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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感受到乔峰的安抚,阿朱稍稍放下紧张的心情,挤出一丝笑脸道:“多谢乔大哥,我现在好多了。只是想到娘亲这些年,一人居住在这种地方,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是啊!她们两姐妹尽管从小被送走,生活也屡受坎坷。可不管怎么说,她们都好好的活到现在,长的也总算无病无灾。
可是这位母亲呢?
送走两个骨肉至亲,却不能进入心爱之人的家门。这种孤苦伶仃的样子,让阿朱偶尔想起来,都会觉得娘亲真的可怜至极。那还会有什么恨意呢?
正在两般并行往上游驶去时,后面看到两条大渔船突然加速往前面冲去。从船上那些人的穿着,普通人一看都知道。那是官门中人衙差的打扮。
好奇之下的赵孝锡,朝脸露畏惧之色的船夫道:“大叔,这两条船上的人,看起来象是公门之人。这什么时候,衙门的衙差也下湖打渔来了?”
船夫对赵孝锡的询问,恨恨的道:“他们那里是来打渔。是来打人的还差不多。这帮天杀的,每次在渔市横行霸道不说,还尽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
看船上这些衙差的样子,怕又是那扒皮县令的狗腿子,去祸害什么人了。幸好我们离他们远,不然挡在他们前面,一准被撞个船仰人翻。
这些人,真的无恶不作,朝廷也不知怎么。会任命那样的官当县令。让这样的官当县令,那里是牧守一方,完全是祸害一方啊!”
说话间赵孝锡又道:“哦,听大叔的意思,你们的县令是个无恶不作的官员?那就没人去上面告他吗?难道,上面的官员也治不了他?”
一听这话,船夫突然笑了道:“小兄弟,看你们的样子。想必也是刚出来行走江湖的吧!难道你没听说,这年头有句话叫‘官府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这些官员个个嘴上说的好听,要当青天大老爷。可说到底,我们大宋有几个真正的包青天呢?我们都是普通的渔民,一天幸苦劳作只求混个温饱,那还有钱去打官司呢?”
听到这话,赵孝锡见赵茑恨恨的准备说话。立马瞪了她一眼。生怕这个小妹,会说出泄露身份的话来,那到时还不把这船夫给吓一跳。
继续顺着船夫的话道:“也是啊!这年头当官的都说,千里坐官只为财。只是他们这样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就不怕上面的大官知道?”
船夫也许是听到赵孝锡终于说了句明白话。也略显感叹的道:“小兄弟也说,那是大官,那样大的官,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又岂能见到。
而且我听说,这个王县令的妹妹,是信阳州提刑官的小妾。正是仗着上面有人,这个王天霸才敢如此狂妄,不把本县的百姓当回事。鱼肉百姓不说,还经常强抢民女。
就他一个县令,我们这些人知道的,就不下二十个小妾。我们这些百姓也常说,这个王扒皮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也娶了跟皇帝一样多的老婆。快五十的人,真不知羞耻啊!”
二十个老婆!这个县令还真是老而弥坚啊!通过不断的打听,两条渔船看到官船离开,才稍稍加快了点速度往上游行去,生怕冲撞了那两条官船!
就在两船航行了一段时间,赵孝锡等人很快看到,两条官船停在码头之处。直围着一个妇人说着什么,因为距离太远赵孝锡等人听不太清,又让船夫往前靠近了一些。
只是船夫死活不肯继续前进,直到赵孝锡递了两块碎银子,两个船夫才又把船撑近了一些。很快就看到,几个持刀的衙差,正围着一个声音娇媚,容貌秀丽的妇人。
尽管离的近一些,能听到的话都多断断续续。可那个摇着一把折扇的男人,说的一句‘阮娘子’,被赵孝锡跟乔峰听了个真真确确。
互视一眼之后,赵孝锡让段誉看着这些女孩,两人点头之下直接踏波而行。来到了河岸之上,这突如其来的出现,令这些衙差也面色一紧。
立刻有个衙差上前道:“衙门办差,尔等速速退避!”
