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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聪明人。此次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张绣心中也知道。但是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已经不能回头了。
“嗯,一会诸位大人都留下,陪朕一起吃午膳。”刘辩笑道。
“对了陛下,张妃现在在哪?”张绣关切的问道。
刘辩笑道:“张妃此时正在陪母后谈心啊。岳父大人请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待张妃的。”
张绣点点头,便不在说什么。
衮州,邺城。
此时已经是傍晚,残阳的余辉照耀大地,将这邺城迷上一层迷人的色彩。
在邺城的城墙上,陈宫背着手,看着远方的天空。
自从刘辩走后,这衮州的大小事宜便一直由他掌握。
虽然,张邈是名义上的衮州牧,但是,张邈也清楚,他不过是挂个名字的罢了。这衮州的军政全部都在陈宫的手里。
而且张邈也深知,真的让他治理衮州,他肯定比不上陈宫。他也安心做个挂名的衮州牧。毕竟,陈留的军政还在他的手里。
“陛下的大婚的庆贺奏折送去了吗?”陈宫轻声的说道。
在他的身旁,一直跟随他的那个书童连忙上前说道:“早已经送去了。”
“在宛城一事上,陛下做的很聪明。此番,陛下已经有了能够跟袁绍一比的实力了。”陈宫傲然挺立,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轻的捋着胡须。
“既然陛下的下一个目标是徐州,而我等也不能就如此沉寂,二位将军说是吗?”陈宫的两侧,颜良和文丑此时正站在陈宫的身旁。
陈宫虽然把持着衮州的军政,但是他已经将这邺城以及周围诸多郡县的兵马大权发给了颜良和文丑。
陈宫相信自己的眼光,这颜良、文丑虽然是从袁绍处投入陛下的麾下,但是这二位将军绝对是忠义之士。
“愿听军事高论!”颜良穿着一身精致甲胄,手拿偃月长刀,他站的笔直,大眼看着远方的天空。偶尔有一两只飞禽从天空掠过,流行一道美丽的痕迹。
文丑心中早已经安奈不住。他是一名将军,一名离不开战场的将军。这闲了一个多月,他早已经厌倦这种优先的生活。
“是啊!不知道军师有何高见?”文丑的嗓门比较大,这说话的声音让震得陈宫微微皱眉。
陈宫沉声道:“袁绍带着十五万大军去征讨幽州的公孙瓒。一时之间也无法回来。但是袁绍经营翼州,青州、并州已久,一时之间不能攻下。”
听到陈宫不攻打袁绍,二人心中都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毕竟二人曾经深受袁绍的信任。虽然此番二人已经投入刘辩的麾下。但是,转眼间让他们去攻打旧主,他们确实是有些不忍心。
“此时,在衮州的四周有四个地方。一是翼州、一是青州,一是关内,一是徐州。而此次陛下的目标便是徐州。”陈宫说话间隙顿了顿。
随即继续说道:“而翼州和青州自然是碰不得。而关内是易守难攻,此番要是攻打关内也不是明智之举”
颜良眼睛一亮,笑道:“难道军师的意思是攻打徐州?”
陈宫嘴角微微翘起,轻声说道:“然也!”
文丑听到此次,顿时双眼冒出好战的光芒。
“徐州牧,陶谦。此人自幼是孤儿,非常好学,性格刚直,有高尚的节操。但是,自从出任徐州牧之后,此人便亲近小人,疏远忠义之士。虽然徐州富庶,不缺粮草辎重以及军队,但是,他缺一样最为致命的东西,那便是人心。”
陈宫此时彷佛已经掌握徐州的一切一般,他继续说道:“自古一来,信任小人,必然会得罪忠义之士。而这些忠义之士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其中好多个徐州城池的太守早已经对陶谦不满,有些更是被陶谦失望透顶,我等便可以从次下手!”
颜良笑道:“军师之意?”
“离间!”陈宫吐出两个字便不在言语。
第二百四十章
徐州,彭城,陶谦府邸。
陶谦此时正坐在正厅的座位之上。他此时已经白发斑斑,胡须更是已经到了胸口。
他已经老了,已经没有雄心壮志去逐鹿天下了。
他微闭着眼睛,看着下方。下方是他的诸多谋士以及武将。
刚刚,他将少帝刘辩的书信给一位谋士,让那位谋士将少帝的信读了一遍。
他虽然微闭岩浆,但是底下众人一举一动的神态均在他的把握之中。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那个时候过的日子也很艰苦,什么样的活计他都干过。但是,他知道,如果一直下去这一生便完了。所以他很好学,四处求学,拜访名师。
也算是他伪装的很好,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性格刚直,节操高尚。但是,他知道只有如此做,才能步入仕途。
果然,后来本地的郡守便举他为孝廉。后来,先帝又让他出任尚书郎,同时授予他舒令。之后他再次出任幽州刺史,征拜议郎,参车骑将军张温军事,西讨韩遂。
此时,天下已经有些要打乱的征兆,他都一一看在眼里。
或许由于他表现的出色,直到后来黄巾骑兵于徐州,先帝便又派遣他出任徐州刺史。此时,他也算是英雄了一回,大败黄巾军。
后来,董卓大乱长安,各州各郡纷纷起兵声讨董卓。
当时先帝在长安城中,与各处都中断了联系。
他就派使者到长安去进贡。最后得到迁安东将军、徐州牧的头衔,还被封为溧阳侯。
之后,天下便大乱了。袁绍召集各路军马讨伐董卓的时候,他没有去。他知道,徐州富庶,只要天下大乱,到时候乱民定然会到他的徐州来。
他知道眼下是一个机会,但是他已经老了,他的人生已经快要走到了尽头。他的雄心壮志在年轻的时候早已经被磨灭的差不多了。
最终,他选择了坚守徐州,不对外征战。
