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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改革也不介意,继续解释道:“呵呵,孙师傅,不必如此说,朕对于接手那些生意的事,已经有了想法和安排,只是,朕对于如此操作,是不是正确,划算不划算,朕还举棋不定,没有下最后的决心,还请孙师傅给朕参谋参谋,拾遗补漏……”
杨改革自己其实已经对如此收拾残局有了打算,只是,这个办法,划算不划算,值不值,有哪些漏洞,会出那些问题,或者说,在明末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有那些禁忌,这样,都需要一个老成的,对明朝知根知底的人来参谋一番,这个人,除了徐光启就是孙承宗。
“陛下请说,老臣知无不言。”孙承宗也是松了口气,自己这年纪,看样子也是太大了点,跟不上皇帝的节奏了,对皇帝谋略的事,已经说不上什么。
“朕……,朕想把琉璃在卖了……”杨改革酝酿了一会,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孙承宗惊愕的问道:“啊?”孙承宗感觉自己真的老了,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这样做,那琉璃斋,可就是座金山啊每年的收入,可以抵得上皇帝金花银的收入,也就是说,皇帝每年凭着那琉璃斋,就可以获得得翻倍的收入,日子可以过得相当快活,如今,居然要卖,孙承宗实在是想不出这是那出戏,这到底和接手那些大商人的生意有什么联系。
“恕臣愚钝,臣实在是不明所以……”孙承宗自己感慨了一番,还是问到,不耻下问,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总比自己自以为是的好,到时候,没给皇帝提出什么好的建议,坏了皇帝的事,那才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呵呵,这个,说起来,其实也简单,孙师傅刚刚不是说了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件事,牵扯实在是太大,即便是朕行事,也不得不小心翼翼,也不得不拉拢一些人,呵呵,这朝堂上的事,向来就是拉一边,打一边,朕这个皇帝,从来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朕要行事,也必须按照这个规矩来……”杨改革做了几个月的皇帝,倒是把自己能干什么理解了个通透,完全没有那种自己当了皇帝就万事大吉的想法。
“陛下的意思是?”孙承宗有了些眉目,皱着眉头,问皇帝具体的细节。
“要打击晋商,近而牵扯出全国的大商人,这也就是说,朕要和那些大商人的后台打擂台,呵呵,会牵扯出多少藩王,高官,朕不知道,但是能肯定,这个数目不会小,呵呵,所以,在朕的布置里,会有拱卫京师的精锐,会有新军,还要拉拢京营、边关的官军,只有这样,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朝堂里,有一批跟着朕走的大臣,朕才能把这件事运作起来。有晋商通敌谋逆的铁证,朕要办他们简单,即便是牵扯一下其他的大商人,这件事,朕相信,有所准备,也可以办到,不过,朕如今准备接手那些生意,这个难度,就有点大了,朕知道,朕谋划的这件事,实在是有点大了,这些生意,每年过手的数额,可能至少有好几千万,甚至上亿两白银,所以,朕想,朕还需要再团结一批人,拉一派,打一派,还需要更多的人帮着朕说话、做事,还需要更多的人站在朕的这一边,所以,朕,……想把琉璃斋卖了……”杨改革尽量的解释得简单一点。
孙承宗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被皇帝的谋划惊得头昏脑涨。
孙承宗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扶住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好受一点,幸亏是座在椅子上,否则,恐怕会当场跌倒。
杨改革见孙承宗的样子,似乎有点不妥,关切的问道:“孙师傅,可是有事?”
“没事,没事,老臣只是有些疲惫,不碍事的。”孙承宗闭眼休息了一会,才好过一些,连忙推辞道。
“孙师傅没事就好,唉,看来,得催催内官监了,这马车,也不知道什么能造好,老是让孙师傅这样长途奔波,朕实在是过意不去,只是,唉,朕身边没有可以商量的人……”杨改革也只能抱歉的说道。
“陛下,不碍事的,臣好多了,陛下,可为臣解惑,这卖琉璃斋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有何等联系,臣就理解了个毛皮,不明就里。”孙承宗再问细节问题,所谓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只不过是个幌子,说白一点,就是拉拢更多的人,当然,孙承宗不能像皇帝那样直白,问皇帝您准备拉拢多少人。
“朕打算把琉璃斋卖了,卖给那些前些日子在银行里存钱踊跃的一些藩王,包括勋贵们,以团结一批人……”杨改革也舍不得卖琉璃斋,琉璃斋不光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孙丽娘的孩子,自己还没跟孙丽娘说这事,到时候如何开这个口,杨改革还没准备好了,恐怕到时候面对的就是孙丽娘用眼泪淹没自己吧,杨改革把这些心思暂时抛在了一边。
“陛下,据臣所知,这琉璃斋,每年的进项,怕是不少吧,按照缴税来算,每年百十来万两银子,还是有的吧,陛下要卖,如何个卖法呢?又如何保证这些人买了琉璃斋之后,又能替陛下说话,站在陛下这一边呢?陛下,翻脸不认人,到时候可就要坏大事的啊”孙承宗紧接着问道。
“呵呵,孙师傅多虑了,朕叫他翻不得脸,更舍不得翻脸,朕打算用一个新办法把琉璃斋卖掉,既可以卖一些钱救急,也可以把那些藩王,勋贵们套住,让他们铁定站在朕这一边,助朕吞下日后那空出来的大商业,朕甚至还不会失去琉璃斋的经营权,琉璃斋的主导权还是会掌握在朕的手中,……朕如今开销也大,十月又是有几场大动作,年底还得想办法把那二百万的欠响补上,还有这置办棉衣的事,样样都缺钱呢,不抓点钱进来,朕怕是玩不下去了,……”杨改革阐述着自己的想法。
“哦,陛下,还有此等神奇的卖法?按照臣的理解,琉璃斋即便是很能赚钱,但是卖个两三百万两,已经是相当的多了,那些藩王,勋贵们想买下,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买下的,怕是要集几人,或者是十几家之力,但是,陛下别忘记了,我朝藩王可是有好几百,更别说勋贵,如果卖掉琉璃斋只能换到这点助力,臣劝陛下,还是不要卖掉琉璃斋的好,何况,陛下到时候何如跟孙姑娘交代?”孙承宗对于商业上的事,不是很明白,眼光就不是那样深了,看问题,都只能看到表面,更是为孙丽娘打抱不平。
杨改革也不急,笑着解释道:“孙师傅可听说过股份一事?”
