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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任由自由军团随便屠戮。
“这是屠杀,是赤果果的屠杀!”
狼狈逃回藏身所的李卜克内西暴露地捶击着桌面,他完全无法相信艾伯特竟然会如此的残忍,普通工人出身,半辈子都为工人阶级谋福祉的他,竟然可耻的背叛了工人阶级。
“我们要向全世界控诉艾伯特临时政府和社会民主党的暴行,要号召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一起跟他们做斗争!”
李卜克内西不断地咆哮着,宣泄着。而卢森堡却显得格外的冷静,当然革命之鹰并不是真的冷静,她比李卜克内西要更加震撼,因为从革命爆发之前她就担心有这一天,当这一切变成现实的时候,她不禁深深地自责和懊悔!
“现在不是发火也不是自责的时候!”
当两位大导师陷入迷茫的时候,首先镇定下来的是蔡特金,她首先找到了方向:“我们必须赶紧行动起来!敌人的屠杀绝对是有预谋的,我们必须立刻将工人和士兵组织起来,必须用武力对抗暴力!”
李卜克内西也回过了神,这才想起了之前越飞和拉狄克转达的列宁的警告,这时候他才发现列宁的判断是多么的准确。他终于发现俄国同志的斗争经验并不匮乏,真正经验匮乏的是他们。
“蔡特金同志,你立刻前往俄国大使馆,联系越飞和拉狄克同志,武装斗争已经势在必行,我们迫切地需要他们的帮助!”
说完,他又对卢森堡说道:“我们不能继续这么傻坐着了,在工人阶级遭受更惨重的伤害之前,我们必须反抗,必须抗争。事实已经明显了,光荣革命并不存在!武装斗争才是出路!”
卢森堡露出了艰难的神色,良久之后,她才微微点点头,同意了李卜克内西的判断。
不得不说,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醒悟得太晚了,过于乐观的他们,在之前的计划中并没有过多的涉及武装斗争的准备。在事到临头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什么准备都没有,没有组织、没有武装,强大的德国工人阶级一片混乱。
在这个艰难的时刻,他们唯一指望的就是越飞和拉狄克,只能希望俄国的同志告诉他们该怎么办!
不过,让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越飞和拉狄克也是自身难保。在艾伯特下令镇压游行的同时,他还签发了另一道命令——同苏俄断交!
五月一日上午,德国临时政府宣布同苏维埃俄国断绝一切外交关系,立刻逮捕和驱逐俄国外交官。
“这是公然违反《日内瓦公约》和《维也纳公约》,这是……”越飞还试图跟德国人讲道理,不过迎接他的是无情的老拳,几分钟之后,俄国大使馆就被自由军团捣毁了,拉狄克和越飞一起深陷囫囵。
目睹了这一切的蔡特金震惊了,她这才发现,之前的乐观是多么的可笑,原来国内外的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份子早就勾结在了一起,他们已经开始联手扼杀革命了。
蔡特金飞快的往回赶,她必须马上将这个消息通知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敌人早有预谋,今天的行动是早就准备好的!必须马上转移!
不过当蔡特金赶回驻地时,到处都是警察,到处都是额枪实弹的士兵,鼻青脸肿浑身都是血的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被凶神恶煞的士兵们押上了汽车。
那一刻,蔡特金如遭雷击。革命已经失败,再也没有希望了!面对艰难的局面,她决心跟自己的同志呆在一起,她要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些残忍的魔鬼——共产党人绝不会屈服,也绝不畏惧牺牲!
不过,她刚刚向前迈了一步,从旁边的巷子里就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二话不说就拉住了她,“不要冲动,蔡特金同志!”李晓峰说道:“无畏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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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蔡特金猛地吃了一惊,这才想到,死是天下最容易也最艰难的事。一死了之固然是解脱了,但对革命对德国的工人阶级而言,这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活下去固然艰难,但是那才有意义!
蔡特金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李晓峰说道:“谢谢你,小同志。”
不等李晓峰有所表示,蔡特金立刻问道:“你是哪个部分的?”
