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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太突然了,不光是征兵官、阿廖沙、伊凡们没有想到,连库利科夫也吃了一惊,因为这个声音他有一点熟悉,当他循声望去的时候,罗科索夫斯基带着笑容走向了他。
“康斯坦丁。康斯坦丁洛维奇同志?”征兵官有些吃惊,不知道这位顶头上司为什么要给一个不起眼的家伙开后门,“这位同志不太符合我们的要求……”
罗科索夫斯基完全无视了征兵官的解释,笑着说道:“不,像他这样的人正是我们所需要的!”说着他不由分说的向库利科夫伸出了右手。
库利科夫糊里糊涂的跟这个曾经的敌人握了握手。对于这个曾经打败了他的年轻人,他的印象非常深刻。
“欢迎您加入我们,马特维。库利科夫上尉!”罗科索夫斯基很热情的招呼道。
这句话顿时打消了所有的疑问,相对于普通的新兵,边防警察部队更需要军官,尤其是这位还是一个上尉,不客气地说,一个上尉完全可以在红军部队里干团长了。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完全不是库利科夫想要的,他苦笑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可是罗科索夫斯基却不这么认为,他拉着库利科夫往彼得保罗要塞里走去。很热情的说道:“上一次,安德烈同志就想让你加入我们,可是您却拒绝了,看来这几个月您终于想通了……这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太缺乏军官了,尤其是您这种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军官……您来得太是时候了……我想安德烈同志见到您时,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
库利科夫很想说这真的只是一个误会,但是罗科索夫斯基的热情让他无法开口,只能不情不愿地被他拉了进去。
望着库利科夫远去的背影,眼镜碎了一地的伊凡捅了捅身边的小伙伴阿廖沙:“伙计。看来我们的这位新朋友是个大人物啊!”
要说阿廖沙不惊讶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不过这厮很有骨气地说道:“不就是一个上尉吗?哼,等我上了战场,一定能当上校的!”
先不提这两个小家伙,库利科夫很委屈的被罗科索夫斯基拖进了某仙人的办公室,对于他的到来,李晓峰自然是很欣喜的。是的,虽然库利科夫只是个上尉,呃,更严格的说起来,这货只不过是个少尉,但是怎么说也是军官,再不济也能干好一个连长不是。要知道某仙人如今连班长都缺,怎么可能看不起连长!
“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马特维。库利科夫同志!你的到来可是解了我这里的燃眉之急,马克维,立刻为库利科夫同志准备一个单间,办好全套的证件,让他尽快的投入到工作中去!”
说着,他有些歉意的对库利科夫说道:“如果是以往,我会为你举行一个欢迎仪式。但是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我们只能省略掉那些繁文冗节了……这样吧,您先充当康斯坦丁同志的助手,协助他干好征兵工作,至于待遇,先享受大队长的待遇……等一切都理顺了,我再重新安排你的工作……”
库利科夫稀里糊涂的见了李晓峰一面,然后又稀里糊涂的接受了一个大队长的职务,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大队长到底是个什么职务,但是无疑的,这个职务不低,因为罗科索夫斯基也只是大队长而已。
不过让库利科夫蛋疼的是,他从来就没想接受这个大队长的职务,他真心只是误入“白虎节堂”而已啊!库利科夫真想找李晓峰把话说明白,这一切都只是误会,他不过是误入的酱油党而已。
但是,当他刚刚升起这种念头的时候,又觉得不好意思,瞧瞧人家对他多信任,二话不说就给了个大队长,而且住宿吃饭穿衣的问题统统马上就解决了。如此的热情。如此的厚道,让库利科夫真心是觉得不好意思,至少是不好意思马上说要走。
库利科夫是一个知道感恩的人,他觉得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走了,实在是对不住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至少应该帮对方解决一下燃眉之急,比如解决完征兵工作问题,等那时候再离开似乎更合理。
于是乎。库利科夫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留了下来,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一留就是一辈子,当他晚年功成名就写回忆录的时候,对这段往事依然是哭笑不得。
不过库利科夫虽然是误上贼船,但是他是一个对工作十分认真的人,尤其是当他用一种感恩的心态做事的时候,那就更是认真了。一开始,他并没有指手画脚,只是静静地跟在罗科索夫斯基身边默默的看。
对于边防警察部队这个新玩意儿。他实在缺乏了解,而对于不了解的东西,他绝不会随便插手,这是他从战场上学到的金科玉律。边防警察部队确实跟库利科夫所了解的军队相差很大,首先是名称上的差别。
俄国以往的正规军都是集团军军师团一级级的编制,而边防警察部队却不一样,最高一级的编制是总队,然后下面是支队,支队又下属若干大队,接下来就是中队、小队和分队。
当然。仅仅这种程度的编组,库利科夫还不觉得奇怪,无非是换一个名称而已,照着以前的编制套不就完了。但是让他莫名其妙的是。边防警察部队这一级级的编制虽然清晰明白,可是这每一级编制到底拥有多少人,拥有多少装备,却是一片空白。
这么说吧,那个所谓的总队可能是旅、团级编制,也可能是集团军和军一级的编制。都说得通。可是,是人都知道旅和团与集团军、军之间的差距可是海了。怎么能这么马虎呢?