“股份?回陛下,臣听说过一些,我朝民间,向来是有入股一说的,或者出钱,或者出物,或者出力,各自约定占几成股份,待到收获之后,各人按照约定股份拿自己的那一份,可谓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合众人之力办一个人办不成的事,也是一件好事……”明朝民间有多种入股的方式,这个孙承宗一点也不奇怪。
“嗯,这就对了,朕打算把琉璃斋分成很多股,分得很细,把这些分得很细的股份卖给藩王,勋贵们,这样,就可以卖给很多人,即便是我朝有二百多大小藩王,更多的勋贵,朕也不愁没股份卖,即便是要卖一些给百官,朕也可以拿得出,朕把这些股份卖成了钱,可是,朕在琉璃斋里的股份还占了大头,所以,呵呵,琉璃斋依旧还是朕主导,还是归丽娘经营的……,这一点孙师傅不用担心……”说到玩股份,杨改革笑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后世那些公司哭着闹着要上市,为的嘛?不就是圈钱?捞钱吗?也没见人家上市了就不能掌控公司了,杨改革一点都不担心琉璃斋归谁经营的问题,再说了,杨改革也不敢真的把琉璃斋卖了,杨改革还怕孙丽娘用眼泪把自己淹没了。
孙承宗迷糊了,股份不都是一成一成的卖么?怎么还能分得多细?即便是分成一百分,也卖不了多少人啊
“敢问陛下,臣糊涂了,即便大头还在陛下手中,可这股份,该怎么个卖法呢?”孙承宗问道。
“朕打算把琉璃斋分成一万股……”
杨改革刚说了个开头,孙承宗就惊呼起来:“一万股?”
“是的,没错,一万股,按照如今琉璃斋每年赚一百万两银子算,也就是说,每年每股的收益是一百两,所以,一股,就得卖一千两银子,这市盈率才十倍,那是相当的便宜了……”杨改革一不小心,把日后股票的专业术语给溜了出来。
孙承宗迷糊了,根本就没听懂皇帝说些什么。
“陛下,恕臣愚钝,臣还是没能明白,陛下可否再说得通透一些。”孙承宗再次不耻下问。
“呃……,这……”杨改革暗庆孙承宗没听明白,否则,问起自己具体的问题,自己还不知道要怎么忽悠呢。
“这个怎么说呢?也就是说,这琉璃斋的股份,分成一万股,每一股要卖一千两银子,而琉璃斋每年能赚一百万两,也就是说,每股每年能获利一百两银子,也就是说,买了琉璃斋的股份,只要十年,就可以回本了,接下来就可以赚净钱了,这和朕那个银行的利息差不多了,不过银行里存钱是不可以转让和买卖的,而琉璃斋则是可以越做越大的,股份越多,日后获利也就越多,或许今年每股只能赚一百两,或许明年每股就能赚二百两呢?五年就可以回本了……”杨改革解释道。
孙承宗还在迷糊,虽然心中已经抓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但是还是给皇帝那个一万股,一股一千两给弄晕了,怎么皇帝一出手,就是千万两白银?这银子难道就是从田里挖吗?即便是从田里挖,恐怕也得挖不少时候吧。
“哦……,唉……,陛下,这……臣没听错?确实是一万股,每股一千两?”孙承宗不得不再次问一下,以确定自己不是老眼昏花,耳背耳鸣。
“是的,一万股,每股一千两,总价是一千万两银子,朕按照商业上的规矩进行操作,凡是有股份的,都按股分红,股份多的,还可以参与琉璃斋的管理……”杨改革耐心的解释道。
孙承宗如同吃了盐加蜜一样,又来精神,又甜蜜,刚刚的头晕眼花,给彻底治好了。如果按照皇帝的这个说法,只是喊一声,就有无数的人给皇帝送钱花。果然,外界没人相信皇帝会缺钱,这是真的,孙承宗自己也相信而且坚信不疑了。因为这世上,还没那个生意比这个更轻松,更来钱容易了,皇帝如果卖琉璃斋股份,并且按照股份分钱,恐怕不知道多少人打破头皮抢着要买。
买田买地,地和田总是有一个限度,而且出息也不是很高,遇到灾荒之年,颗粒无收的情况也是有的,如果是放印子钱,那也不是谁都能做的,不少人放出去的印子钱,收都收不回来,放高利贷,也是需要本事的,那里像这个,只要买了股份,就等着收钱,童叟无欺,十年本钱就回来了,多少人家的地窖里银子都长霉了没地方花……
孙承宗也想明白了一些,浑身激动的跟皇帝道:“陛下,好主意,好主意啊不过,这是不是卖得便宜了点?十年就可以收回本钱,这得多少人打破脑袋啊”
“不,不,不,孙师傅,卖一千两,已经比较贵了,朕说过,朕要继续主导琉璃斋的,所以,朕留的股份不会少于一半以上,也就是说,朕只会卖五千股,但是,钱,朕还是想卖出一千万两银子的,否则,不够花,所以,一千两已经够高的了……”杨改革笑眯眯的说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