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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支付赔偿。求齐王饶命。”
“放心!你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去牢里住上一个月,再把那鲜卑小兄弟的伤治好,此事便一笔勾销。”
华服大宛人千恩万谢,连磕响头,“谢齐王不杀之恩,谢不杀之恩。”
华服大宛人叩首的工夫,栾奕向暗卫暗使眼色,让暗卫将人犯押去了廷尉府。
事情闹大,身份泄露,意味着栾奕微服私访的计划彻底泡汤。他趁百姓跪地拘礼的机会,辞了那名儒服青年,拉着诗萌抱着栾平悄然离开东市,在东门登上马车,赶在众妻妾之前先一步回府去了。
直到栾奕走了许久,东市的百姓们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可置信地惊呼:“刚才那真是教主?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千真万确,真是教主。你们看到没,教主一下子就把那几个大宛壮汉放倒了。真厉害啊!”
“那是当然了。教主是谁?咱们大汉的神将,别说区区几个毛贼。就算千军万马也不是他的对手。”
“老李说的对!”
老李又道:“刚才教主说的那番话真解恨呐!”
“那句话?”
老李重复道:“就是那句说外族人到咱大汉来做生意,咱们大汉双手欢迎。但是前提是必须遵守大汉的法律,如有违反不管是他来自哪里,是什么种族,一概严惩。就算是国王违反了大汉律,照样依法惩处。如若不然,我大汉的军队就算杀到大宛国也要将你们的国王绳之于法。啧啧啧……瞧把那些外族人吓的。”
“看以后谁还敢再欺负咱们。”
“是啊!”老李连连点头,“咱大汉百姓扬眉吐气的时候到咯!”
……
话说在回府的路上,栾奕问诗萌,“刚才忘了问,那位后生姓甚名谁?家里可有人在朝中做官?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父亲问那么多作甚?他只不过是女儿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栾诗萌红着脸低头道。
“要好的朋友?”看到诗萌这副娇羞模样,傻子都知道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那你总该告诉我他叫什么吧?”
栾诗萌撒娇道:“好了好了。我告诉父王还不成。他家境殷实,祖上时代为官,其父现在朝中为官,暂任长安令。他的父亲很有本事,父王多提携一下他可好?”
栾诗萌后面说了什么,栾奕一概没听见,思维仍旧停顿在“长安令”三个字上。长安令司马俊有子司马懿……“他是司马俊之子司马懿?”
栾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杀气吓的怀中栾平瑟瑟发抖,沉寂于甜美爱情中的栾诗萌却对此毫无察觉,仍旧一副滋润在蜜罐里的模样,“父王听说过仲达哥?您觉得他人怎么样?”
“怎么样?”栾奕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怎么样!以后少跟他来往,再让我看到你跟他拉拉扯扯小心我打断你的腿。”说完,栾奕把栾平和栾诗萌丢在马车里,撩帘下了车。
“司马昭是谁?”栾诗萌迷惑不解。
“父王,你去哪。”小栾平问。
“我有事要办,你们先回府。”栾奕没有搭理栾诗萌,回答完栾平的提问头也不回的踏上石板路,径直走向自己在皇宫内的办公处所。
抵达目的地后,他将一干太监、随从全部挥退,独自坐在他那张大椅上闭目沉思。
女儿喜欢上了司马懿……怎么还能有这种事?历史上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篡曹魏为晋,这父子俩都是有野心的人。说起野心……司马懿接近诗萌到底有何企图,是不是在觊觎至高无上的权利。想借此机会攀上驸马,等到我栾奕百年之后,抢小栾平的位子,将我一手创造的大齐篡夺了去?
想到这儿,栾奕怒目圆睁,一把将桌子上的文房四宝扫落在地。
不行,我得把司马懿干掉,把他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之中。
可是……万一司马懿居心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险恶呢?自我贲临大汉以来,大汉每个角落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万一司马懿一改心性,与诗萌是真心相爱的呢?杀了他诗萌该有多伤心?
可是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万一司马懿居心叵测呢?宁杀过不错过。留着他只会让诗萌很有可能受更大的伤害。
可是……杀了他诗萌会恨死我的。她的母亲怀着对我的怨恨死于非命,我伤了她的母亲,不能再伤害她了。
想到这儿,栾奕一阵头晕脑胀,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息。
就在这个时候,屋内传来了木门开启的响动。
栾奕怒气冲冲喝道:“我不是说了。两个时辰以内不见任何人!”话音刚落,眼睛的余光透过屏风的布帘看到蔡琰的身影。“是琰儿啊!”
蔡琰看一眼屋内狼藉的地面,不由一阵愕然。记忆中,他还从来没见过栾奕发这么大的火,之前就算得知鲜卑人入侵、被人诬陷刁难他也没有借摔东西发泄过。
蔡琰立刻意识到栾奕遇到了大难题,便乖巧的走到栾奕身后,温柔的抚按栾奕坚实的臂膀为他解乏。“是不是诗萌做错什么事惹子奇不高兴了?”
“你怎么知道的?”栾奕揉着额头问。
“诗萌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哭,连饭都不吃。我寻思来问问子奇缘由,结果发现你跟诗萌一样,也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到底是血肉至亲呐,连习性都一样。”蔡琰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诗萌有喜欢的人了。”
450释然
听栾奕说到栾诗萌有了喜欢的人,蔡琰一点都不吃惊。她缓缓道:“子奇说的是司马家的孩子吧?”
“嗯?”栾奕一愣,“琰儿都知道了?”
