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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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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睡到床上已是子时,周君泽昨日连夜回京,一早进宫上朝,未曾有片刻歇息,直到现在他还是不困。
  精神亢奋,身体里充满力气,躺在床上犹如躺在砧板上,他现在必须要做点什么不可。
  往常外出回京的第一夜,他肯定被各种应酬宴请包围,歌舞升平纵情享乐,不过现在有了薛嘉萝,他也不想在外面竭力掩饰自己那个不行了。而且他算是明白了,他不行不能怪他,只怪外面那些女人,不能像薛嘉萝一样什么都不懂。
  薛嘉萝背靠着周君泽胸膛蜷缩着睡,睡眼朦胧中,她一条腿被周君泽托着,软绵绵的身体一点抵抗也没有,又被他得逞了。往常薛嘉萝最不喜欢这样,每当周君泽意图从后背做点什么,她都抗拒得厉害。
  周君泽一下一下亲着她后颈和背,慢慢地磨她,薛嘉萝的腿是软的,可腰背一直紧绷着,嘤嘤哭着咬着周君泽的手指,眼泪出来了,鼻尖上冒出了汗珠,周君泽抽出自己手指带出她的唾液。
  他心满意足,凑过去低喘着深吻她,哑着声音夸她:“怎么这么乖。”
  薛嘉萝头晕眼花,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等到气喘顺了,她费劲转身,仰着头回给周君泽一个吻。
  周君泽摸到她的肚兜,从她双腿间擦下去,“不想沐浴就别乱动,别弄出来了……”
  “唔……”薛嘉萝脊背颤了一下,学他的口气,“你也别乱动。”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中间不过相隔几寸,从对方眼睛里看得到自己。
  薛嘉萝身上,他最爱的是她的眼睛,坦荡直白,从不躲闪,她没有什么可隐瞒,也更不会骗他。
  他摸着薛嘉萝头发,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又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你可别让我失望。”
  她食指上有浅浅一道印痕,他猜或许是自己刚才弄上去的,用她食指按在自己唇上,温柔地亲吻。
  周君泽刚进凉风院吴玫就知道他回京了,她心中慌乱,好好打扮了自己,又下令准备了接风酒席,可一直没有等到周君泽。
  直到锁院门了,周君泽也没有从凉风院出来。
  酒菜冷透赐给了下人,她坐在镜前,一点点擦掉胭脂,卸下首饰。
  屋里侍女大气都不敢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吴玫却笑了:“都站着干什么?下去吧,对了,告诉厨房,明日早膳用心点,王爷要来。”
  嫁给周君泽之前,她预想过比今天更坏、更难堪的场面,她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只是真正到了眼前,她心里有些空。
  入睡前,她忍不住猜周君泽在凉风院里做什么,她想起那天大雪,薛嘉萝疯疯癫癫跑来正院的模样,想她这时肯定高兴坏了,缠着熙王不让他走,胡言乱语,痴缠不休。
  熙王宠她包容她,陪她玩,陪她吃饭,等到晚上……他们会做什么?薛嘉萝那一副心智未开的小孩模样,他真的下得了手吗?
  吴玫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轻声道:“我在胡想些什么。”
  可这一晚,她终究失眠了。
  第二天薛嘉萝又困又软,像个面团,放在哪儿瘫在哪儿,扶都扶不起来。周君泽等她给自己穿衣,直等到快晌午了,她还半死不活的。
  周君泽把衣衫袖子套进她胳膊,“欠我一次。”
  薛嘉萝闭着眼伸胳膊,感觉到自己衣服穿好了,迷迷糊糊凑上去亲他,“奖励你。”
  周君泽失笑,在她屁股上一捏,“狗东西,拿我的手段糊弄我?”
  薛嘉萝眼睛睁开一条缝,抿嘴软绵绵地笑了笑,环住他脖子,“狗东西!”
