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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九章 罪己诏出,“AE”大对决
第四百六十九章罪己诏出,“ae”大对决
杨改革将刘兴祚作为证据,作为杀手锏拿了出来,这朝堂上,立刻陷入了沉默。
杨改革见无人出来说什么,扫了一眼大殿,这才说道:“锦衣卫何在?”既然没人反对,杨改革就要出动锦衣卫了,这可是名正言顺的出动锦衣卫啊!搞定了这些朝堂上的大佬,地方上那些小鱼小虾米们,就翻不起多大的风làng了,这分割盐商和官僚们的联系,算是基本做到,今年终于可以过一个“féi年”了。
“臣在!”方弘瓒立刻站出来答应道,方弘瓒先前听说皇帝让他抓盐商,虽然没犹豫,可也是硬着头皮干的,现在,他倒是轻松了许多,既然盐商通虏证据确凿,连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反驳不了皇帝了,那这事就是**不离十了,他办事,则没什么压力了。
“立刻将这些逆贼捉拿归案……”杨改革的话还没说完,立刻就有人站出来打断。
“慢!启禀陛下,臣以为,此事不妥,仅以一个反出之人的话就断定盐商通虏,这难以服众……这,……陛下,还请陛下慈悲,那盐商,也是陛下的子民啊!陛下这一声令下,盐商可就得人头滚滚啊!陛下,臣知道盐商拖欠盐课让陛下大为恼火,确实是不该,确实是拖了陛下,拖了朝廷的后tuǐ,行为确实是可憎,可陛下,还请陛下怜悯啊!看在都是陛下子民的份上,稍稍宽恕一下吧,臣一定让盐商们缴足拖欠的盐课,严加斥责,让他们日后再不拖欠盐课……”这个大臣见已经辩无可辩,只能向皇帝求情,以缴纳盐课来求皇帝放盐商一马。如今这样多的证据摆在面前,盐商是百嘴莫辨了,更何况,拖欠那四百万两盐课更是事实,这些事实加在一起,不论跟谁说了,人家都会相信盐商确实有问题,即便不是全部盐商有问题,但只要挖开了几个口子,这盐商就算是垮了,黄泥巴掉kù裆,那是能说得清的么?
“哈哈哈……”杨改革“凄惨”的笑了一阵。
“朕对朕的子民,向来宽大,朕可是发过誓的,不放弃任何一个子民,只要他还当朕是他的皇帝。可对有些人,朕无法仁慈,更不能怜悯,对他们怜悯,就是对天下百姓的残忍,就是将天下的百姓往四等贱民的苦海推,有些人,不是朕的子民,根本没把朕当皇帝,有的人,一心做的是做四等贱民的梦,卿家何以还为他们求情?朕这江山,我大明的社稷是怎么来的?卿家不会忘记了吧?四等贱民的屈辱,莫非,卿家这样快就忘记了?朕放过这些人,怜悯这些人,就是对华夏祖宗的背叛,就是对我朱家先祖的背叛,就是对我大明的背叛,就是对天下人的背叛,朕就不配当这个皇帝……”杨改革语气蔑视的盯着这个官员,现在还说什么立刻补交拖欠的盐课?早干嘛去了?现在自己还接受你这条件,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费了那样大的劲,不就是为了盐课吗?还让那些盐商继续把持盐政,自己脑袋给驴踢了么?
