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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下来两天有点事要出门,就不去听了。”
黄金莺闻言撅起了小嘴。
“那我也不去了。”
姚梵笑道:“那好吧,我陪你去听。”
说罢姚梵把手放到了黄金莺的腿上,握起她的柔夷在手中,说道:“你的手真美。”
黄金莺的小脸通红,却不把手抽回去,用颤抖的声音道:“最近又是干活,又是下乡,手都磨破了,这样还美吗?”
姚梵坚定的道:“美阿,怎么不美,劳动者的手是最美的,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都有一双美丽的手。”
姚梵放开黄金莺的手,站起身道:“我们去大课堂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干。”
黄金莺红着脸,兴奋地跟着姚梵走出了这个小院。
这是姚梵第一次握她的手,黄金莺现在无比的确定,姚梵是喜欢她的。
自从恢复女儿身以来,黄金莺一直在试图接近姚梵,她仿佛是总有问不完的话题,经常拿着书本来请教姚梵各种关于历史、科学、革命、社会等等方面的问题,她似乎吃准了姚梵对她毫无办法,而姚梵对她一次次的耐心解答也印证了她的想法。
感情是处出来的,作为姚梵身边仅有的两个经常能够和他接触的女性之一,黄金莺自信自己一定能得到姚梵的心。
黄金莺喜欢看桃花扇、西厢记,她觉得对于自己喜欢的男人,就是要大胆的去追求。
马克思在潍坊县衙大堂改成的大教室中侃侃而谈,边上的翻译不停地把老马夹杂着中文词汇的英语翻译成中文。因为德语翻译稀缺,老马主动选择了一个英文翻译。
姚梵和黄金莺坐在课堂后面听着老马的演讲,两人的手渐渐地牵在了一起,姚梵依稀的感觉,自己回到了大学时代。
当马克思的这堂大课结束时,他走向大堂后面的姚梵,开玩笑道:“弗兰克,你能来我很高兴,有黄小姐陪着你,我打赌今天的课你一句话都没拉下。”
姚梵开怀大笑道:“我最亲爱的马克思同志,你要知道,爱情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革命的爱情尤其如此。”
两人的对话全部用的是德语,周围每人听懂他们说些什么。
晚上姚梵放映了继《鸦片战争》之后第二部电影,选择的却是列夫…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1968年的苏联版本比起好莱坞版本的浮华来说,境界上大气了无数倍。
马克思现在对姚梵身上的各种神秘已经见怪不怪了,用姚梵的解释是,自己家族在海外拥有一个小岛,岛上的科技非常发达,但是岛屿的坐标不能向外透露,否则便会招来杀身之祸,所有的高科技产品都是来自岛上的生产,其中自然也包括电影。
马克思之前曾经入迷的看过五遍电影《鸦片战争》,是个地地道道的电影迷,今天知道姚梵要放映新片,早早的就在大教室里选了前排位置,正襟危坐,周围则是坐满了这段日子里受到马克思邀请来到中国的第一国际教员。
由于巴黎公社起义的失败,历史上第一国际在1876年就正式宣布解散了,但是随着姚梵的崛起,马克思受到姚梵的建议,决定在中国重起炉灶,建立第二国际,第一国际的全称是国际工人联合会,按照姚梵的建议,第二国际将取名为共产国际。
当大教室里坐满了教师和学员之后,姚梵开始放映《战争与和平》,这是一个中文配音版本,和之前的《鸦片战争》一样,配了英文字幕,但是鸦片战争的英文字母是原配的,而战争与和平的英文字幕则是姚鹏找人后期追加的。
即便如此,这些外国人还是看的大惊小怪,一个个兴奋得犹如孩子一样,紧张地睁着眼睛,生怕看漏了任何细节。
姚梵则在教室后面与黄金莺手牵手,躲在黑暗中观看。
恢弘的苏联影片《战争与和平》放映完毕后,教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马克思像个孩子一样冲到姚梵的面前:“弗兰克!你这次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怎么拍的?这太伟大了!这是一种艺术!这是一部精神上的杰作!”
