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方面,图哈切夫斯基让部队进行了休整,调整好了作战状态之后,才缓缓南下。在第二共和国焦头烂额哭天喊娘的时候他的部队才走到瓦拉杜利德,离马德里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很有意思的是,抵达瓦拉杜利德之后,图哈切夫斯基却不急着命令部队直接前往马德里,而是又进行了一波调整,反正是补充油料维护发动机什么的。这么一通折腾又“浪费”了两天时间。
而这在第二共和国内阁看来,就是见死不救了,那真心是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口水攻势,真心是有将图哈切夫斯基淹死的打算。反正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吧!当国民军开始进攻马德里城区的时候,图哈切夫斯基总算是又一次开始了行动。
而图哈切夫斯基这一动起来,那真心是快!大约300辆BT5满载着步兵快速向前突击,仅仅用了两天就冲到了阿维拉。就在第二共和国内阁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图哈切夫斯基进入马德里,好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时,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
图哈切夫斯基的装甲集群压根就没往马德里去,抵达阿维拉之后,他的部队笔直的就南下了,沿着塞夫雷罗斯、圣马丁—德巴尔代格莱西亚斯、埃斯卡洛纳方向绕到了国民军和德国志愿军身后,准备攻占托莱多,看那架势是准备切断弗朗哥和古德里安的补给线!(未完待续。)
91交锋
图哈切夫斯基的举动不光让弗朗哥和古德里安大吃一惊,连带着让第二共和国政府也碎了一地的眼镜。因为他的战略意图很明确,就是要将国民军和德国志愿军留在马德里。
可以想象,一旦国民军和德国志愿军的补给线路被切断,那么就算他们占领马德里也不过是最后的疯狂。没有补给再也无法获得新的援助的他们只能坐等灭亡。
而这种情况绝对是古德里安最不愿意看到的,一直以来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不赶紧采取断然措施,那真心是完蛋了。
好在古德里安一直都防备了这一手,他的德国志愿军主力一直处于殿后状态,并没有大规模投入到进攻马德里的战斗中去。而且他一直在紧密地观察着图哈切夫斯基的动向,当空中侦察告诉他图哈切夫斯基出现在了埃斯卡洛纳之后,他立刻命令部队原地转向快速向塔霍河方向的阿兰胡埃斯冲去,如果不能控制塔霍河上的桥梁和渡口,那他和国民军真心是全完了!
两支机械化部队就此展开了一场速度竞争,谁能先一步控制塔霍河上的桥梁谁就能在接下来的决战中占据主动。那么谁赢了呢?
先看图哈切夫斯基这边,他的BT5坦克群快速向前突击,沿着公路一直向塔霍河冲去,相继收复了马克达和托里霍斯,一直冲到了托莱多,在这里他遇上了古德里安留下的守备部队的阻击。
顺便说一句,这个托莱多可能听说过的同志不多,但历史却十分久远。始建于罗马时代,是卡斯蒂利亚王国(西班牙王国)曾经的首都。塔霍河环抱着这个城市,其建筑很有西班牙风情,是一座著名的古城。
不过这座古城却成了苏联和德国志愿军第一次正面交锋的战场。当天下午,国际纵队第一师坦克一团抵达了托莱多城郊,步兵很快就在BT5坦克的掩护下从德国志愿军的第11号和第12号阵地的结合部形成突破,该处阵地的德国志愿军抵挡不住国际纵队猛烈地进攻开始慌乱状态。
危急时刻,守备部队将仅有的装甲部队投入了反击(被古德里安遗留在当地修理的部分一号坦克),在八辆一号坦克的掩护下,德国志愿军的预备队进行了坚决地反冲锋,双方坦克大战了数个回合。一度地德国人将正面突入进来的国际纵队顶了回去,但是很快在国际纵队占据优势的装甲部队的坚决突击之下,德国人的反击被击溃了。
一号坦克真心不能称之为坦克,也许将其称为克虏伯拖拉机更合适,在所有技术都占据绝对上风的BT5面前,一号坦克真心只能算一个大号的能动弹的铁皮罐头。
激战至下午五时,当地守军指挥官沃勒尔中校不得不向古德里安打电话求援。而后者对前者的表现十分地不满意,现在唯一能给古德里安争取时间的只有沃勒尔,而这个家伙仅仅坚持了三个小时就撑不住了,这怎么能行?
