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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哲学家克里麦诺斯对算术的兴趣不大,便绕开了与数字相关的命题,径直来到一面用端正的罗马文字撰写着谜语的黑板面前。黑板上的谜面是:“什么东西沉没却永不会破碎什么东西破碎却永不沉没。”这显然是个颇具哲性的问题。
克里麦诺斯拖着腮思考起来,踱了数步,眼前一亮,将守在院外的赛里斯使者唤了来,小声说出答案,“沉默后不会破碎的东西当是阳光,破碎而不会沉没之物必是夜幕。所以这个题的答案应当是白天和黑夜,我说的对吗?”
守在门外的帝国细作笑着点头,“您说的就是正确答案。先生可到寒舍用茶。”
克里麦诺斯笑着点头,进入院内。说起来,院子里绝大多数人他都认识,绝大多数都是罗马某个领域的精英,能和他们探讨学术而不向过去那样掺杂任何滥竽充数之辈让克里麦诺斯很是兴奋。同时也对赛里斯人别致的安排分外感激。
此时,院子里的罗马学者们正在如饥似渴的阅读着答题赢得的赛里斯译作,时不时还想附近巡视的年轻赛里斯学者提出疑惑和问题。
仅听这些问题就足以让克里麦诺斯兴趣点飙升,他立刻意识到,这座简单的罗马风格小院蕴含着巨大的知识宝库,等着他去挖掘。在崭新的东方知识引领下,他将突破以往存留下的许多学术瓶颈,思想达到新的高度。兴奋之下,他不自觉的加入到探讨和问询的队伍之中。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无需好友斯塔弗洛斯呼唤,自己一大早主动便会到赛里斯的小院中去,在这里与好友、同窗一同享用美味的赛里斯早餐,随后投入到兴奋而又充实的学术研究中来。
不过,克里麦诺斯和其他院落里的罗马学者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学习钻研过程中,帝国的细作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他们,对他们的智力和思想境界进行系列评估,并从中判定哪些对罗马怀有敌意且对帝国存在好感,哪些对罗马怀有忠心。
对于那些反感罗马的人,帝国的细作将竭尽全力撺掇他们随着帝国船队反回帝国本土,以人才引入的方式加入帝国国籍为帝国效力。而那些忠于罗马者,则对他们进行条条框框限制,尽量早日把他们排挤到院落之外。
除了留在港口吸纳罗马学者的这批细作,还有一批细作直接潜入了罗马城。这批以女性为主的成员进入罗马后,便在城里富人聚居的区域租下一座宅邸。经过短暂的修缮过后,他们开始在宅子里张灯结彩,挂红灯、铺红绸、置红榻。一家隶属于帝国神盾局的怡红院就这样在罗马落户了。
怡红院一经开门迎客,懂得茶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会说一口流利的罗马话或希腊话的帝国女习作们立刻引来了罗马上层人物的狂热追捧。
他们在怡红院里与来自赛里斯的美丽姑娘品茗叙话、听琴作画,象棋、围棋、麻将……种种新颖的娱乐方式让他们欲罢不能,他们顿时觉得这才叫高雅的享受。相对于温柔美丽、博学多才的赛里斯姑娘,自己之前睡过的女人简直就是野蛮的悍妇。能跟赛里斯姑娘共度良宵花多少钱他们都愿意。
于是,借助一宗宗**交易,帝国的女细作们很快便摸透了罗马的现状。
总体而言,情形是可喜的。作为罗马帝国混乱时代的执政官塞维鲁并不得人心,无论是民间还是元老院对他意见很大,兴许用不了多久,罗马便会经历一场政变。
540埃及独立战争
听起来,让帝国的女性细作出卖**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但是作为当事人,神盾局的女细作基本上从一出生便被家人遗弃,是栾奕、郭嘉和帝国收养了她们,将她们抚养成人。对此她们甚为感激,并自幼立志为了帝国的利益愿意付出一切——无论是**还是灵魂。
在神盾细作们用**套取情报的同时,一种崭新的商品从流传出来,很快便得到罗马上层社会的钟爱——它就是鸦片。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栾奕就想到要将后世西方列国入侵清王朝的部分方式方法,嫁接到自己的对外战争中来。在这方面,鸦片的应用首当其冲。
