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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遵呢………………王承恩有些不解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不解,但是也先执行皇帝的命令。
几个工匠得了命令,立刻动手,用这东西代替石灰修水槽,至于为什么,他们也不敢问,皇帝在这里呢。战战兢兢的在那里和“石灰”战战兢兢的开始修水槽。
“陛下,为何要在地上修水沟啊?”王承恩执行了命令,才开始问皇帝为什么。
“没什么,据说这种东西不怕水,甚至不漏水,要是真的如别元化所言,朕就用这个东西修暗渠,这京师的暗渠也到了该修的时候了,既然修了,最好能多管些年头,不然,这过几年就修,也烦躁人。”杨改草说到。
“啊!”王承恩惊讶的说娄杨改草也不管王承恩有多惊讶,这东西,是必须要尽快的出了。
北京城的改造,尽管不能全面铺开,不过,却可以把下水道好好的弄一下,也算是不小的进步了,如果试验成功了,就让孙元化派人到上海开厂去。
杨改草一边看着工匠忙碌,一边不时的指点一下,把几个工匠感动的不行,格外的卖力,拿出最好的手艺修这个两头都堵住的沟渠。
最后,在杨改草的指点和要求下,这个水池的内外都用水泥厚厚的抹了一层,杨改草这才罢休。
“大伴,这个东西,记得过一两天就让人洒点水,别人它干裂了。”杨改草不管不顾的说到,用水泥修东西,杨改草还是有些经验的。
“奴婢遵命!”王承恩惊讶的回答道,皇帝什么时候学会做泥瓦匠了?
看着已经修好的水池,杨改草觉得还不错,这水池,几乎和后世的水池没什么两样,看着格外的亲切。
“呵呵呵呵……”杨改草忽然看到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自己,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这些人,是不会明白自己在干什么的。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脑袋低下来,装做没看到。
“大伴,这条路怕是不行了也就别弄了吧朕看着都觉得心疼,过些日子,陕西李延翼会送油渣过来如果送来了,你记得让人用那个油渣铺路,怎么铺,那边也应该派人过来,如果没有,你就先修一条三合土的路,然后在三合土路的上面铺油渣,混合了石子一起铺,朕记得,李延翼信里是这样说的。”杨改革指着那条三合土修的路说道,杨改草毫不在意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这些东西的来源,不是自己这里,全部都是宫外面自己又和宫外面时刻保持着联系,知道一些别人看似神奇的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奴婢遵旨!””王晨恩回答道,皇帝这样说,他倒是一点不觉得惊奇了肯定是某人在信里告诉过皇帝,不然,皇帝又怎么会做泥瓦匠呢?
“走!”杨改草“亲眼”看过了水泥,又“亲自”用水泥修了水池,该忙的事忙过了,就准备离开了亲眼见过了,心里也有了很多底了,这种水泥磨得还不够细,可以用肉眼看到很多小颗粒远没有达到面粉那种程度,这个应该会影响水泥的使用,至于影响有多大就不清楚了,修的这个水池,还得等他干了再说。
等过几天等水池干了,如果可以蓄水,则说明水泥基本成功了,细节再修正一下就可以了。
水泥出来了,那么,三岔河登陆之后,可以顺势在三岔河用水泥修修一座堡垒了,可以极速的在三岔河扎根,让三岔河成为前进基地,日后在草原上,要修个堡垒什么的,也极为容易,而且坚固,算是控制草原大漠的好东西。
水池一旦不漏水,杨改草就准备直接用水泥修水利设施,在这个没有其他大型动力的时代,启用水力,这个水泥,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算是相辅相成。
马车启动,杨改草最后撇了一眼那个水池,默默的祈祷,水池不会有问题,水泥可抹得够厚了。
“大伴,去逛逛街面,朕好久没上街了。”杨改草又说到。
“奴婢领旨!”王承恩又答应道。
很快,车队叮叮当当的朝着皇城大门驶去。
杨改草已经有些日子没上街了。
这次上街,给杨改革的感觉,有很大的不同,街上的树木,已经是绿意盎然了,这马车变得极多,到处都是四轮马车的身影,特别是那种模样一样,颜sè不同好公共马车,着实吸引杨改草的眼球。
如今那四轮马车,因为天气暖和,窗户已经打开了,可以透过窗户,看到马车上坐了不少人。
街上的人流,比往常,也更加的多了,看上去,似乎是繁华不少,杨改草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地上看,确实如自己所料一样,这牲口多了,这粪便问题,确实是个问题,几乎隔一段路就可以看到一堆粪便,在这个绿意盎然,人流如织,繁华的街道上,显得那么的不和谐,街面上的人,似乎也早已习惯了,纷纷视而不见。
杨改草关上车窗,在心里记下,街面上的粪便问题,确实得解决了,后世是怎么弄的?环卫工人?怕确实得上环卫工人了,杨改草在心里思索了一阵,就得出这个结论,这个问题,回去之后就要解决。
杨改草的马车顺着京城的道路,溜达了几圈,杨改草也乏了,毕竟一直盯着地上的粪便,再好的心情也会变得糟糕。
光是看着街面就恶心的不行,杨改草放弃了到贫民窟去看看的打算,想必那里的卫生情况,更加的不如意,看大街上就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其他地方了,也就是说,下水道,公厕,环卫工人这些环境卫生措施,得提上日程了,按照历史记载,北京城可是经常爆发瘟疫的,特别是明末,特别是崇祯十七年那场瘟疫,直接关系到了改朝换代,这个不被历史察觉的问题,杨改草也是给予了足够的重视,是必须要改变的。
