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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没反应。
“周兄!”
周阳这才惊醒过来,眼里闪着不解的光芒:“公孙兄,这真是留侯所传?”
“你没听?”公孙贺更加不快,脸色沉了下来:“这当然是留侯所传呀。”
略一停顿:“周兄,你听明白了没有?”
“谢公孙兄,我明白了。”周阳不住挠额头。
明明就是糊涂了,还明白,公孙贺沉声道:“周兄,为了你,我可是破了例,违了军规,你却如此不用心……”
周阳眼睛一下子清明起来:“公孙兄厚意,周阳心感。公孙兄,我真的是明白了。”
听得出,周阳没有说假话,公孙贺愣了愣,道:“既如此,你先练着。要是有不解之处,尽管来问我。告辞!”
“有劳公孙兄!”周阳送走公孙贺。公孙贺在临去之前,还回头盯了周阳一眼,意思是在问,你真的懂了吗?
周阳其实没说假话,他真的是听懂了。最让周阳惊讶的是,这导引之术和现代太极极为相似。太极可以缓解疲劳,周阳职场打拼,练过的,很熟悉,自然是一听就懂了。
按照公孙贺所授,练习起来,练了一阵,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这导引之术不是那么容易练的,得勤加锻炼。
停了下来,想了想,摆个太极姿势,双手缓缓推动,心念一动,按照公孙贺所授口诀运气,丹田中暖烘烘的,仿佛是一盆温火在烘烤,极为舒畅。
以往炼习太极,让人心情舒畅,却未有如此之事发生,周阳再次迷糊了:“难道太极来自于张良?太极源远流长,是无数先辈的心血结晶,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练了一阵,当值的疲劳全消,周阳精神大振,越练精神越旺,美妙之感难以言说。
第十二章 艰巨的任务
翌日,周阳结束停当,挎好汉剑,门外传来若有若无的脚步声,有人来了,应该是苏建。
打开门一瞧,果然是苏建,还在一丈以外。他的脚步声并不是昨天初见时那般沉重,而是相当轻盈,好象风中落叶似的,要是昨日,周阳无论如何也是发现不了。今天,却在一丈外就能听到,暗自奇怪,这是为何呢?
一丈虽然不算远,比起昨日却是大有进步。
“见过伍长!”周阳见礼。
苏建没有回礼,而是一双眼睛不住在周阳身上瞄来瞄去,大是惊讶:“你变了!”
“我变了?”周阳给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说得不明所以。
“真的变了!可是,我说不上来是何种变化!”苏建不住挠额头。
把他的认真样儿看在眼里,周阳大是惊讶,难道是因为昨晚上练了一晚上太极加导引术的古怪功法?昨晚上,周阳是越练越来劲,一直练到天明,不仅不觉疲累,反倒是精神更旺。
为了不打扰周阳训练,公孙贺特的拨出一间房给周阳,当然,公孙贺也叮嘱周阳,不要偷懒,可以的话,休憩时练练。
“走,去操练场。”苏建不再思索周阳为何变了的原委。
两人相谐,朝操练场行去。没走多远,公孙贺就来了,盯着周阳,如苏建一般迷茫:“周阳,你变了,变多了。是何种变化,我也说不清。”
有苏建的先例,周阳并不惊奇。
公孙贺拍拍额头:“周阳,导引之术修炼得如何了?若有不解之处,可以问我。你得勤加练习,越早练出气劲,越是有把握。哎,导引之术虽好,却是极难练习,我花了半个月才练出一丝气劲。用了三个月,才把丹田练得有如温火温养。”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惋惜不已,周阳却是差点蹦起来了,这有那么难炼吗?你要是知道我一晚上就炼得劲气在脉筋中运行,不知道下巴会不会砸肿脚面?
转念一想,周阳更加肯定了,虽然不知张良的导引之术和现代太极有何具体关联,必然是同宗同源,要不然,二者不可能如此相辅相成,有如此奇妙的效果。
一晚上的修炼,却取得了公孙贺三个月的成就,这是何等的惊人了。要是公孙贺知道了,肯定会惊奇不已。
如此奇妙的功法,为何分开了呢?或许,太极是后人吸收了前人所长,发展起来的。或许,是因为战乱,或者高人隐士未曾授徒,致使绝学失传。
诸如先进的科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术,失传的不在少数,同一套功法分离,这又何足怪呢?
“要是你不能在一个月内修炼有所成,就不太妙了。”公孙贺眉头一拧,脸上多了几许忧色。
周阳既是奉景帝特旨而来,更有刘髭的关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功了,皆大欢喜,若是失败了,不仅周阳可惜,他们也是大丢脸面。
“请问校尉,你是说我只要在一个月内修炼有所成,就能在三个月后通过考较?”周阳有些紧张的问道。
“是呀!”公孙贺微一颔首:“这导引之术,初练极难,只要练出气劲,后面就好办了。若是你一个月内修炼有所成,那么,在余下的两个月内,必是大有进步,通过考较不是难事。当然,这也要你加倍勤奋。”
炼了一晚上就有所成,这么算来,三个月后的考较不是问题了,周阳大松一口气。看来,不用丢人现眼了。
“走,去操练场。”公孙贺走在头里,周阳和苏建跟在身后,三人很快就赶到了操练场。
所谓操练场,其实就是一块空地,建章宫按照建制,兵士在这里进行训练。一队队兵士训练得极为认真,挥汗如雨,不少人身上带伤。吼声震天,杀气腾腾,让人热血沸腾。
“这里是训练剑术和射技,骑术在城外。”公孙贺给周阳介绍:“等你的剑术和射技有所成就,再去城外训练骑术。苏建,给周阳示范。”
“诺!”苏建应一声,走到一排栽好的木桩前:“建章营的兵,必须要能挥剑断木,这是最基本的,叫击。”
这些木桩碗口粗细,挥剑斩断,需要很强的臂力。还要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剑要相当锋利,才有可能。
然而,让周阳绝对想不到的是,苏建抽出一把未开锋的汉剑,举在周阳面前:“断木,不能用锋利的剑刃,得用钝剑。”
“钝剑?”周阳的眼珠子差点砸在脚面上。
让他更加惊讶的还在后头,只听苏建道:“用钝剑,断裂处却要光滑如镜,手摸上去,不能刮手。”
用利剑,断裂处光滑如镜,周阳相信。用钝剑,周阳还真不相信他有这等本事,不住打量着苏建。
公孙贺微微一笑,以打鸣公鸡的般高傲声调宣布:“我们是建章营,我们一定能做到!受伤,对于我们来说,是进补。小伤小补,大伤大补,我们不怕受伤,不怕流血,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事!”
