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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婆婆的面上,很是疼爱方谨言。对了,婆婆若是难产死的,那么应该还是怀着谨言嫁入方府的。
夫君,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谁告诉你的?关静萱以为,婆婆已然故去多年,方老爷也养育了方谨言多年,按照常理是不会主动将这件事告诉方谨言的才对,毕竟若是出来了,知道真相之后的相处必然无法和知道之前相比。
前世是死后才知道,今生是一开始就知道,但是这样的大实话,方谨言暂时没法对关静萱。他犹豫了一下,我知道这事,也没多久时间。是那位夫人的,就是我们上回去她那里接嘟嘟的那次,那时候我没相信。方谨言想,若是当初的他,只怕是听不出那位夫人话里话外的试探的,最多当着这是个对什么事都很好奇的妇人。所以他此刻所,全是真话。只是,针对的是那个没有死过的自己。
那天的事?嘟嘟回来已经好些日。你倒是瞒得好。如果那天你都不信,那么今天,是今天吗?你怎么就信了呢?方谨言还没回答,关静萱已经想到了,难道是爹那些人把爹叫过去,就是为了让爹和你把实话了吗?这么来的话,你和那位夫人有血缘关系?
方谨言有些惊愕,他不过出了只言片语,关静萱已经把事情猜到了个大概,他的阿萱,果然聪慧得紧。
但是这会儿,方谨言总不好直,我其实是她夫君的侄儿,我父亲是贤王。只避重就轻地,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她只,我和她一位故人长得十分相似。具体那位故人是谁,她没有明,因为那时候,我一直坚称我是方家的儿。
那他们请爹过去是?
嗯,是为了确认,我到底是我爹亲生的,还是他抱养的。
故人?这个故人的范围,那就太大了。可以是很熟悉感情很深厚的人,也可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但若只是一面之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所以,应该是前者?
见关静萱似在思考些什么,方谨言扶住了她的肩膀。
关静萱被打断了思路,有些不快,干嘛啊?我在帮你想着呢。
阿萱。
嗯?
如果方谨言只了两个字,就停了下来。
如果什么?有话就痛痛快快地吧。我都能承受的。总不能是,方老爷其实不是你亲爹,而是你亲娘吧?想到这个可能性,关静萱觉得恶寒。
如果我不再是方谨言,而是别的什么人,我的生父不是一个能让我们挥金如土的人,那么,你
我?我确定了之后,会不会丢下你,带着嘟嘟改嫁给一个能让我们过挥金如土日的男?方谨言,你是想问这个吗?关静萱仰头看着方谨言问道。
方谨言没有回答,只是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我会,你会哭吗?关静萱着,伸手挑起了方谨言的下巴,美人,哭一个给爷看看,如果哭得好看,爷就收了你,容你给爷暖塌。要是哭的不好看,你就滚去跪搓衣板吧!方谨言,你要是想和我吵架就直,找这么多理由,拐这么多弯做什么?
此刻,比方谨言矮了一截的关静萱,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了他。
瞪了方谨言好一会儿,关静萱周身的气势突然间就弱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当初愿意嫁给你,我多少也是看着方府富贵。我是个平常人,自然也是爱财的,如果能过好日,我为什么要去过苦日呢?但是方谨言,人生在世,不是只有金银的,还讲感情。我无心于你的时候,自然是看重那些黄白的身外之物的,毕竟那些东西能让我过的舒心,但你现在,死赖在这儿不肯走。关静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舍弃那些个黄白之物,选你吗?
方谨言一时无言。关静萱却似打开了话匣。
好了,你想问的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我的问题了。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
方谨言没动。
关静萱又再了遍,竖耳朵!
这一回,方谨言转头看了看周围,然后缓缓地抬起了双手,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自己的耳朵尖,微微地将耳朵上提。
关静萱借清嗓的动作,掩去了嘴角的笑意,那什么,凡事都有两面性。你既然可能有一个能让你打回原形的父亲,自然就有可能有一个让你一飞冲天的父亲。如果,我这也是如果哦,如果有一天,你的生父寻来了,他的身份很高,你的身份也随着他认下你而水涨船高,那么,你会丢下我吗?至于嘟嘟,关静萱没有问,因为嘟嘟是男嗣,不论是方谨言,还是她真正的公爹,都是不可能会丢下的,不论以后他被记成是嫡出还是庶出,他都是带着长字的。
方谨言愣了一下,问:我的原形,是什么?
关静萱正有些忐忑地等着他的答案,一个字会,还是两个字不会,要是他会,她就咬死他,他要不会,她今晚就,好好伺候他。
没想到,她紧张了半天,他就了这么句话出来,简直。。。。。。
猪!关静萱骂完这个字,转身就想回房。还没走全两步呢,已经被方谨言一拽一拉一拥,到了他怀里。
关静萱的双手,没有抵在他的胸口,反而很自然地垂到了他的腰间。
微微低头与瞪视他的关静萱对视,方谨言笑地眉眼如画,你的答案是什么,我的也是一样的。且这辈,都不会更改。
听到方谨言这么,关静萱心里是高兴的,但是言语上,却忍不住怼他,话别得这么满,我现在是贪图你的美色,所以才愿意跟你过苦日,若是有一天,你年老色衰,那。。。。。。
关静萱还来不及把剩下的气人的话完,那张欠收拾的嘴已经被方谨言以唇封缄。
不多时,关静萱本来已经成功拎起了方谨言腰间软肉的双手顺势爬上了他的肩膀,搂紧了他的脖。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忠王
关静萱后来是被方谨言抱回屋里头的,因为方谨言嫌弃她腿短,走得慢。一路上,关静萱不怕死地用手去捏方谨言的耳朵,一边捏还一边,兔,其他兔的耳朵都那么长,怎么你的耳朵就这么短呢?就算化了人形,还是该留着长耳朵,那才可爱嘛!
