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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保证大不列颠不受影响。
“美国人呢?”福煦忽然问道,协约国集团的军事会议,潘兴没道理不来参加。
黑格苦笑了一声:“约翰也被病毒感染了,昨天晚上他差点飙车冲进塞纳河……”
福煦和贝当嘴角抽搐了两下,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天知道下一个中招的会不会就是他们。
良久,福煦才苦笑着问道:“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情况呢?不可能病毒只在法国肆虐吧?德国人呢?他们应该也够呛吧?”
黑格尔面上的表情很怪异,纠结了片刻才如实相告:“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这种该死的病毒确实只在法国发作,具体说来,只在我们这边蔓延……德国人很健康,屁事都没有!”
“这不可能!”贝当惊叫了一声。
“这是事实。”黑格着重强调道,“根据情报机关的反应,德国人似乎早有准备,他们的部队似乎使用了一种十分有效的药品,能够对抗那种神秘的病毒!”
贝当和福煦对视了一眼,他们可不是傻瓜,事情太蹊跷了,德国人怎么会提前准备好特效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病毒是德国人捣鼓出来的。
“这些卑鄙的小人!”两位元帅齐声咒骂德国人,“在正面战场上他们无法战胜我们,就使用这种无耻的手段,可耻之极!”
黑格的情绪倒是十分稳定,为了打赢这场战争,双方早已是无所不用其极,又不是第一次才开始细菌战和化学战,比较让人奇怪的是,德国人怎么搞出这么牛逼的玩意儿的?
实际上德国人也相当的震惊,某仙人之前找到他们提议开展合作的时候,他们一致认为某人就是在说疯话,谁能凭借一己之力解决上百万敌人?
而现在,某仙人做到了,协约国的军队已经乱了,法国也已经乱了,甚至大不列颠岛的混乱也是可以预见的。这种天降之喜让德国人喜出望外,就差对某仙人顶礼膜拜了。
不过某仙人要的不是什么顶礼膜拜,他相当的现实——这就是交易,大家各取所需。德国人需要为此付出的代价是部分工业技术,涉及到机床、动力、光学和冶金方方面面,凡是俄国短板的方面,某仙人就要捞一家伙。
说真的,德国人对此并不是非常乐意,不过看在多一次最后一搏的机会上,德国人忍了,因为他们实在已经走投无路。原本的最后攻势一开始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几乎没能向前推进一步。悲观的他们甚至已经在考虑在九月或者十月战事依然没有起色的话,就同协约国议和。
而李晓峰仅仅只用了半个月,就让凡尔登方向的协约国大军彻底的混乱了,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极有可能突破这道防线,一直打到巴黎!
德国人很痛快地支付了某仙人想要的一切,一半是因为惊喜过望,另一半则是深深的忧虑。如果不乖乖兑现,某人停止供应那种特效药,是不是伟大的德意志士兵也会像小丑一般的协约国士兵那样崩溃?
德国人不敢冒险,更不敢赌运气,生性严谨的他们一面试图稳住李晓峰,另一面也在积极地破解特效药和那种神秘的病毒。当然,进展跟协约国一样不顺利。
八月底,当防御巴黎门户的协约国军队彻底混乱了之后,凶残的德国人发动了致命一击!阻挡了德国人几年的凡尔登被一举碾碎,不管是福煦、贝当还是黑格或者潘兴都无法堵住这个缺口,在凡尔登被击穿之后,协约国的战线瞬间就崩溃了。士兵们丢盔卸甲,一路溃逃到巴黎城下,如果不是德国人追击得过于谨慎,巴黎很有可能就直接失陷了。
“必须稳固战线!必须挡住德国人!”福煦变现得跟中了病毒一模一样,甚至更加的狂躁,“总理阁下十分震怒!后果十分严重!”
不过他的大吼大叫对激励士气毫无作用,贝当很颓然地说道:“我们拿什么去稳定战线?士兵们要么疯了要么傻了,总不能让我们三个去跟德国大军拼命吧?”
对此,福煦也是一筹莫展,士兵不给力让他这个总司令很无奈啊!可是现在想要让士兵给力,几乎就不可能。
黑格给出了一个建议:“让美国人赶紧将士兵运抵法国,我们迫切地需要他们。另外能不能动员一批后备力量?”
这就是异想天开了,美国远征军也不能飞到法国来,而且美国人的战斗力相当的有限,根本就不是如狼似虎的德国杀人机器的对手。至于动员后备力量,尼玛,仗打到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后备力量?
总司令们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对于当前的困局,他们毫无对策,好在协约国集团主事的还不是他们。各国的政府还没有瘫痪,还在尽可能的想办法,而且不需要他们想办法,某仙人会很乐意为他们解决实际困难的。
“安布雷拉公司?埃里克森。诺贝尔?”克里孟梭撇了撇嘴,他完全没有听说过这家企业,更没有听说过埃里克森。在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刻,他很不耐烦地反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总理阁下的助理小声回答道:“这是一家瑞典制药企业,埃里克森。诺贝尔先生是该企业的总裁。”
克里孟梭还是不耐烦:“我没有时间去见一些阿猫阿狗,现在有一场异常严峻的危机在等待着我去解决!我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克里孟梭就差没明着说让埃里克森滚蛋了,不过这位收了埃里克森一万法郎好处费的助理还是很“尽责”的解释道:“可是这位埃里克森。诺贝尔先生宣称他的企业有解决当前危机的特效药!”
克里孟梭很想说:“放屁!”欧洲几大著名的制药企业,成百上千的专家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你一个无名小卒就敢拍着胸脯放大话?可笑之极!