三个小时对古德里安来说根本不够,他的部队距离塔霍河还有50多公里,哪怕让一号坦克敞开了跑也需要两个小时。更何况战斗行军根本就不能敞开了跑,这一路上敌人的空军给他制造了无数的麻烦,每个小时最多只能向前挺进5公里。也就是最乐观的估计沃勒尔也得为他争取十个小时的时间!
“你部务必再坚守7个小时,这是死命令!”古德里安不容分辨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再一次催促自己的部队加快行军速度,并命令秃鹫军团不惜一切代价为部队撑起防空伞。
回到托莱多战场,对于沃勒尔中校来说,形势就很严峻了,如果不能完成古德里安的布置的任务,军法从事什么都算小意思,连带着德国志愿军全军覆没,这个罪过可就太大了!
于是乎,这位刚才还准备叫苦叫屈的陆军中校拿出了德国军人战斗精神,开始不惜一切代价地阻击图哈切夫斯基的前锋部队,战斗打得异常的激烈和艰苦。
沃勒尔麾下的第一连守备的是托莱多的正面,这支部队在部分国民军的配合下(两个连)在开阔地带顽强防守。尽管得不到坦克的支援,德国人经过拼死作战还是打退了国际纵队的攻击。右翼的第二连防御着一座农场,围绕着外围的灌溉水渠同国际纵队展开激战,一度发展成白刃战,最终在部门国民军炮兵的支援下,顽强地守住了阵地。
在这两个战场,德国人利用一切能使用的武器抵挡国际纵队坦克的劈入,很多散兵坑被坦克碾平,顽强的德国士兵往往在战死前朝坦克扔出最后一颗手榴弹,或者干脆抱着炸药包跟坦克同归于尽,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德国人干脆将高射炮来堵截涌过来的坦克。
各种枪炮声和士兵的呼号声在战场上混杂一片,血战的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国际纵队这边在几个小时的战斗中就损失了大约20辆坦克,而德国人几乎将一线的连队全部打光了,如果不是沃勒尔咬牙投入了预备队,托莱多已经宣告失守。
在黄昏时分,图哈切夫斯基亲自赶到了一线,目睹了战场上血腥的一幕之后,这位天才军事家立刻调整了战术,一口气投入了全部的大炮,先进行密集的炮击,然后命令步兵和坦克巧妙地利用地形的掩护交替向前突击。不追求一口气打穿德国人的防线,遇上了钉子之后,立刻呼叫炮火打击,然后用坦克进行突击。经过一系列不断地冲击,就像拉锯一样磨断了德国人的防线。
激烈地战斗一直持续到天黑,接下来双方都没有选择休整,德国人选择了夜袭反击,而国际纵队则选择了乘热打铁。双方在夜幕下迎头对撞,进行了短兵相接的交锋,在国际纵队的优势兵力面前,德国人终于承受不住坦克部队的强大压力,选择了撤退。
根据参战老兵的回忆,当时国际纵队坦克在炮火的掩护下,一边开炮并伴以车载机枪扫射,一边以3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高速迎面冲来。德国志愿军一面要承受炮火的袭击,而得克服黑夜视野模糊的困扰,最后的战斗几乎是一片混乱,最后少数德国志愿军实在抵挡不住,才在敌人坦克履带的驱赶下匆匆撤退。