这名出来求情的官员,听了皇帝的话,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锦衣卫!”杨改革再次厉声喊道。
“臣在!”方弘瓒立刻出来答应道。
“立刻将这些通虏的逆贼下狱……”杨改革再次喊道。
“臣……”方弘瓒暗地里叫了声好,皇帝将那些人辩得无话可辨,现在,该轮到他出场了。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刻就被人打断。
“还请陛下开恩……”
“还请陛下开恩……”
“还请陛下开恩……”
见最后的希望破灭,很多大臣开始跪下来,一个个跪倒在地,将脑袋顶对着皇帝,前前后后排成了一排……,对付皇帝的大杀器,“ae”开始形成。
杨改革暗笑加鄙视,就知道你们有这一手,说不过了,就开始耍无奈了,这不是最后的手段“ae”么?哼哼哼,自己早知道你们有这手,自己也早有准备,要知道,同样的招式,可是对“圣斗士”没用的,这些人一定没听过这句话。
“陛下开恩……”
“陛下开恩……”
更多的大臣口呼开恩,开始跪下来,bī迫皇帝让步,大有不答应,就跪死的架势。
大殿里,更多的大臣开始犹豫,要不要跟着跪,按常理、习惯来说,一旦有人摆出了这个架势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要怎么干,可今天这事,明显就是皇帝有理,保盐商,风险实在太大了,这一跪简单,可日后万一清算起来,岂不是跟着倒霉?跪的那些人,可是跟盐商关系实在太紧密,无法脱身啊!这才不得不跪,可自己和盐商的瓜葛,则未必有那么厚,跟着掺乎这事,有必要吗?许多大臣开始犹豫起来。
不过,跪下来的大臣还是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是不想跪,但是看着自己周围都跪了,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实在是站不住,也不得不不情愿的跟着跪下来。
首辅施凤来看见后面跪着的越来越多,焦躁起来,膝盖有软化的迹象,按照他的习惯,这会,早该跪下来一起高呼开恩,团结起来对付皇帝了,这可是大家默认的,可是,一想到皇帝一再提醒他的“帝党”二字,这脑子里就开始浆糊了,跪,还是不跪?施凤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几次都要跪下的tuǐ,都因为皇帝提醒的那“帝党”二字,而撑住了,可看到后面越来越多的人跪下了,不住的将眼睛盯着他,他是如芒在背,tuǐ又开始软,不过,当他看到一旁的孙承宗的时候,这膝盖又开始硬了起来,都是大学士,为什么孙承宗就这样“悠闲”呢,似乎朝堂上的那些事跟他没任何关系一样。看到孙承宗“悠闲”的站在那里,施凤来心里平衡多了,同样是大学士,同样是帝党,他孙承宗都不跪,我干嘛跪?他孙承宗还是东林党呢……,这帝党的第一人,更不是他施凤来,凭什么我就要跪?做了jī烈思想斗争的施凤来,最终还是把快要软下来的膝盖给撑住了,转而低头盯着脚尖,仿佛朝堂上的事跟他没关系一般。
看着越来越多的大臣跪下,摆出“ae”的姿势,大有把皇帝一招打趴下的意思,杨改革暗笑了几声可笑,看跪的人越来越多,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杨改革一个人忽然仰天长笑,笑声里,带着悲凉,带着凄凉,更是带着愤怒和不甘。
群臣里不少还在为跪不跪的事烦恼,跪么,这盐商通虏的风险太高,不跪么,这膝盖又在发痒,正在为难之时,忽然听见皇帝疯狂般的大笑,立刻抛下烦恼,转而看着皇帝。
杨改革“凄惨”“悲凉”的大笑了一阵,将整个朝堂上的目光都吸引到自己身上,这才“愤怒”“不甘”等等情绪集于一身的道:“罢了,罢了……”
见皇帝口出“罢了”二字,跪下的很多大臣心里暗笑,果然,这皇帝还是怕咱们这招啊!皇帝还是太嫩了点,这样快就服软了,连廷杖这种手段都没拿出来,皇帝也太面糊了啊!这事,即便是皇帝再怎么准备,再怎么nòng,终究是nòng不过我们啊!很多大臣开始得意洋洋起来。
“……罢了,罢了……”杨改革的“泪水”就开始出来了,“凄苦”“悲凉”“愤怒”“不甘”种种表情无可奈何的聚集在脸上……
朝臣么有的开始欢喜,有的开始疑huò,有的皱起眉头……
