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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陈尚掏出信印道:“兄弟,你验过。”
什长接过,验看完毕,还给陈尚:“请吧。到了宫里,自有人带你去见太子。周公子,请!你们留下来!”
陈尚他们只能送到这里,周阳飞身下马,辞别陈尚,独自一人进宫。
周阳多次从皇宫外经过,就是没有进去过,一步踏入,只见宫里房屋栉次鳞比,多不胜数。黑暗中不知其形状结构,乍一看来宛如一头头盘踞的猛兽,极是不凡,气象万千!
“汉家宫阙,千古流传!汉家功业,万古流芳,果是不凡呐!”周阳大生感慨。
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文治武功达于鼎盛的王朝,历史虽然过去了两千多年,周阳仍是真切的知道现代人对汉朝的喜爱有多深,不下于梦幻般的唐朝!
“来的可是周公子?”
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响起,好象有人在杀他似的,让人听在耳里极不好受。
哦,这应该就是太监。周阳反应过来:“正是!”
一个提着宫灯的太监快步过来:“周公子,这边请!”
借着灯光,周阳细细打量起太监,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太监,面皮白净、细嫩,就是现代社会那么多的养颜物品保养得法,也不过如此。没有了那两颗蛋,却换来如此娇嫩的皮肤,真是有失必有得!
人言太监可恶,让人生厌,可是,眼前这个太监提着宫灯走在头里,屁颠颠的,一脸的笑容,好象见到亲爹似的,哪有一点点让人生厌的形象呢?
周阳一边跟着太监走,一边转念头:“敢问公公高姓大名。”
“周公子言重了,不敢言高姓大名。我叫洪高。”太监平静的回答。
“原来是洪公公,失敬失敬。”周阳右手一伸,手里多出一锭马蹄金。
洪高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切了,手忙脚乱的把金饼收了,压低声音道:“公子,你要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周阳有些意外。
“公子,太子欲对你不利!”洪高左右一望,没有人,小声提醒。
周阳并没有行贿的想法,他听说太监贪财,这才用一饼马蹄金来试试洪高的反应,果然,洪高眉花眼笑不说,还向他透露内幕消息:“太子为何要对我不利?我没得罪他呀!”
洪高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当心就是了。”
周阳念头一转,双眼放光,今日前来陪太子读书本就不愿,本着前来坏事的想法来的,太子欲对他不利,岂不是正合我意?这事,得好好利用利用。
跟着洪高进到屋里,只见这是一个偌大的房间,准确说应该叫宫殿,狭长的进深,灯火通明,整个殿堂照耀如同白昼。两厢站着不少顶盔贯甲的士卒,个个身如铁塔,腰佩汉剑,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按在剑柄上,随时会拔剑出鞘。双目前视,虎目中精光闪烁,仿佛利剑般,好不骇人。
又一次见识了建章营的不凡之处,周阳微微点头:“怪不得羽林军的大名会流传千古!”
大殿尽头摆着几张短案矮几,太子刘荣和栗行跪坐在矮几上,两人额头相碰,窃窃私语,一脸的邪笑,眼里尽是邪光,说到欢喜处,嘻嘻发笑,好象叫化子捡到宝贝似的。
“嘻嘻!”刘荣一双眼睛盯着短案上的绢帛:“栗爱卿,你为孤寻找的《春色十二宫》好不了得,宫宫不凡,每一宫皆有不同,第一宫是正面,第二是侧面,第三宫是后面。孤就不明白了,为何前面要四宫,后面也是四宫,侧面仍是四宫,前后侧面一共就十二宫了。”
周阳一瞧,刘荣约莫十五六岁,头戴进贤冠,身着锦绸深衣,衣冠极是华丽得体,却没有一点穆穆威严之气,给人的感受就象猴子穿着衣衫装人似的,嗯,这应该叫“沐猴而冠”!
更让周阳想不到的,刘荣的嘴上不过稀稀疏疏的几根卷毛,连毛都没有长齐,居然就在研究**图了。他还一口一个孤,说得好不自在。早熟不是罪,可不能和“孤”联系起来,这太有损天家形象了!
偏偏刘荣还歪着脖子,陷入了沉思,仿佛他在研究某种高深学问似的。
栗行眨着眼睛,想了想,也是不得要领:“太子,这个臣就不明白了。太子,要不找个人问问。”
“好啊!好啊!传洪高,我问问他。”刘荣做事不经大脑,欣然应允。
大爷的,这种事得偷偷摸摸的做,找别人问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么?这方面无能,最不能忍受!要找也要找个正常人,他偏偏找太监,周阳彻底无语了。
“嗯!”周阳清清嗓子,微一躬身:“周阳见过太子!”
“周阳?”栗行好象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蹦老高,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周阳:“周阳,你来得好!来得好啊!我要找你算帐!我要你知道,你得罪了我是什么下场?”
刘荣把手中的**图往短案上一放,打量着周阳,脸色转冷:“周阳,你好大的胆子,敢抢孤的宝贝,你可知罪?”
周阳听得不明所以:“敢问太子,此话何意?”
刘荣把**图晃晃:“就是这个。表哥昨日为孤寻找此宝,你横加夺取,还伤了表哥,孤岂能饶你!来啊,拉下去,斩首!”
士卒轰然应诺,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卒把周阳押在中间,就要拖出去。
周阳仿佛没有觉察到危险临近似的,眼睛越来越明亮,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第二十六章 成人教育
冲刘荣一竖大拇指,周阳哈哈大笑:“太子不愧是高祖血脉,做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
刘荣听得大是欢喜,暗想这个周阳也没那么讨厌嘛,至少说话讨人喜爱,脸色一缓。栗行忙着拍马屁:“那还用你说,太子英明神武,千古少见!”
