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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3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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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大摆酒席,为张辟强的和张不疑接风洗尘,尽欢而散。酒席后,周阳。问张辟强当年为何不知所踪,他只是说“到时自知”
    他这是不愿说,看来很有隐情,周阳也不好问。
    翌日一早,周阳带着众将,赶到架桥之处。
    辽河是东北极为重要的河流,在汉朝环境没有破坏情况下,河水清澈。明净得可以当镜子用。周阳驻河边,打量着饶乐水,大是感慨,古今环境差别如此之大。
    这里风清、水美、草碧,处处美不胜收,景致之美。让人感慨。
    选定的架桥之处。河面并不宽。水流也不急,很宜于架设浮桥。张辟强的眼光不错。
    岸边是不计其数的船只,有些船只很可以说是般板了,也能派上用场。
    “大帅,这要怎么做?”李广心急之人,率先问了出来。
    他所问,正是众人心里所想,目光聚集在周阳身上。
    “叫他们往船里装一半沙子。”周阳跳下马背,手中的马鞭朝前一指:“然后开到河中去。”
    “装沙子?这有什么用?”众人尽管很是不解,仍是传下命令。
    兵士得令之后,七手八脚的往船里弄沙子。这是在岸边,河沙何其多,没多久功夫,就弄满半船。船工吆喝着号子,划动船,朝河中戈去。
    在周阳的指挥下,船工们把船摇到河中,排成一条直线,每隔一定距离摆一艘。
    “这咋。?”李广他们打量着漂浮在河里的船只,大是不解。
    “妙!”张辟强抚着额头,大声称赞,一副恍然大悟之状。
    “铺上木板,固定住就行了。”周阳下令。李广他们明白过来,齐声响好,忙着指挥。在他们的指挥下,兵士把早就准备好的木板铺在船上。船与船之间,有木板相连,无异于。
    就这般,随着木板的铺设,相连的船只越来越多,一条坦途渐渐。
    船里装沙,是为了调节船只的高低,避免高低起伏。若是船只太高。那就是沙太少,加些沙就成。只需要从相邻的船只弄些过去就行了。非常方便。
    若是船只太低,那是沙子装多了,只需要把沙子弄些到河里,船体就浮上来了,调节起来,很省事。
    第一条浮桥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架好了。
    周阳命人接着架桥,率领汉军,从浮桥上渡了过去。
    一上岸,周阳率军,直朝东胡王所在处奔去。
    在饶乐不北方一百里处,是一片广漠的草地。这里有着不计其数的帐幕,一座接一座,不知道有多少。
    这是东胡王的驻跸处,他所在的地方,是东胡牧民与溃军集中处。是以帐幕特别多。
    东胡和匈奴一个样,没有什么军规军令,号令不明,营盘很凌乱。帐幕东一簇,西一座,一点章法也没有。
    就中有一座巨大的帐幕,门口一根旗杆,旗杆上一面金线绣就的王旗。在风中招展,猎猎作响,这是东胡王的王帐。
    王帐中,有胡王正与群臣议事。
    东胡王是一个体态臃肿的老者。须发花白,大腹便便,端坐在王座上。面前一张短案,上面摆着一只烤羊,还有温热的马**。
    翻翻浑浊的眼睛,东胡王张开大嘴,好象血盆海口似的,破锣似的声音响起:“你们说。周阳他们渡河。需要多少时间?”
    “这个嘛,至少需要半个月。饶乐水又宽又大,比起汉人的黄河一点不差,要想渡过饶乐水,没那么容易。”
    “黄河没有我们的饶乐水宽大。依我说,汉军过河需要一咋,月。”
    众臣就没有出过东胡之境,哪里知道黄河有多宽多长,自高自大,语中带着贬损,志得意满,不可一世。
    “那么长?”东胡王有些心惊胆跳:“那匈奴打来了,怎么办?”
