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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纸面上的军队而言,张燕不管吕布军队士气高涨,打是铁定打的过的。
但是如今吕布竟然如此厉害,随时可能斩杀自己,这样一来,他不得不逃。
若是自己不逃,纵然部队能得胜,也是毫无意义的。
所以张燕只得转身逃跑。
这样一来,军队一见主帅逃跑,纷纷开始往回撤,怎么喊都无功用。
“谁能挡我!”吕布直接一戟挑飞一个阻拦在他与张燕之间的士兵,那士兵也算无辜,不就是跑的慢了些么,遭遇横祸,直接被挑飞。
“啊!”士兵带着凄厉的惨叫声从张燕头顶飞过,他带着惊恐的表情往后看吕布,看到的却是吕布的武器——方天化戟。
直接一下,张燕的头被打烂了。
“张燕已死!投降者不杀!”吕布狂吼一声,顿时原本属于张燕的部队一动都不敢动,偶尔有几个还在跑的,跑了几步就现事情不对。
吕布的铁骑自然比人快,那些还在跑的就成了靶子,被人杀死。
远处陈登的细作看到如此情形,马上回去禀告了陈登。
陈登一听,张燕竟然率领5万士兵被吕布8ooo打败,而且是完败,吕布军几乎没有伤亡。
不光如此,张燕还被吕布砍了脑袋,不堪一击。
“可恶,看起来我必须得去投靠皇帝,就是不知刘辩会不会接受我。若是他有意谋害我,我岂不是狼入虎口?”
“报!有一人自称是将军故交,说来救将军!”
正当陈登在思考问题之时,却被人打扰了。
陈登考虑再三,自己似乎没有什么认识之人啊。
“哈哈哈哈,元龙兄,一向可好?”进来一人,陈登细细观之,猛然一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州十万百姓被坑杀的始作俑者,陈宫是也。
“陈宫!竟然是你!?”陈登大怒:“来人,将其拿下!”
陈宫哈哈一笑,陈登身边两名士兵被人直接打飞出去,竟然是张辽。
周围的士兵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张辽已经将刀架在了陈登的脖子上。
“陈宫,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我这里来,你就不怕走不出去么?”陈登恨恨的说道。
“我有何不敢?我不过是一说客罢了,死我一人,又有何惧哉。反倒是你,若是有什么二心,就当先我一步而去,为何还有空关心我的生死呢?”
陈宫话里有话,说自己是来做说客的,当即就让陈登明白一二。
“退下!”陈登将士兵喝退,张辽也识相的将其放开。
“将军是来做说客的,你活少徐州屠杀百姓,莫不成你以为我会学你,以臭万年?”陈登有些不屑。
“遗臭万年?哈哈哈哈!”陈宫冷笑几声:“想来公不过一丧家之犬尔,想要遗臭,也不够格吧。”
“哼!纵然不能留名青史,总比你这个无道之人好些。”陈登也是书之人,自然不会觉得陈宫这样的人能与之为伍。
“元龙兄,你真糊涂也。”
“陈宫,你想耍什么花言巧语,我陈登自认计谋不如你,但是做人绝对比你正气。你别妄想用你的片面之词,说动我为你卖命。”陈登似乎以有求死之意:“若是我被你们杀死,那么你们也将陨命于此。能用我苟延残喘之命换取一文一武两员大将,我陈登也值得了。”
“我好悔啊”陈宫捶着自己胸口,似乎有些不甘:“没想到我陈宫竟然要死在这等地方,唉,难道这就是天意么?”
“哈哈哈哈,陈宫小儿,原来你也是胆小怕死之辈,我道陈宫是何许人也,原来竟然生的如此窝囊。”陈登哈哈大笑,似乎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你知道我为何伤心?”陈宫忽然反问,而且一点都没伤感之意。
“你不就是怕死么,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若是你今日肯给我认个错,我倒也是快死之人,是否放过你还是两说的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宫大笑:“我陈宫原本以为徐州城内陈登确实人才,今日一见,没想到是个庸才。若是因为如此,我陈宫命丧于此,如何不要叫屈?”
“哼,陈宫小儿,你莫要在狡辩了。不过看你如此说来,我倒是要听听你临死前还有何说辞。”
“人闻徐州城内陈元龙,乃是当今有名的学士,竟然连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真是白了那么多年圣贤之书啊。”
“陈宫!”陈登怒了。
身为书之人,他可以允许陈宫杀他,但是却不会让人侮辱自己:“你如此中伤于我,意欲何为啊?”
“我说言句句属实,你若是不信,可将你心中不快尽数道来,看看我所言者与你是否相差?”
“好,其他不说,我虽然学识不如你,但是我起码是一位忠臣。你屠杀百姓,必遭天谴。”
“元龙,你是忠臣么?我岂不知你家世代忠良,怎到了你这代,却要做那乱臣贼子,还以中贤自居,不觉得脸上无光,令祖宗蒙羞么?”
“你又恶言中伤于我?!”陈登怒了:“我虽然如今投靠在袁术帐下,但是也是为了替陶公祖报仇,为何不忠?”
“我且问你,陶谦官居何职?”
“徐州牧!”
“那你说,这天下姓甚?”
“姓刘…”似乎意识到有些不对,陈登说话开始没了底气。
“天下姓刘,天子姓刘,大汉还没灭亡,而等自诩为忠臣,却不思为国分忧,为皇上分担,为朝廷效劳,反而居在小小徐州城内,对大汉天子刀戈相象,此即为忠?”
陈登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但是陈宫却丝毫不让,跨前一步,接着说到:“说我屠杀徐州百姓,你可知道,对皇帝拿起武器,公然造反,可是要杀头的?”