只要横下一心,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周阳听得热血沸腾,右手紧握。
苏建却是冲周阳一挑眉梢儿:“凡来建章营的兵,都如你一般想法,以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瞧好了。”手腕一振,手中钝剑挥出,木桩应剑而断。
“去瞧瞧。”苏建看都没有看一眼木桩,仿佛断裂处光滑是天经地义一般。
周阳着实好奇,也不二话,快步上前,右手在断面处一摸,光滑如镜,没有一点粗糙的感受。这一来,周阳是真的震惊了,这几近于动作片中的武技了,周阳做梦都没有梦到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武技。
把周阳的震惊样儿看在眼里,公孙贺微微一笑:“这仅仅是剑术中的一小部分罢了。这是考较力量与击砍技巧。剑的用法很多,除了击以外,还有洗、刺。苏建,你再把洗、刺示范给周阳见识见识。”
“诺!”苏建紧握手中的钝剑,剑尖朝下,对准木桩,朝下刺去。钝剑好象插入豆腐中一般,毫不费力,直没至柄。
这把汉剑有三尺多长,悉数没入木桩里,这得何等的力量?苏建拔出剑,一个光滑的刺孔出现在木桩的正中间。更让周阳惊讶的是,这木桩不过碗口粗细,汉剑三寸宽的剑身,要是刺入的话,木桩应该裂开,而木桩却是一丝裂缝也没有出现,这是何等精湛的技巧?
周阳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公孙贺为他解释:“这一刺考较的是力道,却不是技巧。真正考较技巧的是要用钝剑刺穿树叶。”
树叶轻巧,用钝剑刺穿,这难度又大了许多,周阳两世为人,第一遭震憾了,震憾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苏建捡起一片树叶,朝空中一抛,右手中的钝剑,闪电般刺出,正正穿在树叶上。
“好!好!”周阳脱口叫好。
“好个屁!”苏建的话让周阳砸眼珠:“我连前五十名都没有进入,有什么好的!”
如此精湛的武艺,连前五十名都没有进入,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建章营不愧是汉军心目中的圣地,这里藏龙卧虎,高手如云。
在这里训练,那是何等的让人振奋,周阳热血沸腾,要是自己能够练就如此过人的武艺,此生何憾!
第十三章 魔鬼训练
“周阳,想什么呢?”公孙贺很是享受的打量着周阳,每一个来建章营的新兵,都有周阳这样的表现,先是不信,后是震惊,最后就是艳慕!
“我很惊讶。苏伍长如此高强的武艺,不能进前五十,建章营真是藏龙卧虎之地,高手如云呐。”周阳感慨无已,声调很高,透着无比的兴奋劲头。
公孙贺一扬眉梢儿:“那还用说!这是建章营,大汉最精锐的军队,不仅充当宫卫,还要护卫皇上安危,若是没有高手,那能成么?”
话中透着无比的自豪,自豪源自于实力,他有资格说这话。
公孙贺冲苏建一点头:“周阳,还有洗,你瞧好了。”
周阳收敛心神,仔细打量着苏建的动作,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见苏建先是朝地上插了一截竹蔑,然后拿起一把与众不同的汉剑,双手紧握着,对着竹蔑削去,一截竹蔑掉了下来。
苏建捡起掉下来的竹蔑,交到公孙贺手里,公孙贺略一打量,递给周阳。周阳接过一瞧,手一颤,竹蔑差点掉在地上。
不是周阳心理素质不好,而是这事太过难以置信了,太让人震惊了。
竹蔑不过一指宽,薄薄的,极是柔软,就是再锋利的宝剑,一剑削下去,也会弯折,断裂处粗糙。然而,苏建一剑削下去,竹蔑没有弯,断裂处光滑如镜,用手一摸,没有任何刮手的感觉。
更别说,苏建手中的汉剑是一把又长又阔的巨剑,剑长四尺有余,这是汉军中大力士使用的双手巨剑,重达二十余斤。用如此重的剑削下截竹蔑,竹蔑不弯折,断面光滑,这是何等惊人之技了?
就是比起武打片中的削豆腐、击纸张,其难度一点不低。
苏建展现的击、洗、刺三术,无一不是让人想不到的惊人之技,周阳惊讶之情可想而知了,仿佛在看一部动作片,惊心荡魄,而又赏心悦目。
“三个月以后,你的剑术要达到这地步,方能留在建章营。”苏建冰冷的声音响起:“若是有任何一点失误,你就不配做建章营的兵!”
公孙贺一脸的肃穆:“这些都是底子,只要底子扎实,至于打斗,就不是问题了。与人交手,训练是必须的,更多的却是悟性。只要底子好,这些都好办。”
这话大有见地,基础扎实,打斗只不过是一种变化罢了,是基础的运用技巧,周阳大是赞成。
公孙贺提醒一句道:“这仅仅是剑术,余下还有射技,还有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