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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朝正在奔驰的马群一指,似笑非笑,却是意有所指。
“哦”。程不识他们似有所悟,脸现恍然之色。
“大帅,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人人是上好的驭手,善长取马,这不好对付李广提醒一句。周阳的想法绝对够好,可是,对于匈奴未必用得上。
“这我知道。”周阳压低声音。详细解释起来:“我们这么来打。”
一通解说后,李广他们个个点头赞同,一脸的兴奋之色。
“可惜喽,我们要损失很多骏马了。”李广脸现惋惜之色,这些马对汉朝太重要了,损失了实在是让人惋惜。
“飞将军不必介怀,打败了匈奴,我们才能有更多的马程不识倒是看得开。
“也只有如此了……李广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不多一会,汉军骑兵一分为二。三千人在马群中驰骋,他们每十人或二十人为一队。另一部,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以建章军为核心,紧随在马群后面,隆隆开进,声威惊人。
炽以
军臣单于骑在高头大马上。脸色阴冷,比起乍闻此讯时的惊慌好得太多了。
一开始,军臣单于带着人往火光冲天的营地赶,见到的只有大火,闻到的只有焦糊味。数次下来,军臣单于终于明白,凡是有火光的地方,那是死地,赶去是浪费时间。有此发现的他,马上派人往没有火光的地方赶去。
还真给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发现不少完好无损的营地。这此营地之所以没有汉军光顾,是因为这些营地人太少,汉军此时要对付的是那些人多的大营地,哪有时间光顾这些小营地,让他们逃过一劫。
就算是小营地,在草原上也有不少,军臣单于却是振奋不已,总算没有把牛羊损失光。派出了更多的军队,去搜索营地。
匈奴没有严密的组织,牧民在哪里停留。在哪里放牧,完全是自己决定的。单于以及大臣们哪里知道了,事到临头,只能多派人手,碰运气了。
一发现营地,匈奴军队要牧民马上移营。把牧民集中,再派军队保护起来。
即使军臣单于竭尽所能,找到的小营地并不多,不过三两成罢了。
牧民行进,往往以部族为单个,几个十数全部族一起行动。只有那些小部族,或是分散得太远的牧民,才会独自行动。
军臣单于能救下三两成牧民,也就是救下三两成牛羊,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搜索牧民的事情,军臣单于本人是不会去做的,他最想做的就是和周阳大战一场,谁叫周阳那么可恨呢?
周阳不仅数次三番打败匈奴,还三番五次的气得军臣单于吐血。别的不说,就眼前这事,就不是人所能忍受的。要不是此事的后果太严重,千万不能乱了方寸,说不定军臣单于早就晕过去了。
调集了十万大军,四处寻找汉军,黑夜中在哪里去找?找了个晚上,毫无所获,这让军臣单于更加气愤。
“向右!汉人在右边!”军臣单于突然一拉马缰,停了下来。面朝右边,眼里杀机闪现。”大单于。你怎么知道汉人在右边?”左贤王疑惑不已。
“你听。那是蹄声,不计其数的蹄声”、军臣单于两道黑黑的眉头拧成了一条线。
左贤王一听,吓了一大跳:“那是蹄声,那得多少汉军?数十万呐!”
匈奴对马是再熟悉不过了,他一听便听出,来的马匹不下数十万之多。如此之多的马匹,那是多少汉军?
他给汉军吓得逃跑过一次。此时逃跑的念头升起,真想一拉马头,溜之大吉。可左脸沉若水的军臣单千,读想法只能留在心甲…”
命令一传下,十万大军向右开进。排着整齐的战斗队伍,人如龙,马如虎,杀气腾腾,弯刀在日光下闪闪发光。
没行多远,就见前方一朵巨大到足以弥盖天地的乌云出现。在这朵乌云下是奔驰而来的马群,马群之多,让人震惊。匈奴以马多著称,一次见到这么多马匹的人却不多,乍见之下,军臣单于暗惊不已。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汉军缴获的马匹。汉军得到的马匹越多,说明给杀掉的牧民越多,损失的牛羊就越多。军臣单于心狠狠的抽损了一下,眼球充血,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集柄上。
马群毫无停歇之象,疾冲而来。如此之多的马群,一旦冲入阵中,那后果还用想么?三十万骏马奔驰,那有毁天灭地的威力,区区血肉之躯哪里能够抵挡。
左贤王急了,忙大声提醒:“大单于,是惊马。马儿受惊了!”
“不是马儿受惊了,是可恶的汉人要用马儿冲乱我们的阵势军臣单于有些不屑的一裂嘴角:“可是,汉人忘了,大匈奴的勇士会怕马惊么?传令,派一千人去收拢马群,其余的,跟我去围住汉人。把他们杀光,一个不留!”
猛的拔出弯刀,朝前面一挥,一拍马背。疾驰而去。
匈奴是马背民族。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对马性是太了解了,人人都是天生的驻手,派出一千人,足以把马群收拢了。
有人说匈奴男人在两个地方乐,女人的胸脯上,二是在马背上,这话并非夸张,而是实情。
军臣单于派出一千人去收拢马匹,正常情况下。完全可以胜任。要收拢惊马,只需要把头马一收,其他的马就会跟着停下来。头马在哪里,对于匈奴来说,闭着眼睛也能找到。
不得不说,匈奴的驻术天下无双,鲜有其匹。
一千匈奴兵士分头行动。先是收头马,然后凭借他们天生就具有的本领。安抚起马群。
不多一会儿。就有不少马匹给收拢,马群的惊奔之势有所缓解。要是再过上一阵,数十万马匹都会停下来,对军臣单于大军的威胁就不复存在了。
问题是,周阳会给他们从容收拢马群的机会么?