“那是,那是!”周阳嘿嘿一笑:“太子,我有个疑问要请教,不知太子可否赐告?”
“哦!你有何事不解,要孤为你释疑?”刘荣胸脯一挺,头一昂,极是得意:“先放开他,容孤问来。”
士卒应诺,放开周阳,站在周阳身后。
“你问吧!”刘荣得意劲不减,双手按在膝上。
周阳强忍住笑意:“敢问太子,若是太子以此事而杀我,皇上问起,太子如何回禀?”
“这……”周阳身为周亚夫的小儿子,要是无端被杀,景帝能不过问?刘荣有些语塞。
周阳接着问道:“太子为了一副**图就杀我,此事若是传开,太子威信何在?天家颜面何存?”
“你少废话!太子,别听他的。快,拖出去,行刑!”栗行已经知道不妙了。
刘荣右手一挥,阻止士卒,脸上的欢喜已经不见了,眉头拧在一起。
“太子,你仅凭栗行一面之词就断定我抢夺此图,这也太武断了。对于这种图,我还不放在眼里。”周阳转身就朝外走:“太子,你快下旨处死我吧!”
“拉住他,拉住他!”刘荣可急了,这事传出去,祸事不小。
栗行知道要想处死周阳是不可能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太子,周阳狂妄,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绝不能轻饶,打他五十杖,不,一百杖,两百杖。”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啊,杖责一百。”刘荣紧盯着周阳,气恼上脸:“不管怎么说,表哥是孤的人,你伤了他,就是扫孤的脸面,不得不罚你。”
“哼!周阳,你等着吃杖吧!”栗行得意的挥手:“快,行刑!”
本来是想把这事揭过去就算了,没想到刘荣如此混帐,紧逼不舍,变本加厉了,你不是想学**吗?我就教你**,让你混帐到底!
决心一定,周阳叹口气道:“太子,你要是打了我,你就没办法知晓春色十二宫为何三招四式了。”
“你知道?你才多大?”栗行可不想让周阳抢了他的宠,嘴一扯,极为不屑。
周阳胸一挺,头一昂,摆出一副不可一世模样:“栗行,你太容易忘事了吧?谁个不知,我是长安的小宋玉,不仅长得俊,还玩得疯。我十二岁时,就出入风花雪月之地,十三岁就睡了好多妇人,你拉过妇人的手么?你可知妇人什么部位最软?”
以前那个周阳的花名在长安可是大名鼎鼎,栗行语塞。刘荣却象是捡到宝贝似的,格外欢喜,冲周阳一招的:“哦,你的事孤有所耳闻,忘了这节。孤要弄明白,何必找太监呢,找你就成了。快,给孤细细解来!”
周阳把士卒一打量:“太子,法不入二门,是不是……”
“你们下去!”刘荣一挥手,士卒轰然领诺。
周阳冷森森的道:“今日之事,不得有片言只语泄露,要不然,哼!”
士卒望着周阳,心中暗道还是此人见事明快,虑事周到,没忘了吓吓我们,是个人物,齐声应诺,退了出去。
“周阳,快来,快来!”刘荣催促不已。
周阳上前,拿起短案上的**图一瞧,差点笑掉大牙。这等货色,刘荣居然当宝,太没水准了。所谓春色十二宫,就是前后侧面三招,每招四式,一共十二式。画工水准太糟糕,画中的妇人模糊不清,说不定是某种四脚动物,他们居然当宝。
再说这十二式,惨不忍睹,姿式单调乏味,哪有现代社会网络上流传的“成人教育”那般活色生香,让人如临其境。
“快说呀!你光顾着看。”刘荣心痒难抑,埋怨起来。
周阳把**图一扔:“太子,此图粗糙不堪,不必学。太子好学不倦,应该学更高深的,才配得上太子之尊。”
“这图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你敢说不好?哼!”栗行很不服气。
要是你知道现代社会网络上流传的成人教育活色生香,会作何想法?要是弄上一台高端配置的电脑,或是高清电视来播放,包管你欣赏之前得准备一盆冷水。当你看得头脑发热时,得当头淋下!
周阳扯扯嘴角:“太子,宫中妇人多,不如玩3P。”
“三屁?那是什么?要怎么玩?”刘荣充分表现出了好学的一面,身子前倾,眨着明亮的眼睛,极是期待。
3P嘛,就是……周阳略一解说。
“周阳,快,坐下来,坐到孤身边。”刘荣听得欢喜难禁,拉着周阳的手,硬要周阳坐到他身边:“三屁名不虚传呀,好好好!还有吗?”
这才转眼间,周阳之受宠远在栗行之上,栗行大是郁闷。可是,周阳所说的“三屁”匪夷所思,他闻所未闻,大有见猎心喜之感,心里很是盼望周阳再教几手绝活。男人嘛,这种绝活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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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宣室殿。
朝议正酣,景帝脸带笑容:“今日议政,朕心甚慰!昨日接得边关急报,李广、程不识及时驰援,雁门郡不仅保住了,还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胜仗,斩首数百。大汉开国以来,与匈奴大大小小数十战,胜仗不多,如这般斩首数百的胜仗更是没有,朕极是欣慰!”
“皇上圣明,汉军威武!”
群臣忙拍马屁。
景帝挥手阻止群臣:“这得益于丞相调度有方,才有如此大胜!周亚夫听旨:朕增封你食邑五百户,赐钱十万!”
“谢皇上!”周亚夫谢恩。
景帝接着道:“周亚夫,你母亲七十大寿快到了吧?人生七十古为稀,万分难得呀,朕的意思,你应该好好操办,为老人家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寿诞!”
皇帝金口问起,这是何等的荣耀,周亚夫感动莫铭,激动不已:“谢皇上挂怀!”
景帝仿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