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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口虽然宽阔,却是地势狭长,乍一看适合骑兵驰骋,可是,我们有强弩在手,匈奴一进入此地,就是自寻死路程不识很是欣慰的点评起来。
此战的关键,并不是能不能打胜,而是要全歼。只有全歼了,汉军弩阵的秘密才能保得住。若只是打胜匈奴的话,摆开弩阵,一阵猛射,匈奴就招架不住。可是,匈奴一旦开逃,以汉军现在的骑兵。是不可能把匈奴全部拦截下来,这就得借助地形之利了。
正是从此点考虑,周阳对地形一而再,再二而三的筛选,最后选定这道口。
这道口狭长,只需要把前后塞断,匈奴就是插翅难飞了,全歼的目标就能实现。
匈奴可是蓄势已久,早就想找到汉军,杀个痛快。一路冉下,却连汉军的影子也没有遇见。早就憋得慌了,听说前面有汉军,无不是精神大振,挥着弯刀,“昆仑神”的吼声不断,泼风般通过道口,直朝前面的汉军压去。
前面的汉军阵势整齐,毫无慌张之象。
骑兵打步兵,具有天然优势。凡是在战场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这点,匈奴骑兵冲来,汉军即使不慌乱小小的骚动是难免的,毕竟兵种相克,这是谁也没办法的事情。
左大都尉看在眼里,有些惊疑。只不过,这种惊疑只存在极短时间,就给狂喜所代替,汉军不退,那就是等着他们象屠猪宰狗一般砍杀,那是何等的让人开心。
正冲间,汉军发生了变化。原前面的汉军,突然之间不见了,出现不少怪物似的东西,一架架排得整整齐齐,好象蓄势待发的怪兽,要把匈奴吞噬似的。
这东西极大,一张弓形的大臂,又粗又长。、”后面,都有不少汉军兵十,个个眼里闪着炽烈的战意
“这是弩!”
左大都尉瞬间就有了判断。
可是,这种弩和他熟知的汉军所用弩完全不同,既不是大黄弩,也不是瘦弩和夹弩。就是汉军威力最大的大黄弩,也没有这么大。
虽然不识得,左大都尉却知道这弩肯定非同凡响,忙拉住马缰,命令午奴停下来。
弩是骑兵的克星,如此巨大的弩,其威力肯定很大,要是这么冲上去,就是送死。左大都尉虽然胆大,也不愿去送死。
“大人,这弩好象很熟,好象在哪里见过,却又说不上来千长策马身旁,皱着眉头,提醒一句。
“是呀!我也有眼熟的感觉,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左大都尉的眉头皱得很紧了,想了一阵,仍是想不起,问道:“你们有谁见过这种弩?”
身边的千长,亲兵,个个陷入沉思,却是一无所获。
左大都尉隐隐觉得不妙,他上了大当。猛然间,他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这是秦弩!是秦弩!”
“秦弩?。
“秦弩?。
他的话就象火星落在火药桶里,立时引起一片惊讶声。
对于匈奴来说,秦弩是他们的恶梦。数十年前的河套之战,匈奴五十万大军逃出去的不过数万人,其余全部战死。
在战死的四十多万大军中,至少有一半是死在威力无穷的秦弩之下。
那些逃出去的匈奴,更是口口相传,说秦弩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不可力敌。
虽然河套之战已经过去数十年了,秦弩的可怕仍是流传了下来。那可是用四十多万条人命换来的教,血淋淋的教,毒能忘记?
