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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了心头的那抹森冷,孟瑶却是攒出一个笑来,清丽无双的脸容上,依旧碧波荡漾:“本相倒是希望王爷抱得美人归,只是她那刚烈的性子,也不知道会不会让王爷如愿呢?”
说着,孟瑶还偏头看了眼楼霄,见楼霄眯起眼睛,她心下有快意一闪而过。
“即便如此,也不是你能够操心的!”楼霄不怒反笑,淡淡道:“本王今日约你过来,只是要警告你,莫要再动不该动的心思,否则本王的手段,你应是知道的!”
睨了眼孟瑶,楼霄勾唇道:“本王可以塑一个完美的女相,便同样可以塑另外一个!”
楼霄的话,听得孟瑶心中有情绪浮起,强压下心头的情绪,就见她温婉道:“王爷放心,本相不会轻举妄动。”
不会轻举妄动,只会抓住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见孟瑶如此,楼霄心下倒是丝毫没有松懈。要不是他现在还需要孟瑶,一定不会留着她!
沉下眸子,楼霄才道:“最好记住你的话,苏子衿不是你可以动的人!”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听得孟瑶身后的婢女气愤不已,可相较于她们的愤怒,孟瑶却是显得平静许多,就见她微微一个颔首,优雅笑道:“既然王爷无事了,本相便先行回去了,明儿个晚上夜宴,有许多事请要准备,王爷可要保重身体。”
话如是说着,孟瑶也不去看楼霄,便缓缓起身,打算离开。而此时,楼霄显然也没有要留她的心思,只默不作声,便任由孟瑶离去了。
很快的,孟瑶便走出了酒楼,她看了眼繁华的街道,便淡淡道:“将面纱取来,本相稍稍逛一会儿再回去。”
“是,小姐。”一旁的婢女闻言,低头应了一声,便上了马车,取来面纱。
不多时,孟瑶便戴上了面纱,朝着人潮而去。
……
……
------题外话------
剧透:猜猜孟渣渣要遇到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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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交锋(上)
一路上,孟瑶都走走停停,有些漫无目的的模样,只是,直到抵达一处卖花灯的铺子时,她才不由停下了步子。
不大的花灯铺子里,有一青年侧身站立,他身姿如玉挺拔,侧脸冷峻而秀美,只一眼便可令人痴迷不已,深陷其中。
“心蕊,你可知那人是谁?”面纱下,孟瑶朱唇微扬,眼底有笑意浮现。
烟京男子无数,可她却从来没有见过那青年,这样的人,即便是在千万人之中,她也几乎一眼便瞧见了。
“小姐是说那个人?”唤作心蕊的婢女顺着孟瑶的视线看去,只远远的便瞧见一个青年正与老板说着话,气质委实出尘至极。
想了想,心蕊便回复道:“小姐,那人应当不是咱们烟京本地人。”
心蕊也算是知晓了整个烟京的富家公子,可思索了一番,她倒是全然想不起,谁家公子哥如那人一般璀璨夺目。
孟瑶闻言,不由一顿,只看着愈渐聚合的人群,不由皱眉道:“走罢,去瞧一瞧。”
说着,她率先便提起裙摆,朝着那花灯铺子而去。
东篱女子皆是娇羞文雅,不像疆南那般,太过崇尚美色,以至于但凡有个不得了的美男子出现,众女子皆是欢欢喜喜的追上前‘骚扰’。只是,俨然是这男子生的太好,就算是东篱这些个矜持的女子,也不由自主的便靠了上前。
等到孟瑶走到铺子面前的时候,那青年已然让身后之人付了银子,拿起一些物什,便打算离开。
孟瑶见此,心下有情绪升起,然而,不待她反应,就觉身后有女子似乎心急如焚,便打算一一朝着那女子而去。
眸光一闪,孟瑶便故作要前往花灯铺子,等到就要挨近了那男子的时候,她裙角一提,便好似被人撞到了一般,直直朝着那男子倒过去。
只是,孟瑶以为,至少英雄救美这等子场景是要出现的,却不想她堪堪要落入那男子的怀中时,就见那男子身子一动,仿若缥缈的云雾一般,闪到了一边。
心下一惊,孟瑶便转而抓住身后的心蕊,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抬眼看向那男子,孟瑶清丽的脸容一如既往的平静,一副没有察觉这男子生的绝色一般,就上前告罪道:“小女子方才差点得罪了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这一声不卑不亢的告罪,再加上半掩芙蓉面的神秘,若是寻常男子,大抵是要有些兴趣的,尤其是她的这份平静优雅,可谓难得。
只是,对面的男子却是看也没有看她,只仿若未闻一般,就要径直离去。
这一幕落在心蕊的眼底,不由恼怒出声道:“公子怎可如此失礼?我家小姐来与公子告罪,公子这般无礼,如何是东篱人该有的姿态?”
东篱崇尚礼节与风雅,故而在烟京,基本上男子都是文雅异常,便是武夫,也很少有对女子的歉然视若不见的事情发生。
“心蕊!”孟瑶眉心一蹙,却是没有斥责心蕊,只那略带责备的语气,瞧着倒是善解人意。
“落风,告诉她。”清贵的男子看了眼身后的人,语气极为冷漠。
毫无疑问,眼前这清贵的男子,便是司言无疑了。
“是,爷。”落风闻言,就拱了拱手,丝毫不留情面道:“这位小姐还真是有些可笑至极,其一,我们爷……哦不,应当说我们并不是你东篱的人,何来东篱人的姿态?其二,方才属下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小姐自己假意撞过来,见我家爷闪开了,你才转而抓住身后的婢女,如此弄虚作假,委实愚蠢。其三,我们家爷是有了妻室的人,小姐如此不知廉耻,蓦然上前,难道还要我家爷怜香惜玉不成?”
