人。然后,赵榛再退开一步,大枪提起,横扫千军!一击之下,四、五个武士惨叫着被打抽得飞了起来了。
只见赵榛神枪飞舞,一个个敌人到处飞腾。这种实力让人从心里往外发寒。虽说赵汝庆手下都是亡命之徒、凶狠之士,但话说回来了,赵榛发挥出了非人的实力,由不得这些人不怕。如果是相当的战力,那是一回事,可如果说似赵榛这样特殊的,前所未见的实力,那害怕也是常情。
就是这么一怕,众士卒都纷纷退避三舍。而赵榛上步出枪,只要一经刺中,立时后退,没有半点的迟钝与停留。收枪了之后,立时再度扎刺,这中间没有一点多余,动作行云流水,速度极快。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赵榛已经又连续扎死了十四人。“杀……一起上……杀……”乾坤剑客夏侯东大吼道。
可两翼的信王义军步兵已经冲杀上来了,整齐划一的战士们从侧面向赵汝庆手下的武士们发动了攻击。
五人一组,刺击,跑动,没有一点的停留。十人一排,连续抽动刺杀,一组人少的话可以刺三人左右,多的话,可以刺上七八人。
惨叫声不断,足足有二百多名武士给刺死了在地上。这时候,赵汝庆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这个杀人速度太快了。事实上,这个结果也是太怪了,可怕到了武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损失了一成的人。他们实是不敢相信,自己会败成这样,如此迅速的死亡。
他们本以为对方的攻击会是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捉对撕杀,或者几个打一个,或者慢慢的布阵杀过来,用兵器厮杀。可赵榛训练的兵不是那样战斗的,他们会跑动着战斗,跑动中变换阵型,然后狠狠一刺,扎进去后飞快的抽出来,速度之快,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