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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是狂喜,弩矢实在是要命,能停下来是最好,齐声欢呼“昆仑神”
这一声欢呼充满着漏*点,饱含真情,他们真的是太感激昆仑神了,要不是伟大的昆仑神显灵,谁能让弩矢停歇呢?
他们的欢喜只存在短短的一瞬间,周阳的声音响起:“左大都尉听着,你提议要与汉军较量骑术、箭术、刀法。我以为此议甚好!你,率领你的人出来!”
这是真的吗?
左大都尉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怔了好一阵,这才有些结巴的问道:“你是谁?你说的是真的?”
“我是周阳。
说话算数!”周阳的声音再次响起。
周阳两次设谋打败匈奴,就连军臣单于本人都败于周阳之手,就是没有人听过周阳的声音,这是匈奴第一次听周阳说话,左大都尉有些不信:“汉人狡猾,比草原上的狼还要狡猾,你说的话,我不信!”
“很好,我会让你相信的!”周阳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一个铿锵有力的字:“射!”
话音一落,不计其数的弩矢又**过来,射倒一片匈奴。
“别**,我信,我信了!”左大都尉哪敢有丝毫怀疑。
如此说话。无异于低头服输,这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以如此低声下气的语气向汉人说话,也是匈奴大臣中第一次如此向汉人说话!
情势处此,由不得他!
“列阵出去!”左大都尉飞身上马,率领残部出了道口。
一出道口,只见漫山遍野的汉军,红色的旗帜,红色的军服。好桑一片赤潮。汉军人如龙,马如虎,气势如虹,一瞧便知是汉军的精锐。
匈奴一出道口,背后冲出一支汉军,把他们的后路给截住了。为首一员汉将,身如铁塔,一双猿臂,眼如铜铃,正是飞将军李广。
李广亲自断后,匈奴无路可逃了。即使匈奴缩回道口也没有用,不过是重陷弩阵而已。
一面周字大旗在风中招展,舒卷如画,猎猎作响。
旗下一人,正是周阳,瞧这年纪,还在弱冠之年,用他这样的人做统帅,这也太异想天开了,让人惊诧。
“你就是周阳?”左大都尉绝对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错!我就是周阳!”周阳微一颌首,眼里精光闪动。
“你要怎样才能让我相信你?”左大都尉素知汉人信奉兵不厌诈,一个不小心就会中了汉人的计。
“让你相信?你太高看自弓了!”周阳嘴角一裂,很是好笑的道:“我只是告诉你,你必须按照我的话去做!”
“要是不呢?”左大都尉听着周阳的话。总觉得别扭,那可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语气啊!
匈奴什么时间成了失败者?
“你能选择吗?”周阳以讥嘲的口吻嘲笑他:“在这里,我说了算!你只能照办!我身后的骑兵,是刚刚组建,他们还没有经历过骑兵的厮杀!你们打败了他们,你们就可以活命,我放你们走!”
略一停顿。周阳的声音陡然转高亢:“你不照办,我现在就射杀你们!”
左大都尉权衡起来,双眉紧皱。周阳说得没错,他没有任何的选择余地,只能照周阳说的办。因为,他现在仍是处于汉军的弩阵威胁中,不照办立时就得死。照办了。未必就能活,至少还有一丝希望。
“大匈奴的勇士们:你们是大匈奴最好的勇士,是大漠上的雄鹰,汉人不过是小鸡,等着你们去抓!”左大都尉回过身,挥着弯刀,对匈奴大声打气,声如雷霆,远远传了开去。
他说得口沫横飞,漏*点四射。脖子上的青筋直跳,然而,匈奴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跟斗败的公鸡似的。
左大都尉一颗心直往上沉,大声吼叫起来:“你们还是大匈奴的勇士吗?你们对得起大匈奴吗?你们对得起大单于吗?你们怎么向昆仑神祈祷?”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仿佛炸雷似的,匈奴仍是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反应。
“昆仑神!昆仑神!”
左大?
尉实在没办法激起军心了,只得挥臂高呼,妄图以神祗来唤醒他们的斗志。结果,想得到,仍是…
看着左大都尉表演独角戏。李广笑得伏在马背上,猿臂前伸,指着左大都尉:“可笑啊可笑!如今这种情形下。要想激起军心士气,只有让他们看到胜利的希望才行!要是没有胜利的希望,就是起孙吴于地下,又有何用呢?”
“大帅,激励士气,让匈奴见识见识一下如何激励军心士气的!”程不识笑呵呵的。冲周阳挤眉弄眼。
他和匈奴打了一辈子的仗,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搞笑的事情了。当然,匈奴越是垂头丧气,越是叫人开心!
周阳也有些好笑,没想到匈奴一败士气竟然如此…他们来历练骑乓,很难达到目的,早知如此,何心举,一阵弩矢射杀了事。
策马来到汉军前,微一扫视,汉军个个士气高昂,眼里闪着炽烈的战意,挺着胸,昂着头,只要周阳一声令下,就会朝匈奴扑过去。
汉军的士气与匈奴恰成鲜明的对比,周阳甚是满意,大声道:“弟兄们:你们都看见了,匈奴低垂着头!这是数十年来,匈奴第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你们足以自豪!你们可以向你们的儿女说:匈奴第一次低头,是在我的面前!”
匈奴压着汉朝打了数十年,就从来没有如此低过头的,汉军亲眼见证,那是何等的大快人心。再给周阳一句“匈奴第一次低头,是在我的面前。激得热血上涌。齐声高呼:“大汉万岁!大汉万岁!”
数万大军齐声呐喊,声浪直冲云霄,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律律!”