落风的话,俨然是极为冷硬的,尤其是当面指摘孟瑶不知廉耻、弄虚作假,更是有些诛心的很,一时间,周围的女子也皆是议论纷纷起来,直直是指责孟瑶下贱,基本上说出来的话,都是令人难堪的。
只是,他们自然不知道,自己指责的女子,正是素日里矜贵而温婉的女相,孟瑶!
敛下心头的异样情绪,孟瑶深吸一口气,平静道:“公子想来是误会了,小女子方才确确实实是不小心的,即便方才公子不闪开,小女子也是一样会那般做,再者说,小女子家中已有未婚夫婿,如何会对公子起意呢?公子可莫要开玩笑了。”
所谓未婚夫婿,自然便是孟瑶胡诌的了,她如今受了这般大的羞辱,若是不为自己辩驳一二,必定是要给人诟病的,只好在,这些人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然而,一想起方才落风说他们不是东篱的人时,她心中便顿时思索了起来……
听着孟瑶的辩驳,落风简直是要无语死的,瞧着这女子也是镇定聪慧,竟是如此的自以为是,他们家爷也是随意一个女人可以接近的?愚蠢!
这一头,司言俨然并不在意此事,即便对孟瑶如此对答如流的模样,在他看来也是仿若无物的,故而,他也不去看孟瑶等人,便兀自冷冷转身,淡淡道:“落风,走罢。”
这姿态,俨然就是不想与之有过多纠缠的意思了,看的孟瑶心中不悦顿生。可这男子即便面无表情,也极为撩人的很,那股子禁欲的俊美,让她心中有微妙的情绪涌现。
只是,她要不是低估了这男子,决计不会这般轻举妄动。
司言的话音一落地,落风便跟了上去,很快的,两人便消失在了孟瑶的视线之内。
瞧着司言的背影,一旁的心蕊不禁恨恨道:“小姐,这男子委实有些无礼,实在是嚣张的很,不过是皮相生得好而已,奴婢等就叫人教训他,看他……”
“心蕊,”心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孟瑶弯了弯眉眼,问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男子应当是司言。大景的冷面阎王,司言!
只是,她终究没有料到,苏子衿竟是找了个如此不错的夫君,委实有些让人惦念啊!
“小姐知道那人是谁?”心蕊诧异道:“他方才说不是东篱人,难道是……四国使臣?”
若是四国使臣的话,不是很难处置的了?
“走罢。”孟瑶没有回答,只淡淡一笑,道:“明晚夜宴,终归会知道是谁。”
说着,孟瑶便迈开步子,打算朝着前头而去。
心蕊和和另一个执剑的婢女心蓝对视一眼,随即两人便一齐追了上去,只是近了孟瑶之后,心蓝才低声道:“小姐莫不是看上那男子了?”
瞧着自家小姐如此反常的举动,又加之方才被羞辱了之后还丝毫不生气的模样,心蓝便心中有些狐疑。只是,那男子俨然不是好惹的,即便心蕊如何轻视,但心蓝却是察觉的到,便是那唤作落风的男子,也委实的武艺高强的很!
“看上?”孟瑶闻言,眼底露出嘲讽之意来:“只不过觉得皮囊和气质好罢了,谈不上什么看不看的上。”
方才以为是普通男子,孟瑶才如此掉以轻心的去接近,结果倒是被嘲讽了一番,虽说当时她心中想要屠杀了那男人,但在听到他说自己不是东篱人之后,便有了另一番想法了。她不是那等子思春的女子,心下自是有计较,既然诱惑不了,便徐徐图之好了,毕竟苏子衿的男人啊……她若是不试着抢一抢,如何对得起自己?
心中有念头顿起,就见孟瑶笑了笑,平静的眼底仿若暗藏毒蛇一般,幽静的让人为之惊惧。
……
……
这一头,司言很快便回到了驿站,朝着院落内而去。
苏子衿彼时便坐在摇椅之上,手边放着一壶热茶,漫天皆是星辰,甚是唯美。一看到司言回来,苏子衿便抿唇笑道:“阿言,备了晚膳,你自个儿去用罢。”
原本苏子衿是打算等司言一起用膳的,不过后来,司言只说有事情,便让人与她说了一声,让她自己先用。而苏子衿也不是那等子矫情的人,故而一听司言如此说,便兀自用了点膳食,等到沐浴过后,便直接出来看看夜景了。
东篱的天气,不如大景的来的冷冽,或者说,相较于大景,东篱要炎热一些,故而先前带的好些大氅,如今苏子衿倒是不怎么披了,只一件薄薄的披风,便足够了。
那一头,司言闻言,却是走近了苏子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道:“你来陪我用膳,可好?”
说着,司言还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即便依旧面色冷淡,但眼底却是温暖一片。
感受着那脉脉的温情,苏子衿偏头一笑,便点了点头,打算起身。
只是,她堪堪一动,就见司言已然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极为熟稔而轻柔的模样,看的一旁青烟和青茗等人,皆是捂嘴笑了起来。
苏子衿见此,不由失笑道:“阿言,你这般喜欢抱我,今后我都不必走路了。”
司言对苏子衿的宠溺,委实是有目共睹的,但凡有他在场,她都不必自己走路,但凡她是坐在一旁,他自是会过来将她抱起,直至抵达‘目的地’。
司言听着,却是没有松手,只依旧道:“那你今后便乖乖坐着、站着……”
说到这里,他低声附耳,暧昧道:“还有……躺着,等我来抱你。”
说这话的时候,司言眸底有戏谑之色一闪而过,听得苏子衿不禁面色一热,嗔怪的看了眼他。
很快的,司言便将苏子衿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