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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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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安国有才气,可是,他有一短,那就是喜欢女人。据说,他这人会阴阳双修之术,特别善战,很讨女人欢心,梁王以这事调侃。
    “呵呵!”
    座中之人多知韩安国之好,不冉得会心的笑了。
    “大王,臣为大王追一济世之才。”韩安国上前行礼,微微有些。
    “济世之才?”梁王眉头一挑。笑道:“如此人才,世间少有,韩大人安得出此言?比你如何?”
    “胜我十倍,不,百倍!”韩安国不惜自降身份。
    他是梁王座上佳宾,其才气堪称梁王府中第一人,他如此自降身份。着实让人吃惊。粱王浓眉一轩。虎目中精光四射,身子前倾,问道:“真有此人?”
    “大王请看!”韩安国取出主父偃的竹简,呈给梁王。
    梁王一把抓过来,一瞧之下,猛的站起来,一脸的惊讶:“实边策?奇策!奇策!”
    他赞扬不绝,司马相如、庄忌、枚乘、羊胜、公孙诡听得不明所以。唯有睁大眼睛的份。
    “此人叫什么名字?”梁王问道,虎目中精光四射。
    “禀大王,叫主父偃。”韩安国略一凝思,道:“此人是个寒士。宫居客栈,欠三自房饭钱,给店家赶了出来。店家未讨到房饭钱。气愤不过,把他的策论掷在大街上。臣路过,拾得此简。”
    “名士落魄,竟如斯乎!”梁王慨叹一句,坐了下来:“孤以招贤自诩,天下名士,多以附孤,他为何不来投孤呢?以他之才,孤岂能亏他?”
    慨叹一阵,把手中的竹简一扬:“主父偃以为,大汉北方地广人稀。无以为基,不便对付匈奴。应当从内地抽调百姓,要他们去北方安居。朝廷减免钱粮,帮助他们在边关立业。如此一来。不出十年,边关必将人口倍增,物产丰饶,大军所需的钱粮、军械就不必从内地运输。
    如此一来,减少了运输之费。诚高明之策呀!”
    “大王所言,仅是其一利,还有第二利。”韩安国接着剖析道:“边关口众增加,百姓殷实,大汉以此为基,攻打河套、直捣龙城、进击漠北,皆得其利!”
    当时,汉朝的经济中心主要在关中和中原地区。北方的经济很不发达,被视为苦寒之地。而这里,恰恰是与匈奴大战的最前沿,弈费巨大。粮草、军械都得从内地调运,别的不说。光是运输所费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若是移民实边,在北边移居大量的百姓,开垦田地,民殷物丰,粮草、军械就不用从内地调拨,仅此一项,就会省去很多花费。
    更不用说,还可以以此为基地。作为进攻漠北的跳板。
    在历史上,北地恰恰就是一个跳板,这跳板越强大,对付北方的游牧民族越有利,这点,已经为无数的历史所证实。
    为了打造这一跳板,汉朝采取实边之策。贾谊、晃错,他们都有过这方面的策论,这对汉朝推行移民实边策起了重大作用。
    可是,比起主父偃在这方的功劳,就大为不如了。主父偃最有名的策略就是“推恩令。”一把软刀子收拾得诸侯没有脾气,从此势弱,再也无法与朝廷作对。有人认为,若是主父偃的推恩令早些推出。就不会有“七国之乱”了。
    晃错主张削藩,那是对的。可是,在策略上就有些操切,激起了七国之乱。主父偃一策推恩令,诸侯变弱,再无刀兵,成为流传千古的奇策。
    主父偃的贡献远远不止于此,移民实边策的推行,他很卖力,功劳不打造河套之地,在河套筑朔方城,他首倡其议,影响深远。
    卫青攻下河套之后,举国欢腾,主父偃已经预见到了河套的重要性。提议在那里筑城。当时,反对声浪很大,承相公孙弘再反对此议,弄得汉武帝都不知道如何决断了。
    主父偃一口气问了公孙弘九个问题,公孙弘无言以答,这就是历史上非常有名的“主父偃九难公孙弘”筑朔方城才最终决定下来。