“……罢了,罢了……,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本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护我华夏子民,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逆起,虽已查明逆贼和东虏有谋,却奈何查不得,问不得,只得坐看逆贼勾结东虏,坐看我华夏子民沦落为四等贱民,非是朕不问,却是无力,却是无可奈何……”
皇帝凄苦的话,让大臣们目瞪口呆,本以为皇帝会说出服软的话,却没料到,是这种话,这是什么话?罪己?大臣们震惊的看着皇帝,连原本很多跪下来进行“ae”的大臣,也惊呆了。
“……朕身为朱家子孙,大明皇帝,不能护佑朕的子民,不能护佑华夏,只能坐看虏逆勾结,只能坐等虏逆将我华夏子民变成四等贱民。不配做朱家的子孙;不配做大明的皇帝;更没有面目面对祖宗,今日就自去冠冕,以发覆面,长跪于祖宗神位之前,以赎朕无能之罪,以期望祖宗原谅不孝子孙,……他日虏逆进京之时,朕必定会提一柄青峰剑去赴贼死,以君王死社稷来全我大明祖训,朕不会让祖宗门g羞,朕只盼,他日虏逆定鼎中原之时,虏逆分裂朕的尸体就足够了,不要再伤百姓一人……”杨改革“凄惨”“凄苦”“悲凉”的说道,整个人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伤心悲恸,说完,开始摘自己头上的皇冠,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朝服。
这个话,就出自十七年后崇祯最后的遗言,杨改革现在就拿来套在了自己的头上,十七年后,弥留之际的崇祯似乎也感应到了杨改革这漫天的悲恸,将那延绵的恨意,将那延绵的悲苦通过层层叠叠的时空,投shè到杨改革身上。杨改革身上的恨意、苦楚、悲恸层层叠叠的越聚越多,似乎浓到化不开……
去完了冠服,杨改革又“悲苦”的“惨笑”着对王承恩道:“大伴,劳烦将朕这几句话写成罪己诏,昭告天下,算是朕最后一次下旨吧,朕会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的,我大明祖训,不割地,不赔款,不称臣,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朕自会以君王死社稷来全我大明的祖训,不让祖宗门g羞……”
王承恩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皇帝自己去了帽子,脱了朝服,还要让他帮着下罪己诏,王承恩一下子清醒过来,立刻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陛下,使不得啊,使不得……”
皇帝说的话,做的事,让在场的大臣当场“石化”。
“陛下,不可!”
“陛下,不可啊!”听到王承恩的高呼,才有人醒过来,跟着高呼。
施凤来看着皇帝去了冠服,还要下罪己诏,骇得不知所以,这都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好好的变成了这样了,皇帝这是以退位来bī迫朝臣们松手啊!如果那些给盐商说话的人还不收手,这不忠不孝的罪名可是坐实了,为保护和东虏有勾结的盐商,宁肯bī迫皇帝退位,这要让天下人知道了,天下人还不吃了这些人的ròu?这……,施凤来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吓坏了,还是有人带头,还是知道自己到了跪的时候了,反正,这次是一下子就跪到地上去了。
“陛下,不可!”接二连三的,那些原先还没跪下的文臣武将,勋贵们,一股脑的跪了下来,惊呼着阻止皇帝。又一个“ae”几乎在瞬间形成,其规模,比先前那个“ae”还要大。
杨改革“凄凉”的走下宝座,以发覆面,向前走去,准备去太庙跪着去,却被大殿里的大臣们抱住了大tuǐ,死死的拖住。杨该给面上一片“凄苦”,伤心yù绝,痛苦的泪水流了满脸,心里,却是敞亮,却是高兴,这大臣们的手段无非就是谩骂,说不过,讲不通道理之后就摆“ae”。杨改革就知道这些人最后会说不过自己,肯定会用这一招,殊不知,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是没用的,自己为了对付这招,可是想了不少办法,今日在早朝上这样发疯的笑,这样凄苦的笑,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