其实这并不是马虎,而是李晓峰自己也不知道边防警察部队的总队现在该是一个什么规模。以前按照他最初的设想,总队也就是一个旅,下面下携若干个团或者营,也就是支队,总共也就是六七千人也就齐活了,今后有发展再扩充总队的规模也就完了。
但是这一次的征兵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报名的青年太踊跃了,如果他愿意的话,大手一挥招个三五万人都跟玩一样。三五万人的编制那完全就够得上军了,那么总队至少是军一级的编制。
说实话,此时的李晓峰真想一口气就吃成胖子,直接弄个军座当当。好在这厮还保留了那么一丝理智,以他现在的财力是养不活一个军的,可以肯定不能招这么多人。
但是让某仙人挥起砍刀,将人数砍到原计划的六七千人,他也不乐意,因为这回招募的新兵素质还不错,至少是远远高于同期红军招募的那些新兵的。让他将这些好苗子都放弃了,这厮真舍不得。
思来想去的,这货也就下不了决心,所以除了最初跟叶戈罗夫讨论的班组编制之外,其他的更高级的编制自然是一片空白。当然,也空白不了多久,因为叶戈罗夫是决不允许自己将来要指挥的部队还是一片空白的。
“安德烈同志,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编制的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你怎么又变卦了!”对此叶戈罗夫是怒不可遏。
李晓峰自知理亏,只能解释道:“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原本的估计,一开始我只打算搞一个旅,而现在来报名的人,弄两个军都绰绰有余!”
叶戈罗夫愣了一愣,反问道:“可是中央只同意建一个旅吧?”
李晓峰有些狡猾地回答道:“不,按照中央的精神,边防警察部队将是军一级的单位,只是现在条件不允许,所以只能先搞一个旅!”
叶戈罗夫一听就明白了,感情某人是准备打擦边球,变相的扩大边防警察部队的规模,不过这么搞是犯忌讳的,他提醒道:“托洛茨基同志恐怕是不会同意的!”
李晓峰有些苦恼的回答道:“我知道。”托洛茨基对边防警察部队这个擦边球都很不满意,如果他打擦边球的同时还得寸进尺,似乎会激怒二导师,而这也正是他最顾忌的问题。
“咱们能不能这么干?”李晓峰小心翼翼的征求叶戈罗夫的建议,“咱们还是先建一个旅,但是在这个旅之外,建个预备役……”
“预备役?”叶戈罗夫诧异了,边防警察部队还需要预备役?这是什么说法?
“很正常嘛!”李晓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打仗怎么会不死人?怎么会不减员?咱们只有一个旅,出现了大面积的减员总要补充吧?难道说又临时抱佛脚招新兵?这将极大的影响我们的战斗力!所以从长远来看,我们完全可以提前做好预备役工作,出现了减员立刻就补充,这样才能保证我们的战斗力不是!”(未完待续。)
PS: 鞠躬感谢小僧能持同志!
244一山更比一山高
叶戈罗夫第一次算是了解到搞政治的人是多么的无耻,光看某人一本正经的样子,恐怕还真以为这货是一心为公。可是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明白某人依然是打擦边球,可以想象所谓的预备役根本就是糊弄托洛茨基的把戏而已。
其实叶戈罗夫也没说错,这确实就是一个偷换概念的小把戏而已。不过老话也说了,把戏不在于新,管用就成。某仙人明面上只招收了六千人“正规军”,这是完全符合中央规定的,但完全也可以再搞六千人不在编制的“预备役”。就算托洛茨基找茬都没办法,因为某人没有违反政治局的决定,而且你托洛茨基还不能说边防警察部队搞预备役不对!
叶戈罗夫都有些佩服某仙人了,打擦边球都打得这么明目张胆,让人无法反对,难怪年纪轻轻就登上了高位,这年头还真不能小看年轻人,否则被阴了还帮着数钱呢!
应该说叶戈罗夫太小看李晓峰了,为了区区六千人的预备役,他都不好意思打这个擦边球,反正都要得罪托洛茨基了,不妨就得罪狠一点吧!
“边防警察部队的最高一级编制就是总队,”李晓峰心平气和地说道,“总队是个什么规模呢?下属一个六千人规模的支队,以及另外两个六千人的预备支队……”
李晓峰还没说完,叶戈罗夫就被吓了一跳,只要会扳指头数数,就能算得过来。按照某人的意思,边防警察部队这可就有一万八千人了,整整超出了中央规定额度两倍。我擦,这步子尼玛也迈得太大了吧?
是的,叶戈罗夫觉得步子迈大了,一万八千人不客气的说相当于俄军一个标准步兵师还要强出一大截。这么说吧,俄军的标准步兵师一般在一万两千人上下,但是实际上除了少数完成整编的部队,在战场的俄国步兵师一般都在八九千人上下,被打残了俄国步兵师有的甚至只有三五千人。尼玛至少这也是整整两个师的编制,这太出格了吧?!
当然,这并不是说叶戈罗夫没有雄心壮志,觉得自己指挥不了这么多部队。作为一个军官,没有人会嫌自己的部队太多,正常的情况下所有的指挥官都会向上级哭穷,以便要到更多的部队、更多的支援。
叶戈罗夫也不例外,但是,很明显,现在的情况是不正常的。某人这么搞是打擦边球是钻空子是违反中央政策的!最主要的是,某人这么明目张胆的搞法,很有可能得罪托洛茨基。
作为红军的缔造者,以及全俄军事委员会主席,托洛茨基一点儿都不愿意看到红军之外还存在一只独立的武装,尤其是这支部队还不听从军事委员会的调遣,属于狗屎的内务部和契卡。
这么一只奇葩部队太恶心人了,之所以他之前不得不同意,完全是看在粮食的份上。如果边防警察部队不是主要在芬兰方向活动,他是一步都不会让的。
托洛茨基虽然做出了让步,但是也对这支不受控制的部队做出了严格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