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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离开你。”
“我会信?”
“哗啦哗啦”的水声随之响起。
他的嗓子一阵发紧,“我只有过你,这么多日日夜夜你还没有感觉到吗?”
“感觉到什么?你的炙热吗?”她慢悠悠地转身,朝他挺了挺自己的胸,“我只是觉得你走的越
高,就离我越远了,今日有一个秦藻替你解决我,
了避免自己英明神武的殿下被妖女迷惑而杀了我呢
明天还会有王藻、孟藻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有人为
甲,
“不会!我会保护你!”他急切地剖白心意。
孟湘借着从门缝里挤进来的门口灯笼的光亮,细细打量着他一一他发白的双唇,涨红的脸,恐惧
的神色盈满了眸中的翠池。
你拿什么来保护?”她扬了扬眉毛,满脸的不信,一字一顿像是在嘲讽他一一
是用权势?地位?还是用金钱啊?”
他所拥有的被其他人尊崇的一切,在她眼里却如脚下的尘埃,可是,他又无比庆幸,正因为他是
在为难的时候遇见她,他才知道,她若喜欢,喜欢的只是他议个人一一
不是九皇子,不是殿下,不是野心勃勃的篡位者,而是赢景。
“我用我自己。”他狠狠道,像是对自己发了狠。
孟湘轻笑一声,一下子钻进了水里。
赢景担忧地靠前几步,低头看去,她却突然从水里钻出,像是美人蛇一样,滑溜溜的双臂缠住了
他的脖颈,凶狠地吻上了他的双唇,接着,他脖子一沉,他脖子以上被她拽进了水中。
因为太过突然,水呛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的肺里,那是一种火烧火燎的憋闷的疼痛。
他喘不上气气来,他每一口气都让肺快要炸开了似的。
她口中的气息是他唯一的依仗,他忘我地开采着她嘴中的空气,在整个人要溺死在她的气息里的
时候,她揪着他的衣服与他一同冲破了水面。
赢景一身狼狈,趴在浴桶边缘大口大口穿着气,口中还有她的味道,肺里依旧疼的厉害,连带着
口腔里也火烧火燎起来,似乎是纠缠的太过凶猛了。
“赢景……你是我的吧?”
她站在水中盈盈地朝他望来,水珠在她的曲线上打了个滚儿,她像是白玉雕成的,入手却温热贴
“嗯,咳咳一一”他捂着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我也是你……”她像是水中的妖精朝他伸出白哲的柔黄,眼睛眨了一下,他的神魂一齐飘了
过去。
“只有今晚。”
赢景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有人能为了美人儿亡了国,丢了心,失了命,实在是··…他完全没有办
法拒绝她,尤其是当她咬着被角,拿着那又软又媚的眼神膘着他,说着“我还要”的时候,他恨不得
将自己的神魂、自己的心肝儿一同揉成一团塞进她的身体里,让两人永永远远地合为一体。
既然,你招惹了我,就休想让我放手。
我可比你看到的更加疯狂。
他扳着她触手就舍不得放开的大腿,沉下身去……
孟湘还不及等到两个孩子放榜,便又忙碌了起来。
“九娘哎,咱们教坊的未来可都放在你身上了。”孙九旋出去转了一圈后,便像是老母鸡一样围
着她叽叽喳喳个不停。
“我知道了,我会尽最大努力的。”孟湘无可奈何地又重复一遍,便将腿架到了木头上,拉伸着
腿部。
“可别尽力,咱们一定要赢!”他像是打了鸡血,用力地挥了挥拳头,没过多久,整个人又萎靡
了下来,“说真的,我去看了别家教坊的舞蹈后,真觉得咱们青州教坊没它们名气大实在不冤。”
“九娘,算是我求你了,你可一定要在大晨府和太乐局的官员面前争气啊!”
孟湘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这种由人评定等级的地方就会有猫腻
儿”
比她还了解情况的孙九旋捧着脸,毫无形象地蹲了下来,口中碎碎念着:“居然要通过大晨府和
太乐局来评定能不能献给圣上,谁不知道那儿太乐局令甚是喜欢金从从啊,合着都当别人是傻子
了。”
他念叨完,又捂着脑袋唉声叹气起来。
孟湘的神情却未曾动摇过,她只是做好自己应该做的,毕竟,她想要超越的只有她自己而己。
第一百二十七章 刁难
时间转眼便到大晨府与太乐局检查献舞的时候了,今儿个也是孟扶苏他们放榜的日子。
孟湘抬眼看了看天上的日头,被旁边一个苦着脸的婆子一瞪,便又无可奈何地垂下了头。
只听台上凉棚下的大晨府与太乐局的最高长官互相推辞着谁先训话,推辞来推辞去,她的额头都被
日头烤的蒙上了一层细汗。
可是这样庄重的场合即便是最娇蛮任性的舞伎也不敢吭一声,金从从敛眉肃穆,不肯抬头。
两个人互相奉承了一番,最终由大司乐苏育捧着肚子走上前来。
“诸位也都是教坊的名角,自然是被人追捧惯了,可你们在梁京可都不够看,这里比你们厉害的人
只多不少,你们惹不起的人更是犹如天上繁星,舞技高低可以不计较,可是舞德咱们可要好好说道说道
了……”他微微顿了一下,一张白面团似的脸上依稀能看出早年的英俊。
“当然了,”他笑弯了眼睛,“你们若是真能成为下一个赵娘娘,那我还要跪你们呢。”
金从从在台下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什么赵娘娘,不过就是大晨府的一介舞伎而己。”
很显然,这位赵娘娘就是深受太子喜爱的赵梦娘。
孟湘正思索着,视线无意识地落在金从从的身上,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孟湘无辜地看着她,金
从从鼻子朝天地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认真些。”一个瘦高冷漠的男人站在她身边冷冷地警告了一声。
