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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任何危险,格尔茨伯爵想不通了,立刻给总参谋部发了一道咨询电,他想要知道为什么必须止步于28度经线。必须止步于科沃拉,打到彼得格勒城下不是更很好吗?
对于他的询问,上头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傲慢语调给予了答复,答复就是没有答复,只是一再的重复了那道命令,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说明。
这下格尔茨伯爵就更加奇怪了,德国人古板的天性使他无法坐视这道命令,不搞个清楚,他连饭都吃不下,觉也睡不着。托了点关系。找了几个老朋友,他隐隐约约打探到了一点消息——内阁似乎跟布尔什维克达成了协议,只要德国远征军不越过28度经线,那么俄国就不会大规模干涉芬兰内政。
对于这个狗屎的交易,格尔茨伯爵满肚子都是火气,之前他对布列斯特条约中的某些条款就相当的不满意,以他们当时在战场上取得的优势,可以轻而易举的横扫俄国腹地,复制拿破仑当年攻下莫斯科的神迹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他也不是想对停战谈判说三道四。结束两线作战,将主力从俄国泥潭里带出去,去西欧踢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卵蛋,他一点儿意见都没有。但是至少也要在北极熊的尸体上搜刮足够的好处不是吗?怎么地也得把乌克兰、白俄罗斯以及克里米亚抢到手不是吗?
而内阁呢?竟然只吃下了早已在肚子里的波兰。顺带着把波罗的海三国吃了下去,却将肥得流油的乌克兰和白俄罗斯还给了北极熊。尼玛。这不是脑残么!
对于这个结果,格尔茨伯爵相当的不满,觉得内阁的那些人渣又一次出卖了前线将士浴血奋战的果实,简直是不可饶恕!他以为经历过一次这种倒胃口的事儿就已经够那啥了,谁能想到。当他在芬兰的军事行动一帆风顺的时候,内阁又跳出来恶心他了——狗屎的28度经线,他只要彼得格勒!
其实格尔茨伯爵有点错怪内阁了,让他不参与进攻科沃拉不光是因为同某仙人的政治交易。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为了更好的控制芬兰。之前以曼纳海姆为首的一批芬兰军人和政客是强烈地反对德国远征军,让德国政府不得不答应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政治条件。
现在形势又是一片大好,很有可能让曼纳海姆这些“不识时务”的家伙继续鼓吹反德,所以很有必要让他们认清形势。想一想,还有什么比战场上的失败更能让他们认清形势的?
可惜格尔茨伯爵只是一个丘八,他不懂政治,本能的不喜欢和抗拒这道命令,所以当曼纳海姆派人来询问原因的时候,一股脑地就将所有的苦水全部倒了出来。而得知事情“真相”的曼纳海姆也震惊了,不过他惊讶的是,俄国人是用什么手段让德国人屈服的,完全没道理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曼纳海姆也只能讲消息通知斯温胡武德,这个蛋疼的问题还是让那些所谓的政治家去头疼吧!现在他要做的是去打赢这场战争。
“伯爵阁下,据我所知,科沃拉处于28度经线以西,哪怕是按照那个秘密协定,您的军队也可以自由的开展军事行动,而且我的部队需要您的支援!”
格尔茨伯爵苦闷地看了曼纳海姆一眼,道:“我知道。但问题是上头命令我止步于科沃拉!”
曼纳海姆也狡猾了一回,他说道:“您得到的指示是最好不要参与科沃拉的战斗,但并没有说不允许你参战,我认为您完全可以灵活的执行这个命令!”
格尔茨伯爵有些意动。但是多年的军事教育和训练让他不敢明着违抗上级的命令,哪怕是心里头已经迫不及待了,但他依然只能忍耐。
曼纳海姆又道:“我认为您可以给您的上级致电,就说我和芬兰政府强烈地请求您参战!”
“这倒是可以!”格尔茨伯爵决定试一试。他觉得将芬兰临时政府和曼纳海姆扔出去做挡箭牌,应该有说服力了吧!