清朝那会由于中国的丝绸和瓷器颇受西方青睐,而西方的诸多产物很难被清朝人接受,所以在东西方贸易中,西方始终处于入超状态,滚滚财富付诸东流,落到了清王朝的口袋里。
为了扭转贸易逆差,英国人便发明了鸦片这种精神毒药,借着它的成瘾性,让梳着大辫子的清朝人对它产生了依赖,进而将海量的财富赚回英国本土,同时也借鸦片的毒性毒害了清朝人的身心健康。
可以说,鸦片贸易时西方人对满清贸易战争的开端,随后而来的鸦片战争更是华夏文明进入屈辱史的第一步。
以史为镜明得失。结合这段历史,栾奕决定在对罗马策略上,也用鸦片作为入侵罗马的敲门砖。为此,他专门组建了由华佗为首的医疗团队,专门致力于研制罂粟花的药物提纯技术。
经过三个月钻研,华佗果不负众望,不但成功凝练出鸦片,还发现了鸦片的很多药用价值。
得到鸦片以后,栾奕严令禁止在帝国本土和属国内任何非官方机构和个人禁止种植罂粟和制作、销售鸦片否则以谋反罪论处,诛九族。
同时,他号令华佗加班加点,在一个月内尽全力赶制一批鸦片。这批鸦片随后被运上了船,与南洋舰队一同来到罗马。
栾奕不单要借鸦片、丝绸和瓷器榨空罗马人的财富,还要让这群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勇者在多年吸食毒品过后变成西牛贺州的西牛病夫。
……
话说孙权在罗马过了半年多夜夜笙歌的舒服日子,见帝国细作的工作全面铺开,帝国商人货物卖光,并采购了不少值得带回本土销售的商品,便知道该到启程回国的时候了。
向执政官塞维鲁辞行后,孙权一行浩浩荡荡踏上归途,登船、离港,驶向茫茫大海。在途经苏伊士运河时,孙权不得已再次向埃及行省请求援助。三万可怜的埃及人不得不放下春耕的农具,又一次跑到运河边,托运庞大的赛里斯巨舰。
借助这个机会,孙权与前来相送的娜芙瑞特及几名属下见了一面。他将船上的五十们火炮和一千枚炮弹交给娜芙瑞特,表示这些火炮都是教皇陛下送给埃及人民的,希望埃及人民在**战争中获得成功。此外,他还把之前娜芙瑞特支付的部分军火钱返还给了娜芙瑞特。告诉她,这笔钱不白送而是希望埃及首战得胜之后,用这笔钱对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的入海口河段进行拓宽和加深,事成之后,帝国还会有赏赐。等到下次来罗马时再带给娜芙瑞特。
娜芙瑞特巴不得帝国的战舰常出入于地中海内外,做她和埃及的靠山。所以孙权的要求,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信誓旦旦表示作为赛里斯未来在西牛贺州的属国,埃及和埃及人民愿意为伟大的宗主国效忠。
孙权和他的南洋舰队离开埃及不久,还没到安息。埃及的**战争便在王族后裔娜芙瑞特号召下拉开了序幕。
多年来,饱受罗马压迫的埃及人民纷纷响应。娜芙瑞特很快召集五万余义军。
借助火炮、手雷的威力,义军一路势如破竹先后攻占了卢克索、底比斯多处埃及重镇,兵锋直指埃及首府——开罗。
军情紧急,罗马埃及行省总督赶忙向本土求援。塞维鲁这才知道埃及军变的消息,在听说埃及人动用了赛里斯专有的火器后,他在咆哮:“赛里斯人无耻,不守同盟条约”的同时,将孙权留在罗马的特使简雍押到自己面前,并将帝国细作开设的学者小屋和查封,院落中所有赛里斯人一律缉拿归案。
“埃及人为什么有火药?”塞维鲁怒问。
“执政官阁下息怒。”简雍不紧不慢的说:“之前,在帝国南洋舰队途径埃及的时候,由于战舰搁浅,很多火炮和弹药都是由陆路运往亚历山大港的。这件事,阁下是知道的。但是有一件事,孙将军没好意思告诉阁下,陆运过程中,也不知是有人偷窃,还是帝国海军出现了疏漏,我们遗失了一百多门火炮。孙将军派人四下找了许久,也没发现他们的踪影。为了维护帝国的颜面,同时也为了避免丢失军械承担责任,便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为了不承担罪责?”简雍的话说的合情合理,塞维鲁完全可以理解。或者更准确的说,在他没当执政官之前也干过类似性质的事。“这么说那些攻城器械不是赛里斯人给埃及人的,而是他们偷的?”