而起此时已经不是原来那个节操高尚的陶谦了,此时他更愿意听一下好话,坐一些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那些他听起来刺耳的话,他便疏远那些说这种话的人。那些亲近他的人,溜须拍马的小人,他却是更为喜欢。
起初,他还有些担心曹操,毕竟曹操的父亲曹嵩向兖州迁移,陶谦却派张辏Тに停抨'在半路却将曹操的父亲给杀了。
曹操在几个月前还占据衮州,没想到转眼间便被少帝给杀死了,而且衮州全部失去。
听到这个消息,他高兴的一夜没有睡着觉。
就在他沉思在回忆之中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回忆。
“主公,少帝刘辩想要主公交出徐州,属下以为不可。”一个身穿轻衫的谋士从作为上站起说道。
“哦。那尔说说为何?”陶谦的声音很沙哑,刘辩的信笺他看了,少帝最近的动态他也知道。
虽然已经等到衮州,但是在短短的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将衮州全部拿下。而且,即使拿下后,也要管理一阵子,才能平息衮州曹操的残余势力。
而且,他也不惧少帝。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在三个月前率领十万大军攻打袁绍,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有笑死。
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袁绍的实力他分清楚,天下第一大诸侯,谁能比拟。少帝能够作出如此蠢事,他自然不见刘辩放在眼里。
所以,刘辩来信让他会洛阳述职,他断然拒绝。
刘辩很快就召开了群臣会议,所有大臣全部到场,张泉也充当武将站在一侧。
由荀彧提出,三大谋臣表率,发布攻打徐州的事宜,看看有多少人同意。
“我反对。”王允摇了摇头:“不可,万万不可妄动。”
“哦?司徒大人有何高见?”荀彧问到。
“陶谦此人素来仁义,每每赈灾帮助百姓,徐州无人不爱戴。若是正常交接尚恐百姓责难,强攻则必然激起民愤,纵然夺的下徐州也只是一破疮之地,何用之有。眼下徐州兵广粮多,民心所向,极难撼动,不宜攻击。”王允与陶谦老相识了,自然知道。
刘辩丝毫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虽然手下有三大谋士,但是想想当年历史上的曹操,就是因为人多,广纳之言以计策,才能离克诸葛亮保持不败。眼下正是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多听些意见,还是有好处的。
王允才智或许不如三大谋士,但是其阅历和经验比起三人来只多不少,也是一只刁钻的老狐狸。
“王大人说的有理,众卿家还有何言,尽管纳来。今日有言便讲,不会设罪,敢言先者,但凡说的有理,赏金一百。”
刘辩此举顿时让在场不少老狐狸眼珠子转个不听,都想着说上两句,又惟恐得罪了人,大殿之上倒变的鸦雀无声起来。
“如此,有何良策啊?”刘辩看向三人。
“用火攻之。”贾诩第一个开口,虽然只说了四个字,但是却让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
“用火?那就是火烧徐州?”刘辩皱起来眉头。
“还需主公自己斟酌。”说完贾诩就不说话了。
荀彧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徐州之事,巧取豪夺之间很难决策,贾诩自然是支持后者的。贾诩被人称为毒士,自然有其道理。其决策完全是以胜利为前提,每每出计都筑白骨累累,着实可怕。但是也只有他,每计必中,而且最为直接有效,这也是刘辩喜欢他的原因。
荀彧做事过于温和,虽然为谋士之首,但是总是忍不下心。他有其人格魅力,但是与贾诩正如同冰火,完全不同。而荀攸虽然高谋,但是偏向于内政,打仗行兵只等有巧,却不是每回必策,这也是他的缺点。
“不可。”荀彧果断的回应:“皇上刚攻下衮洲,现在兼并衮洲,豫洲,更是新得了宛城,民心未定,不可再此时失了民心。民心所向,所向披靡,若是失去民心,天下恐失。”
荀攸也开口了:“百姓犹如载舟之水,亦能覆舟,还需三思。”
贾诩却丝毫不以为然:“自古天下政权都为刀与火中生出,民心日后可以恢复,刀前肉却不常有。”
“这话就有些不妥了,我觉得还是以安抚民心为主。”荀攸坚持己见。
刘辩没想到本来意见统一的三人却忽然发生了分歧,一时间难以决策。而贾诩模样显然心生不曰,荀攸如是,若不是荀彧在其间周旋,恐怕两人就真的要决裂了。
这会刘辩倒有些佩服起曹操来了,曹操能将一干谋士同时留在身边为其效力,其驭人之道果然了得。如今为了个不是大问题的问题,荀攸和贾诩有了分歧,自己千万不能让矛盾化大。
想到这里刘辩开口了:“安静,此事稍后再议。”
“主公,兵贵神速。”贾诩似乎依旧坚持。
“主公,民心所向啊。”荀攸也开口纳言。
“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王司徒,你留下。”
众人离开,只留下王允。
“司徒大人。”刘辩看着王允,似有求教之意。
王允何等老奸,急忙跪下:“皇上有事但讲。”
“司徒大人请起吧,我不过是想听下你的意见。”
刘辩虽然如此说,但是其实是想试探下这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看看他的立场和态度。
“臣与陶谦也算有些交情,此人心计颇深,极难动摇。如今徐州百姓人人爱戴,若想强攻,则必然要面对全徐州的百姓。皇上若是不惜大火烧城,则可成功。若是想以兵力并吞,面对徐州如潮水一般的百姓,难道真的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