    朔方城的修建,在历史上的影响非常大,不仅仅是强汉大军进攻漠北的基地,若无朔方城,漠北决战很难发起。还在于,后世一直仿效此法,在边关筑城,这对威慑漠北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至于实边策,后世一直在使用。就是现在也还在用,只不过方式有所改变罢了。梁王对主父偃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赞扬,他当之无愧。
    “若此策得行,匈奴何足惧?”梁王盯着竹简,感慨无已:“与此人相比,许昌、庄青翟、寰婴、周著嘴之辈。不过是猪狗耳,徒费朝廷钱粮罢了!哦,周裂嘴打仗还是不错的。”
    “大王,若得此人相助,再结周阳之好,大王之事必成!”韩安国右手重重向下一挥,很是用力。
    “哦!”梁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夺嫡,做皇帝,一听这话,精神徒涨:“此人虽然才气不凡,毕竟是一落魄名士,只需一恩便可结其心。来人,带上画工,去客栈,要店家说其相貌,图其形,全城寻找主父偃。”
    羊胜、公诡二人惊讶莫铭。他们追随梁王多年,就从来没有见梁王如此大动干戈招纳人才的,这主父偃真有本事?
    “大王英明!”韩安国抱拳行礼。
    “呵呵!人才嘛,就得招纳。高祖若无三杰,怎能诛暴秦,安天下?。粱王大是欢喜,浓眉一拧道:“这个主父偃孤不忧,可是,这周阳要如何才能结其好呢?孤可是数次要置他于死地呀!岂旋之日,孤与其匆匆一面,其人心机深沉,比周裂嘴难对付。早知如此,孤当初何必,”
    后面的话没有说,谁都明白,那就是早知周阳如此能打,何必与周阳结仇。这样的人才,要拉拢,要结交。
    周阳用兵奇诡,若再得主父偃相助,就武,左臂右膀就有了。岂不是美事?
    “大王,可如此如此。”韩安国在梁集耳边低语一阵。
    默炽
    未央宫,养心殿。景帝一身的燕居之服,很是轻松。与那个中年人对座。
    “先生如何说?”景帝明亮的虎目在中年人身上一扫。
    “禀皇上,先生说了,皇上之意,先生已明。若真有到了那一步的时侯,敝门自会相助。”中年人如实回禀。
    “那就好!”景帝大是放心:“世间事,多有诡奇变化,谁也无法掌控,就是联也不能。若因此而使名士殒落,岂不是让人抚腕?有先生此言,联何忧?”
    “皇上用心若此,此辈当感恩戴德。”中年人很是感动。
    “先生还有何言?”景帝再问。
    “先生说,如今大汉大胜,局面夫好,正该改变朝局。”牛年人转达先生的话。
    “联也是这个意思。若不是匈奴来犯,打乱了联的谋共。大事早定。”景帝浓眉一轩:“如今,联正好解决此事。一块石子挡。别的石子无进身之路,联先踢掉这颗石子,别的石子就出现了。联把这些石子一一踢掉,再放上一块美玉。”
    “皇上圣明。”中年人礼节性的奉承一句:“先生之意。不止于此。先生说,若要与匈奴大战,朝中大臣,多有不宜者。若无才干卓越之士列于朝堂,即使大汉打败了匈奴,也不能长久。”房、萧何、淮阴、陈平、曹参、周勃这些人才相辅,怎能诛暴秦,定天下?若说打仗嘛,周阳不是问题,再有李广、程不识这些名将相辅,联不忧。可是,文臣,他们一说起匈奴,就谈、几淡,不把他们换掉,怎能破匈奴。数要招贤!”“皇上!”中年人恭恭敬敬的一礼,什么话也没有说。
    如此做,比一句圣明更真诚,景帝呵呵一笑。
    “皇上,平阳侯求见”。春陀快步过来,向景帝禀报。
    “平阳侯?”景帝浓眉一拧,微觉奇怪:“他来做什么?这个病侯爷。不会是病势加重了,要求医药?联这就命仓公给他把把脉。
    “皇上,不太象春陀微一犹豫,还是说出了心里话:“他的精神头,似乎比以前好,好象有什么喜事似的。”
    “哦!”景帝大是惊奇,一摆手,中年人施礼告退:“叫他进来
    “诺!”春陀应一声,自去传话。
    景帝双眉一挑,打量着殿门口。只见曹寿在春陀的引导下,快步而来。这个病侯爷以前病怏怏的,脸色苍白,好象随时要入土似的。可今儿个却是两样,满脸红光,精神抖擞,好象他的病好了似的,要不是他微微有些气喘的话。
    “臣,曹寿,参见皇上”。曹寿向景帝行大礼。“平身!”景帝朝面前的矮几一指,道:“坐吧!”
