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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之言虽狂,却也成理,惭愧!惭愧!”程不识也是叹息不已。
在座之人中,就李广和程不识资格最老。二人同为边关名将,与匈奴大小战役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称得上是身经百战了。可是,若是说到战功,却是小的可恰。最大的胜仗不过斩首数百,与周阳比起来。是天差地远。
“去病,件要胡说!”卫青脸沉下来了。
周阳很是惊异的打量着霍去病。大是感慨:“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壮志可嘉!壮志可嘉!”
在中国历史上,也只有霍去病当的他自己的话,他十八岁上战场,二十四岁病逝,短短六年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让后人景仰。
象他那么年纪轻轻,创造莫大的功业,在中国历史上,仅此一人。
“霍去病,你想不想学兵法?”周阳把霍去病抱起,放在大腿上。在他粉细的脸蛋上轻捏一下。
“要!要!要!”霍去病一个劲的嚷起来。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李陵跑到周阳身边,抱着周阳的大腿,可怜巴巴的望着周阳。
周阳把他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打量这两个童子,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一脸的希翼。
李广看在眼里,不住拈胡须。周阳如此对待李陵,那是李陵的福气。他这个做爷爷的,哪能不为孙子的前程着想。
卫青脸上满是笑容。霍去病虽然调皮,顽劣成性,却是乖觉异常。机灵过人,他也是欢喜,周阳如此说。是要成全霍去病,他这个做舅舅的能不欢喜么?
“我把你们送到一个很隐秘的的方,学习兵法,可好?”周阳打量两个小家伙。“嗯!”两人重重点头,一切听凭周阳吩咐的样儿,极是可爱。
“传令,要丁隽赶回长安来见我!”周阳大声道。
自从新军从陈仓河谷迁出后,那里就成了汉朝的军事学院,军官的培就在那里进行,由丁隽负责。
“啊!”一片惊讶声响起。
“大帅,这不合适吧?”程不识忙提醒一句:“若是年岁大些,自可去得,可他们是两个童子。”
“是呀,大帅!”李广、卫青他们齐声附和。
“有什么不合适的?”周阳反问一句道:“以前,我们要扩军,需要很多人手,不得不加紧培养。如今,新军初成,没那么急迫了,可以招收一批聪明灵泛的童子,从小培养。”
“这个,”李广他们一阵讶然。
在汉朝没有“童子班”的说法。由不得他们不震惊。
“培养不仅可以从军队里面挑选。还可以从小培养。如此一来,大汉才能人才辈出,不致青黄不接。”周阳非常肯定的道:“这两个就算第一批吧。”
从小就培养。的确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这两个小家伙虽是胡闹。可指挥起幕,有模有样,比起李广、程不识他们小时候强得太多。是该让他们学习了,李广、程不识他们不再有异议,这事就说定了。
“卫青,你把导引术传给他们。”周阳打量着卫青。
“大帅眷顾,卫青感激不尽,可是,这导引术是校尉才能修炼的。”卫青忙提醒。
“是么?你卫青进入建章营的第一天,不也修炼了吗?”周阳反问一句。
卫青进入建章营时,是最差的一个兵,人瘦得跟竹竿似的,营养不良。面有菜色,却学到了要校尉才有资格修炼的导引术。
“谢大帅!”卫青和李广站起县,向周阳致
让他们欢喜的不仅仅是霍去病和李陵习得导引术,更重要的是,二人前途无量。
周阳除了打仗厉害外,看人的眼光也不错。卫青和张通就是周阳一造提拔起来的。这是极好的例子。
卫青从军时,面有菜色,瘦得跟竹竿似的,连招兵的兵士都不敢收。要不是周阳眼光独到,把他收入军中,哪有今天的卫青。
周阳与卫青初见面时,只是觉的此人不同一般,却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的卫青,这份眼力劲还真是没得说。
卫青收台湾一仗很是漂亮,在南越统兵三年,成绩斐然,南越之军已成劲旅,这些事有目共睹。
再说张通,进步非常大,排兵布阵方面得心应手,天生的陌刀将领。李广他们很是赞赏。
周阳如此看重霍去病和李陵,说明二人非同凡响,前程锦绣。作为长辈,谁个不愿意呢?
“他们是千里驹,你们要好好看待,不要动不动就喝斥。他们想玩。就让他们玩吧。”周阳爱恰的抚着霍去病和李陵的脑袋。
霍去病就不用说了,天才的统帅。李陵的军事才干,也是非同小小可。虽然他最投降了匈奴,成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悲情人物。
可是,他与匈奴打的那一仗,可以说是泣天地,惊鬼神,不少人认为。李陵的军事才干是继卫青、霍去病之后最高的汉朝将领。
他率领的是五千步兵,深入匈奴国境一千多里,遭到匈奴十几万精锐的攻击。这是匈奴单于率领的本部兵马,是匈奴精锐丰的精锐,还是李陵兵力的二十余倍,兵力悬殊太大了。
可是,千里转战,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匈奴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单于却是拿李陵没有办法。到了最后,单于决定放弃,不再攻击李陵了。就在这时,李陵部下一个军官因犯军法,被李陵责罚过,他心怀不满,投降了匈奴,把汉军的情形告诉了单于,单于方才知道李陵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发兵再攻。
仗打到这份上,汉军已经精疲力竭,再冉下去,徒增伤亡罢了。没有什么意义了,李陵思前想后,决定用投降来换取汉军的生命。他投降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找个机会,洗雪耻辱,建立一场功业,再回归汉朝。
以李陵之才,以他的决心,机会肯定会到来。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姓李的军官在教匈奴汉军的战法。汉朝的情报出错了,说是李陵在教。汉武帝发火了,就把他的家人给诛灭了。
在当时,朝中大臣哪敢为李陵开脱。独有司马迁与李陵交情好,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过是假降小在找时机回归汉朝,就仗义执言。惹恼了汉武帝,把司马迁处以宫刑,这是历史的悲剧。
后来情报弄清楚了,李陵在匈奴不为匈奴出一计,不为匈奴做事,汉武帝大是后悔。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断送了李陵归汉之路。
周阳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李陵很可能不会投降匈奴。真要这样的话,汉朝又多一员良将。
“呵呵!”李广和卫青开怀畅笑。
周阳说他们是千里驹,肯定是千里驹,还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吗?
