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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静萱半天没有等到方谨言的回应,也没看他过来,声音立马嘹亮了起来,“方谨言,你没死就给老娘吱一声。”
方谨言翻了个白眼,“吱!”还不如就当我死了呢!天天让我学几遍耗叫。
“夫人,有什么事是为夫可以替你效劳的吗?”但方谨言最后还是响应了夫人的召唤,因为他的腿脚虽然长在他身上,但好像更听夫人的话。
“你看看我今天出门,用哪支钗好?”
在方谨言看来,关静萱首饰盒里的钗都差别不大,有的区别的,就是蝴蝶的眼睛是红宝石镶嵌还是绿宝石镶嵌。区别大的,就是一只蝴蝶还是一对蝴蝶。为了省事儿,方谨言随便指了其中一支,“就这个吧。”
其实方谨言根本就没仔细看他指到的是哪支钗,就是随手那么一点,关静萱觉得他点的是哪个,那他点的就是哪个。
“看来,夫君对‘香桃’姑娘真是一往情深啊,都和妾身成亲这么久了,还一直念着她?要不要妾身给您点银,您给她赎个身,接进府来给我做妹妹啊?”
“香桃是谁?”
“哟,学会装傻啦?没关系,我提醒提醒你,蒋媒婆第一回上我们家提亲的那天,咱们在一间首饰铺里遇上了,这个你记得吗?”
方谨言知道,关静萱在给他挖坑,但他不能不跳,因为他记得这事。于是方谨言颇为沉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你们家默语,你是去铺里取金钗的,那金钗,是送给香桃姑娘的,那金钗我看过,和这支有点相像,我当初买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
到这里,方谨言也隐约想起了那支金钗的模样,而后摇摇头,“不像不像,那个金钗上头是梅花,你这上头是莲……我当初都被你砸傻了,哪儿还记得什么香桃,臭桃的?都是默语他的,他当时要是不,我根本想不起来我要那支金钗做什么。”
“你不记得了?没关系,妾身我的记性可好了。默语当初呀,那香桃姑娘等你等得都望眼欲穿了。”到后来,关静萱已经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今天也不用你做什么了。你去拿个我平时吃饭那么大的碗,把厨房门口那个水缸装满水。”
关静萱吃饭的碗,巴掌大,关静萱的巴掌。那个水缸,能装下至少十个他。
吩咐完了之后,关静萱继续选钗,选好一个就在头上试一试,半响之后,方谨言依旧站在她身后。
“还不去?戳在这儿干嘛?”关静萱话音未落,方谨言已经一个弯腰,直接给她拦腰抱了起来。
“方谨言,你干嘛?”
“你。”
关静萱还在等方谨言的下文,已经被他直接一把扔到了床榻之上。关静萱只觉得身后一疼,看看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就明白了方谨言的所图。
“方谨言,现在是白天。”关静萱拉紧了自己的领口,使劲睁大眼睛瞪他。
“那又如何?你是我夫人,这是咱们的屋。”方谨言利落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和徐夫人她们约好了的,一会儿要出门的。”关静萱一手护住了裤带,一手依旧扒拉着领口,眼神已经从凌厉变成了楚楚可怜。
“哦,你一会儿会很累,恐怕出不了门了。”话还着,人已经往上扑。
按理以方家的财力,方谨言和关静萱的婚床应该是很大的。但,方谨言当初特意嘱咐管家定了张床。
这会儿,床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关静萱连个翻身的地儿都没有,直接就给方谨言压住了。
“方谨言你个猪,快起开,压死老娘了。”
“你天天想做娘,我这不是正在满足你的愿望吗?”
“别扯我衣裳,前天刚送来的,今天第一次穿!”
关静萱话音未落,一声布料清脆的撕裂声已经传来,方谨言手轻轻一扬,“这什么布料,又容易撕开,声音又好听,下次多买几件。夫君我给你出银。”
“方谨言,你混……唔唔……”
每每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时候,关静萱总是后悔嫁给方谨言,再这么下去,她恐怕要死在方谨言前头了,那就是个采X补X的男妖精。
就像现在,她被折腾得已经没了力气,方谨言却兴致勃勃地起了身,慢悠悠地穿好衣裳之后,给了关静萱一个大大的笑容,“夫人,为夫去干活儿了。”
下午的时候,琥珀来给关静萱送点心,“姑娘,您今天又折腾姑爷了?”自从姑娘嫁过来之后,好像就没停止过折腾姑爷,要不是姑娘命好,上头没有婆婆,公爹又天天忙于生意,就姑娘这样的,早被休了百八十遍了。
“谁折腾谁啊?你看看我现在。”关静萱半倚在床头,腰身紧贴枕头,才觉得稍稍好受点。
“那姑爷他,怎么突然想起厨房的那个缸啦?非得让厨房的人把里头的水都倒出来。然后他拿着碗,一碗一碗地往里倒水。知道是多大的碗吗?就是姑娘您平时用饭的碗。那么点大,姑爷还干的可来劲,往里倒一回水,就在那计数。”
关静萱现在对‘干’这个字很是敏感,“他还数数?”
“嗯。”琥珀点点头,“数得还很认真呢。”
当日晚上,关静萱知道了方谨言为什么要数数,还数得很认真,原来全是用来对付她用的。
“我是谁?”
“嗯……夫君~”
“下次还要为夫我去装满那个水缸吗?”
“。…。。不,不用了。”
第二天一早,关静萱能起床之后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厨房,让厨房的人把缸砸了。那个死方谨言,他跑了多少次,就要折腾她多少次。以后再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至于这一回,她耍赖赖不过他,难道还不会装病混过去吗?