战马嘶鸣,与之相和,人欢马腾,一派肃杀之气!。你们听听,我们是第一次在汉人面前低下头颅!你们羞不羞?”左大都尉又找到一个激励军心士气的籍口。
可是没用,匈奴的头颅垂得更低了,连脸都不红一下。匈奴奉行的就是打胜了冲上去,打败了赶紧逃,谁会害羞?
“他们,是匈奴单于最精锐的军队,杀过无数的百姓,烧毁过我们的村庄、城池,罪恶累累。死有余辜!”周阳右手重重挥下:“我。命令你们,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声如洪钟,远远传了开去。
“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汉军齐声呐喊,挥着汉剑,汉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好象一面面硕大的镜子。
周阳猛的拔出汉剑,朝匈奴一指:“杀!”
蹄声骤然响起,如炸雷轰地,数千汉朝骑兵好象潮水一般朝匈奴涌了过去。
如雷的蹄声,溅起的烟尘,漫卷的旗帜,闪光的汉剑,看在眼里,让人热血涌动,周阳右手紧紧握在剑柄上。
这可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如此规模的汉朝骑兵驰骋,让人激动啊!
接连两仗,让汉军缴获了不少战马。再加上滋扰,收获颇丰。周阳现在手里有七千骑兵了,要是再加上建章军,有一万骑兵了。
汉匈打了数十年,一将手握一万骑兵,还没有过,这很让人激动。
时间短,这些骑兵和精锐骑兵还有很大的差距,他们极需要历练,拿左大都尉的残部开刀,是个不错的选择。
望着象海潮一般涌来的汉朝骑兵,左大都尉的瞳孔一缩,他可是识货之人。这支骑兵虽然组建的时间不长,却有如此阵势,如此气势。很难得了,就是自诩骑射娴熟的匈奴也不见得能做到。要是假以时日,他们必然能成为匈奴的强劲对手,骑射箭术砍杀不在匈奴之下。
似乎,有一支汉人的骑兵打得匈奴大败。哦,那是河套之战的秦朝骑兵,他们身着皮甲,挥着阔身长剑,腰间悬着人头,号称“飞骑鼻祖
没想到,这种气势,今日复现了!
“汉军威武!”
就在左大都尉转念头之际。汉军战号冲天,铺天盖地的杀了过来。
汉军气势如虹。若是杀到,匈奴会在瞬间崩溃。左大都尉暗叹一口气,事已不可为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本低垂着头颅的匈奴,竟然好象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谁高喊一声“乌特拉紧接着“乌特拉”的吼声响彻天际。
原本没有声气的匈奴,一下子活了过来,飞身上马,挥着弯刀,朝汉军冲去。
生与死,是激励人斗志的最好手段。匈奴也明白过来,只有拼命一搏,他们才有生路,这是垂死挣扎。
左大都尉愣了半天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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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点意思!”周阳看在眼里,不住点头。
只有强劲的对手,才能达到历练骑兵的目的。要是匈奴象适才那般,奄奄一息,那就是屠杀,根本不是历练骑兵,还不如找一群猪让他们砍杀。
周阳传下号令,要建章军掠阵,要弩阵严阵以待,若是匈奴想逃走,直接射杀。
李广、程不识带着汉军,在战场边上驰骋,监视匈奴的一举一动。
两军先是放箭射杀,中箭落马者不在少数。说起射箭,汉军骑兵并不比匈奴差,这些骑兵都是周阳千挑万选的,入选的条件之一就是箭术了得。
在冷兵器时代,箭术能左右战争的胜负。不能不谨慎对待。
入选之后,周阳从建章军里挑出一些善于教人的兵士去刮练他们骑射。象苏建有磨刀石之称的人自然会再次担负起刮练的担子。
建章军的骑射本就惊人,不在匈奴射雕者之下,有了他们的调教,这骑兵的进步自然是很惊人了。
这一轮箭术比拼。匈奴处于下风,伤亡是汉朝骑兵的数倍。当然,汉朝骑兵占有人数优势,他们是匈奴的四五倍。
一边放箭,一边冲锋。不断有人落马。直到弓箭已经不能发挥作用了,汉军这才收了弓箭,拔出汉剑。挥舞着,大声怒吼“大汉万岁。”好象海潮一般朝匈奴卷去。”乌特拉!”
处于汉军重重包围中的匈奴,只有拼死一战,只,儿么工军,他们才有活命的希望,矛不是使出。吃奶的力尔,入吼着,挥着弯刀,朝汉军迎去。
汉军的红色浪潮与匈奴相碰,好象两座大山轰然相撞,溅出无尽的血花,不少人坠马。
死伤在所难免。汉军的伤亡比起匈奴要少得多,他们虽是第一次经历面对面的骑兵厮杀。毕竟人数多,是匈奴的数倍。
匈奴虽然砍杀技巧了得,弯刀变化多端。可是,一把弯刀对上四五把汉剑。这后果非常严重:地上的尸体越积越多!
匈奴纷纷落马。惨叫声响成一片。反观汉军,却是气势更盛,也许是第一次如此面对面的砍杀,激发了他们的血性,双眼发红,好象红宝石般,发着骇人的光芒。
左大都尉战阵经验丰富。略微一扫战场情势。就知道对匈奴极为不妙,要是不能扭转局势。要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成为汉军剑下亡魂。
一明了情势。左大都尉大吼一声,挥着弯刀:“跟我来,跟我冲!”
对他的武勇,匈奴是信服的,一听这话,齐向他汇拢。左大都尉刀法了得,刀光胜雪,一连砍翻两个汉军,聚拢了十几个匈奴。只要再有一会儿功夫。就会有更多的匈奴聚拢。在他的冲杀下,局面肯定会有所不同。
然而,就在这时,破空之声响起,数枝大黄箭对着左大都尉射来。
“射雕者!”
左大都尉一听声音就知道放箭之人箭术精绝,不在匈奴的射雕者之下,忙左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