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去了,我爹这会在会客,没工夫搭理你。”司徒景烈用扇子拦住她,之后徐徐打开,笑问,“快与我说说,今天你与三弟都干吗去了,怎么这会才回来。”
“二少爷你知道?”杜小小惊讶。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别打岔,快说。”司徒景烈合起扇子,作势要打。
杜小小下意识偏了下身子,回答:“我们去了四王爷府。”
“答重点,我问的是你们去干吗了?”司徒景烈还是敲到她的头,心说,这会还有谁不知道司徒三少去拜访了四王爷啊,不然老头也不会心急火燎地从商号赶回来了。要不是在出门前遇到突然上门的李氏父女,指不定他早就带着刀杀上门去了。
“我们去救大少爷了。二少爷,我和你说,少爷真的很厉害,几句话就把那个王爷唬得一愣一愣的。”杜小小摸了摸头,语气是骄傲的不得了。
司徒景烈心里略沉,却是笑笑道:“怎么个厉害法。”
杜小小顿了下,心里拿不准能不能说,现在大少爷还没出来,她还是别到处多舌头的好。这样想着,她摇了摇头,认真说道:“现在还不能说,等大少爷出来,我再告诉你。”
司徒景烈笑容僵了下,但也只是一瞬,又笑得邪气,“小丫头挺忠心的啊,给你一两银子也不说?”
杜小小瞪他,故意板起脸,“坚决不说。”
“好吧。那我自个问三弟去。”司徒景烈朝她眨了下眼,脚下地步子当真是朝着兰轩阁去了。
杜小小愣了下,急忙快步追上,不想刚到身后,头上又挨了三下,这才方知被人捉弄了。
“小丫头,别以为三弟这会待见你了,就没分没寸了。你可知道,他为什么要带你去?”司徒景烈笑了笑,语气正经了些。
“我怎么会知道啊。”杜小小揉着脑袋,没好气瞪他。
“自然是——”司徒景烈故意拉长了音,背过了身,声调很是轻快,“脸大撑门面,一个顶俩,带你出门多有气势啊。”
“二少爷!”杜小小明白过来,气得不行,咬牙切齿说道:“奴婢到底哪得罪你了。”
司徒景烈回头,嘴角勾起,“放心,你再胖,我都不会嫌弃你的。“杜小小拿眼横他,压根没将这话当真,“我才不信,二少爷你不挤兑我就不错了。
“挤兑?”
“我娘说是排挤的意思。二少爷你是不是看我很不顺眼啊。”杜小小气得哇哇直叫。
“怎么会,喜欢都来不及。”司徒景烈脱口说出,之后才发觉语言有失,不禁怔在了那。
杜小小也傻了,根本没敢相信,“二少爷你——”
“喜欢才欺负,不喜欢的人我可都懒得看。”司徒景烈淡定而笑,眨了眨眼,显得有点调皮。
“二少爷,你还是讨厌奴婢吧。”杜小小跨下了脸。
“哈哈。”司徒景烈大笑,转身摇着扇子走开,“你个小丫头片子,胆子不小。这事你说了可不算,少爷我不答应。成了,回三弟那呆着吧,我去衙门那打探下消息。”
红色背影走远,杜小小努了下嘴,心头有些懊恼又被作弄了。
***
轻纱环绕,香气渺渺的房内。
男子似是刚刚沐浴过,长发半干,全数披散在身后,他左手执杯,右手拿着一张纸,男子双眼一眯,“这是司徒景轩画的?”
“王爷!”房中一直静默不语的男子躬身道,“要不要属下派人调查?”
任风遥撇了他一眼道:“司徒景容人呢?”
“一个时辰前被司徒景烈接回去了。”
任风遥缓缓闭眼,一个紧握,化纸为尘。冷笑道:“好个司徒景轩,竟然和我玩花样。”
“墨风。”
“属下在。”男子连忙应声。
“你最近派人盯紧司徒府的一举一动,我就不信再抓不到把柄。”
男子行礼,领命而去。
任风遥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沉思,他有信于人,定不动司徒府,尤其是司徒景轩。可如果留着他,将来很可能就是他的大患,除与不除,只在他一念只间。
罢了,就先留着他好了。司徒景轩纵然有才,如今也已经是个残废。
想到自己被个从不放在眼底的残废捉弄,任风遥双眸猛睁,眸中满是冷酷而狠厉的精芒,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一枚袖箭擦着桌边激射而出,将桌灯边上一只飞蛾带起,只听“咄”的一声,那只飞蛾被钉到了墙上,他冷冷道:“司徒景轩,但愿你不会与本王无敌,否则别怪与她一样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鱼筒子生日快乐,考研顺利。
同时祝看文筒子新年大吉,新年祝福来晚了,但绝对真心实意。
第58章 多少上了心
知道司徒景容回了府,府里上下一片欢腾。司徒信德命人在门口准备了火盆和釉子叶,去了他一身晦气,再命人送回了房。
当夜,司徒府里准备了一桌去晦酒,桌上每个人都吃得心事重重。
司徒景容半撑着身子,没有动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对座的司徒景轩。
司徒景轩面淡如水,自顾自酌,对上前面的目光,也是不紧不慢地撇开。杜小小感受到周围气氛有异,动作不禁比往常来得更小心翼翼,没她事的时候,就老实地呆在司徒景轩后面,一步都没离开。
司徒景烈本就兴致不高,见此情形,心里更是阴郁,寥寥几口就罢筷回了自己房间。
司徒景容的视线在三人打了个转,无奈叹了声,什么也没说,旁看着杜重楼一个人喝得寡欢。
杜重楼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抓着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因是家宴,众人都是到场示了个意,酒过二巡后,就托词离开。
没一会,一大桌子就只留下司徒信德和司徒景容,外加一个明显醉得人事不知的杜重楼。
“爹,重楼这样大概也回不去了,我先扶他去客房休息。”司徒景容看着明显已经深醉的人,语气无奈说道。
司徒信德点点头,毕竟是世交的儿子,哪能让人这么回去,便道:“你别自己来,让下人扶着吧。”
他这样子,哪能让外人近身。司徒景容没再说,缓缓起身到杜重楼身边。
“景容……景容……”杜重楼满面通红,双目闭着,嘴里正喃喃有声。
司徒景容神色复杂,伸出二指迅速点了他的睡穴,吩咐一旁的两名小厮,架起人往外走。
“爹,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司徒信德点点头,也起身要离去,刚迈了步子,又把人喊了下来。
“爹还有事?”
