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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耶律齐都属于谋而后动的人。可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嚣张的大理护卫长,竟然会是大理的郡王爷,还是风头最盛的郡王爷。
那六个死士,正是他手下秘密训练的亡命徒。这些死士,都被他实际掌控着。当然,负责替他联络死士的人选,却并非他亲自出马。
此刻在他的驿馆房间,耶律齐显得神情严肃的道:“阿布,你确定,当日去联系他们的时候,没被人跟踪?要知道,那个大宋郡王不好惹!”
做为耶律齐身边的心腹死士,阿布很快道:“王子,请放心,当时我去见他们的时候,都是带着斗篷的。没人知道我是谁,那怕他们六人都一样。
现在他们六人全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是王子的属下。没有证据,那大宋郡王爷也不敢乱来。手下现在担心的,反倒是小王子那边,会对王子不利啊!”
失去了竞争驸马的机会,耶律齐就意味着,失去了被耶律洪基重视的机会。如今他虽然掌控了不少部族势力,可跟耶律图比起来,还是有些先天不足。
不管是在那个国家,儿凭母贵也是有道理的。耶律齐的母亲只是一个宫女,若非耶律洪基,看在她怀了龙子的份上,将她提为贵人最终平安产下耶律齐。
可宫女生的儿子,相比那些贵妃还有皇后的子嗣,无疑是不受人尊重的。更何况,为了生下耶律齐,这位当时不年幼的宫女,没活多久就去世。
鉴于耶律齐的王子身份,子嗣重多的耶律洪基,最终选择让这宫女的部族给接走。给了这个小部族一些赏赐,算是对这个儿子的一种封赏。
至此之后,耶律洪基都不太记得,他还有这么一个遗失在外的儿子。若非此次大辽发生叛乱,只怕耶律齐永远都只是,一个部族首领的外甥。
现在失去了争取驸马的机会,耶律齐自然显得非常生气。这才做出,一箭双雕将水搞浑的作用。同时,能给耶律图制造一些麻烦,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很可惜,他的计划,被同样兵出奇招的赵孝锡给破解。耶律图不走,这黑锅就不会落到他头上。相反,耶律图会通过这件事情,开始反思制衡于他的手段。
耶律齐尽管自负智谋过人,可耶律图身边那些谋士同样不是吃干饭的。他们做为耶律洪基,派遣到耶律图身边的臣子,很清楚耶律图能否登顶,关系到他们的未来。
想到这些,耶律齐很快道:“阿布,不管如何,安排驿馆的人分散下去。最好让人传扬一下,把耶律图就是幕后凶手的流言做实。
等流言蕴量一段时间,派个人冒充一下你,跟耶律图见个面。把这黑锅栽在他头上,相信那个大宋郡王,应该会找他好好算笔帐。至于我们,最近低调一点!”
听着耶律齐的吩咐,这个自小跟随他长大的心腹死士。也很清楚,自从他被耶律洪基提出来,参与这次的驸马应征,他唯有进没有退。
就算耶律图不想伤害于他,那些渴望耶律图掌权的大辽勋贵,也会打压他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成者王候败才寇,没人会记得一个失败的王子!
做为耶律齐身边的心腹死士,阿布同样清楚,耶律齐能否活下去,同样关系他是否能活下去。就算他是个死士,也想将来位极人臣的一天。这就是凡人都有的野心!
很快随着城门的事情结束,不少闲来无聊的百姓,就开始猜测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而风头渐渐被引到了耶律图身上,这位大辽最受宠的小王子,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
面对这种情况,耶律图自然非常生气。可对于这种城中流言,他又不好禁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驿站的武士,成了那些西夏皇城百姓敌视的对象。
看着耶律图的愤怒,他身边的几个谋士却很快道:“王子殿下,看来那个幕后真凶,真的打算往殿下身上泼脏水。流言蜚语传的这么高,其中必有蹊跷。”
面对谋士们做出的判断,耶律图却很直接的道:“既然你们知道,有人往我头上泼脏水,那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派人去调查,到底是谁在幕后主导这一切。
虽然我不怕担这个恶名,却也不想别人这样中伤于我。若是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幕后主导这一切,我一定饶不了他。哼!”