蔡特金以为李晓峰是组织派过来向她通风报信或者警告她的,而且她也想迫切的从李晓峰这里重新跟组织恢复联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和被捕了,她就必须肩负起责任来。
李晓峰微微一笑,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布尔什维克。”
蔡特金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就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
不要怪蔡特金惊讶,因为之前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对某仙人的评价并不是特别高,认为某人太年轻、太缺乏斗争的经验。到后来某人又邪恶地朝公海舰队伸手,这导致蔡特金也相当的恼火,自然而然对某人的意见就更大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蔡特金皱起了眉头。
李晓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我得到了消息,叛徒出卖了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准备前来通知他们转移,很可惜,迟到了一步。”
李晓峰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压根就是看着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被自由军团抓走,然后等着蔡特金来了,才拦下这位国际妇女运动之母卖人情。
不得不说,蔡特金还是太不了解某人了,一听某人这么说,心中的那点儿芥蒂完全消失了,反而还安慰某仙人:“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敌人会……”
蔡特金才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她原本是想说谁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的凶残,但是立刻她就想到了列宁的警告,那位可是预见了敌人会凶残地扼杀革命。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听进去而已。现在想起来,真心是羞愧……
李晓峰自然能看出来蔡特金在想些什么,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提这档子事儿,“蔡特金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怎么营救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
可能有同志要问了,李晓峰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刚才直接抢人不就行了?此言差矣,李晓峰如果仅仅只是想帮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脱离险境的话,不等自由军的狗子们赶到,他就能带走这两位。
但是李晓峰不想这么做,他想要让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看一看革命的残酷性,让他们看一看反革命份子的真实嘴脸。不经历这种最血腥、最残酷的锻炼,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会知道革命永远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李晓峰就是想要给这两位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刻骨铭心地记住。
反革命究竟有多残忍?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很快就知道了,帕布斯特上尉“绑架”了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之后,很快就开始严刑拷打。实话实说,严刑拷打对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们都是不屈不饶的斗士,根本就不会屈服,严刑拷打对他们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而且对于艾伯特政府来说,严刑拷打这两位也没有任何意义,局势根本就在他们的全盘掌控当中,柏林起义很快就被扑灭了,根本就不需要从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嘴里获知什么。
实际上,艾伯特给自由军团下达的命令非常的简单,那就是尽快秘密处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严刑拷打更像是帕布斯特上尉一干人发泄兽欲的游戏。
“啊……”
尖利的惨叫声后,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的卢森堡晕了过去,另一边的霍斯特中尉舔了舔嘴唇,提着锤子命令道:“泼水,不能便宜这个婊子,必须让她尝尝资产阶级铁锤的威力!”
一边说,他一边耀武扬威的扬了扬手里的铁锤,就在刚才,他敲断了卢森堡的三根手指头。正所谓十指连心,卢森堡疼得晕过去是相当正常的。
“你们这些畜生!”
另一边被捆在椅子上的李卜克内西也被打得么有人形,一直眼睛肿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鼻梁也断了,白色的衬衣上都是血迹。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都冲我来!”
帕布斯特伸出手将李卜克内西的脸扳正,调戏道:“放心,便宜不了你的。”说着冲着他将身后的电源开关打开,电流瞬间涌向李卜克内西,一声惨叫之后,李卜克内西身上冒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我听说往伤口上泼盐水很刺激。”库尔。特沃格尔中尉舔了舔嘴唇,有些跃跃欲试。
赫尔曼。苏雄中尉讥笑道:“盐水有什么意思,辣椒水才刺激呢!”
正在他们激烈讨论的当口,士兵奥拓。龙格建议道:“我刚刚找到了浓硫酸!”
霍斯特中尉大笑道:“好好,就用浓硫酸。我已经等不及要给喋血的红色罗莎脱水了!哈哈哈哈!”
喋血的红色罗莎是资产阶级和容克地主的喉舌给卢森堡取的外号,他们竭力地抹黑这位气场其实算温和的左翼革命家,将其渲染成喝人血吃人肉头上长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恶魔。
真不知道这帮怂货如果生活在俄国,让他们面对强力地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时,会给那两位取个什么外号?
“撬开她的嘴!”霍斯特中尉命令道。
另一边再次将李卜克内西电晕过去的帕布斯特上尉皱了皱眉头,道:“你想做什么?”
霍斯特中尉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当然是为给她喝!”
“蠢货!”帕布斯特上尉骂了一声,一把夺过了装硫酸的瓶子,“一下子弄死她还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同志很“委屈”地回答道:“少倒点就是了!”
“你懂个屁!”帕布斯特上尉谩骂道,“上刑的最大乐趣就是聆听他们的惨叫声。哑巴了还有什么意思!”
霍斯特中尉闷闷不乐的放下了浓硫酸,嘀咕道:“这里都没什么玩的了,试试新花样不行啊!”
“那也得等老子玩腻了再说!”帕布斯特上尉咆哮了一句。
这群魔鬼根本就是以施虐为乐,在他们眼中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不过是玩具而已。而在德国,极端的民族主义份子是相当多的,二战中他们最血腥最残忍的一面才完全暴露出来。而很讽刺的是,所谓代表了仁慈和爱的教廷却在这些魔鬼战败之后,暗中协助他们逃脱正义的惩罚,可想而知这个教廷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整整三个小时,当几个魔鬼玩得满身大汗痛快淋漓的时候,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已经是奄奄一息了。为首的帕布斯特上尉不禁赞叹道:“还是这些赤化份子够坚挺,以前的那些怂货,分分钟就软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霍斯特中尉立刻建议道:“那咱们就再抓几个赤化份子,好好的过一过瘾!”
帕布斯特等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料理了这两个家伙之后,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眼瞧着几个手下有些失望,他立刻又说道:“据说俄国的赤化份子更多,身体更好。从现在趋势看,我们恐怕要去俄国,那时候还愁没有乐子吗?”
这话让几个魔鬼喜笑颜开,恨不得现在就出发前往俄国找乐子。帕布斯特上尉看了一眼只剩了一口气的卢森堡,道:“女人就是不经玩,先料理了她!”
特沃格尔和苏雄应了一声,随手拔出了腰间的佩枪,瞄准卢森堡的脑袋就准备射击。
“何必那么急呢?”
这个声音冒出来的时候,几个魔鬼都被吓了一跳,很明显这个声音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谁!”帕布斯特拔枪四下搜寻,可是小小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