一听说这是秦弩,匈奴立时惊惧起来,引起了一阵骚动,更有人拨马向北,准备逃走了。
不是他们胆子实在是秦弩一旦发威,那是无解的,再不走,只有等死的份了。
周阳他们在山岗上,看得真切。李广大是振奋:“匈奴可恨。在射杀他们之前,我们来个猫捉耗子。戏耍一番。”
这个飞将军,还真有几分童心,周阳有些好笑。
可是,这提议不错。匈奴屠戮村庄、城池,犯下的罪行蔡竹难书,让他们在临死之前,多受些痛苦,也不错。
周阳还没有说话,程不识他们就附和起来:“没错!先少用点弩射杀一通,吓破他们的胆,再来射杀。”
“大帅”李广眼巴巴的望着周阳,好象贪玩的顽童向父亲请示一般。
“传令吧”。周阳也是赞成这提议。
军令一传下,立时有十架秦弩发威了,数十枝弩矢打破空气的屏障,发出尖锐的啸声,直朝匈奴射去。
一丈多长,酒杯粗细的弩矢在空中掠过,就象一条条毒蛇飞来。阳光下,矢尖闪闪发光,就象毒蛇的毒牙,让人害怕,夺人心魄。
“叶!”
一声闷响,一枝弩矢射中一个匈奴的胸膛。这个匈奴惨叫一声,好象落叶给狂风吹起,从马背上直飞起来,朝后急速飞去。
又是一声惨叫,这枝弩矢射中一名兵士的肩膀,去势不衰,带着两个匈奴,朝后急射。这枝弩矢,一连射杀了五名兵士,方才力尽,砸。
此时,弩矢上串着三具尸体,最先的两具早就摔了。三具尸体一左两右,正好构成一个三角形,歪歪斜斜的,却不摔到。
三具尸体上流下的鲜血,把地面染红了,只一口气,就湿了一大滩。
在阳光照射下,矢尖上的血珠,一滴接一滴的落下,砸,发出“嘀嗒。的声响,附近的匈奴兵士看在眼里,惊在心头,仿佛是恶魔的獠牙似的,吓得心胆俱裂,脸色煞白。
这还算是好的,左大都尉看见的那一幕才是让他最为惊心的。他身边一个亲兵很走运,并没有给弩矢射中,而是射中了他的**战马。
弩矢强劲,直接让这个亲兵“坐飞机。”给**老远一段距离,重重砸。之所以能摔,是因为弩矢穿透了战马的身体。是从马头射入,从马**穿出来的。
左大都尉不愧是匈奴的第一勇士,目力极好,看得清清楚楚,弩矢钻出马身的瞬间,马身上一个透明窟窿,可以看见后面兵士惊骇的脸色。
这个窟窿只存在了极短时间,就为鲜血所注满,紧接着,马血就象水龙头里的水一样喷了出来,溅得老远。
“昆仑神!”
这个走运的亲兵摔,爬不起来。之所以爬不起来,不是他受了伤,而是吓得没了力气,坐,抱着头,向昆仑神求助了。
处此之情,就算他叫破了喉咙,昆仑神也不会显灵。
几十枝弩矢,不是射得匈奴连人带马的飞起来,就是一连射死几个,匈奴,串成了人肉串。
弩矢掠过之处,匈奴阵势出现一个缺口,仿佛这里根本没人似的。
适才活蹦乱跳,口口声声要杀光汉人的匈奴,一下子就不见了。要么给射死了,要么就是“飞。到别处去了。
这仅仅是汉军的戏耍,根本就没有发威。要是这些秦弩一齐发威,那又是何等景象?
左大都尉想到了四个字:灾难降临!