“正是如此。”简雍脸上写满真诚。
“你是说,你们孙将军为了逃避赛里斯军方的罪责,故意隐瞒丢了一百多门火炮的事?”
简雍一脸尴尬,“正如执政官阁下所说。对于我们的疏忽给贵国带来的不便,我们表示万分遗憾。”
“万分遗憾?”一听这话塞维鲁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们一时疏忽,却害得我们的埃及乱成了一锅粥。这笔账该怎么算。”
“那敢问尊敬的执政官,你准备怎么算?”
“你……”塞维鲁一时噎住,之前只顾生气,还真没想过怎么惩罚可恶的赛里斯人。“这么样吧!介于赛里斯军队在罗马造成的不良后果,罗马要求赛里斯赔偿五百万罗马金币。”
“五百万枚金币?”以一个罗马金币一两重估算,那也就相当于五百万两黄金。“执政官阁下,您这有点狮子大张口吧!”
“怎么不想赔?”
简雍不卑不亢的道:“勇于担当是帝国最重要的信条之一。该我们赔的,我们绝无二话。但是在埃及人反叛一事上,我们并不承担主要责任,不应赔偿那么大一笔款项。”
“敢不赔款我就把罗马境内的所有赛里斯人都杀光。”塞维鲁咆哮道。
“两国交兵尚且不斩来使,帝国与罗马作为同盟,执政官阁下若杀了我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塞维鲁眉毛一横,“我是堂堂罗马执政官,谁敢嘲笑我。来人,把此人拖下去。”
守在塞维鲁身边的近卫统领佩特洛尼乌斯见状赶忙上来相劝。“阁下,此人杀不得,杀不得啊!罗马现在跟赛里斯立有盟约,若是杀了他可就是违约,将失信于天下啊!再者说了,赛里斯人现在跟罗马元老院各大元老,以及国内很多贵族关系匪浅。您夺了简先生的性命说不定会引发内乱的。”
一听这话,塞维鲁沉默了,挑着眉毛问佩特洛尼乌斯,“真杀不得?”
佩特洛尼乌斯斩金截铁的回应,“绝对杀不得。”
“那好!那就把这厮和那些赛里斯人赶出罗马。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哎呀阁下,切莫意气用事。”佩特洛尼乌斯复劝却始终徒劳无功。于是接下来的数日,气势汹汹的罗马人闯入位于奥斯提亚港的学者小屋,以及将所有华夏帝国人抓了起来,聚拢在一起押往罗马东方边疆。这一消息很快被罗马贵族和各级人民探知,引发巨大的不满。
元老院过半数元老动用手中职权,在元老会议上驳回了执政官驱逐赛里斯人的命令。表示作为同盟,赛里斯是罗马永远的朋友。作为一个自由的文明的国度,不能限制盟友子民的人身自由。
碍于元老议会制度的规则,塞维鲁不得不撤回之前的指令,又让人把简雍一行请了回来。
经此一事,进一步加剧了塞维鲁对罗马所谓民主政治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