“管家,这样多的马车都是去琉璃斋的?”杨改草对琉璃斋已经很熟了,对于往来的马车,一看就知道是要开到哪里去的,见众多的马车似乎都在往琉璃斋开,也就顺口问问。
“回公子,是的如今琉璃斋前面那个大〖广〗场已经成了这京城里马车汇聚的中心,大部分马车都得在那里汇聚……”王承恩介绍到。
“唔!那就去琉璃斋〖广〗场看看吧。”杨改草知道,琉璃斋〖广〗场是马车的聚散中心这是自己特意弄到,去不去都是一样,倒是那个展示银子的地方,杨改草倒是想去看看,心里也一直挂念着。
“小的明白。”王承恩答应道。
杨改草的马车车队,顺着车流,往琉璃斋那个大〖广〗场而去。
琉璃斋〖广〗场里有一处很特别的地方,这里有着众多的人围观。
“看金山咯……”一个人站在一个高台上,一面敲锣,一面高喊,随着一声声的高喊,台下的人群,也都张着脖子看。
杨改草的车队只能停得远远的,杨改草本想上前去看看,可王承恩死活不让,说混在人群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在马车里好一些,杨改草拗不过王承恩,只能拿了个千里镜,躲在马车里看,好在马车本身较高,那个台子也较高有望远镜的帮助,看得也还算清晰,只不过没有声音。
人群不时的爆发出一阵阵惊叹,很多人眼睛都盯着台子上那一块巨大的银铿都是给看金山所吸引过来的。
“哐……”台子上面的那个人,猛敲了一声锣,然后扯开嗓子喊道。
“看金山咯,一个银币一次,看的人要快啊!几千万的银子,可就都摆在你面前啦,可以让你看个够,让你过足瘾…………”
这里,就是杨改草显摆银子的地方,为了让老百姓相信自己有银子,纸币可以随时对付,杨改草特意搞了一个让老百姓参观银子的地方,就是这个“金山”。
原本杨改草的意思是修一间大玻璃房,把银子全部堆在里面,让后让老百姓免费的看,用堆成山的银子把老百姓震撼住,可实际上,杨改草等到银子入了库了,才知道,这两千万两银子,其实也没多大一堆,来。才一百多个立方,一百个立方才多大?三米高,十米长。五米宽,这就有一百五十个立方了,其实,也就比二十一世纪很多人家里的客厅稍微大些,要把这个小房子说成山,确实有些勉强。如今,那个“金山”修得可是比较大的,实际两千万两银子堆在里面,只占了很小一部分。
杨改草不得不想其他办法,老百姓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没几个人知道几千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到底有多重,要镇住老百姓,让老百姓相信自己有银子,还得想起他办法。
那个敲锣叫喊的人叫了一圈,没人愿意出一个银币去看金山,都等着好戏。
“…………既然没人,那接下来,就看各人的力气了“……”那个敲锣的人见没人上来,也不废话了,直接开始下面的节目。
“………那位力气大的,只要单手把这块银锤从石匣子里抽出来,就可以免费去看金山,……那个敲锣的猛敲了一声锣,就用棒追指着脚边用红布包着的一块银键,这块银键,不过三十多公分长,三十多公分宽,十公分厚,不算大,但是,实际,则有一百多公斤,名副其实的铁疙瘩。
“我………
“我………
“我……
随着这个人的一句话,下面的人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叫嚷起来。
“好,你,你,你……,还有你,你,你……你……”敲锣的人随意的再棍子指了指,点了一大堆的人上来。
这个台子周围,站满了官军,点到的人,纷纷高兴的上台去,官军也不阻拦。
见到有人上台,人群爆发出一阵叫喊。
“好,现在想试身手的壮士都到了,那咱的废话也不多说,这就开始吧,先说好,这块银链,长三尺,宽三尺,厚三寸,单重一百八十斤,合二千八百八十两,要是谁能单手从这个石匣子里抽出来,就算他过关,可以免费去参观金山……,小这个人重复了一下规则,并着重介绍了这块银键的尺寸和重量。
人群发出一声惊叹!这块看着没多大的银键,居然有一百八十多斤,实在是让人意外。都不相信那么一点点东西,居然那么重。
那绑着红布的银链,被两个大汉吃力的合力放进了一个石匣子中,只lù出了大约十公分在外面,这十公分,就是让人捏拿的地方,试的人要捏拿着这十公分把银锤从石匣子里抽出来,难度不是一边的大。
这也是杨改草精心设计的,在知道银子实际不能堆成一座“山”之后,杨改草不得不把银子比重大的特xìng展现出来,让人对“一屋子”的银子有个直观的认识,这才有了这个提银子的活动。要想参观金山,除了交一个银币,就只能通过这个试验了。
“啊呀……”银徒被放入石匣子之后,立刻就有第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提银子。
可是,这银键看似不大,实际则重达一百八十斤,根本提不出来。
一百八十斤对于劳动惯了的古代人,不是很重,背、挑一石米,是劳动力成熟的表现,能扛起一百多斤的人大有人在,可要靠几根手指把一百多斤重的银锤提出来,那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这银链不好借力,大部分在石匣子里,只lù出了三四寸在外面,实在是不好下力。
那个提银锤的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提不出银子,满脸通红,无奈的表示放弃。
台下的人看得一阵唏嘘,这也太难了,那个看似不大的银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