跟内阁一贯不对付的总参谋部的回电很快就来了,电文中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在不厌其烦的强调一点,不得越过28度经线。并让他全力配合曼纳海姆维持芬兰的和平和稳定。
格尔茨伯爵虽然古板,但是却不傻,这封官样电报其实就是在暗示他可以参与科沃拉的战斗,如果内阁问起来,就拿曼纳海姆做幌子搪塞。
格尔茨伯爵舒畅了,满意了,虽然依然不能越过那条狗屎的经线,但是能多打一仗也算能多过过瘾不是,至少他不像其他窝在东线的部队那么无所事事和无聊。
科沃拉的战斗很快就打响了,在德国军队的支援下。曼纳海姆的白军没费什么力气就攻入了城内,赤卫队的抵抗相当的微弱,几乎只是匆匆放了几枪就掉头逃跑了。
这种程度的战斗让格尔茨伯爵很失望,他一点儿都不过瘾,而且更加觉得上头不准越过28度经线的命令太傻逼了。就芬兰赤卫队这个鸟样,不等俄国军队进入芬兰,他就能打到彼得格勒城下,就这么匆匆结束战斗真他妈不爽啊!
对此感到不爽的远不止格尔茨伯爵一个人,他麾下的军官和士兵普遍也对此不满意,比如他的得力干将冯。勃兰登斯廷上校。这位上校的部队上上下下纷纷认为俄国人没什么好怕的,必须打到彼得格勒在冬宫广场上升起德国国旗,这才叫爽。
当然,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就算不满。但也不敢明着违背上级的命令,顶多也就是小规模的打一打擦边球。拿下科沃拉之后,他们同芬兰白军一道风尘仆仆的向维堡方向挺进。
一路之上赤卫队望风而逃让他们好不畅快,就这么一帆风顺的,挺进到了维堡北面的拉彭兰塔附近。这座城市离维堡可是没多远了,在地图上直线距离只有不到50公里。可以说已经是抵达了维堡的鼻子底下。
而且拉彭兰塔这座城市正好处于28度经线附近。这条经线就在它东面几公里的位置隔城而过。按照李晓峰跟德国人达成的协议,德国远征军是不能越过这条经线的。而现在,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和他先头部队就止步于这条经线,望着前方几公里远的拉彭兰塔直叹气。
“上校,我们真的只能在这个小村子里过夜吗?”冯。勃兰登斯廷上校的副官很不爽地问道。
明明前方不远就是城市,可以有舒服的旅馆,可以有热情的芬兰妹纸,还可以有上好的芬兰伏特加,最好还能舒舒服服的泡一个芬兰浴。这多痛快啊!
而现在,却只能看着芬兰战友去享受这一切,他们却只能傻乎乎地蹲在一个小村子玩泥巴,这算什么?
冯。勃兰登斯廷上校也不爽,叹道:“这是命令!我们是军人,必须服从!”
但他的副官还是很不爽,争辩道:“这道命令完全就没有道理,上校,弟兄们战斗了一个多月,都想好好休息一下……进入拉彭兰塔又怎么样?赤卫队和俄国佬都跑光了,我们只要低调一点,能有什么影响?”
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想了想,对此是颇为意动,有好日子在前面等着,谁愿意蹲乡下玩泥巴?想了想,他同意了副官的要求,不过警告道:“那就进城,不过让小伙子们都低调一点,不要张扬!”
话虽如此,但是他从心底觉得,就算张扬也无所谓,稍微越过一点28度经线又怎么样?俄国人又看不到,芬兰人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
带着这样的想法,在芬兰白军的热情邀请下。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带着他的小伙子们高高兴兴地进入了拉彭兰塔,玩得是不亦乐乎。
不过老话说了,乐极生悲。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没把协议和命令当一回事儿,无疑是开了一个坏头。在他这个长官的带头示范下。德国远征军压根就没再把28度经线当一回事儿。呼朋唤友勾肩搭背的前往拉彭兰塔消费和休息,玩得是相当的嗨皮!
