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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劳,哪能不给你接风?”
顺姑的一旁嗤嗤地笑了:“周姑娘,你不许接风老夫人要急死了,她给姑娘接风是个名,其实是想一大家人陪她吃饭图个热闹罢了,你可别给老夫人节省,你若省了她要不高兴好多天!”
老夫人呸了一声笑骂道:“没见过这等泼奴,当着先生面揭自家主子的短?谁说我不是诚心给姑娘接风?即使不接风,难道我老婆子好酒好菜地摆一桌还请不来他们?我就看看他们哪个敢不来!”
长生也应景地笑了,暗赞老夫人养了顺姑这名好奴才,太会揣测主子心思了,也太会应景说话了,这个接风宴是推不掉了。
并不是她故作姿态不想让人接风,更不是想给谁省银子,她也深知老夫人一个人天天盼着儿孙绕膝寻热闹,恨不得常常找由头相聚,她只是实在不想看见明清那付丑恶的嘴脸。
其实明清长得一点也不难看,反而方脸浓眉、眼带桃花、肤色白净,身板结实,虽不比明净俊美过人,也算是一个外表出色的人,若单论长相,怎么也说不上丑恶二字。
真正丑恶的是他那夜对紫葫做下的禽兽行径,一想到他居然是冲着自己去的,长生后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恨和厌恶,她怕自己见了明清会忍不住内心的愤慨,即使忍住冲动不去撕扯他骂他,可是眼睛却会暴露内心的一切,反倒让明清察觉后有了提防之心,所以从裴家回来第二天,她才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接风宴。
本来以为没有她接风宴一样举行,因为她毕竟不是谢家主子,还没重要到要特意为她接风的地步。可是老夫人听说她不能参加,居然把接风宴推迟了,还说什么时候她能参加了,再什么时候举行。
看来明澈会不会同意子骏与锦姝订亲真的很重要,自己只不过照实说了两个孩子相处融洽,就被视做有功之臣,等明澈拒婚信寄回来,怕是会态度大变吧,长生觉得挺难受,先恭后倨,还不如一直不恭。
老夫人见她笑而不语,就高兴地说:“阴了好几天,今日天气好转,我正说晚上找点事做,还好姑娘身体养好了,听说太姨娘风寒也好了,那就晚上举行接风宴吧。顺姑等会安排下去,通知大小主子一个也不能落下!”
长生压下情绪点头谢过,想起正事,笑着说:“有一件事却定要禀告老夫人,这一次去裴府前,姑奶奶担心大小姐不肯去,把说服大小姐的任务交给我,我为了说服大小姐,承诺了一大堆事,其中就有在裴府每晚由我陪她睡,我当然不能食言,所以在裴府每晚同大小姐睡在一张床上,大小姐居然也没再怕生。
这本是一件好事,糟就糟在大小姐却已经习惯了我每晚睡在她身边,刚回来那晚死活不许我回西跨院住,我以为她刚回来不习惯,就陪她了一夜,谁知这几天她天天晚上不肯让我走,我怕惹哭大小姐,想着过几天就好了,就陪了她几天,现在看样子,她以后晚上不许我再离开了。还有紫葫那丫头也是个痴人,我让她一个人住在西跨院,她偏说她是老夫人指来服侍我的,说什么也不肯失职,这几天一直和值夜的丫头婆子睡在大小姐卧房的隔厢里,长生也不知这样好不好,特意来请老夫人定夺!”
老夫人听了却暗喜紫葫不负所托,知道找理由寸步不离地跟着长生,至于周长生要陪锦姝睡,只要她自己心甘情愿,不怕别人说她是丫头老妈子,就由她去吧,还不如落个肯通融之名。
“定夺什么呀,姑娘为了锦姝,不惜屈尊将贵天天晚上陪她,你这么善待一个没娘的孩子,老身感激还来不及了,还谈什么定夺?放心吧,对谢家有功之人,我定不会亏待的!好了,别太讲究虚礼了,今晚记得带上姝儿来老身这边参加接风宴!”
“老夫人言重了,长生不过食人俸禄,所以要对得这碗饭罢了,那敢居什么功?晚上定携姝儿前来!”
长生苦笑一声,什么有功之人,只要明澈来信拒婚之后不仇视她和锦姝就行了,长生忽然有种想带上锦姝逃离谢家的感觉,谢家她一刻也不想留了。若说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就是姐姐的遗物。至于待她亲厚的太姨娘和明净,他们一个是堂堂的谢家三爷,一个已经府里生活了大半辈子,一定舍不得长期离开谢家。
忽然想起太姨娘说过明澈如果拒婚,定会对锦姝做出安排,一时心里激动起来,谢家人对锦姝怎么样谁也难说,朝事又不稳定,他会不会不放心女儿再留在谢府,而是派人把自己和锦姝接到晋阳?
将军府已经没了白梅,也没了陆奶娘之类居心叵测之人,通过裴府之行,锦姝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害怕去陌生的地方生活,又是在亲生的父亲身边,想她能接受,而且越来越开心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77章 寻求庇护
回到西跨院,紫葫正坐在石桌旁做针线,看到长生进来,惊恐而疑惑地问:“姑娘做什么去了?你是不是把那件事告诉老夫人了?求姑娘千万不要!老夫人若知道了,一定会做主让我给那个畜牲做通房,我死也不要!这件事若传了出去,我就只有去死了!”