“我…”
“你明知道陶谦是徐州牧,却不思报国,反而对天子以令斥候,不准其入徐州,还挥兵抗拒。如此做法,不是叛逆又当如何?”
“可是,你屠杀徐州百姓总是不对。”陈登指责到。
“徐州百姓?哈哈哈哈,你见过什么叫百姓否?”
“愿闻先生高见。”
“百姓为百姓之,徐州城的民众,公然帮助陶谦对抗天子,妇女送粮,男子当兵,此乃大逆不道之行也。这不是百姓,乃是暴民。我屠杀一些暴民,有何过错?现徐州从新安置了许多民众,再那里安居乐业,这才叫百姓吧。”
“他们是被逼的!”
“徐州富庶,有钱有米,百姓不曾挨饿,也没有天灾。这是多年来蒙受皇恩浩荡所致,何人逼其?他们非但不感激,反而在国家危难之际,起兵相向,意欲致天子于不义,不算暴民算百姓?”
陈登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顿时令他汗如雨下,不敢吱声。
“我屠杀暴民有功,从新安排人住进徐州展生产,只有功劳没有过错,为何要遗臭万年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 无言
陈登此时完全无言,他也意识到,虽然皇帝势弱,但是只要皇帝未死,汉朝还不算灭。那么天下皆是汉朝所有,皇帝自然是皇帝,自己的行为不就是谋反么?
“我确实糊涂。”陈登有些垂头丧气,就好比斗败了的公鸡那般没了精神。
“皇上宅心仁厚,知道陈将军是个人才,特地差我前来告诉将军,若是将军肯回头是岸,皇上愿意不计前嫌,重用于你。”
“如此…如此…”陈登的脑子有些不好使了,他依旧在那分析着所谓对错的问题。
读书之人一般对孝道特别在意。陈登如果认为自己真的是叛逆行动,那么他就等于不孝为先了。
首先是对家族不孝,家族先祖一直服饰汉室,到自己这里竟然反汉,这是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祖宗,真不孝也。
不过此乃小孝,读书之人都讲究皇命为大,自己却将少帝漏了,一直拥护着想自立为王的陶谦,此乃大不义也。
光是这两条就足够让那些自负的读书人上吊自杀了。
不光如此,对抗皇帝,乃是不忠也,这也是自己无法接受的。
“皇上真的肯接纳我这罪人?”陈登有些不敢相信。
“若不是皇上所言,我会舍了性命前来见你?”陈宫淡淡的说到。
“陈登一直自负,向来以为自己世间少得,聪明绝顶。没想到头来,自己却是愚蠢无比,简直让人生厌。今日遇到先生,承蒙先生点化,登才知他日做错许多。登在此许诺,将军回去和少帝说,陈登愿意率2万军众投靠天子。”
“恩,浪子回头,此时觉悟还不算晚。既然将军有意投诚,那么我便回去复命去了。”
“慢!”陈登忽然将两人叫住。
陈宫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的气氛,回过头来不缓不慢的问到:“元龙还有何事?”
“袁术手下有一谋士极其厉害,名唤田丰。此人学识估计不在先生之下,但是因其说话耿直,不受重用。近来又因言语顶撞得罪袁术,被囚禁在大牢之内。陈登不才,愿意将2万军队送还给袁术,以求找机会救出田丰,带其一齐投靠皇上。”
“恩,你自己去做吧,皇上很快就要攻打袁术老巢了,话到为止,我先告辞了。”
“慢走。”陈登这时候才真正佩服陈宫之才:“陈宫真乃神人也,天子有此人辅佐,何愁天下不定?”
如此一来,陈宫倒是又解决了所谓的一路人马。
纪灵没看明白,为什么陈登忽然带着部队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不过张燕也死了,他不想去送死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如何?”纪灵看到扬州似乎没什么东西值得自己留恋的了。陈宫派了部队驻守扬州,单凭自己的四完军队恐怕不行,所以只能放弃。
与此同时,刘辩却很是高兴。
他带着六万大军来到了距离扬州数百里的地方,就是在庐江郡。
原本袁术大军是一直驻扎在扬州的,扬州也是袁术老巢。但是近来袁术一直觊觎江夏,因此已经将所有兵力甚至总部搬迁。
扬州地广,却不想扬州城池落到了陈宫手里。纵然如此,袁术认为小小一座城池并不能代表什么。
扬州城内粮草充足,但是大部分的粮草其实并不在城内,因此之前他才有了让扬州城与张燕的愚蠢举动。
袁术虽笨,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他也会耍小聪明。
他因上次兵败,一怒之下在扬州地界疯狂招兵,兵力迅速扩张,已经有二十余万兵氏。
虽然很多是新兵,战斗力尚且不足,但是光是声势浩荡,足以对抗任何对手。
就实在如此情形之下,袁术离开扬州城,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江东的孙坚此时势力颇大,两个儿子也纷纷到达成年,并且机智过人。
其大儿子孙策一身武艺非常高强,并且谋略胆识都有,乃是狼虎少年也,江东三界罕有敌手,也结交了不少人才。
其弟孙权虽然没有其兄那般出采,但是年纪轻轻,却也懂得审时度势,让孙坚父子颇为满意。
孙坚长言要传位与孙策,不过首先要立足,之后在谈一切。
而孙策有雄涛伟略,直言若是其弟成年,位置必然传给孙权。他一心只想征战沙场,准备跟随父亲一起去打天下。
江东隐患也是让袁术坐立不安的原因之一,所以他不在固定搬居城内,防止被人围困。又与其兄袁绍不合,更是让他孤单无援。
眼下自己军队壮大,只要一路西下,或许可以掠夺更多的城池。
这个举动虽然聪明,但是却瞒不住太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