    一想到强横的匈奴,一众大臣不敢吭声了,适才的嚣张全然没有了。
    “大王,我们赶快过饶乐水。”
    “过了饶乐水,就有汉军,匈奴打来也不怕。”
    一众大臣忙着出主意。
    “好!这就渡过饶乐水。”东胡王给匈奴吓破了胆,立时采纳众臣的主意。
    “禀大妾,汉军渡过饶乐水!”亲卫进来,大声禀报。
    “胡说!”
    “哪有这么快?”
    一片斥责声响起,东胡君臣压根就不信。
    “是真的!周阳正率军赶来!”亲卫只得肯定一的。
    “太好了!”东胡王把亲卫认真样儿看在眼里,不得不信。适才的惊惧全然没有了,钱之而起的是欢喜。一张大嘴裂到耳根了:“快,备上一份厚礼,这就去迎接汉军!”   

第十一章 灭东胡(上)
    一众大臣发出一阵欢呼声,这是发自内心的欢呼。
    在历史上,东胡的国力与匈奴不相上下,甚至两度超过了匈奴。那是因为匈奴两次败于华夏之手,一次是败于赵武灵王之手,另一次是败于蒙恬之手。导致国力下降。
    自从匈奴出了一个伟大的单于冒顿之后,四分五裂的匈奴给统一了。实力大涨。而东胡却给冒顿击败,夺了千里肥美的草地,百姓死,伤无数,更重要的是信心大受打击。自此以后,东胡日渐没落。
    数十年来,匈奴虽然没有对东胡大举用兵小规模的冲突却是不断。虽是规模不大,东胡仍是失败多,胜仗少。久而久之。东胡养成了谈匈奴色变的习惯。
    更别说,这次匈奴的进军极其凶猛。一路势如破竹,东胡死伤惨重。血流成河,尸积如山。早就给匈奴吓破了胆。
    东胡君臣早就把汉军当作了救星,日日盼,时时盼,盼望汉军早点到来。如今,汉军已经渡过了饶乐水。离他们很近了,由不得他们不欣喜若狂。
    东胡王就象好客的主人。带上厚礼,数量极大的招皮、人参,在群臣的簇拥下,骑着骏马,欢天喜地前去迎接汉军。
    “大王,见了汉军,我们不能说实话。”
    “我们伤亡惨重,一定不能说。”
    “我们要说,匈奴给我们杀得大败。”
    虽是穷途末路,也不能掉了身价。
    君臣一边走,一边商议,一脸的喜悦之色,仿佛过年似的。他们却不知道,他们这是自投罗网。
    炽联
    “隆隆!”
    汉军排着整齐的队形,隆隆开进,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
    周阳骑在追风驹上,脸带笑容:“你们说,东胡王知道我们渡过饶乐水,他会怎么做?”
    “依我看,东胡王一定很欢喜。”李广的快嘴出了名的。大声调笑:“我们可是他的救星!”
    “我也这么看!”公孙贺补充一句。
    “卫青,你以为呢?”周阳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卫青。
    “禀大帅,末将以为,东胡王会来迎接我们。”卫青微一沉吟。
    “迎接我们?”李广有些不信。
    “禀大帅,东胡王前来迎接口”赵破奴疾驰而来,大声向周阳禀报。
    “卫将军,了得!”李产第一个赞扬起来。
    卫青很少说话,可以说沉默寡言,却是料事如神,这又给他料中了。李广他们不得不服。
    “偶一猜中,不敢当飞将军称赞。”卫青一如既往的谦逊。
    “走,看看东胡王吓成什么样儿了?”李广对胆小的东胡王大感兴趣。
    不仅他感兴趣,对东胡王,谁个不感兴趣呢?巴不得马上去把东胡王欢赏一通。
    “不!”周阳挥手阻止他们:“扎营。准备摆酒席。”
    “酒席?”李广直翻白眼:“大帅,何必如此呢?东胡王如此胆之人,他配大帅为他摆酒席吗?”
    军人佩服的是有血性的硬汉子。于东胡王这等胆小之人,是打心里瞧不起。不仅李广如此想,就是公孙贺他们也是这般想,齐声附和:“他不配!”
