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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拉着锦姝给成紫玉行了了礼,正欲请成紫玉入座,锦姝忽然问:“岑师傅不是说他下午过来吗?为什么岑师傅没来,成小姐却来了?”
长生大窘,尴尬地瞪了锦姝一眼,赶紧给成紫玉陪罪:“姝儿年幼无知、童颜无忌,还请成小姐不要怪罪,岑师傅来不来也成小姐无关,他是来给姝儿指点琴艺,我倒是闲来无事,很想有人和我说说话,倒是很盼着成小姐来!”
成紫玉甜甜地一笑,娇嗔地说:“周姑娘说的什么话呢?姝儿这么天真可爱,我怎么会怪罪她?再说姝儿不知道我会来,所以好奇罢了,并没有半点失礼之处呀?”
长生只笑不语,反正故作大方并不是件轻松的事,就让她难受去吧。
正说着,岑浩来了,成紫玉眼前一亮,却发现了岑浩看长生不一样的眼神,而长生神情也颇为亲昵,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周长生对明净果真无意。
她的生母是地位卑贱的通房丫头,她从小到大受尽白眼,所以她觉得,长生选择做岑浩的正妻,而不做明净的妾室,实在是聪明之举。遂安心坐下来,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闲谈,实则暗暗观察两人,以期发现什么证据告诉明净或老夫人,以后就是周长生转变心思想作明净的妾室,也会失去这个资格,说不定还会被赶出谢府,这是一个劲敌,绝不能让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可是岑浩只和她们寒喧了几句,就去指点锦姝了,根本没有多说几句话的意思,长生更是藏得滴水不漏,让她什么也看不出,顿觉没有意思,就托辞有事离开了。
来到鹤居堂,老夫人正在一人枯坐,顺姑不在,见到成紫玉进来颇为高兴,她实在无聊,正想有人陪她说说话,成紫玉是个不错的对象。就笑着说:“还是闺女家贴心,儿子媳妇谁管我老婆子?”
成紫玉行了礼,亲昵地坐在她下着和绣墩上,笑着说:“只要姨母喜欢玉儿陪你聊天就好,我没事天天来。我是去锦姝院想看看姝儿,还没说几句,岑师傅就指点姝儿抚琴了,而周姑娘也在一旁听岑师傅讲授,我闲来无事就走了。姨母,我猜周姑娘是不是也想跟岑师傅学琴?我看他们很合得来呀?这样也好,两一定会齐心协力教好姝儿,倒是很难得了。”
说完见老夫人面色不善,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说了,刚说象是无意中提及,再说就成了刻意挑拨,会讨人嫌的,就借口回去看书告辞了。
看着她离开,老夫人脸色一沉,教养姑姑与琴师若传出什么韵事奸情,那么谢府颜面就一扫而光了。何况周长生是明澈看重的人,看样子他颇有纳周长生为妾之意,若是自己放任周长生和岑浩日久生情,将来明澈又得记恨自己,刚缓和一些的母子关系又要出问题了。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了,立即令丫头找来顺姑,两人关起门来商议了半天,终于写了一封家书派人快马加鞭送到裴府,先看看谢明珠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她也只能找谢明珠商量后再说,毕竟岑浩是裴家送来的,去与留,都由裴家人决定。(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5章 相邀同行
成紫玉走了之后,长生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她怎能看不出成紫玉的用心?想必又要传出自己和岑浩什么闲话了,一时心烦意乱,再不想在院子停留,索性和岑浩一起把琴搬到授课室。
锦姝又专心至致地拨弄着琴,岑浩却看出她面色不善,就不解地问:“你怎么呢?发生什么事呢?与刚才那位成小姐有关吗?”
长生苦笑一声说:“我猜,你可能在谢家留不了几天了。”
岑浩不解地问:“为什么?谢家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谢家发生什么事,是刚才那位成小姐怀疑我们之间不清白,而她是一定会去告诉老夫人的,我是大将军聘下的人,她不能私下辞退,即很有可能让姑奶奶把你领回去,至于你回去之后是停是留,就看裴家人的意思了。老夫人很固执,一但起了疑心,谁也说服不了她,那怕你是冤枉的,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
岑浩苦笑着摇摇头,又面露讥讽说:“还真看不出,那位成小姐小小年纪这么庸俗可笑,要么就是心术不正!谢家不想留我,我走就是了,本来我也是冲着你来的,正好我们俩双双辞职离开这里,凭我的手艺,就是因为裴家搞鬼在京城呆不下去,其他地方还是能找碗饭吃的,长生,跟我一起走吧!我虽不能让你大富大贵,却能养得起你!”
充着自己才来谢家?跟他一起走?养得起自己?长生一愣,直直地看着岑浩,他是什么意思?幸好紫葫病了没有在跟前服侍,若被丫头听见会怎么想自己?
正欲问,锦姝却听见了,面色顿变,腾地从琴凳上站起来,用充满不安和恨意和眼神瞪了岑浩一眼,似乎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师生之情荡然无存。
她一下子跑过去抱住长生,还未开口,已经眼泪滚滚了:“我不许姑姑辞职!不许姑姑离开我!姑姑答应过,只要姝儿听话你就不走,你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
长生心疼极了,还以为她在专心学琴,她却听见了岑浩的话,可怜的孩子,自己还未答应要跟岑浩走,她就难过成这样。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流眼泪了,恢复了正常孩子应有的天真和活泼,甚至都快要忘了死去多年的娘亲和陆奶娘。也许她以前念念不忘娘亲,只是渴望那份安全感吧,毕竟一个四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记忆?可是岑浩的话又让她再次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中。
锦姝抱着长生越哭越伤心,那一刻,长生甚至决定为了姝儿宁愿一生不嫁,她紧紧抱住锦姝苦劝:“姝儿不哭!姑姑说过不离开你,就绝不会骗你!你放心,如果你不同意,姑姑绝不会离开你的!会一直陪伴你照顾你的!别哭了,你想想,姑姑什么时候骗过你?”