面对关静萱言语和动作的双重挑衅,方谨言什么都没做,只抱着她的双臂,更有力了些。
会咬人的狗,往往都是不叫的。被不会只顾做的方谨言好好地收拾了两顿之后,关静萱已经累瘫。
阿萱。不多时,方谨言又黏了过来。
虽然身体累瘫,但精神亢奋,关静萱嫌弃地,你起开。身上黏糊糊的,别靠我那么近。虽然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已经没力气管那么许多了。
那,我抱你去洗洗?你要是喜欢,还是可以继续捏我的耳朵的。
关静萱立马发出了呼呼呼呼的声音,装作已经迅速入睡。
阿萱?睡了?
关静萱没吱声。
既然睡了,那感觉到方谨言的魔爪又开始在她身上造孽,关静萱忙睁开了眼,娇叱,再闹我,你就去睡书房。
为夫这么暖,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嘟嘟比你还暖和呢。也比你乖。我不是都把他舍到乃娘那里去了吗?
要不是我,你能有嘟嘟?
这样的话题,关静萱不想接。想也知道,不一会儿,他就能和她探讨制造嘟嘟的过程了。要真任由他折腾,那么明天她很有可能起不来。
阿萱。趁关静萱分神之际,方谨言还是将她搂进了怀里。关静萱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很快还是被方谨言制住,嘘,别动,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抱一会儿。
关静萱一句信你才有鬼还没出口,已经感觉到了脖间的温热,先是他的唇,然后,是他的泪。
方谨言?
嗯。
你都当父亲的人了,怎么还学嘟嘟啊?嘟嘟才是动不动就哭的呢。
方谨言没有话,只是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关静萱想要转身面对他,却被他制止,别,就这样。
方谨言也不知道,在这一刻,他为什么会流泪。也许只是夜间偶尔的脆弱,也许只是感激上天,让他重活一回,变成此刻这样幸福的自己。
朦胧间,关静萱听到了嘟嘟的声音,清醒了些,想起了什么之后,关静萱猛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坐了起来。这一坐起来,关静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低头一看,关静萱很快又躺了回去。
她还没完全躺好,已经听到了几声十分熟悉的轻笑。关静萱拉紧被侧身,怒瞪明显正在笑话她的方谨言,方谨言,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不给我把里衣穿一下。你居然就让我这样睡了一晚上?
唔。阿萱你都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关静萱一头雾水。她只知道,一觉醒来,她还是不着寸缕,他已经衣冠楚楚了。
昨晚为夫给夫人你擦洗身
关静萱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有这么回事的。
擦完之后呢,为夫自然是想给夫人你穿衣裳的,但是
经过方谨言这么一提示,关静萱模模糊糊想起了些什么,好像确实是她拒绝了方谨言的服侍,坚持要光着睡的。
本来想让方谨言给她递衣裳的,突然之间,关静萱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对,她昨晚没有喂嘟嘟,照理来,她这会儿应该很涨才是,结果
你,你是不是?
方谨言但笑不语,关静萱用被捂住了脸。
就算再害羞、郁闷,该起来还是得起来,关静萱换好衣裳,洗漱完了之后,一边用早膳,一边看着方谨言哄嘟嘟,她能看得出来,方谨言此刻,是真心在笑的。这样就很好,在一切都还未曾改变之前,就先保持这样高兴的一面吧。
山庄之中,郑皇后看着那两个平安扣发愣,方老爷走的时候,忘记让他带走了。这两个平安扣,一个给嘟嘟,一个给方谨言,真是再好不过的了。
娘娘,该用膳了。
刘嬷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郑皇后才回过了神。
嬷嬷,你这是有多巧,我谁都没碰上,就刚好碰上了他了。嘟嘟那孩,我看第一眼就喜欢,很喜欢。若是将来他能够坐到那个位置上,那我一定真心地高兴。
娘娘,这话,可不敢。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话。皇上他,太过偏心。其实郑皇后知道,庆丰帝是因为已经下了决心了,这样的决定,是他很艰难才下了的,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只是,她想替方谨言求一个公平。如果他真是贤王的儿,那么他比忠王更适合坐这个位置,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年轻。
论年岁,忠王并不比圣上上多少,这也就是,若是忠王在圣上退位之后登位,那么他其实也做不了多少年的皇帝,终究还是要由他儿继承皇位的。短时间之内,皇位几度变迁,不论是对大臣,还是对平民百姓,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若是圣上退位,直接把皇位传给忠王之,那么忠王,会愿意吗?在她看来,忠王肯定是不会愿意的。权利这东西,没有人不想将之抓在手中,特别,他们身上流着的都是皇家血脉。
起这个,郑皇后转向了刘嬷嬷,对了,忠王快要到了吗?
刘嬷嬷点了点头,若是前头传来的消息不假,应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了。
听到这个答案,郑皇后眉头蹙紧。在怀疑方谨言是贤王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