    “谢皇上!”曹寿一撩袍袖。跪坐下来。
    “平阳侯,你今儿见联,有何事?”景帝开口相询。
    “皇上。臣有一策议,欲向皇上进谏,不知皇上可否允臣一言曹寿小心翼翼的说道,额头上隐有汗清。
    “什么事?让你一头的汗水?”景帝何等眼光,更加奇怪:“说吧。”
    “臣妄言。皇上能听则听之。”曹寿深吸一口气,很是振奋的道:“皇上,大汉之立,不乏功臣之力,高祖赐爵赏土,以安功臣之心。皇上承大统,贤名远播,可曾安功臣之心?”
    “这个”景帝还真给他问住了。无法回答。愣怔了一阵,问道:“平阳侯,你如此说,自是成竹在胸了?你,联当如何安功臣之心。”
    “诺!”一个字,却是异常高亢。要不是曹寿就在眼前,景帝真不相信这话是从他这个,病侯爷嘴里说集来的:“皇上,臣以为,安功臣之心其法甚多,不一定要赐食邑。可以赐汤药。不时询问”
    这办法惠而不费,是很不错的办法。景帝不住点头,暗赞曹寿不愧是曹参的孙子,有乃祖之风,有智计。
    “还可以赐婚,择公主、翁主嫁于功臣之后。”曹寿最后道。
    这的确是安功臣之心的一个不错办法,历代王朝都是这么做的,景帝笑着赞扬:“曹寿啊曹寿,你有乃祖之风,可惜,就身子骨太弱了点。要不然”你这一策很好,联要赏你,要赏你!”
    不安功臣之心。谁来为朝廷奔走效力呢?曹寿所言,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办法也很简单,景帝很是欢喜。
    “谢皇上,谢皇上!”曹寿欢喜无限。站起身,一撩袍袖,跪。冲景帝施礼道:“皇上,臣不要其他的赏,只向皇上讨一赏。”
    “哦”。景帝还没有觉出他的来意,饶有兴致的瞧着曹寿:“说吧!是何物?”
    “皇上,臣斗胆,有请皇上把阳信公主嫁予臣!”曹寿额头触,激动得身子发颤。他赶来见景帝,为的就是这事。
    “你说什么?。景帝万未想到,曹寿请是为此而来。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的这事。景帝多精明的人,竟是给他绕进去了。
    “曹寿,阳信公主,那是联的女儿景帝浓眉一拧,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威势不凡,紧盯着曹寿:“你身子骨这么弱,联把阳信嫁给你,那不是苦了她吗?”
    “皇上放心,臣会好好待公主,”曹寿额头上的汗水直往外渗。
    “曹寿,你可知,你这是逼婚?你这是逼联!”景帝怒了。
    “皇上,不是逼,是请求,是请求”。曹寿的惧怕反到没了,抬起头来,打量着景帝:“皇上,自从上次臣见到阳信公主,吃不好,睡不香,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公主。请皇上成全!”
    “要是联不允呢?”景帝毫无退让之意。
    “臣就叩头,以诚心感动皇上。”曹寿的话很真诚,不住叩头,额头重重撞,发出“砰砰”的声响。
    景帝的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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