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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朱棣见自己的爱将一一回府,且还救会了自己的小女孩,心中登时大喜,慌忙同徐王妃齐齐迎上了上去,拱手道:“朱将军、萧兄弟,你们回来了!”萧琴、朱能齐躬身行礼,徐王妃不待二人行礼,早就一把将朱云抱在怀里,这一日她实在惊坏了,此刻见爱女丝毫无损,且满脸喜悦,昨夜一晚上的担忧也值了。朱云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目光且微微朝萧琴望了望,瞧他虽站在朱能的身边,但其胸口处还留在自己的血渍,想起昨夜依偎在他的胸口,俏脸微微有了一阵红晕。
朱棣瞧爱将一个个都安全返回,心中大喜,立马问起了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朱能不善言语,便让萧琴将一路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朱棣,朱棣听到最后,脸上的笑意微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落寞,萧琴斜眼瞧朱棣,见他一缕美髯在胸前飘拂。多年的军旅生活铸就了他特有的军人的威仪,顾盼之间显示出他的英武 ;在决断中带有一股鸷狠肃杀之气,甚是雄伟,但此刻且满脸的黯然之『色』,心知他忧心擒王之事,却不敢言语。
这时道衍走上前道:“王爷,小兄弟、朱将军平安返回,实乃可喜可贺,原先的计谋定能成功,眼下王爷擒王兵马已在府外,王爷尽快做准备为好!”
徐王妃听道衍之言,知晓众人要商量大事,拉着朱云望寝宫走了去。朱棣沉着脸,两道剑眉几乎凝成了一个疙瘩,良久才道:“诸位跟本王去暖阁吧!”
一行人听王爷这般说,不再迟疑,跟着道衍望暖阁走去,萧琴作为燕王的智囊早已去过暖阁,倒是陈展、沈城二人虽第一次进入燕王府,而且被燕王看做心腹之臣,二人内心激动之余,不由得心中忐忑。
一干人跟着朱棣的身后,沿着长廊进入了光天殿,这光天殿原本元朝宫殿,洪武初年,大将徐达陈兵大都城下,数十万明军在齐化门填壕,登城而入,元顺帝落荒而逃。出于殄灭元朝王气的思想,徐达秉承朱元璋的旨意,悄无声息地干了几件大事,一是,把大都城的居民一个不留地驱赶至河南开封。二是,迅速从全国各地移民来充实北京。三是,彻底地毁掉元宫。大都城这一翻天覆地的变化,史书只是轻轻地带过,对于,元宫的被毁则只字不提,仿佛元宫历史上不曾存在。不同于阿房宫被焚,汴梁城被掠,金中都被烧,正史上都有清楚的记录。一代枭雄的朱元璋,多了个心眼,不想背上这个恶名。 后来朱棣就藩北平,因燕王府就是元朝的旧宫,其规制如同天子。按照规定,燕王府不需要修建,但朱元璋虽对天下官员苛刻,但对自己的儿子还是颇为疼爱,朱棣就藩北平后,还是在元朝古都的基础之上进行了小规模的改造,这光天殿就是被朱棣进行了改造,原本是元朝皇后、皇子所住居的地方,如今被朱棣改成了商议府上大事的地方。
陈展和沈城第一次参加这种高层次的会议,不由得四处张望,瞧这宫殿,藻井彩绘,四面琐窗,中设金龙御榻,前置黑玉酒瓮。缘山之径,萦纡错综,洞府出入,如临仙境。看得二人不由得一阵心跳。
附注:元朝宫殿:
大都就是北京。元朝皇帝的宫殿在朱元璋时就被毁。
洪武初年,大将徐达陈兵大都城下,数十万明军在齐化门填壕,登城而入,元顺帝落荒而逃。出于殄灭元朝王气的思想,徐达秉承朱元璋的旨意,悄无声息地干了几件大事,一是,把大都城的居民一个不留地驱赶至河南开封。二是,迅速从全国各地移民来充实北京。三是,彻底地毁掉元宫。大都城这一翻天覆地的变化,史书只是轻轻地带过,对于,元宫的被毁则只字不提,仿佛元宫历史上不曾存在。不同于阿房宫被焚,汴梁城被掠,金中都被烧,正史上都有清楚的记录。一代枭雄的朱元璋,多了个心眼,不想背上这个恶名。