姚梵赶紧松开黄金莺的手,笑道:“这是一部在俄罗斯进行外景拍摄的影片,所有的演员都来自俄罗斯,对于他们的身份我无可奉告。将来我们也会拍摄中国的电影,拍摄很多很多铭刻我们**者的奋斗历程的影片。”
告别了喧嚣的礼堂,姚梵带着黄金莺回到自己的小院。
在油灯的昏黄光辉下,姚梵紧紧的抱着黄金莺,雨点般在她的面上亲吻着。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战争的紧张和工作的繁杂早已让姚梵感到疲惫,他不顾一切的解着黄金莺的衣服,把她雪白的酮体暴露在暗黄的灯光下。
黄静茵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着,任凭姚梵施为。
姚梵抚摸着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高低起伏与一阵阵柔软的颤动,他以实际行动捍卫了男性的尊严,把黄金莺抱到床上。
当两个年轻的身体终于在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结合在一起时,**得到了宁静,灵魂得到了满足,两人浑身是汗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我们结婚吧。”
黄金莺幸福的在姚梵怀中点点头,随即重新把头埋到姚梵的胸前,闭上了眼睛。
姚梵搂着黄金莺,注视着天花板上的木梁,呆呆的笑着。
“人生是这样的短暂,将它放在宇宙恒星间只是眨眼的一瞬,我何必还要想太多,珍惜眼前珍惜幸福,这才是正确的生活啊。”
第178章 星河影摇三军动(六)
178星河影摇三军动(六)
天不亮姚梵就起床了,穿衣时惊动了黄金莺。
“你起来了。”黄金莺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看着姚梵。
“嗯,今天我有事要出去,过几天才能回来,等我回来就跟你家提亲。”姚梵说话直接了当。
“你去哪儿?”黄金莺问道。
“青岛。”
“路上小心。”
姚梵交代了警卫连自己要动身出发,路上有秘密的部队保护,于是警卫连只能把姚梵送到城外的土地庙,姚梵土地庙后立刻穿越离开。
警卫员牛虎有些担心,在姚梵进了土地庙之后半天没有离开,最后忍不住进去查看,却发现姚梵已经离开了。
“主席真神了,啥时候走的啊?我一点都没看见。”牛虎摘下军帽,挠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姚梵回到2012后不放心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包,之后去了高铁站搭乘一早的动车回到了青岛,一路上他扎眼的穿戴引来了同车人的无数目光,大概是因为这年头穿65式军服和解放鞋的人实在是太稀罕了吧。
再次见到儿子的姚鹏和李红梅欣喜若狂,立刻带着换了衣服的姚梵去吃饭,一家人来到蓝海金港酒店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姚梵见了2012的饭菜犹如见了亲人一般,一边往肚里塞一边向姚鹏和李红梅介绍自己在1876的发展。
姚鹏听得兴奋,抚掌道:“怪不得呢,春节都不回来过,原来打得正激烈。”
李红梅道:“儿子,防弹衣妈妈帮你买好了,你这次带过去一定要记得每天穿,说不定清政府会派人暗杀你的。”
姚梵支吾着答应下来。
李红梅打开话匣子后便不停地询问姚梵在1876的生活状况,像是吃的怎样、穿得怎样、住的怎样。姚梵不厌其烦的一一解答。
“爸,采购清单您已经完成了吧?”
“我怎么敢耽误你的建国大业,早就采购齐全了。”
“嘿!老爸真行。下次您记得在潍坊投资个物流园,那里地价便宜,而且我现在的大本营也在潍坊。”
“行,听你的。现在公司账上有五十多亿资金,钱多的花不完,你上次带来的玉器瓷器和各种明清首饰我找人鉴定了,都是很贵的古董!现在我到处找各家拍卖公司帮我出手,估计每个月扣税后回笼个一亿都不是问题,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带回来的这批珠宝总价值评估下来超过十个亿呢!”
姚梵有些担心:“账户上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钱,国家查账的话怎么办?老爸你有主意吗?”
姚鹏把手中筷子夹的青菜放下,盘着胳膊撑在桌面上道:“这事说起来蹊跷,按理国家是一定会监控银行账面资金流动的,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人来询问我公司账面的资金问题,我准备的说辞都没派上用场。”
李红梅不屑地道:“什么说辞不说辞的,要是组织上问起来,咱们可是有海外黄金的进口凭证的。”
姚鹏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单据这些东西只能骗骗外行,说穿了还是咱们和海外皮包公司坐局,一旦真的认真查起来,19吨之多的黄金来源不可能查不出来。”
李红梅黯然不语,显然这个话题她已经和姚鹏讨论过很多次了。
姚梵认真地道:“如果是一般检查,糊弄一下就行了,可要是组织上真的认真来查,我们就上报中央,把这个事情和盘托出,总之不能因为我一个人做的事情连累到咱们一家人身上。”
李红梅有些受惊的道:“说出来也好,说出来以后咱们再也不去那里就是了,不过咱们家之前赚的钱会不会没收?我买的那套房子呢?不会也没收吧?姚鹏,你说会不会啊?”
姚鹏听了这个话半天没动筷子,显然内心很纠结,他最后说道:“作为党的干部,我也受组织培养教育这么多年了,要能不编瞎话欺骗组织当然是是最好的,可要是组织上不来找,我觉得没必要向上报告出去,毕竟这种事情法律上也没规定不能干嘛。”
听见耳机中这奇怪的对话,总参三部海一局侦查员王盛宽的嘴角浮出了笑意,长期以来的监听终于得到了回报,这家人果然是有个大秘密。
当姚梵提出向西北工业订购军火时他就被监视了,姚梵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丝毫没有这种觉悟,只以为自己的渠道既然正常,那就没什么问题。更主要的是,姚梵潜意识中觉得自己正大光明,做的事情很平常,这种心理就像那些拥有特殊天赋的人往往会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具有这种能力,他们并不以自己的天赋为异。
当姚梵与他订购的军火一起,在海轮上神秘失踪后。姚梵就立刻从总参二部的军火管控名单上被抹去,放进了总参三部海一局,因为上级直觉以为,这和外军的海上活动有关系。
海一局做事是很认真的,在当年监听金门的通讯期间,甚至曾经打电话到对岸,举报岛上有某连长占用军用频道向岛内打私人长途,这种令海一局监听员抓狂的行为最终导致了对岸撤换了那名违纪的连长……
侦查员王胜宽就很有耐心,他被指派来专门负责监控姚梵一家人的所有行动,从上次姚梵短时间内的出现到消失,王胜宽就警惕的意识到,手头这桩案件的密级很高。
对于姚梵口中的清朝,王胜宽始终以为这是某种暗语,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像是卷入了某种神秘事件。
“这家人的觉悟应该说还是挺高的,对于隐瞒组织的活动存在着顾虑,可是他们口中的组织究竟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组织呢?会不会是某个境外组织?他们一家人一边为境外组织效力,一边瞒着那个组织进行一些经费贪污?”
王胜宽摇了摇头,他决定把情报分析工作交给上级处理,自己只要认真做好情报收集整理就行;对于监控目标所说的这些复杂的暗语,有专门的破译部门去操心。
姚梵这次回来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