眼中显露着杀气的耶律图,朝这些谋士训斥了一番。很快又当起甩手掌柜,让这些谋士去破这个局。同时开始提笔,给远在大辽的耶律洪基还有母后写信。
在信中,他先是述说了目前西夏的事情。当然,报委屈的话还是比较多。只是相比写给耶律洪基的信中,大多讲述西夏有可能与大宋联合。
在写给他母后的信中,耶律图却直言耶律齐对他的威胁。这次无论如何,不管花什么代价,耶律图也不希望耶律齐回到辽国。这意味着,他同样想找到替死鬼!
那怕他瞧不起耶律齐这个宫女之子,可经过谋士们的分析判断,耶律图也感受到了威胁。就比如那些被杀死的兄弟一样,在皇权的问题上,根本没兄弟情可言!
谁敢阻拦他登顶的路,谁就是他的生死仇敌。这种帝王家的争斗,耶律图打从懂事起就明白。而现在,却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再不努力下次死的或许就会是他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拓跋部落来人
伴随赵茑幸运的苏醒过来,心有内疚的赵孝锡,也感觉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不然,他实在难以想象,跟父母说会照顾好赵茑的他,到时如何跟父母交待。
可西夏皇城中的形势,并没随着赵茑的苏醒而转变。对于当晚刺杀的幕后真凶,不论西夏还是赵孝锡的手下,都在抓紧调查之中,让幕后凶手为此付出代价。
在很多皇城百姓看来,如今流言四起的凶手传言,都指向了先前打算逃跑的耶律图。可在赵孝锡看来,耶律图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感受着城中的气氛日益紧张,看着躺在病榻上的宗赞,身为吐蕃国师的鸠摩智,同样感受到威胁与压力。开始想着,如何尽快逃离这个深陷其中的泥潭。
以他的能力,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带走宗赞,多少还是有些麻烦。可他非常清楚,如今皇城中的形势,对他们非常不利。吐蕃在这场争斗中,已然沦为各方打压的力量。
想到这些,鸠摩智最终跟躺在病榻上,再也不想去争夺什么驸马。相反同样急切想离开西夏的宗赞,商量着接下来吐蕃的布局,尽可能把这条命保住。
做为与西夏拥有贸易往来的吐蕃,他们在西夏经商的商队同样不少。想混进几个人,想必也不是什么问题。在鸠摩智看来,要走就要趁早,不然真的来不及了。
此次因为宗赞的自大,已然得罪了大理跟大宋。如果连西夏也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宗赞的安全可想而知。趁着众人眼神都盯着大辽,鸠摩智终于决定开溜。
取得了宗赞的认可,鸠摩智开始交待手下,准备秘密转移走宗赞。那怕他们回国。比耶律图他们近上不少。可这一路是否太平,真的谁也不清楚。
抛开鸠摩智的秘密行动不说,得知大宋巴蜀郡王进入皇城。这一年来,跟大辽进行了好几次骑兵对决的拓跋野,终于带着部族的一支千人队赶到了皇城。
清楚拓跋野来自拓跋部落,其部族的长女还嫁与李乾顺为妃。这也算是。身为西夏皇帝,用来拉拢这些大部落的一种方式,也让拓跋部落在西夏声誉鹊起。
对于这位拓跋部落的万人将领兵进城,身为国主的李乾顺,还是接见了他一番。听到拓跋野想面见赵孝锡,李乾顺的心中也是骤然一紧。
略显担心的道:“拓跋将军,你此番来皇城,就是为见巴蜀郡王?”