在卫青府上歇息一阵,众人赶去皇宫,面见景帝。默默
未央宫,养心殿。
太子刘彻、太傅卫绾、主父偃、申公、董仲舒、冯敬他们正聚在一起,商议军机大事。
刘彻虽只有十四岁,却是异常高大,称得上身长八尺。更难得的是。长相极是俊朗,帅气非凡。举手投足间,上位者的气势十足,顾盼之间,一股上位者才有的俯视之气毕现。
千古一帝就是千古一帝,不仅有得天独厚的天赋,还有让人难以企及的机会,这两者,他都有,短短数年的磨练,就如此了得。
卫绾、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面对刘彻,有一种压抑感,不象面对景帝那般轻松自如,尽管刘彻言笑晏晏。
刘彻与景帝最大的不同。就是刘彻顾盼自雄,无论是说话,还是举动。都有一种说清,道不明的气质,应该说是魅力。
“太子,真的要出兵?,小申公问道。
“是呀!”刘彻微一领首:“孤前思后想,不能不出兵了”。
“若说出兵,早在数年前就该出兵的。可是,皇上龙体欠安,这才一直拖着主父偃沉吟着道:“眼下出兵,是不是,”
说到这里,主父偃不再往下说。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景帝如今的身体大不如以前,若是大战之际遇到景帝驾崩的话,巩有不测之事。甚至败军覆师。
古代的皇帝是至高无上的,一旦景帝驾崩,对汉军的军心士气打击极大,此事不能不虑。
“禀太子,周阳、李广、程不识、卫青、张通、公孙贺、公孙小建、秦无悔、秦衣求见。”太监快步进来,冲刘彻禀报。
“叫他们进来!”刘彻眉毛一掀,脸上掠过一抹喜色,只是极为短暂,一闪而逝,根本就没人发现。
太监快步而去,周阳他们进来。冲刘彻见礼。
“免了!”刘彻一挥手,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打量周阳时,眼睛闪了闪:“坐吧”。
周阳他们谢
“请问太子。召我等回朝,有何要事?”周阳身为这行人的首领,不得不问。
“叫你们回来,就是商议出兵东胡一事。”刘彻眉头一挑,明亮的眼里精光闪烁:“匈奴收了西域之后。其国力在快速恢复。
如今的匈奴,比起长城大战时相差不大了,其口众相差无几其土地更加广阔,大漠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自从七年前,军臣单于率军西征以来。匈奴进军极为顺利,整个西域落入了匈奴手中。西域虽然地广人稀,仍是让匈奴得到不少口众,牛羊马匹无数,其实力恢复得极快。
“长城大战后,边关无匈奴,数年平静。如今,时不时就会出现匈奴,这是匈奴南下的试探。”刘彻右手一握拳;“孤绝不给匈奴再次进犯的机会,一定要在匈奴进犯之前破击匈奴!”
匈奴若是再次南犯,必是复仇而来,一定会起倾国之兵,就不是五十万了,而是更多,其至百万皆有可能。
如此大规模的战役,若是在汉境开打,不管汉军胜与败,光是破坏性就足以让人震惊了。数年前的那一仗,匈奴五十万大军南下,烧毁了多少汉朝村庄、田园,千里烽火。百姓背井离乡,汉朝用了数年时间。北方方才恢复过来。
这还是汉幕打胜了,若是战败,后果更难设想。
要想汉朝不受到破坏,就不能让匈奴南犯,要赶在匈奴南犯之前抢先进军。刘彻的顾虑是正确的,很有远见,周阳不住点头,暗中赞许。
“太子圣明!”对这决策,主父偃他们没有说的,很是赞同。
“太子,要怎么打,你下旨吧!”李广不住搓手,一脸的兴奋之色:“整整六年了,没有上战场。手痒着呢。”
刘彻一扫视,除了周极,李广、程不识、卫青、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秦衣、张通他们不住搓手,看来真的是手痒了。
对将军们的炽烈战意,刘彻大是满意,笑着问道:“姐夫,你怎么不搓手?”
“太子有所不知,大帅不用搓手,他搓的是脑。”李广抢着回答。
“哈哈!”众人开怀的笑。“姐夫,出兵这事,主父偃他们有些拿捏不准,很是顾虑。”刘彻眉头一轩,道:“他们的顾虑是对的,父皇龙体欠安,此时出兵,实是不该。可是,时我不待,匈奴对东胡大打出手。到眼下。东胡已经溃不成军,丢掉了一半的国土。已经派人向大汉求援,若是大汉不出兵的话,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东胡灭亡。”
略一停顿,声音陡转高亢:“若是东胡落入匈奴之手,匈奴的国力就会急剧增强,他们的口众更多,牛羊骏马多不胜数。这对大汉极为不利,却不是让孤忧心的地方。孤忧心的是,匈奴得了东胡之地,就可以对大汉进行更多的牵制。”
东胡主要是现在的东北三省。若是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