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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人们哭泣时,赵孝锡命令武部成员搜索房间,同时他清楚这座海岛之上。储存了朱家不少保存的财富,不把这些财富给找出来,怎么对的起深夜来进攻海岛呢!
很快在房间的榻位之下,武部成员发现了暗阁,翻起榻板之后看着露出往下的台阶。点亮火把的武部成员,走在最前面探路,直到看到这个地下室保存的金银财宝时,也觉得端掉这个海盗窝,如同挖到了一个藏宝洞。
看着这些散乱堆放的铜钱,不少都开始有些生锈,数量更是难以计算。其余摆放整齐的金银珠宝,数量也是多的惊人。看来这朱家,历年收刮的财富,只怕绝大多数都保存在了这里。这些做为东山再起的财富,现在被赵孝锡一锅端人,还真是倒了血霉。
吩咐武部成员开始封存这个地下财库,准备将这些财富装船运走。至于这些散乱的铜钱,用来充当赏钱发放,无疑能令这些初战的水军觉得,不枉今天浴血战斗一番。对于那些战死的水军官兵,赵孝锡同样不会小气,加倍发放抚恤金也是必然的。
反正这如同小山一般堆积的铜钱,至少不下几万贯,拿朱家的钱做人心收买军心,赵孝锡一点不觉得心疼。何况相比这些笨重的铜钱,那些装在箱子里的银子跟黄金才是大头。更别提,里面还有不少名贵的珠宝手饰,这一点收入几百万两白银,怕是一点水份都没有。
都说大宋朝的商人世家有钱,刚开始赵孝锡还不怎么相信,现在看到这个地下藏宝库,赵孝锡是真知道,这帮经商的财主还真有钱。看来先前跟盐商说的,让其交纳两倍的税金,还真的太过仁慈了。
在赵孝锡等人从地库中出来后,看着恢复抽泣状态的女人,直接命令水军将她们带出去。就在他开始命令武部成员,开始搬运仓库的财物时,负责清点搜索整个聚集地的水军将领。很快告诉赵孝锡,在海盗居住的后山山洞里,解救了近百名被关押的人。
听到这海盗窝里,竟然还有被关押的人,赵孝锡很快来到了这座臭气熏天的山洞牢房之类,看到这些同样喜极而泣的被关押者。
里面除了有不少明州跟附近的商人之子,是这些海盗用来充当肉票的人外,其中还有十几个伤痕累累却很剽悍的汉子。通过询问赵孝锡才得知,这几个人竟然是被俘虏的船运镖师,因为精通海上的情况,武力值也非常不错,朱时昌非常想招揽他们。
只可惜他们不想当海盗,就被朱时昌关在这里,打算磨磨性子。那成想,却被赵孝锡连夜攻破海岛,顺手就把他们解救了出来。
看着这十几个跟肉票不同的被关押者,赵孝锡想到组建一支水军的计划,盯着为首的那位中年人道:“李镖师,这次你们逃过一劫,那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据我所知,你们镖行押镖是要承担赔付的。现在你们雇主的货物都被这些海盗劫了,接下来你们怎么赔呢?”
其实在被朱时昌带领海盗劫下他们押运的货船时,这位也算航海精英的镖师就知道,镖局这下完了。做他们这一行,每次押镖都可谓提心吊胆。可每次押镖成功,所赚取的利润也非常可观。但只要出一次错,他们几乎就能赔个底朝天。
现在听赵孝锡这样一说,来自福州海龙镖局的镖头李云聪,一脸苦涩的道:“还能怎么办?摊上这么个祸事,能把命保下来就不错了。至于赔雇主的钱,那也只能慢慢赔了。只要人还活着,总有还清债的时候。”
听李云聪这样一说,赵孝锡觉得对方虽然甘愿接受这个现实,却并非想着赖帐跟一走了之。很快心头有了主意,让人带他手下去疗伤,自己单独找这位熟悉整个东海跟南海水域的镖头秘商。等到两人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李云聪虽然还是脸带苦涩,却也显得长松了一口气。至于两人谈了什么,也许只有李云聪跟赵孝锡两人清楚。
除了建在朱时昌房间地下的密室之外,负责搜索整个海盗居住区的水军官兵,也从其它仓库中找到不少财物。尽管跟地下的财物不能相提并论,却也足够这些水军兴奋一把。
因为看到海盗仓库中,搜出价值几万两白银的财物,赵孝锡很大方的表示,等事情结束之后。根据他们的军功,发放相应的赏银。就算今晚负责守船的水军,同样能得到至少三贯的赏金,这发放的好处那个当兵的不兴奋呢!