锦姝的哭声终于小了下来,过了一会,大概想起长生果真没有骗过她,这才抬起哭得一蹋糊涂的脸,可怜巴巴地说:“姑姑不要离开姝儿,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看到长生郑重地点头答应了,似乎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岑浩,居然挣脱长生的怀抱走过去朝岑浩行了礼,可怜巴巴地说:“对不起岑师傅,姝儿不该对你无礼,姝儿求你不要带走长生姑姑。我过会就去求老夫人,让你留下来,好不好?”
岑浩为难地看了一眼长生,终于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答应不带走你的长生姑姑,但是我绝对在谢府再呆不下去了,我走后,老夫人肯定会再为你另请琴师的,你就跟着她好好学吧。而且我只是说说,你的长生姑姑根本没有答应要一起走,我想她绝对舍不得你,你就放心吧!”
长生清楚地听到锦姝长出了一口气,再看看她泪痕未干的脸上的惊喜,就连眉头都舒展开来,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别说锦姝不让她走,就是让她走,她又怎能忍心抛下她去过自己的潇洒日子?她已经两度失去了姐姐,又怎能忍心离开她唯一的骨肉?
锦姝见岑师傅答应不带走长生,虽然年幼,却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失礼了,有些赫然地说:“我去求求老夫人,让她留下你,这样我也能和长生姑姑在一起,你也能和长生姑姑在一起,好不好?我想老夫人会答应的。”
长生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好象自己有多想和岑浩在一起似的,她嗔怪地看着锦姝,轻斥到:“姝儿!你乱说什么?岑师傅要走是有别的事情,并不是老夫人老赶走他!你忘了他还是子骏哥哥的老师,他教你一段时间,还要回去教子骏哥哥,你不能老让他留下来!”
锦姝狐疑地看着长生,再看看岑浩,她刚才明明听见岑师傅说让姑姑和他一起走的呀?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虽然有些舍不得岑师傅,也相信长生不会跟她走,可是心里对岑浩已经有了几分戒备,有些担心万一他留下来要带走长生姑姑怎么办?那还不如让他走算了,反正他自己要走,老夫人也让他走。
她很快藏住小小的心思,笑着说:“我听姑姑的,如果我学琴了就和姑姑去姑母家,好不好?”
长生却看清了她的小心思,顿时又好笑又好气,更多的却是心疼,她为了不让自己走,居然耍起了小心眼,懂得隐瞒自己的真实心意。
岑浩轻笑一声说:“好呀,当然好!不过我现在能和你的长生姑姑说几句话吗?”
锦姝心里有些不安,莫非他要背过自己劝长生姑姑离开自己?长生戳戳她的额头,笑斥道:“死丫头,有了小心思!放心吧,姑姑说不离开你,就绝不会走的,岑师傅只是想和我商量一些事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去那边说几句话就过来。”
锦姝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然后滴溜溜地看了他俩几眼说:“好,姑姑和岑师傅说话,我学琴吧,外面的人听见琴声,就不敢进来打扰了。”
说完乖乖地自个学琴了,长生跟在岑浩后面向旁边授课时歇息时的小厅堂走去,心情有些紧张,岑浩刚就说要和自己一起离开,又说能养得起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说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6章 姻缘难成
长生和岑浩隔着方桌而坐,小口地啜着茶,心里有些不安。她承认自己对岑浩有好感,更因为相同的处境和职业增添许多亲近感,仅从嫁人的条件来说,岑浩无无疑是很适合她的。
如果她不曾对锦姝产生深厚的亲情,更不曾发现林心怡就是她前世的姐姐,那么她可能为了嫁人去刻意接近岑浩、为嫁给他制造条件。可是她怎能为了嫁人离开锦姝?
岑浩似不经意地打量着长生翕动的睫毛和脸上淡淡的红晕,心神有些激荡。这个女子从出身和经历等方面来说,并不是理想的娶妻条件,他今日虽然落魄,出身却是世家名门,何况他今日并不落魄,只是他费尽心思至今日却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个女子真的令他很动心。
“请问周姑娘芳龄?”
岑浩蓦地开口,长生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岑浩是什么用意,难道他竟从未打听过自己的年龄?按说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直问一个女子的年龄实在有些失礼,好在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会以年过二十未嫁为耻,更没觉得自己年龄过大,就很坦然地说:“长生整岁二十挂零。”
岑浩赞赏地看着她的那份从容和无所谓,笑着说:“岑浩二十有六,痴长姑娘六岁。”
长生笑笑不语,古今都一样,无不要求女子年轻貌美,她年过二十已经是老姑娘了,岑浩二十六却仍是风华正茂,只是,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周姑娘果真打算一生蹉跎下去?说句不中听的话,周姑娘虽然芳华正盛,却再经不起拖延了。锦姝年幼无知,只知道自己离不开你,根本不懂得为你考虑,姑娘怕是要为自己早些做打算。谢家满门富贵,锦姝自生下来就掉在福窝里,就是姑娘走了,她小孩子心性大不了难过几天,过后还不是一样?姑娘再喜爱她,也只是她的教养姑姑,并不是亲人,依我看,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岑浩冒昧之言,还请姑娘勿怪!”
长生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满脸全是真诚和恳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