不过这回他们算是撞枪口上了,库西宁的赤卫队是已经跑光光,撤向了维堡。但不等于德国人的嚣张举动就不会被发现。我们可爱的苏霍伊同学和他的老伙伴赫姆斯特拉在空中捅穿了这一切。
“下面有德军在活动!”后座的赫姆斯特拉大声朝苏霍伊嚷嚷道,“飞低一点!”
随着高度缓缓下降。拉彭兰塔市最好的旅馆房顶上升起的那面德国国旗十分地显眼,再加上下面三五成群喝酒跳舞勾搭妹纸的德国大兵,傻瓜都会得出一个正确的结论。
“飞稳一点!”老头又吆喝了一声,努力地探出身,举起莱卡相机冲着下面的场景一通猛拍。
这是老头最近才找到的新爱好,在空中玩摄影无疑能比地面上更爽,只要你的手够稳,动作够快,那么就一定能拍到极好的照片。
“哪里来的飞机?”穿着浴袍站在旅馆最好套间的大落地窗前,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指着天空问道。
有点微醉的副官脸蛋红扑扑的。他半眯着眼看了看,猜测道:“应该是我们的侦察机吧?据我所知,赤卫队没有飞机!”
冯。勃兰登斯廷上校竖着耳朵听了听,战场上的经验告诉他,发动机的声音不像是德国飞机,他信步走上阳台,伸长脖子手搭凉棚望去。
只见这架飞机不断地围绕旅馆为轴心盘旋,转了好几圈,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更奇怪的是,这架飞机的机翼上没有任何识别标志。看不到醒目的铁十字。取而代之的是机翼上喷涂了两个大头娃娃的卡通形象。
“这是什么?”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指着那个卡通娃娃标志问道。
副官也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各国空军的识别标志他大体上都认识,但是像这么有个性的标志他还是头一次见到,他猜测道:“大概是民用飞机吧?”
“民用飞机?”
对这个答案冯。勃兰登斯廷上校不太相信。芬兰有个鬼的民用飞机,而且这架飞机很像是英国阿弗罗504,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人。
冯。勃兰登斯廷当然想不到,苏霍伊按照某仙人的指示,铲掉了飞机上原本的识别标志,取而代之的是他颇具个性的个人爱好。这个猥琐的萝莉控将他心目中完大吉岭的形象画在了机翼上,并为自己的座驾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飞翔的大吉岭号!
对这个名字赫姆斯特拉表示无力吐槽,对某人的爱好更是鄙视之极,但是外人的鄙视已经挽救不了苏霍伊的沉迷,这个猥琐男痴迷的摸着机翼上少女的形象,无耻的说道:“我的女儿今后一定就是这个样子!”
老头嘴角抽了抽,在心中吐槽道:“就你这个德行,能找到老婆就顶顶的不容易了……而且以你的尊荣,生出的女儿该是多么奇葩啊!”
在空中兜完最后一个圈子,当老头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之后,苏霍伊决心驾驶飞翔的大吉岭号跟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打一个招呼。大吉岭号呼啸着俯冲下来,火力全开,将下面兴致勃勃开爬梯的德国鬼子扫得东倒西歪。
尤其是那面醒目的德国国旗,更是受到了他的重点照顾,分分钟就被打成了蜂窝煤。可怜的冯。勃兰登斯廷上校如果不是被副官一把扑到在地,估计就当场阵亡了!
在空中飞了一个漂亮的八字形之后,飞翔的大吉岭号摆了摆尾巴,掉头返航了,只留下一地鸡毛的德国人无助的对着天空挥舞拳头。
“什么,你们遭到了俄国空军的扫射,伤亡惨重?”远在科沃拉的格尔茨伯爵接到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打来的电话时,首先表示不相信,“你能确定吗?”
冯。勃兰登斯廷上校早已是七窍生烟,从波兰打到拉脱维亚,又从拉脱维亚打到芬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