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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唱,这才有感动几万人的效果,要是演戏,就戏台上的几个人在那里咿咿呀呀,别说几万人,就是几十个人都有些听不明白,其他人呢?怎么办?
“呵呵,有什么就尽管问。”杨改革倒是很看到这个郭桓,从他给自己办的几件事来看,效果相当的好,杨改革也希望这次传九边立威之余,再给九边的官军来个潜移默化。
“陛下,这演戏不似合唱,合唱可以合数人的歌声,让几千人都听见,可这演戏,一个人在那里唱,未免也太……”郭桓急忙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呵呵,朕的意思是,只要能鼓舞我大明官军的士气,让我大明的官军了解镇江堡大捷,了解胜利,至于能不能让人听到,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将士们看懂这个戏演的是什么,看了能感动,能鼓舞士气,能一心想着打东虏,对上东虏了不害怕,这就够了,没有声音也没事,你可以以舞蹈或者其他的形式的表现嘛……”杨改革是希望郭桓能给自己带来一场话剧,歌剧,舞剧,或者什么大型的什么剧,要的是效果,要的是能感动人,是能鼓舞士气,要的是让人看懂,至于怎么nong,杨改革不想管,这方面杨改革是外行,也不准备透1ù太多什么话剧,歌剧,舞剧的事。
郭桓听了皇帝的话,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深思,似乎忘记了这里是皇宫,是平台,自己在皇帝的跟前,两眼的焦点,明显的已经沉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好了,郭桓,明白了就退下吧,这件事,你尽快的排练好,镇江堡的那些xiao英雄你都见过面了,镇江堡大捷的整个过程,你可以向他们讨教,务必把戏演得真实,务必再现镇江堡大捷,至于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了。”杨改革吩咐完,就赶人了,这事,还是得jiao给专业人士去做。
让人诧异的一幕生了,杨改革吩咐郭桓退下去之后,郭桓还两眼直直的站在那里,似乎根本没听到皇帝的话一般,这种场景,吓坏了王承恩,王承恩连连摆手示意,连忙出声提示。
“……郭桓…,郭桓……,还不退下…”王承恩很吃惊,今天这个郭桓是怎么了,怎么这幅模样,吃了豹子胆了么?
更吃惊的人是杨改革,杨改革还是头一此遇到在自己面前这样走神的,还走得这样理直气壮,连王承恩叫了几次,也没听到。
王承恩看不下去了,这个没规矩的东西,这才当了几天掌印太监啊就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王承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郭桓的脸上,彻底的把郭桓拍醒了。
“醒醒,醒醒,入魇了么”王承恩xiao声怒道,虽然拍了一巴掌郭桓,却也是为郭桓好,不把他拍醒,这样在皇帝面前走神、失礼,是大不敬,这吃饭的家伙怕是不想要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郭桓这才拧不清的醒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郭桓已经想起来,慌张的立刻跪倒地上,磕头求饶。
“陛下,这该死的奴婢定是想事想入mí了……”王承恩开始为郭桓说好话。
杨改革倒是来兴趣了,在自己面前如此的失神,自己还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是什么事让郭桓这样的走神。
“呵呵呵,有意思,郭桓,在朕面前如此失神的人,朕还是第一次遇到,说说,你到底想起什么事了,以至于如此?如果你说得出一个很好的理由,朕就不怪你。”杨改革笑着说道,其实,杨改革对这个郭桓蛮看好,办事得力,即便是他说不出什么理由,杨改革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培养一个人才可不容易,毁掉一个人却只要一句话。
郭桓连打自己的脸,在地上求饶,听见皇帝问话,这才停了下来,道:“回禀陛下,奴婢想到了一件事,和陛下这个演戏的事有关,奴婢一时想得jī动,想得入神,所以,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说道自己想到的事,郭桓的脸上又充满了自信,充满了光彩。
“哦,什么事,说说看。”杨改革饶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可听说过《秦王破阵乐》?”郭桓脸上,光芒四shè,充满了jī情。
“《秦王破阵乐》?这个,似乎听过一点点。”杨改革说道,对于这个东西,杨改革有那么一丝丝的印象,不过,属于角落里的记忆,很模糊。
“陛下,《秦王破阵乐》说的乃是李唐太宗皇帝的事,据说,唐太宗将歌颂他的词曲改编成了舞乐,这个乐舞,就是《秦王破阵月》,此乐舞,是根据军阵变化演化而来,属于武舞,多时可以有数十人,乃至数百人共舞,百余位乐师奏乐,场面极为宏大,有婉转动听的龟兹调,有震天的大鼓,有琴、筝、笛等伴奏,能声传百里,其气势之雄浑,能感天动地……,往往一经演奏,看者无不动容,往往会情不自禁的随之起舞……,乃是天下一等一的乐舞……”郭桓越说,脸上的光芒越甚,两眼充满了光芒,从他自信的表情和声音里,似乎已经可以看到规模宏大,场面壮观,气势雄浑的乐舞场面,天地都为之动容。
杨改革也惊讶这郭桓,似乎是打过jī血一般,劲鼓成了这样,当真是出乎意料,还有那个什么《秦王破阵乐》,听着怎么就好像是一个规模极大的歌舞表演啊而且还是表演的军事上的,这个倒是和自己的要求不谋而合,这个……,《秦王破阵月》是唐太宗李世民nong出来的?也就是说,n百年前,自己想nong的这个什么歌剧,话剧,舞剧就早已nong出来了,而且规模还相当的庞大……
悲剧真的是悲剧,不,喜剧应该是喜剧,自己原本觉得从后世nong一个话剧,歌剧,舞剧什么的到明朝来有点过份,现在看来,根本自己瞎cao心,李世民比自己想到的更早,做得也更早,做得也相当成功,这绝对是个喜剧,自己只要照搬。
“好就这个《秦王破阵乐》了,朕就是这个意思,朕如今在北面打了胜仗,要彰显我大明朝的国威,要彰显朕的胜利,彰显将士们的功劳,朕决定了,就搞这个《秦王破阵乐》一样的东西,场面要大,规模要大,气势要雄伟,能看的人越多越好……”杨改革当下就决定,准备按照《秦王破阵乐》来搞,搞一个明朝版的《秦王破阵乐》,李世民能搞,他为什么不能搞?李世民是皇帝,自己就不是皇帝了么?他打了胜仗,自己难道没打胜仗么?李世民彰显国力,自己就不能鼓舞士气么?