孟湘一个激灵立马立正站好,却趁着这人转过身的时候瞄了他一眼,这种疏离冷漠莫名地让她想
起了顾紫玉……
“……好,我就说到这里,你们依照着抽签的顺序来献舞吧。”她一溜号,连太乐局令李涣都说
完了话。
每个人依次上台抽签,金从从拿过签子后朝站在一旁的李涣温柔一笑,好不深情。
孟湘移开了视线,却发现那个冷漠疏离的男人正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凝视着她,微微流露出苦恼神
色,好像遇到了一个大麻烦,见她看过来就一脸嫌弃地扭转了视线。
“喂,到你了。”身后一个白衣女子轻轻碰了碰孟湘,孟湘忙道谢,走上前来。
“怎么?觉得自己能给圣上献舞所以连耳朵都不带了吗?”李涣阴阳怪气地指责,“好好跟你的
前辈们学学,长得老气,却一点规矩都不懂。”
孟湘还没做什么呢却被他给骂了一顿,还是在众人目光之下,她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每个人的
视线都像是鞭子一样抽在了她的脸颊上。
孟湘安静地垂下头,不动声色地去接他手里的签子,李涣哼了一声,吊着眉梢随手甩了出去,那
薄竹片在她的手背上抽出了一道红印,随之清脆一声掉落到地面上。
“还看着干什么!捡啊!”李涣阴沉着脸,大声呵斥。
孟湘抬头看向他,他的鼻孔几乎朝上了天,她听见背后金从从发出响亮的笑声,以及何细娘柔柔
的抱怨声一一
“她就这样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谁让人家是青州教坊的顶梁柱呢。”
“哎哟,青州教坊,好大的来头。”
金从从与何细娘一唱一和地排挤讽刺她,却没有人为她出言,就连长着一张老好人模样的大司乐
苏育,都倚着椅背半阖着眼睛,假装没有看见眼前这一幕。
李涣不是故意针对她才怪。
孟湘抿紧唇,重新低下了头。
见她退让,李涣就越发气势汹汹了。
“好你个小小舞伎,居然如此做派,若真让你到了圣上与殿下面前,还不让你给冲撞了。”他一
脚踏上那枚薄竹片,狠狠碾了几脚,指着月亮门,怒道:“滚!给我滚出梁京,滚回你的乡下地方
去。”
“哎?”苏育突然出声。
李涣还以为他是要为孟湘出头,眼中一片惊疑,却照旧拉长了脸扭转过身子,就见苏育鞠球一样
的身体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猛地跳了起来,脸上五官都含着馅媚的笑意,朗声道:“衙……衙
内,您怎么有空过来?是来瞧舞伎的吧?啊,都是些没经过口口的,不成器,不成器……”
李涣的脸皮骤然上提,扯动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似乎不常笑,以致于这个表情有些吓人。
“哈一一我的到来有那么令你难受吗?”蔡琼双手负后笑眯眯地从月亮门中走进来。
“哈哈,衙内你说笑了,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李涣忙道。
“可是,我今儿个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蔡琼说着便朝旁边迈了一步,有些恭敬地将来人请了进
来
院子里的舞伎顿时像被打了鸡血一般,各自都用极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可谁
也没有站在台子上一脸冷淡孟湘显眼。
“呸,真是便宜她了。”金从从不满地唾了一口,何细娘拉了拉她的衣袖,两人的视线便一同朝
着月亮门中露出的一截排红衣角吸引了过去。
衣角上的银线蜿蜒曲折,最后藏于腰间m洛里,一截皓月伶仃的手腕搭在腰间,随着步履款款摆
佳人一出现,满园顿生香。
不是孟湘自贬,原本见到金从从,她便知道自己的外貌不如,如今再见这个女人,越发见证了何
为云泥之别,可更让人灰心的是她如此貌美,却令人生不起一丝嫉妒来。
好在孟湘既不靠脸吃饭,也没有将外貌看得那么重,然而,其他舞伎就没有她这么好的心性了。
金从从嫉妒的眼睛都烧红了,何细娘脸上柔美的笑容也支撑不住垮塌下来。
然而,男人们看着她的视线就纯粹是痴迷、惊艳,以及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
“原来是娘娘您来了,您看……您看……”苏育双手揉搓着,上前也不是,站在原地也不是,手
足无措了。
孟湘对她的身份还正疑惑着,就听背后金从从咬牙切齿道:“又是娘娘,太子妃还没死呢,不过
是个舞伎……跳的还没有我好。”
原来她就是艳明远播的赵梦娘,据说,太子赢晏虽然行事无所顾忌,但是极为喜爱她,甚至为了
她将自己的正妻都抛在了脑后,也因为太子殿下的过度宠爱,甚至宫里宫外都直接恭恭敬敬地称呼她
为“娘娘”,规矩全无,礼法不顾。
孟湘的视线越过众人投向了这个几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正巧她也同时望了过来,然而,
她的眼神就跟她的美貌一样锋利如刃,被她看着就像是被刮了千万刀一样。
“无事无事,娘娘只是来看看而己,你们该做什么就接着做什么好了。”蔡琼笑嘻嘻地招呼着。
“这……”李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迟疑,却又道:“我们这里有个乡下来的舞伎不懂规矩,怕她
冲撞了娘娘,我这就叫人将她给赶出去。”
“那就赶出去叹。”蔡琼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李涣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