    “来而不往,非礼矣!”周阳竟然掉起了书袋;“东胡王好心好意前来迎接我们,我们怎能失礼呢?”
    “这个”李广他们很难认同这话。“飞将军,你们没有明白大帅的意思。”张辟疆缓缓开口,笑呵呵的道:“这是宴无好宴。”
    “鸿门宴?”李广他们恍然大悟。齐声叫好。
    “什么鸿门宴?说得真难听!”周阳脸一肃,非常认真的道:“这叫胡汉一家亲!”
    “胡汉一家亲?哈哈!”李广他们细一品味,不由得指着周阳大笑起来。明明是要打东胡王的主意。还给周阳说得周周正正,好象东胡和汉朝是亲兄弟似的。
    军令一传下,汉军开始扎营。汉军的动作很是迅捷,没多大功夫。一座坚若铁桶似的营盘就出现在旷野之中。
    营中旗帜飘扬,气象森严,杀气腾腾,让人心生敬畏之心。
    炽联
    东胡王率领群臣,做着美梦。喜滋滋的前来。远远望见汉军的营盘。一拉马缰,停了下来,仔细观察起来。
    同样是营盘,汉军这营盘才叫营盘嘛,跟铁桶似的,旗帜飘扬,气象森严,一派肃杀之气。营中的帐幕。横成行,竖成列,秩序井然。道路畅通,一处受攻,立即就可以驰援。
    东胡的营地与汉军的营盘比起来,根本就没法比,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东胡君臣,原本喜滋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了起来。
    “啧啧!”
    东胡王的大嘴里发出一阵赞叹声:“怪不得周阳能打败匈奴,不说别的,光这营盘就不一般,气象森严。一派肃杀之气,让人一见就心悸!”
    “是呀!”一众大臣不断附和起来。
    “得得!”一阵急促的萍声响起。
    东胡君臣寻声望去,只见一队汉军。约莫四五十人正疾驰而来。这队汉军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气势如虹,膘锐精悍,异于寻常兵士。
    汉军头戴铁兜鉴,身着新式盔甲,腰悬环首刀,身似铁塔,威武不凡。虽只数十人,却象数百上千人一般,那股锐气不可阻挡。
    东胡君臣看在眼里,艳慕在心里,暗想要是东胡有如此军队何
    汉军驰到近前,一拉马缰,停了下来。汉军的骑术精绝,说停就停。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是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的东胡也是不得不叫好。
    为首的汉军摘下铁兜鉴,露出脑袋,正是赵破奴,冲东胡王一抱拳道:“见过大王!”
    “免了!”东胡王一挥肥手。大马金刀的道。赵破奴执礼极恭,东胡王很是享受,挺挺胸,鼻起头。完全没有求援的意思,很象个胜利者。
    “大帅听闻大王前来,无比荣幸,特立下营寨,备上水酒,敬请大王光临。”赵破奴提高嗓门,声音很大:“大帅在营门恭迎大王!”
    “呵呵!”东胡王一张大嘴立时裂到耳根了。
    东胡如今处在亡国边缘,有求于汉朝。周阳率军前来。完全可以端架子,漫天要价。
    可是,周阳没那么做,而是专门为东胡王扎营,备水酒,这是盛情款待,要他不欢喜都不行。
    不仅东胡王欢喜无限,就是一众大臣。哪个不是欢喜得眼里直冒星星?
    这可是无比荣幸呀!“不敢当!不敢当!”东胡王一张大嘴哪里合得拢:“有劳将军带路!”
    “大王,请!”赵破奴躬身施礼。极是真诚,好象个好客的主人似的。一拉马头,转过身,带着汉军。在前面领路。
    “呵呵!”东胡王意外被周阳隆遇。大是满意,张着嘴直乐呵,打马跟上。
    一众大臣皆是短视之人,以为这是周阳真心款待他们,无不是兴奋莫铭,做着当一回座上佳宾的美梦,打马跟了上来。
    “敢问将军,大帅还有吩咐么?”东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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