考虑到地下仓库的财物甚多,赵孝锡最终保留了三都水军跟几十名武部成员,以及李云聪跟他的部下留在这里。其余水军带着俘虏的海盗,还有那些战利品全部装船离开。
至于那些肉票跟解救的女人,赵孝锡询问她们到底是走是留,带走愿意离开的女人就离开了这座海岛,在踏着跃出海面的第一缕阳光,快速的向明州方向挺进。
望着远去的水军大部队,负责留在这里的水军跟武部成员,工作则相对简单点。除了将这些海盗的尸体掩埋,剩下就是将这里尽可能清理一下。虽然不明白,为何还要保留这个海盗窝。但有赵孝锡的命令,他们要做的就是执行即可,事情知道太多并非好事!
第八十二章谣言四起
趁着夜幕抵达海岛的两浙路水军,又在第一缕晨光出现时,带着满满的收获跟兴奋。在赵孝锡这位无敌钦差的带领下,继续向下一个目的地明州城进发。至于那些被绑着押到船上的海盗,也清楚等待的命运怕是好不到那去。
杀人者,人亦杀之!
想到那些以往被他们掠杀的良善百姓,这些可谓手上血债累累的海盗,也终于明白这句话的道理。至于身为海盗首领的朱时昌,真的很想咬舌自尽一了白了。可偏偏狠不下这个心,很想知道接下来事情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若是身处明州的家族无事,相信家族得知他被官兵抓了,一定会想尽办法进行营救。若是家族也被朝廷给清剿了,那能死在故土之上,朱时昌也觉得好过抛尸大海。抱着这种心理,在四位武部成员的看守下,双肩被废的朱时昌显得很认命。
相比昨夜航运是星光照耀着前进,回程的船队视野无疑开阔了许多,这些很少进入外海中的水军。望着晨曦下平静的大海,才真正明白这大海有多么的辽阔。而今天他们终于踏出这一步,从近海航行到了深海之中。
乘着风帆航行的船队,在太阳高挂时抵达了明州的三江口。望着悬挂龙旗的水军战船,不少明州的百姓觉得,今天城里还真是热闹。先是来了一支骑马的禁军,现在又来了一支衣襟染血的水军,这明显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啊!