缸被砸的当天,方府的管家见少爷回府,热情地迎了上去,然后,看到了他家少爷身后跟着的一个大缸。
“少爷您这是……?”和少夫人唱双簧?一个砸旧缸,一个买新的?
“哦,我昨天看到厨房门口只有一口大缸,觉得还是成双好看,就买了一个回来。”
“可是……厨房那个缸,刚被少夫人命人砸了。”看来少爷是不知情的,只是凑巧。
“砸了?”方谨言邪气一笑,“没关系,那我再买一个。”
当夜,方谨言又定时定量收完‘账’,一边慢慢顺着关静萱汗湿的背往下摸,一边:“夫人,我又买了两个缸回来。下回,你再罚我去给缸装水啊。”
“滚!”
正文 第十七章 人选
方谨言的事,诚如段瑞年所言,只要是四方城里的,那就没有不知道的。虽然关静萱没有明,但关夫人还是听懂了。一时之间,气愤难当。
这方……谨言?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给他的相好买金钗,还顺便给她女儿也带了?这是把她女儿视做和那些个楼里的女一样吗?简直……欺人太甚。
关夫人气得手都抖了,恨不能让早上的媒婆再来一趟,这一回,一定不再客客气气地请她出去,必须要把人架出去,把东西全部砸出去。砸东西?关夫人看了眼桌上摆放齐整的盒,这些不都是现成的吗?
关夫人刚要动手,被眼疾手快的关静萱拉住了。
“阿萱,放手。”
“娘,你要真给他砸了,咱们拿什么东西赔啊?他家有的是银,咱们没必要和他比谁银多。这些东西,您要看着碍眼,咱们给他退回去就是。”
“怎么退?退回他家?那不是所有人都要知道咱们两家有联系了?”
关静萱摇了摇头,“谁要退回他家了,这东西哪儿送来的,咱们就退回哪儿去。至于这些首饰是他自己收着,还是让铺里退银,那就是方家和那个铺的事了。”
其实方谨言顺嘴要把那些关静选看过的首饰都买下来,还都送到她家去,真是一时冲动,他当时就是看着关静萱看那些都很入神,觉得她应该是很喜欢的,可能因为关家并不富裕,或者因为不想看到他,所以才提前走了。
但当二的屁颠屁颠地跟他报了银的数目,还千保证万保证一定尽快送到关府去的时候,方谨言就开始后悔了。他这样突然给她送这些,她会不会多想些什么?
但随后,他又宽了自己的心,就当是她要成亲,他提前送的礼好了,以后恐怕,不会再有联系了。
方谨言出了首饰铺,往前走去,默语跟在他身后,香桃的事再不敢提。
待到林氏药铺之前,方谨言住了脚,往铺里头张望。默语只愣了一下便恍然,“少爷,您头上的伤,确实也该再看看了。”
方谨言点头,率先走了进去。距离越近,方谨言越确认,站在药柜前头等着药铺伙计给他抓药的那人,是他前几天想见却没见着的,前世生前不曾认识的,潘柔的哥哥,潘大力,后来的那位赫赫忠名的护国大将军。
“少爷,坐堂大夫在那儿呢。”默语在他身后道,这算是委婉的提醒方谨言,他走错方向了。
“嗯。”方谨言回答地漫不经心,他这会儿,只想知道潘大力为什么在这里,他等的是什么药。他直觉,这里头有事。
潘大力很快便离开,走到药铺门口之时,还停顿了一下,四处张望了下,似乎怕被什么人看到的样。他那模样十分可疑,更让方谨言肯定自己的直觉。
“墨语,你去打听一下,刚离开的那个男的,他都抓了什么药?那些药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按理,抓药的伙计是不可以透露这些的,但默语毕竟是方家出来的,虽然没有方老爷那么大气动不动就甩银票,但他也是很会甩银的,不一会儿就问到了方谨言想要知道的。
“少爷,他刚抓的是那种药。”默语一边,一边挤眉弄眼。
默语的隐晦,方谨言却猜错了方向,完全看不出潘大力长的虎背熊腰的,却是个不行的。
“他……不行?”
想了想,方谨言还是问出了口,若证实确实是那样的药,那也就能解释他刚才的遮遮掩掩了,那也就是他想多了。
“不是,是助兴的药。专门给女用的。像……”本来默语想,比如像您这样的纨绔,要是看上一个女,那个女却宁死不从,那么一用上这个药,想怎么遂心愿,就怎么遂心愿了。
然而方谨言毕竟是他的主,他肯定是不能拿主打这样无耻的比喻的,于是他转换了主要人物,“比如像牛少爷啊,他要是看上一个良家女,那个女却坚决不肯从他,富贵不能银,威武不能屈,那这药就能派上用场了。把药给那女的一喂,到时候就……嘿嘿嘿嘿……”
在方谨言的印象里,潘大力是个性憨厚的,贴切点儿形容,那就是有勇无谋,空有把力气,却没有什么脑,这也是忠王后来愿意提拔他的原因,这样一个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因为权势大了,而犯上作乱,因为他根本做不来。
那么,他自己如果用不到的话,是要给谁用呢?这药是替谁买的呢?
女,给女用的?
这些天因为关静萱,他倒是把潘大力的事都扔在了脑后,现在看见了他,方谨言想起了自己该办的那些事。他若不想再英年早逝,只能从潘大力这儿下手。忠王那边,他现在要是去,那就是以卵击石。
要怎么结交潘大力呢?方谨言思索了一番,开口和默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