“我是她的母亲,我当然知道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
蔡琰明显感到栾奕肩头肌肉一紧,“女儿家的心事往往都爱说给母亲听。”
栾奕随即释然,“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蔡琰想了想,道:“诗萌大了,长得又那么漂亮。这些时日到府上提亲的人络绎不绝。子奇是知道的,我的观点与子奇一致,对这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是反感。与其让她嫁给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与自己喜欢之人相伴一生。我看那司马仲达还算不错,家世很好,人也很聪明。据说待诗萌也很好。诗萌跟着他一定会幸福。”
“我不喜欢那小子。”栾奕眉头紧锁,幽然道。
“为什么?是不是觉得他长得丑配不上诗萌?”蔡琰开解道:“人丑不打紧,只要心善就好。子奇不是常说吗,心灵美才是真的没。”
“不是美丑的事!”栾奕辩解。
“那是不是他冲撞子奇了?”
“也没有。”
蔡琰稍作思量,问:“那就是他父亲跟子奇生了间隙?”
“别瞎猜。他父亲还算是个干吏。”
蔡琰疑惑道:“那子奇为什么不喜欢司马仲达?”
栾奕捂着脑袋一副纠结模样。心道:我总不能告诉你司马家的人爱篡权,我怕自己死后,他把我一手打出来的天下夺到他自己手里吧?他闷吃半天,愤愤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接近诗萌没安好心。”
蔡琰双眸一滞,“这又是子奇所谓的第六感吗?”
“算是吧!”
“子奇是要阻止诗萌和司马仲达交往吗?”
栾奕点了点头。
蔡琰淡淡地道:“可是诗萌爱司马仲达爱的很深。她已经陷进去无法自拔了。”
“她拔不出来我帮她拔。”
蔡琰清晰感受到栾奕身上流露出的杀气,她明白栾奕的意思是要让司马懿在这世上消失……当然,还有他的家人。想到这些,蔡琰不由自主想到了萧红——那个可怜的女人,便对栾奕说:“子奇……萧红的死虽然与你没有直接关联,但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你已经害死了诗萌的母亲,不能再伤害她的爱人了。”
此语一出宛若弯刀一样直戳栾奕心灵。堂堂九尺大汉,听到的这一的话禁不住眼圈一红,留下热泪。“这……”
蔡琰抽出手帕,温柔的为栾奕拂去眼边的泪水,恳求道:“让他们继续相处下去,让诗萌过她想要的日子好吗?就算我和萧红一起求你了。子奇,好吗?”
“罢了,罢了!这事按琰儿说的办!我不管了。”栾奕挥了挥手,“不过丑化说在前面,他要敢让诗萌受一分委屈。我就让他全家不得好死。”
“那我就代诗萌谢谢子奇了。”
栾奕握着蔡琰的手道:“一家人,什么谢不谢的。我们都希望诗萌能过得好,过得比我们还要幸福。你说是吧!”
“嗯!”蔡琰点了点头,“子奇渴了吧!我给你倒杯茶。”
一盏茶后,蔡琰走了。她前脚刚走,栾奕后脚就把郭嘉叫来,安排了一项重要任务。
——自即日起对司马俊家进行全面布控。安排神盾细作潜入他的府邸密切关注府中一举一动,并派遣专人对府中之人进行十二时辰跟踪。一旦发现异况立刻来报。
“奕哥儿所说的异况指什么?”郭嘉不解问。
栾奕登时噎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好。吞吞吐吐半天才告诉郭嘉所谓的异况是指威胁朝廷和教会的企图或者举动,侮辱朝廷、教会和他栾奕本人的言论,再有就是特别是对待栾诗萌的态度,是好是坏,会不会善待她,等等。
一听这话,知道栾诗萌和司马懿关系后的郭嘉哈哈大笑,“想当奕哥儿的女婿可真不容易,还得被监视考察啊!”
栾奕大为尴尬,辩解道:“瞎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这司马俊父子对我有威胁。”
“一个小小的长安令能有什么威胁。”
栾奕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得扯谎,“前段时间我梦到圣母了。她说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的**会被姓司马的人毁掉。”
“什么?”栾奕随便编出来的理由,郭嘉却当了真。在过去的日子里,每每栾奕对未来有所“预测”,都会说是圣母托梦。而这些托梦之言确实屡屡中地,无一例外全部成了现实。这么说来……司马氏会杀了奕哥儿?
郭嘉大惊,“要不要先把司马俊一家铲除?”
“那倒不用。”栾奕摇了摇头,“全大汉姓司马的人多了。万一不是司马俊一家,杀错人就不好了。先不必动刀,把他监视起来,看看此人心性如何再说。”
郭嘉如临大敌,“也行。我一定安排最得力的细作监视司马俊家的一举一动,保证连他家针线放在哪都查的一清二楚。奕哥儿放心就是。此外,我还会安排人对大汉所有姓司马的人进行调查,对拥有潜在威胁之人进行统计和布控。”
栾奕大囧,“嘉弟不必那么紧张,先从司马俊开始就行。其他人就不必了。好刀用在刀刃上,细作们还是以军务为主,别因这种小事大动干戈。”
“那好吧!”郭嘉点了点头,“就听奕哥儿的。这事交给我来办。”
“劳烦嘉弟了。”
送走郭嘉,栾奕又把王越招了来。栾诗萌偷偷上街竟然连个随行的护卫都没有……诚然,栾奕可以理解,小诗萌不希望身后跟着一大票保镖。她死活不带,侍卫们也不敢跟着她。但是这样的潜在危险时显而易见的。就像今天,她在大街上险些被西域人调戏,得亏被他撞见要不然非吃亏不可。
此外,若是今日意图向栾诗萌动手的不是西域人,而是江东孙策之类的劲敌,将她绑架那可如何是好?
为此栾奕特意让王越安排了十几个特战队员,如果发现栾诗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