  连体婴似的两个人洗漱完毕正要吃饭,张管事犹犹豫豫地进来,说道:“正院来人,说王妃等着您,给您接风,殿下您看……”
  周君泽眉头一皱,似乎才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人,可有可无地说:“好啊。”
  月河走过去想要从周君泽手上接过薛嘉萝,谁知他又说:“给你们夫人梳妆,她跟我一同去。”
  吴玫从昨日晚饭等到今日午饭,终于等到周君泽,即使他身上挂着昏昏沉沉的薛嘉萝也不能影响她的心情。
  他进屋时迎面而来的冷厉之气让她脚下一顿,“殿、殿下。”
  周君泽一只手轻巧地揽着薛嘉萝,坐在主位上后将她放在身边椅子上,“你在府里如何?”
  他的语气平淡,想来也只是无心一句问候,但吴玫鼻子一酸眼泪盈眶。
  她如何?她兴奋,她高兴,但她也委屈。
  “妾身很好。”她强忍着,“不知殿下在外如何?听管事说殿下去了西北,公务顺利吗?您昨日可是从宫里回府?”
  周君泽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他抬眼看她:“不是说吃饭吗?站着干什么。”
  薛嘉萝一看要吃饭,自觉从椅子上站起来,依偎在周君泽身边,“我要那个。”说完怕他不同意一般补充问:“好不好?”
  吴玫正要喊侍女来服侍,周君泽已经先一步把薛嘉萝想吃的分到她面前盘子里,“还有什么?一次说完,别一会又闹我。”
  薛嘉萝盘子里食物堆了起来,她开心了,吃过四喜丸子的嘴就要亲周君泽,周君泽躲了一下没能躲得了,让她亲在了嘴角上。
  周君泽还以为他出门这么久,出门之前也很久没有跟她一起吃饭了,这傻子说不定忘了,没想到他的手段对她这么管用。
  吴玫扶着桌子慢慢坐下,没人注意到她,就连侍女也被桌子另一边的人吸引住了。
  她喝了一口汤,说:“汤是我特意嘱咐厨房做出来的,我在娘家经常喝,殿下要不要尝一尝?”
  周君泽头也不抬应了一声,她又站起来盛好汤端给他,周君泽随手就喂给了薛嘉萝,“来,张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健身房,三天残疾人。
  ☆、苦
  回到凉风院,一碗温度正好药在等着薛嘉萝,月河一看端着药碗的不是凉风院侍女,就知道这又是薛嘉萝每次侍寝过后的该喝的药了。
  薛嘉萝一看到药碗就不高兴了,把脸埋在周君泽颈窝,表达无声的拒绝。
  “不想喝?”
  薛嘉萝抬头,眼睛亮晶晶的,小声说:“你喝。”
  周君泽被她逗笑了,“给你奖励也不喝?”
  他刚说完,薛嘉萝飞快地在他嘴上一亲,然后继续看着他。
  周君泽楞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提前把奖励给他,让他喝药的意思。
  “要喝药的时候就不傻了。”周君泽刚一笑又板起脸,“不行,必须喝。”
  薛嘉萝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眼巴巴的看他。
  宽松的衣裙下,她的肚子圆鼓鼓的,摸起来真是没有喝一碗药的余地了。
  “吃这么多也没胖,白喂这么久了。”周君泽的手在她肚子上摩挲了几下,声音含笑亲着她耳朵,“晚上再说吧。”
  周君泽说晚上再喝药是有原因的。
  他下午出府办公,晚上要去见孙除的儿子,更晚一些还有应酬。薛嘉萝必须喝药,但他不想做那个坏人。
  周君泽骑着马一出府,他的表情就变了。那些看不见的压力焦虑如影随形,他什么也不想改变,但总有人逼着他改变。
  兵马司内并没有因为他剿匪有功而产生波澜,人人表情肃穆,一个笑容也没有,空气中都是一触即发的张力。
  这氛围让他心生厌烦,提前去见孙除的儿子。
  孙除的儿子孙晋活脱脱是个中年模样的孙除,一样的须眉皓然,他一坐下来就先为他父亲告罪。
  “家父本是亲自要来的,却不巧染了风寒无法下床,薛清近日被陛下盯得紧,家父怕让其他人来怠慢您,也怕殿下不信他的诚意,于是让我来了。”