拓跋野点头道:“国主,自从去年玉儿被大宋抓走。我们就一直想方设法,希望能将他赎回来。可派去大宋的人传来消息,玉儿不再大宋朝廷的手里,反倒被这个郡王给关押。
我们族长派了几批人,深入宋境调查清楚。可一直没能打探到玉儿的消息,族长跟夫人一直担心玉儿的安危。此次特派末将,找这位郡王爷谈谈。
既然此次他要与西夏和亲,说起来玉儿也算是他的表弟。有些事情。也应该有个了解。如果他不把玉儿放回来,末将不敢保证。能否让他顺利返回大宋。”
自从拓跋玉被俘,拓跋家族几个不成器的直系子弟。都开始拉帮结派,搞的拓跋族目前也是人心不安。可拓跋野清楚,那些子弟都烂泥扶不上墙。
如果让他们担任一定的武官,说不定武勇方面不缺。可要掌控一个若大的部族,他们的能力都欠缺。没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拓跋部落早晚都会没落下来。
正是看到这种危机,一直找不到巴蜀郡王的拓跋族长,在得知巴蜀郡王参加此次征婚。就立刻派出,跟赵孝锡也算打过交道的拓跋野,希望能和平解决此事。
听着拓跋野的话。李乾顺也了解目前拓跋部落的情况。做为镇压夏辽边境的大部落,拓跋部落的稳定与否,直接影响西夏的边境形势。这样的部落,他想不重视都不行!
很快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下让人通知一下。实在不行,到时我让清露跟他说一下。唉,说起来,玉儿这孩子真的不错。只是没想到,会落到那步境地。”
做为国主,李乾顺自然明白,拓跋玉尽管年青。却也算是西夏,少有的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如果没出去年的差错,说不定他都会把李清露许配与他。
这种亲上加亲的方式,对于李乾顺而言,也并非没做过。只是李清露,似乎不太瞧的上拓跋玉。而李秋水,也不赞同这种联姻。
有了李乾顺的同意,拓跋野只能耐心的等待消息。此次前来皇城,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一直没对外公布。那就是拓跋族长,只怕时日无多了。
自从兰州之战结束,夏辽边境几乎摩擦不断。身为主力军的拓跋部落,同样损失严重。加上部落中,因为继承人的问题,一直纷争不断,让他身心俱疲。
正是看出身体快要坚持不住,拓跋族长越发希望,这位寄于厚望的儿子能早日回归。有他的存在,或许还能将其扶上位,掌控住这个西夏的大部落。
这两天一直待在皇城,照顾赵茑的赵孝锡。听到拓跋族的人想见他,就明白对方打的什么主意。正愁没援兵的赵孝锡,觉得或许到了使用拓跋玉的时候。
对于这位被他割掉两只耳朵的拓跋部落公子,赵孝锡一直将其秘密关押在兰州边境的秘营之中。也没让人怎么折磨他,甚至将他好吃好喝的供着。
一句话,拓跋玉本身就是他隐藏起来的杀手锏。他所要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罢了。现在想想,这个时机似乎已经成熟。
听到赵孝锡愿意跟拓跋野见面,前来传话的太监也是一脸喜色。先前拓跋野跟李乾顺的对话,他站在旁边也是听到的。生怕邀请不到赵孝锡,会让国主责罚呢!
跟着这位太监来到李乾顺的议事殿,看着一身铠甲的拓跋野,赵孝锡显得很平静。朝李乾顺拱手道:“云,见过国主!不知国主找我来,有何事?”
看着这位年青的大宋郡王,实际年龄只怕比拓跋玉都要年青。拓跋野也实难想象,去年就是此人,将他的部落骑兵,杀的溃败而逃。
经过李乾顺的引荐,拓跋野同样行礼道:“拓跋部万人将拓跋野,见过巴蜀郡王。”
望着这位去年逃过一劫的手下败将,赵孝锡笑了笑道:“拓跋将军,想不到,今日你我会在这里相见。听说将军带兵入城,怎么?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