一个叫萧洵的工部官员,特地从南京城赶来,协同徐达参与了毁宫的行动。事后,写了一篇《故宫遗录》。也许那只是萧洵有感而发的一篇随笔,但是出于忌讳对毁宫的行动还是一字不说。文中只是记述了,元宫的布局与建筑,从而,后人才得以有幸窥知元宫的面貌:建于皇城西南角的隆福宫正殿叫光天殿,是一个约有550平方米的七间大殿,正门为光天门,左有崇华门,右有膺福门,正殿后有寝殿,暖殿,再后为隆福宫,光天殿周围有172门房,四隅有角楼,东北角还有三间楠木殿。这组宫殿群,长廊环抱,重栏曲折,规模宏大。宫的西侧有御苑,称西御苑。苑内叠石为山,乔松参立,藤葛蔼蔼。山上建有香殿,鄂尔多荷叶殿,山前有重檐圆殿、歇山殿、棕『毛』殿、鹿顶殿、水心亭、流杯池,所有建筑全部用曲折的游廊环绕,苑四周围以宫墙,辟有数座红门。
至于臣子,在封建王朝是绝不允许在皇宫中留宿的,明清时最为严格。大多数京官都住在皇城中,皇城也叫内城。
明朝皇帝的宫殿就是现在的故宫,是明朝第三个皇帝,朱元璋的儿子朱棣迁都北京后修建的。
清军入关后,没有像历代王朝那样大毁前朝宫殿,而是将明朝皇宫保存了下来,继续使用,就是今天的故宫。但是由于战争,皇宫有一些损坏,清朝只是做了一些小小的修缮。
第14卷 606章:忍一时
一行人进了光天殿,朱棣居中而坐,左侧分别是道衍、萧琴、朱能、郑和、以及尾随而来的陈展沈城二人,右侧则是以朱高熙为首,下面是朱高熙、朱高燧、张玉以及其他一干将校,待众人做定,朱棣叹了声道:“如今天下擒王兵马亦然进入北平,眼下对付擒王兵马为首任!”顿了顿道:“萧兄弟你如何看?”
萧琴其实胸中并无主意,本打算一个字都不说,没料到朱棣率先冲他发问,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楞在那里。朱高熙平日里最看不惯萧琴,这会儿瞧他不说话,心中亦然猜测他没什么主意,不由得心中一喜,不待萧琴答话,抢过话头道:“区区数百草莽怕他做啥,他们若是在北平安安分分的便罢了,若是胆敢寻找麻烦,我便让活活埋了这群王八羔子!”高煦冷哼一声道,他平日目空一切贯了,加上平日和军队的士兵混官了,士兵都是粗野之人,渐渐的他也有了不少匪气。
岂料,朱高熙话音尚未落地,坐在正堂的朱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朱高熙最怕朱棣,瞧他一双虎目冲自己瞪了过来,直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再言语。
萧琴瞧朱高熙想老鼠见了猫一般的表情,感觉有些好笑,微微一思索便又了主意,朗声说道:“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下兵马虽不多,但这群人士实乃江湖中英雄中的英雄,况且眼下奉皇命擒王,势必会如我等血战到底,这些草莽均乃各派之中的好手,武功不再下官之下,不说别人,单凭少林的至善大师、武当的松木道长、丐帮的紫火龙、逍遥谷的紫袍真人,这几人武功深不可测,以我等力量实乃……?”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法子,原来是在这里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区区数百个江湖草莽就将小兄弟吓成这样,若是真的到了战场,面对千军万马,小兄弟还不得吓得『尿』裤子啊!”朱高熙冷哼了一声,抓着萧琴的话说了一通。
萧琴知他嘲讽,只是尴尬的一笑,不理会朱高熙继续道:“这群江湖草莽虽比不上千军万马,但皆是义气极重的好汉子,一旦攻入燕王府,双方势必展开一场血战,我燕王府虽不惧怕,但如此一来,势必会有所损伤,朝廷之所以利用武林人士擒王,其目的便是让燕王府以天下武林为敌,朝廷坐上关虎斗,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朝廷便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收拾了王爷,这难道是二郡主想看到的么?”