“景容,这次多亏景轩机智,你才能化险为夷,往后在外,你切记要多谨慎小心。”话顿了下,司徒信德笑呵呵又道:“别看景轩平时不冷不热,但兄弟情谊在,你出了事,他竟是最着急的一个。”
司徒景容微愣,颔首道:“我回头会亲自上门和三弟道谢,爹,你宽心。”
司徒信德听他这么说,不禁大感欣慰,“这孩子心思深沉,心里有事也从来不对人说。这些年若不是有你多照应,这性子还不定得孤傲成什么样。”说着,来到司徒景容身旁,又道:“景烈我是指不上了,他不给我惹事生非都算是祖上有德。你现在年纪也不小,是时候该安定下来,成个家,给下面的两兄弟做个榜样。”
“爹,我知道了……”司徒景容眉目微皱,勉强应承了下来。
司徒信德拍拍他的肩,“那快去休息吧,画像我明日叫人拿给你过目。”说完,迈步离开。
司徒景容心里烦躁,看了眼人事不醒的杜重楼,目光又放软,对着小厮道:“扶去我房里吧,我那有几身他换洗的衣服。”
小厮应了声,架着人去了容和院。
到了房里,司徒景容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扶着杜重楼往床边走去,一侧头,却讶异发现原本似睡着的人张开眼睛了。
“这是哪里?”杜重楼迷迷糊糊地问。
他平静的模样不像是酒醉。司徒景容观察着他,道:“我房里。”
“你是谁?”杜重楼皱眉,一本正经地问,“我要见景容。”
看来醉得不轻。司徒景容笑了一下,将他平放在床上,拉了被子过来,“睡吧,醒了就可以看见了。”
“我不要睡觉。”杜重楼踢开被子,接着拽着他的手,“我要和你说话……”
“和我说什么?”司徒景容耐心十足,又将被子拉了过来。
“你说,景容为什么不理我。”杜重楼再次掀开被子,半坐在床边,非常认真地问。
司徒景容愣了下,“我并没有不理你啊。”
“我不是问你。”杜重楼狠狠瞪他,“我问的是景容。”
司徒景容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就我知道的,他并没有不理你。”
杜重楼一脸不信,瘪着嘴说道:“明明就有。我和他说话,他都装作看不见我,每次找他都说很忙,可是景轩一有事情,他就有时间挨前挨后的照顾。”
说着他慢慢低头,安静了一会,又很缓慢地仰起脸,忽然说:“有时候我真嫉妒景轩,真希望他经常生病,这样景容就可以经常来找我了……你说,如果景容知道我这么想,会不会永远不理我了。”
“不会的。”司徒景容拍拍他的脸,手心里意外传来热烫。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又不是景容……不过……你和景容长的好像啊。”杜重楼很认真的凝视,突然打了个饱嗝,摇摇摆摆地起身要下床,“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去找景容。我要告诉他,景轩其实很坏,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见死不救……”
“回来。”司徒景容急忙拉住他,哪知醉了酒的人竟生了个蛮力,挣开了他就往外跑。
“重楼。”他赶忙跟着追上去。
“别胡闹,和我回去。”他沉着声音,拉住他的手腕,就将人往房里带。杜重楼酒气上了脑,被这一呵斥,嘀咕了几句又变得很乖,头一偏,就挂在司徒景容身上不肯起了。
颈边感受着呼吸所吐出的热气,司徒景容望着他豪无防备的睡颜,心头有点动容。
“明知道没有结果,你这又是何必。”
仿佛听到他的话般,杜重楼朦胧睁开眼,好奇又惊讶地贴上去,“原来你真的是景容啊。”一边说一边把脸凑近了看,几乎没有间隙,两人的唇看似就要贴上。
“你总算认出来了。”司徒景容以为他清醒了,心里松了口气。
“景容……”他唤他,想要再靠近,却被司徒景容用手顶住,“景容,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什么?”司徒景容顿时傻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啊……”
“你——”司徒景容哑口无言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艰难地回答,“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是……算了,你还是先……回房吧。”
“好,回去。你说回去我就回去。”杜重楼摇摇晃晃地跟着他,可步伐到了门边,又怎么都不肯迈不进去了。
“景容,你还没说好不好呢……”他睁大眼睛,期待又好奇地将脸贴近。
“不好。”司徒景容别过脸,想也没想的回答。
杜重楼双眼委屈,嘴里轻轻念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突然又很大声喊道,“那我就说到你说好为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就像怕他没听见似的,他一直重复他的“喜欢”
面对这样的表白,再是沉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