近距离看之下,赵孝锡能很快确认这个妇人的身份,无视这个官差的怒视。朝那个妇人问道:“小生赵云,萧峰,敢问夫人可是段夫人?”
正被这群官差纠缠的准备跳湖开溜的阮星竹,一听这话立刻紧张的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找到这里的,是他派你们过来找我的吗?那他自己呢?”
这话没等赵孝锡回答,那位摇着折扇的师爷立刻道:“你们都是木头吗?误了县太爷的事,你们都通通等着挨板子吧!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还不拿下!”
望着这些衙差立刻抽刀,乔峰很平静的道:“云弟,你来还是我来!”
对这话赵孝锡苦笑道:“让大哥见笑了,此等败类还是小弟来出手好了。让你亲自动手,不是抬举了他们吗?”
说着话赵孝锡突步上前,将两个二话不说抽刀来袭的衙差,直接一拳一脚打的吐血倒地。顺过一个衙差手中的长刀,直接朝吓傻般的衙差反击过去。
那个师爷一看来人如此凶猛,立刻慌乱的往大船那里跑去,惊恐的喊道:“快来人,有人杀官造反,还不迅速将其擒杀!”
面对这种情况,乔峰看着那船上的人,准备搭弓射箭。直接一个纵身,跃到船头在那些弓箭手惊恐失色的状态下,大吼一声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说完在这些弓箭手发愣的状态下,直接一跃而下,将那位师爷的脖子给捏住。顿时那位先前喊打喊杀的师爷,立刻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在乔峰下令让他命令船上的衙差放下兵器时,赵孝锡已然将那些衙差,全部打的吐血倒地。那怕还有力气起身的,也宁愿躺在地上装死。
没理会这些为虎作伥的衙差,赵孝锡来到妇人面前道:“既然夫人自认段夫人,那想必夫人是阮星竹。不知小生说的可对?”
阮星竹一听这话,突然警惕的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不是他派来的人?又如何得知我居住在这里呢?你到底想做什么?”
望着阮星竹紧张的心情,赵孝锡立刻苦笑道:“夫人言重了,我们并非什么坏人。我们正是从大理而来,至于来找夫人所谓何事,还请夫人稍待片刻便知。”
说着话又朝湖边喊了一句‘二哥,你们都赶紧过来吧!’
片刻之后,两条小船在船夫惊恐失色的情况下,终于停靠在岸边。看着下船的一男五女,阮星竹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让她非常不解的是,其中一个女孩看着她时,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眼泪不断的往外冒。这群人到底找她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段誉上前行大礼道:“大理镇南王之子段誉,奉父亲之命,接阮姨娘回大理。并代父亲这些年的过错,对阮姨娘说一句对不起,这些年姨娘受苦了。”
倒在地上的衙差跟那位师爷,同样听到了段誉的话,脸色立刻纠结了起来。他们县太爷要抢的女人,竟然是大理王爷的女人。这真是太岁头上动土啊!
那怕大理是个附庸国,可人家一个王爷的老婆,也不是一个县令所能染指的。想明白这番道理,那位师爷立刻给抽掉筋的软脚虾,瘫倒在一脸嫌弃的乔峰面前。
看着行大礼的段誉,听着这些年一直想听到的话。阮星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正在此时,阿朱终于忍不住哭着道:“娘,我是朱儿!”
娘!这一声‘娘’直接把阮星竹叫傻了,眼泪矇眬般道:“姑娘,你刚才叫我什么?”
生怕自己会不会听错话,阮星竹又小心的问了一句。等到阿朱把抓在手中紧紧的金锁片,抬手递到阮星竹面前,再次哭着喊道:“娘,我是朱儿啊!”