当赵孝锡的船队还在大海中航行返回时,同样连夜抵达了明州城外的骑兵们,在副指挥使曹珍的带领下。就在城外安营扎寨休息了一晚,待到明州城门大开之时,曹珍立刻指挥骑兵在那些明州官兵错愕的眼神中入城。
禁军骑兵抵达明州之后,第一时间进驻了城防军营,宣布所有城防军刀枪入库,到校场进行集结待命。敢与违抗者,这位脾气不太好的禁军将领,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朝廷的军法无情。派出一队骑兵手持骑枪,在校场看住这些显得异常不解的城防军。
封锁了朱家有可能策反的城防军,曹珍直接带领骑兵,将正在打包准备出城离开的朱家人。全部堵在了朱家那片,连绵起伏的宅院之中,将所有人都看押起来。也不派兵进去抓人,只是也不许任何一个朱家人出来。
而昨晚刚刚商量好,今天就实行提高盐价,减少出售食盐的朱家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怕朱家家主朱老实,抬出他在官场认识的人,这些负责看守的禁军,直言敢违抗走出府第,一律杀无赦。
不相信的朱老实,还让家中眷养的护卫冲一下,结果却被禁军骑兵射出刺猬倒在门口。这种血腥的杀戮,令朱老实跟昨天回归的朱立业,终于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现在他们只能指望,清早派出的那些亲信,能将明州城的局势搞乱,让他们可以趁乱逃出明州城。
面对城中朱家盐号,挂出限售跟提高两倍价格的盐价,不少准备采购食盐的百姓,自然万分的不解。可得到通知的盐号掌柜,都表示这也实属无奈,朝廷提升了盐税缩紧了盐根。若是不限售不提价,怕是盐号要亏本之余,储备的食盐也坚持不了多久。
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餐餐可谓少不了盐的百姓,自然对官府充满了愤怒。在不少地痞**的鼓动之下,越聚越多的百姓,开始往城中的衙门口聚集,希望里面的城官给出一个合理解释。而面对这种激群激愤的场面,本身就负罪在身的知府,也是一脸的无奈。
就在不少地痞**受到朱家亲信的指使,打算冲击衙门制作混乱,解救被禁军包围的朱家人时。得到消息坐镇指挥明州军政事务的曹珍,很快披甲持剑带领一队骑兵,出现在这些群情激愤的百姓面前。
看到这些骑在战马之上的骑兵,不少先前还愤怒冲动的百姓,很快将手里的石头跟木棒给丢掉。剩下那些平时也只能欺负普通百姓的地痞,同样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些可是朝廷的禁军,惹怒他们的后果,怕是一个死罪难逃之余,还会连累到家人。
望着心存畏惧跟不甘的百姓,曹珍拍马上前道:“本将受钦差大人之命,临时接管明州军政大事,从未听说朝廷要加收盐税提升盐价的事情。尔等都是良善百姓,切勿听信小人之言挑拨,做出如同造反的错事来。
至于朱家人所犯之罪,待钦差大人到达,自会给明州百姓一个解释。若是尔等不相信,可随本将前往午门等待钦差大人到来。只要钦差大人一到,尔等自会明白,在你们看来的大善之家,其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若是不听本将的解释,还敢做出冲击衙门跟禁军的事,休怪本将冷酷无情,敢冲击衙门挑衅禁军者,按照本朝律法视如谋逆,一律杀无赦诛九族!”
恩威并施之下,不少百姓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至少他们对官府还是心存信任跟敬畏的。眼看好不容易挑起的民怨即将泡汤,装成百姓的朱家亲信,自然不甘就此放弃。
很快喊道:“别听他胡言乱语,他这是故意拖延时间,等到朝廷的大军入城,再找我们这些穷苦人的麻烦。我们现在就要见知府,要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不相信禁军,我们相信知府大人,要请知府大人替我们做主!”
这一番鼓动自然引起跟他同样身份的朱家人附合,而曹珍很快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你们还不知死活,打算替你们主子卖命吧!众军听令,上前将制造混乱者,全部抓起来。敢反抗者阻挠者,一律格杀勿论。既然你们想见知府,那本将现在就让知府出来。”
随着曹珍大手一挥,十几个凶悍的骑兵立刻冲进快速让开的队伍,将那些被百姓空出来的叫喊者给打翻在地看押起来。另外几位骑兵,很快就拍打衙门的大门,通知里面的衙差让知府大人出来,给这些百姓做出朝廷的解释。
面对先前就派兵警告过,让其待在知府衙门,不得随意走出的禁军将领再临。觉得真是多事之秋的明州知府,很快穿着官服走出了衙门。在听到这些急切的百姓,询问朝廷是不是要加征盐税,收紧盐根的真实性。
清楚朱家这次难逃灭亡的知府,那还会管对方的死活,很痛快的表示这纯属造谣。朝廷的盐价跟盐税,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至于他心里知道是朱家造谣惑众,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