不过如今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已经没有办法了,见一见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克里孟梭永远都不会为这个决定而后悔,多年以后他在回忆录里吹嘘道:“在那个最危急的时刻,盟国内部没有人有办法,到处都是混乱,到处都弥漫着悲观情绪。而我作为伟大的法兰西共和国的总理,从来就不曾悲观,从来都不曾放弃,我坚信上帝是站在法兰西一边的……我的坚持和我的努力总算有了回报,经过耐心的工作,我终于找到了一家能够解决危机的企业,并亲自说服他们为伟大的法兰西服务……这挽救了国家,挽救了人民,是我一生中最睿智也是最值得骄傲的决定!”
当然,实际情况是埃里克森上门推销,通过他的努力说服固执的克里孟梭,让他给了安布雷拉,给了法国一个机会。
几天之后,当试用结果摆在克里孟梭面前的时候,已经焦头烂额的老头不禁发出了一声欢呼,他知道自己的总理宝座保住了。
“立刻向安布雷拉公司发出订单,我们至少需要一百万份特效药,这只是保守估计,我们有数百万军队,有上千万人民,他们都需要这种特效药!”
克里孟梭吸了口气,接着用不容置疑地口气说道:“当然,我们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安布雷拉公司上。我们应该立刻仿制这种特效药,越快越好!什么?专利?不要管什么狗屎的专利!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打赢这场战争,什么专利的问题,等到胜利之后再说吧!”
克里孟梭自信满满地以为,以法国的科技实力,仿制一家不曾闻名的小企业的药品就是小菜一碟,可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记耳光,仿制出来的特效药虽然成分上跟安布雷拉提供的一模一样,但却没有丝毫的效果!
因为某仙人早就防着这一手了,对于大流氓来说,言而无信吃了吐吐了吃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所谓的特效药不过是甲基苯丙胺,而真正能对抗所谓病毒的实际上是他这个仙人。
“不要怕卖高价!”某仙人在董事会上大声地说道,“协约国已经急红了眼,美国人已经慷慨地解开了钱袋子,这个时候不狠狠地宰他们一刀,更待何时!”(未完待续。)
367扯皮
有财大气粗的美帝在,就不用担心所谓的特效药卖不起价钱来,不打劫当今天下第一土豪打劫谁?反正进入八月下旬以来,维多利亚是痛并快乐着,快乐的是大把大把的赚银子,痛苦的是生产能力跟不上形势,同盟国和协约国的订单足够安布雷拉公司大跃进一年的。
利润太超乎想象了,简直就跟贩毒一样,其实也就是贩毒,甲基苯丙胺地球人都知道是什么,成本低廉利润惊人,而且这玩意儿还能上瘾,就算一战结束了,安布雷拉公司也能培养出一大票忠实的用户群体。
反正李晓峰在十年内是不用担心安布雷拉公司的盈利问题了,卖完了“抗病毒特效药”,可以卖“卡介苗”或者“链霉素”,实在不行卖伟哥也能发大财。
大把的盈利极大的刺激了股东们的信心,安布雷拉公司的研发部门前所未有的受到重视,欧洲最顶级的实验室以及最顶级的待遇,让这家新兴的制药企业一时间吸引了无数专家学者的眼球。
有钱就是好,揣着大把银子的某仙人终于能干那些之前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了,当然不是玩命的糟践。某仙人自认为不是土豪,他的钱将用在刀刃上。
一直死水一潭的诺基亚公司也迎来了转机,高薪聘请的技师、高价买回来的第一流的设备,让这家以前只能铺电缆的电子企业完成了华丽的转身。从1919年开始,电台、收音机、先进的电话交换机远远不断地走下了生产线。产品风靡欧美,乃是家居生活的必备品。
而到了二十年代末期,乘着世界性经济危机,诺基亚又一次完成了技术收购和产业升级,三十年代初期生产出了第一部雷达、第一部无线电测向机、第一部无线电干扰机,为即将爆发的二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当年完成产业升级的还有北方工业,这座一点点大的枪支生产企业在获得了大量的资金注入之后,开始不满足以仅仅生产轻武器,该企业将目光对准了火炮,收购了一家芬兰小型无缝钢管厂之后,北方工业开始研制世界上第一门真正意义上的火箭炮。这种火力异常凶悍的武器很快就将在俄国内战和第一次俄波战争中闪亮登场。并震惊世界!
十月初,当某仙人溜溜达达的将西欧局势搅了一个天翻地覆,揣着满满的荷包返回维堡的时候,不知不觉十月革命即将过去一年。在这一年中,他才算真正的在布尔什维克中站稳了脚跟,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稳打稳扎步步为营。
维堡的情况跟某仙人走之前没有太多的区别,格尔茨伯爵经过几次试探之后,发现志愿军的防线无比的坚固,以他手头上的军事力量根本就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而且随着新型病毒在西欧肆虐,总参谋部和内阁都一再警告他,不得在维堡方向进行挑衅。
国际政治就是这么现实和唯利是图,在国家利益面前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德国人真心不敢得罪某人,不光是因为某人很强大,更是因为他有一家能极大左右战局的制药企业。只有傻瓜和疯子才会为了小小的芬兰去得罪这样的存在。
所以,这两个月芬兰临时政府过得相当不如意,德国盟友愈发地对他们不屑一顾,而国内的经济状况又是一塌糊涂,小小的芬兰实在无法维系一只十几万人的庞大军队,每一天的军费开支都让斯温胡武德感到肉疼。
“必须尽快结束战争,否则政府只能破产!”
不过对于斯温胡武德的断言,临时政府内阁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