王承恩急得汗都下来了,皇帝当真是想到一出做一出,这动静也太大了点吧,比肩唐太宗?这容易招人笑话的。不过,劝皇帝的话,一时却是说不出口。
不过,郭桓倒是一脸的jī动,一心想搞这个《秦王破阵乐》,开始为皇帝出谋划策起来。
“陛下,虽然《秦王破阵乐》好,但是,如今,曲,谱,词,包括舞,早已失传,如今要重现当年的盛况,很难,……,再,陛下,那《秦王破阵乐》说的是唐朝的事,用的是秦王的名号,如今,既然是写我大明的事,自然得改动一下……”郭桓倒是一板一眼的给皇帝出主意。
王承恩急得很,一脸是汗,焦急的得很,苦笑着跟皇帝道:“陛下,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呀”笑得很苦,具体不妥在那里,王承恩没说。
“不妥?”杨改革想了想,感觉到确实有些不妥了,自己要的是给边关、京师的官兵潜意识里的威慑,而不是要一场表现明朝国力的歌舞,排这样一场歌舞得多久?自己的时间可等不起,这东西好是好,却和自己的目的不合。
“嗯,确实有些不妥,这样,郭桓,这个什么破阵乐,不用太复杂,尽量的简化一些,朕想尽快的让边关的将士们看到,如今是十月下旬,朕想十一月下旬之前,这简化的乐舞就能出炉,到时候,就要到各地去演出……”杨改革根据自己的目的,修改了计划。
“可,这,陛下……奴婢遵命”郭桓本想争一争,做一个声势浩大的破阵乐,做一个完美的明朝版的破阵乐,不过,皇帝明显的很急,郭桓开口了两个字,就没接下去了,凡事以皇帝的意志为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视为第一要务。
“好了,快去办吧,表演的形式和方式就以那个《秦王破阵乐》为蓝本,但是不求过于jīng致,以能尽快的表演为佳,时日不要过一个月。东江镇的那些xiao将们,待兵部,都察院检验过那船东虏的脑袋之后,他们就会押着那船脑袋去传九边,这是朕给他们的任务,让他们借着脑袋现身说法,以提振我大明将士的信心和士气,所以,你要尽快,要在他们走之前,尽快的把镇江堡大捷的过程搞清楚……”杨改革吩咐道。
“奴婢遵旨。”郭桓再没多说什么,说了声遵旨,就退了出去。
郭桓走了。
杨改革又思索了下这事,这事还得尽快,等那些边军看过脑袋之后,再给他们看看文艺演出,安慰一下,这样搓圆捏扁的来几下,这边军才能安生得下来,稳住了边军、京营,自己手中又有新军,基本上就不怕别人在军事上的威胁了,有了底气,自己要砍人,自然没什么顾忌。
“大伴”杨改革道。
“奴婢在。”王承恩还在为皇帝要比肩唐太宗而担心,听见皇帝叫自己,立刻答应。
“……这样,徐师傅那里的番薯快丰收了,你在内书堂里选一些成绩优秀,机灵,诚实可靠的,选派到陕西去,数人一组,每组一府,他们要做的事,就是在每府都建立一个番薯场,专mén收购番薯,将番薯做成各种东西,比如粉丝、糖等等,一来便于存放,二来,朕先前承诺过,番薯朕会回收的,以保证百姓种番薯的积极xìng,不至于让‘谷贱伤农’,朕既然立下承诺,自然会遵守,可明白朕的意思吗?”忙完了这事,杨改革又cao心其番薯的事来,番薯的事,看着不起眼,看着不算什么,其实,关系相当的大,这件事的紧急程度,重要程度,理解的人不多,杨改革这个穿越者明白,此外,在明朝,也就徐光启等一些人明白,更多的人则是不理解,看不起,或者是不愿意明白,不愿意理解,这个东西产量虽然高,但是却不值钱,要占有明朝大部分土地的地主们放弃一部分利润改种番薯,不想点手段是不行的。
因势利导,其实,远比强制要好得多,如果种番薯能提高收入,有“钱”途,根本不用自己下死命令去强制执行,大家都会屁颠颠的喊着,求着去种,无疑,番薯的多功能化,商品化,产业链要加强。
“奴婢明白了。”王承恩答应道。
“嗯,你跟他们说,今年还刚刚开始,先是让他们练练手,掌握一下技术,增加一些经验,到了明年,他们能有多大的作为,能有多大的前途,就看他们自己的了,他们有多大能力,朕就给他们多大的舞台……”杨改革对于推广番薯的事上,并不打算完全依靠文臣,依靠行政力量,更多的是准备通过商业途径,通过技术提升番薯的经济价值,有钱赚了,番薯在明朝的产量,也就不用自己太强势的压制,一切都在net风化雨细,无声之中。
“奴婢明白了。”王承恩再次答应道。
“对了,还给刘吉善去信,告诉他,朕对他最近的表现很满意,让他暂时放下辽东的事,往朝鲜跑一趟,替朕质问一下朝鲜国主,为什镇江堡之战的时候,会冒出大批的‘朝鲜义军’?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