长生赶紧安慰她:“别怕别怕!我去老夫人那里是说别的事,顺便告诉老夫人大小姐晚上离不开我,我以后每晚都要陪她,而你是个忠心的丫头,我走到哪都要跟到哪,这件事我不主动去说,总有人会告诉老夫人的,与其那时被老夫人误会,不如我先告诉她算了,这下放心了吗?以后我们就可每晚明正言顺地住在一起了,有老夫人的允许,看谁敢嘲笑我不象个教养姑姑?”
紫葫松了一口气,有些羞愧地说:“我太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才如此紧张,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长生在她面前的石凳旁坐下,安慰她说:“不用解释,我理解,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后不要再想这件事,我们每晚过上房去睡就行,相信我,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慢慢你就会忘记。”
紫葫小声地应了,抬起头,眸子里却是一片黯然,就是再没人知道又会怎么样?她再也不比从前了,也许如姑娘所说,时间或许会冲淡一切,但却不会让她彻底忘记那件事。
长生明白她的心思,却无可奈何,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紫葫在她的劝导下能做到不再寻死觅活、不再自怨自艾,已经很不容易,只能等她慢慢想开。
可她真的觉得这件事应该上明净知道,明澈到底要如何安排锦姝她也不知道,虽然太姨娘说明澈定会妥善安排,但只要还在谢府,她就会不放心。
她倒不担心老夫人,她大小了冷言冷语不再给锦姝院的人好脸罢了,有明澈给明净留下的财物,也不怕老夫人会克扣用度,大少了派人采买罢了。
她怕的是明清贼心不死,虽有明净在,但他一个大男人家,有自己的院子和通房丫头,总不能天天晚上住在锦姝院里,而且现在紫葫死活不许告诉别人,明净根本不知道西跨院里发生的事。
没有老夫人压制明清,他到底能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来,要么离开这里,要么让明净知道,让他赶紧做出安排,保证锦姝院一众人的安全。
长生看着底头做活的紫葫,转过头看到院子外面不时有奴才经过,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就站起身对紫葫说:“我们回房去,我有话对你说!”
紫葫惊疑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很快收拾了针线笸箩和长生回屋了,怯怯地看着长生不语。
长生心疼地叹了一口气,掩上门拉她面对面坐在贵妃榻上,试探着问:“你去裴家一趟,有没有看出姑奶奶的用意?”
紫葫点点头:“看出了,大家都看出了,说是姑奶奶想让子骏少爷和大小姐结亲,大家都夸姑奶奶对大小姐真好,还说裴家有权有势,要不是姑奶奶一心为侄女考虑,姑爷才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长生笑了,这些丫头婆子们还挺敏感的,裴府之行,大多数都看清了裴家的用意,这件事该怎么对紫葫解释,还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你说的很对,有些话我就不瞒你了。姑奶奶是想让子骏少爷和大小姐结亲,这不仅是姑奶奶的意思,还是裴家上下的意思,也是老夫人的意思,姑奶奶接大小姐过去,就是想让大爷知道他们裴家会善待大小姐,希望大爷能同意这门亲事,我不知道他们一家为何如此重视这门亲事,我只听说大爷一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因为大少奶奶临终前好象有什么遗言。我想大爷拒婚之后,老夫人肯定一气之下不愿再理会锦姝院之事,到时没人压制那个禽兽,谁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
其实姐姐临终前对锦姝的婚事有没有遗言,不过是长生猜想的。她古人讲究亲上加亲,但姐姐做为现代人,肯定会明白这是一种错误的做法,又担心自己天命不久,一定会提前对明澈有所交待,所以大胆托辞说大少奶奶临终前有交待。
紫葫闻言满面惧色,一把抓住长生:“姑娘救我!我害怕,那个禽兽临走时说他不会放过我的,还说以后会再找我的,我害怕,姑娘带我离开这里吧!”
长生摇摇头:“你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谢家,若是不经主子同意离开了,就是逃奴,一生都在逃亡中不敢让人发现,若是被抓住,且不说谢家会如何惩罚你了,就是官府也会严惩逃奴的,而老夫人会平白无故放你吗?此时不是乱世,逃跑不会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希望是找个人保护咱们!”
紫葫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有些激动地说:“谁?谁会保护我们?”
“是三爷。”
紫葫摇摇头,失望地说:“那个禽兽是正经的嫡子,又有姑奶奶和老夫人撑腰,而三爷在谢府被老夫人压制的无权无势,还有太姨娘也被老夫人控制着,他能拿那个禽兽如何?”
“对,三爷拿那个禽兽没办法,可是有大爷呀,你别忘了我是大爷从晋阳聘下送回来的,而你是老夫人指派服侍我的,说起来我们现在是大房的人,那个禽兽凭什么动大房的人?虽然大爷不在,大少奶奶早逝大房没人做主,但是我从晋阳过来时,大爷曾当面交待过,他已托三爷照管锦姝院之事,有什么事都要告诉他。我想如果三爷以大爷的名誉出面警告他,他一定不敢在这个院子乱打主意,就是没有老夫人的庇护我们也是安全的,你愿意不?”
紫葫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和羞怯,她捂住脸垂下头,无奈地说:“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你是说这件事必须告诉三爷,必须让他知道那个禽兽做下的事,他才会想办法保护我们,是不是?”
长生切切地看着她:“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样聪慧,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件事必须告诉三爷,他才能想办法保护我们的安全。不过我说过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所以我听你的。”
紫葫抬起头,坚定地说:“我虽然不愿意再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我听姑娘的,姑娘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
第178章 矛盾激化
正当长生发愁晚上在接风宴上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明清的丑恶嘴脸时,老夫人派人传话,说自己身子不适,晚上的接风宴取消了,改日再举行。
长生有些不解,午饭前她去见老夫人,她谈笑风生气色极佳,哪里有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