根据国际纵队坦克王牌拉夫琴科的回忆:“中午,我们突进到了托莱多外围,一直激战到晚上七点,我们终于接近了城区,这里的德国鬼子进行了顽强而又惨烈地抵抗……一辆一号坦克躲在阴暗处,涅杰林和我几乎是在不经意间发现了它。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我们在部队训练场反复练习的一样。炮手瓦西里耶维奇从弹架上取出一枚炮弹,塞进了炮膛,然后冷静地说了句:‘准备完毕!’我透过瞄准具观察,敌坦克距离我们大约是一百米,乘员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他们一直用炮塔上的机枪扫射另一个方向……随着发射管猛地一震,炮弹嗖地一声飞了出去,凿向了敌人车体侧面的装甲。一道耀眼的闪光后,炮塔顶部的舱盖被推开了,一个人头从烟里冒了出来,接下来的瞬间,机枪响了,那个德国鬼子马上被击中又倒了回去。其后,再也没有人能从那辆坦克里爬出来,它就一直在那里燃烧着……”
大约在晚上七点半,沃勒尔的抵抗终于被完全粉碎,图哈切夫斯基终于占领了托莱多,不过仅仅占据托莱多意义不大,因为从马德里通向雷阿尔城的铁路并不从这里经过,想要彻底地切断敌人的退路,国际纵队还需要继续前进。
图哈切夫斯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占领托莱多之后,他命令进攻部队不要做任何停留,快速地向东北方向继续进军,一定要在德国人前面占领阿兰胡埃斯。只有控制了阿兰胡埃斯才能彻底地封死敌人逃跑的路线。
此时,古德里安也在快速向阿兰胡埃斯挺进,和图哈切夫斯基一样,他也知道这座风景奇特的小城代表着什么,只有确保该城在手,他的部队才能安全!
两支装甲劲旅轰隆隆地冲向了阿兰胡埃斯,几乎在同时抵达了该城,不过德国人稍占优势,因为他们的守备部队还控制着这座城市。很快,围绕着这座小城双方展开了激烈地争夺:
第一波投入攻击的国际纵队步兵三团二连连长阿丰尼亚描述了当天进攻的情景:“丘陵的脊背部分可以从两边绕开,集群稳步地行进到山丘中央,占据了一个非常理想的射击位置。我们连摸进了山丘左边一个布满车轮痕迹的小灌木丛中。在我们前方大约一公里地势向前倾斜向下,向前延伸形成一个隘口。这时侦察部队通知我说发现了敌人坦克。没过多长时间,这些坦克就很清晰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实话实说,德国人的坦克实在让人失望,跟我们的BT5比起来,显得小巧玲珑,火力也极其单薄,只有两挺机枪。”
“看来这些该死的德国法西斯匪徒也发现了我们到来,这不立刻就派出坦克来欢迎我们了。德国鬼子机动得挺快,一辆一号坦克从一个几乎不能被看清楚的隘口横穿了过来,几乎是一闪就从我眼前溜走了。不过,马上第二辆一号坦克也钻了出来。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步话机,联络配合我连作战的三辆BT5坦克:‘朝隘口打!快!’。就在这时候,第三辆一号坦克冲了出来,结果被直接命中,里面的坦克兵被炸得从舱口中飞了出来,其中一具死尸还挂在舱门上。跟着是第四两坦克!但之前被击毁的坦克已经堵住了隘口,很显然他们已经过不去了,很快它就被抓住机会的我方坦克击中,这一次没有发生爆炸,德国鬼子马上从坦克里爬了出来,屁滚尿流的逃跑了。而之前的那两辆德国坦克,眼看情况不妙,也立刻选择了逃跑。”
看上去一切顺利,不过这一天对于18岁的新兵博格丹来说,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的日子,不过这位小伙子运气似乎很糟:“早上7时,朝阳在晴朗的蓝天中冉冉升起,在震耳欲聋的枪炮声中,攻击开始了。老兵们飞快地攀上一座山坡,瞬间就消失在后面。我们这些新兵紧跟其后,当我小步跑上坡顶,然后跟着战友一起往另一边冲下去。突然一发炮弹在我们中间炸响,我的背部猛地受了一击,整个人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