开始
“防到众四个字,当年河套也战的血雨腥风仿佛浮现在懒韵乓左大都尉头皮发炸,脸色泛白,有些失措。
他向以胆量大著称,可是,秦弩的威力匈奴相传了数十年,乍遇之下,由不得他不惧。
然而,他预料中的万弩齐发并没有出现,汉军仍是以十弩为一轮,一轮又一轮的射杀。
每一轮射杀,匈奴阵势就会出现一个小小的空缺,不少兵士给射杀,有些连人带马在空中飞翔,有些给串成了人肉串。
每一轮射杀下来,都会引起匈奴一阵骚动。
“可恶的汉人!他们这是猫戏老鼠”。左大都尉明白周阳他们的想法。
匈奴屠戮汉朝百姓时,他们也如此做过,要汉朝百姓在临死前承受更多的苦痛,他们当着父母的面侮辱妇人,当着父母的面杀死儿女”让人难以想象的残暴事情,他们做得不少。那时的匈奴,听着汉朝百姓的痛哭,得意之极。
如今,汉军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左大都尉方才明白,集来这滋味真不好受。
明白又如何?更增痛苦罢了。
在一轮又轮的戏耍面前,终于有匈奴忍不住了,拨转马头向北驰去,企图逃生。
左大都尉已知他中计,陷入了绝境,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就象落水的人,只要有一丝希望也不会放过,哪怕是一根稻草,拉转马头向来路驰去。
没驰多远,前面传来一阵叫嚷声,原来北面的入口已给汉军塞断,一架架秦弩正在等着他们。冲在前面的匈奴立时成了弩下亡魂,引起了一阵骚动。
前后都有秦弩,匈奴对秦弩极是害怕,哪里敢去惹,只有拉马停下的份。汉军存心戏耍匈奴,要让匈奴吃足苦头。并不万弩齐发,仍是少量的弩射杀,制造混乱,制造恐惧。
这办法非常有效,匈奴禁受不住,有人拉马向丘陵上驰去。
丘陵海拔并不高,而且没有多少树木,便于骑兵驰骋,一人行,众人效。只一会儿功夫,漫山遍野的匈奴,夺路而逃。
李广他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李广哈哈大笑:“匈奴真笨,我们会让他们有逃生的机会么?还不乖乖受死!”
就在他的笑声中,丘陵上出现不计其数的汉军,一架架强弩对准了疾驰而来的匈奴。在最前面的,仍然是秦弩。
遇到秦弩,就是遇到死神,匈奴哪里敢与之交锋,只有拉马停下来的份。
匈奴不动,并不意味着汉军不动,汉军抬着一架架弩,向匈奴逼近。每一架弩装填好了弩矢,随时可以发射,匈奴哪敢樱其锋芒,唯有后退的份。
就这般,匈奴退,汉军逼近,没多大功夫,匈奴又给逼回道口去了。
而南北两处的汉军已经逼近不少,把匈奴压缩在一个极小的空间里。匈奴人挨人,马蹭马,密密麻麻的,好象稻田里的稻草,要是汉军万弩齐发,匈奴必然是死伤惨重。
左大都尉向东瞧瞧,不计其数的汉军;往西看看,漫山遍野的汉军,用弩时准了他们。东西南北都是汉军,都是强弩,左大都尉真的是彷徨无计了。
若是汉军手里没有弩,他完全可以命令匈奴冲杀。可是,汉军手里不仅有弩,还有他们最害怕的秦弩,那可是四十多万条匈奴性命换来的教,数十年流传,秦弩成了匈奴克星,他哪里敢下令去送死?
匈奴如此密集,正便于弩发挥威力,一枝弩矢就会射杀好几人,得赶快想办法,眼珠一转,还真给他想到一个办法,大吼起来:“汉军听着,我知道你们有不少骑兵。大匈奴的勇士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射娴熟,善于砍杀,愿与汉朝的勇士较量箭术、骑术、剑法。你们可有胆与我们面对面的砍杀?”
卓如雷震,远远传了开去,周阳他们在山岗上听得清清楚楚。
程不识眉头一轩:“大帅,左大都尉虽是心存不良,可是,我们的骑兵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砍杀,让他们试试手也好。”
“是啊!这机会难得!”李广附和。
雁门之战,汉军缴获不少马匹,这次滋扰又弄到不少马匹,都用来组建骑兵了。这些骑兵,时间短,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骑兵厮杀。经验欠缺。要是用左大都尉的军队作为练手对象,大战一番,那么于他们有莫大的好处,二人这提议深得兵法之要。
“大帅,可以一试!”公孙贺、公孙建、冯敬他们大是赞成。
“大帅,由建章军给掠阵,出不了岔子。”李广提醒一句。
左大都尉部是匈奴最为精锐的骑兵,以他们做对手,这种机会不多,很难遇到。可是,汉军的骑兵才组建没多久,他们的战力有限,肯定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