颤抖着双手拿着金锁片,望着上面那刻骨铭心般的诗词,阮星竹一下不知如何言语。直接将阿朱搂到怀里,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泣了起来。这场面看的众人也感慨万端!
第一百九十章年龄略大的女婿
世间几大苦,骨肉分离之苦自然也在其中。现在看到这种母女重逢的场面,只要心中尚有良知的人。都会为这种场面所感动,也会为这份重逢而欣慰。
只是相比阿朱的至情至性,阿紫反倒显得有些抵触。尽管她心里还希望喊这女人一声娘,可望着阿朱跟阮星竹抱头痛哭的样子,她反倒有点迟疑的后撤了一步。
等到阿朱似乎哭尽了心酸泪,突然抹着眼泪道:“娘,你看今天女儿还给你把谁带来了。阿紫,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么还不过来叫娘亲?”
一听这话,刚被阿朱扶起来的阮星竹,立刻望着有些不情不愿的女孩。惊喜般道:“朱儿,这是你妹妹吗?你们怎么重逢的?”
阿紫看着阮星竹冲过来,尽管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在后退,任由这个出生算第一次见到的母亲。拉着她的手端详起来,就是不肯喊这声娘。
生怕母亲担心的阿朱,望着阿紫固执的表情,只能安慰道:“娘,妹妹可能有些不太习惯,你再给她点时间。我想妹妹会慢慢习惯的!”
阮星竹也看出,这个小女儿的性格有些孩子气。拉着阿紫的手抹泪道:“没事,是为娘对不起你们。我确实不配当你们的娘亲,娘今生还能看到你们,已然心满意足了!”
就在这时,赵孝锡却盯着阿紫轻轻哼了一声。正觉得别扭的阿紫,立刻转头看了一眼赵孝锡,正好看到赵孝锡盯着自己略显威胁的眼神。
觉得臀部又有些犯疼的她,只能干巴巴的叫了一句‘娘!’。除此之外,再多一个字都不肯说。可就算如此,又把阮星竹感动的泪水连连。母女三人又是一番哭泣。
直到众人觉得,这样哭下去何时结束,母女三人也终于不哭了。当然,三人中只有阿朱跟阮星竹哭的凶。阿紫除了眼眶有点泛红,打转的眼泪愣是没掉一滴。
面对这种情况,赵孝锡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对于阿紫先前识相,赵孝锡觉得前次的管教还是起了作用。至少让这无法无天的阿紫,有人能治住她。
等到母女三个终相识,阿朱也想起还没给阮星竹介绍这些人。很快将赵孝锡等人的身份介绍了一遍,让阮星竹很快将视线,盯在了木婉清跟钟灵的身上。
听到木婉清跟钟灵,都很亲切的称呼她一句姨娘,阮星竹也很好奇的道:“你们不恨我吗?要知道,当年我跟你们母亲可是情敌?”
这话说的木婉清一愣。很快笑着道:“姨娘言重了,你是我们的长辈。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我们小辈都不好非议什么。这次过来前,我娘也说等着与姨娘大理相见。
至于灵儿妹妹的母亲,如今并没待在大理皇宫,而是住在了万劫谷。当年甘姨娘,已然下嫁给灵儿的养父,除了让灵儿认祖归宗外。她还是当回她的钟夫人。”
听到这话阮星竹也不再多说什么,很快道:“想不到当年你们娘亲。同时爱上一个男人。现在你们姐妹,又同时爱上一个男人。不过看这小子的样子,应该比你们父亲靠谱点!”
面对这话赵孝锡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抹了抹鼻子不敢吭声。至于木婉清跟钟灵,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害羞。反正这事在阮星竹面前,也用不着隐瞒什么。
介绍到乔峰的时候。望着阿朱略显不好意思的表情,阮星竹这个当母亲的。也不知道隐藏什么,直接道:“朱儿,这是你男人?他多大了?做什么的?”
如此剽悍的直白话,让乔峰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剽悍的岳母,看来比那个便宜岳父更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