  周君泽转动手中酒杯,不咸不淡道:“你父亲来信多次,我实在烦不胜烦。”
  “家父也是迫不得己。”孙晋顿了一下,从袖中摸出一个圆筒,取出帛锦慢慢在桌上铺平,“我不比家父谨慎,我认为要与殿下相谈,必须让殿下先看到我们的真心。”
  周君泽盯着桌上那张明黄色圣旨,眉间轻轻一动,放下手里的酒杯。
  “家父保管此物已有十年,我直到去年才知晓。”孙晋把先皇圣旨推过去,“我父亲谨慎一辈子,他不会用这个跟殿下开玩笑。”
  周君泽一看圣旨上字迹与印章就确定不是伪造,他有张一模一样的,不过不是正式写在绫锦织品上。当时他在练字,先皇在一旁看了许久,忽然用他的纸笔写了那道圣旨,写完后只说让他收好。
  圣旨上说,太子继位后,如若病入骨髓、疾不可为,则将皇位传于六皇子周君泽。
  这件事他没告诉过任何人,酩酊大醉时没有说出口,对他母后只字不提。他守着这张圣旨,从十岁到如今,他以为能守一辈子。
  他最大的秘密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轻巧揭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沉默着喝了一口酒。
  孙晋继续说道:“陛下日渐虚弱,已有五天没有上朝,暂由太子监国,家父听闻此事愈加着急上火,我没有想到他如此不看好太子,太子虽平庸,但如今朝廷清明,有名臣辅佐做守成君绰绰有余……殿下您……”他看了一眼周君泽,“您行事向来不羁,朝中言论如何您也是知道的,家父却舍弃太子执意拿出圣旨来扶持您,这其中原因家父不肯与我细说,他说只能告诉您。”
  周君泽想不出周景黎做了什么能让孙除动了除掉他的念头,周景黎从小心思不正,但没有犯过大错。孙除在朝中根基牢固,是先皇左膀右臂,又向来守旧刻板,把这种事情交给他也情有可原,只是……事情到他头上,他就必须接受吗?
  他把面前圣旨一推,“你的来意我明白了,不要再找我,有需要我会找你父亲。我还约了人,你先走。”
  薛嘉萝跪坐在塌上,把她鎏金盒中的宝贝拿出来,挨个排放。里面有哄孩子的琉璃小狗小猫玩具,也有成色尺寸都极为罕见、价值连城的猫眼石,她一一拿起,对着光眯着眼瞧。
  月河在她身后,将她垂在塌上的乌发发尾用绸缎束起,把她外衣解开脱掉,“该睡觉了。”
  薛嘉萝转过来,从猫眼石中看月河,“你现在只有这么大。”
  “好,我只有那么大。”月河把薛嘉萝衣服挂好,“红罗,夫人床铺收拾好没有?”
  红罗从床帏中退出,“好了。”
  月河捧着鎏金盒对薛嘉萝说:“来,收起来。”又说:“喝一口水,我们上床。”
  薛嘉萝也有些困了,月河说一句动一下,月河掀开被子让她躺进去,薛嘉萝陷进松软的被窝,她抓着被子,从亵衣下露出的手腕纤细洁净,脖子上还有点点红色印记。
  她问:“熙熙呢?”
  月河才说:“殿下……”
  从院门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凄厉。
  薛嘉萝浑身一抖,缩进被子里,眼睛里全是惊恐。
  月河吩咐红罗:“你在屋里陪着夫人,捂着她耳朵,我出去瞧一瞧。”
  月河出去了,红罗用手捂着薛嘉萝耳朵:“不用怕,有奴婢们……不怕……”
  那一声惨叫后断断续续还有声音传来,似乎是鞭子抽打划过空气的声音,含糊的求饶声,一阵哄闹过后,突然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红罗预感到什么,忍不住开始发抖,捂着薛嘉萝耳朵的双手不自觉开始用力。
  薛嘉萝感觉到疼,挣扎起来。
  这时候,周君泽推门进来了。
  他外袍不知所踪,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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