朱高熙一愣,他没料到萧琴还会说出这一番话里,一时也答不上话来。到时他身边的张玉瞧朱高熙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于心不忍,站起身抱拳道:“萧兄弟言之有理,但如此一来,天下武林势必以为我燕王府怕了他们,如此一来岂不是朝廷还以为燕王府好欺负的!“张玉今年五十六岁,曾是北元枢密知院,于洪武十八年降了大明,后履次升迁,最终调到了燕王帐下。张玉有勇有谋,且对朱棣十分忠心,所以朱棣听了他的话,微微抬起头,目光似乎颇为认同。
朱高熙看在眼里,也站起来大声附和道:“张将军所言极是,我燕王府虽是区区一个属国,但好歹也是太祖下诏谕封的,如今岂能让一干江湖草莽任意欺辱在我等头上!”这几句话很有感染力,不少的武将开始点头拥护朱高熙,朱高熙见状,心中更是大为得意,一脸的得意望着萧琴。
萧琴没理会他的得意,此时他思量许久,心中已有了主意,良久方才沉声道:“各位可知昔日韩信**之辱的故事?”
众人一愣,正说着正题上,没料到萧琴突然问起韩信kua下受辱的故事,但众人虽是粗人,但韩信的故事自是听过,不少的武将还视韩信为偶像,听萧琴如此一问,突然一个武将一脸兴奋的道:“这个我知道,我娘又跟我讲过,说是韩信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主要靠钓鱼换钱维持生活,经常受一位靠漂洗丝棉老『妇』人的周济,屡屡遭到周围人的歧视和冷遇。一次,一群恶少当众羞辱韩信。有一个屠夫对韩信说:你虽然长得又高又大,喜欢带刀配剑,其实你胆子小得很。有本事的话,你敢用剑你的配剑来刺我吗?如果不敢,就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韩信自知形只影单,硬拼肯定吃亏。于是,当着许多围观人的面,从那个屠夫的裤裆下钻了过去。”那人说得吐沫横飞,表情甚是得意,萧琴待他说完,微微一笑,道:“将军说得丝毫不差!”那人受到了萧琴的表演,嘿嘿一笑道:“俺是听我娘说的!嘿嘿……?“
朱棣、道衍、郑和、朱能等人虽不明萧琴为何说起韩信的故事,但四人对萧琴最为熟悉,知他如此一说,定有深意,四人也不答话,任由萧琴和朱高熙一干人等瞎辩。
萧琴这时又道:“这位将军,那你娘还有没有告诉你,这个韩信后来如何?“
那人受到了萧琴的表扬本就十分高兴,这会儿听萧琴如此一问,恰好他娘又告诉了韩信后来的下场,急忙站起身来,嘻嘻一笑道:“俺娘跟我说了,韩信后来他做了刘邦的统帅,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率军出陈仓、定三秦、擒魏、破代、灭赵、降燕、伐齐,直至垓下全歼楚军,无一败绩,天下莫敢与之相争!“那人侃侃而谈。
萧琴点了点头道:“你娘的教导真好,当真有孟母三迁之效啊!“那人听萧琴称赞自己娘亲,更加高兴,冲着萧琴嘿嘿嘿嘿的笑个不停。
众人这会儿多少有些明白了过来,萧琴瞧了瞧众人眼神,目光盯着朱高熙道:“忍一时之辱,免得百日之忧。眼下天下擒王兵马多大千余人,而我燕王府可用之人区区数十余人,就算二郡主武功盖世,比起至善大师如何……?“萧琴步步紧『逼』,朱高熙一时愣住半响方才低声道:”难不成,我们做缩头乌龟不成?任由那帮死秃驴在我北平府外逍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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