匈奴是天生的驻手,不怕惊马,这是常识,要是连这都想不到。周阳还怎么指挥汉军作战?对于此点,周阳早就想到对策了。
惊马之势稍缓,那些驰骋在马群中的汉军开始发威了,手弩对着收拢马群的匈奴就**过去。
弩的射程远非弓箭所能比。即使是单兵使用的手弩,其射程也比弓箭远得多。数千汉军发威,这杀伤力还能小吗?
不少正在收拢马群的匈奴兵士立时给射杀。没有了取手,马匹又惊奔起来。刚刚缓解的马惊不仅复原,还更甚三分。马群的冲击力更甚。
意料中的马群停下来并没有出现,军臣单于大是意料,不由得细察起来。一瞧之下,瞧出了端倪,原来是这么回事,还了汉人。一千不行,一万总可以了吧?军臣单于立即传令,派出一万人前去收拢马群。
一万驻手,不要说收拢数十万匹马,就是数再万匹也没问题,军臣单于丝毫不担心,率领军队,朝前冲去。
然而,军臣单于又一次失算了。
这一万兵士分散开来,冲进马群,挥着马鞭,吆喝声响成一片,大展身手,开始收拢马群,却是没有任何用处。
不是他们的驻术不精,而是汉军捣蛋的水准实在是太高了。
汉军手弩对着马群狂射,哪里有匈奴兵士在收拢马群,哪里就会成为汉军手弩射击的目标。汉军不仅仅是射杀匈兵士,连马一齐射。
匈奴爱马之人,对马的喜爱。远远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跟他们的情人差不多。要匈奴射杀马群,那是不可能的。
汉军就同了,对于汉军来说,只要打败了匈奴,就会得到更多的马匹,现在损失一些,无关痛痒,汉军手弩对着停下的马群狠射。
匈奴对马匹,有着天生的亲近感,马匹也愿意与匈奴亲近。可是,吃痛之下,哪里还管亲近不亲近,拼命的乱冲乱撞起来。
数十万马匹驰骋,就象一望无际的海浪,前面的虽然暂时受阻,后面的涌上来,这海浪还能往其他方向涌去了吗?不会。只能向前涌。
后面的马群一冲,前面受伤的马匹自然是没命似的朝前冲去,匈奴不仅没能收拢马群,反到是给冲得七零八落。不少匈奴更是给冲得掉下马来,立时成了马蹄下的亡魂。
更有不少匈奴兵士给马群裹胁,身不由主的跟着奔驰,无论使出何种驻术,**战马就是不听招呼。
当然,更多的人却做了汉军手弩的活靶子。此时的匈奴兵处身马群中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弩矢射来,除了死于非命,还能有其他的结果吗?
军臣单于已经看见了汉军,人数不多,只有几千人。他可是十万大军,以十敌一,这胜利就在眼前,只需要把汉军围住,断了他们的退路。再来围歼,包证一个也跑不了。
要是周阳在就更好了,抓住周阳,狠狠的折辱,报复他三番数次
军臣单于的美梦给左贤王的尖叫声惊醒,只听左贤王惊呼道:“大单于,大事不好!惊马冲过来!”
“胡说!大匈奴的勇士会收不住惊马?”军臣单于根本就不相信,然而,如雷的蹄声越来越响,扭头一瞧,只见不计其数的马匹,好象海潮一样涌来。
军臣单于发现汉军在马群后面,他率领军队想绕过马群,侧击汉军。周阳早就发现了他的意图,命令汉军把马群朝军臣单于的侧翼赶来。
军队的正面,是攻击力最强的。侧翼就是薄弱环节了,为了保护侧翼。往往要派出大量的军队守护。军臣单于相信匈奴的取术,根本就没有想到一万上好的驻手居然收不拢马群。事起仓猝,要想变阵,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数十万马匹好象海潮一般涌来,把他们的十万大军给淹没了。
在马群与匈奴大军相遇的一刹那,要是从空中望去的话,一定会叹为观止。那种撞击,就象两朵巨大的海浪相撞,激起了无数的浪花。
匈奴大军这朵海浪给马群这朵海浪一击而溃,不复复在,不计其数的匈奴兵士给卷了进去。他们**的战马不听使唤。跟着马群夺驰起来,瞧这样儿,不把他们带到汉朝是不会停下来的。
身周到处都是惊奔的骏马要是下了马。就会成为蹄下肉饼,匈奴兵士一百个想停下来,却是身不由主,只能跟着奔马而去。
有不少兵士猝不及防之下,给撞下马来,立时给马蹄踩成了肉饼,马群过后,只见滩滩血水,多不胜数。
不要说别人,就是军臣单于本人也是给惊马裹胁了老长一段距离,方才勉强稳住。此时此刻,从身边掠过的就是惊马,不能下马,更不能随着惊马一道走。
要是跟着惊马而去。那不是要去汉朝么?堂堂单于去了汉朝,还不成了俘虏?
军臣单于只有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稳住战马,尽可能把速度放慢,少跟着惊马跑一段距离。眼下情景,他根本就不敢有脱身的想法,实在是惊马太可怕了,更别说还是数十万匹惊马,就是伟大的昆仑神遇到,也是无能为力。
匈奴虽是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射娴熟,这骑术还是有高低之分。此时此刻,唯有高超的骑术,过人的身手,才是保命的本钱。
匈奴兵士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稳住局面,此时,他们根本就不敢有脱身的想法。
十万匈奴骑兵,一下子乱了,乱得不成样儿,好象风中的落叶似的,给马群冲得七零八落,列不成阵势。
匈奴惊惧不安,汉军却是兴奋难已,在马群中驰骋的三千汉军。开始发威了,手弩对着匈奴齐射。到处都是匈奴,一射一个准,不用担心会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