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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身材。一身长袍在亡命逃生过程中不断下坠,以至于挂在肩头的衣领垂到了大臂位置仍浑然不知,将大半个丰满的xiong脯漏了出来,乳晕在一呼一吸间若隐若现。又是一对鬼斧神工……
袁术倒吸一口冷气,咽了几口唾沫,“你说你是布诛的小妾!”
“正是!”白尧将泪眼婆娑的眸子挑起来看一眼袁术,随即立刻低头扮出娇羞状,那姿态说不出的妩媚。这样引人生爱的眼神是她过去用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模仿貂蝉夫人肖像画练成的。她有理由相信这一眼看过去,定让袁术心潮澎湃,对她另眼相看。
果然……白尧刚刚垂下头,便听袁术道:“抬起头来。”她依令行事,缓缓仰面,不娇柔不做作,却又美颜万方。柔唇轻颤,“主公!”
一句主公叫的袁术心花怒放,暗叹这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隐约之间他在白尧身上看到了貂蝉的影子——那个自他第一次见到魂牵梦绕的女人。只可惜,那天下无双的妙人却独对栾奕一见倾心。“起来吧!”
“谢主公!”白尧扶着地,站起身来,刚刚直身又踉跄着摔倒在地。
袁术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可是伤到哪了?”
白尧捂着脚,泪眼汪汪地说:“想来是扭到脚了。”
袁术压抑住激动的心情,“既如此,便与我同车而行吧!”
眼见袁术被美色迷了心窍,豫州长史杨弘出言,道:“主公安全要紧,此女来历不明,万不可与主公同车而行。”
袁术一向对杨弘言听计从,他一看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再瞧瞧半跪于地的白尧,道:“先生,宣安(布诛字)生前对我忠心耿耿,他的妾室又怎能说是来历不明呢?同车无妨。”
“主公!”杨弘瞪白尧一眼,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无大错。”
“这……”
见袁术犹豫,白尧果断选择以退为进,“正所谓尊卑有差,男女有别,贱妾与主公同车确实有失体统。”言讫,她又挣扎着起身,却装作又因脚腕疼痛跌倒在地。
袁术看到白尧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愈发心怜,“长史,一介女子罢了!能耐我何,让他上来吧!”
“主公……”杨弘还想再劝,却听袁术道:“我意已决。来人,把布夫人搀上车来。
“这样不好吧!”白尧显得十分犹豫。
“我说好,便是好!”袁术大手一挥。
白尧回望袁术招来的两名甲士,又借机看一眼北方湛蓝的天空。暗暗叹了口气:不知天国的天空是否也这样湛蓝?
入得宽敞的车厢,白尧冲袁术淡淡一笑,垂头躲在车厢角落里,眼圈通红,似在为布诛丧生而落泪。看得袁术好一阵心酸,他冲白尧摆了摆手“过来坐!”
白尧茫然的看向袁术,故作矜持的稍稍向袁术所在方向移了半分。
“诶,再过来点。这里离炭炉近些,更暖和。”
别说,春日方始,天气依然很冷。再加上白尧“逃”的匆忙,身上披的衣服不多,所以这会儿冻得瑟瑟发抖,正想找个热源取下暖。她按袁术所说,坐到了炭盆便,伸出冻得发青的双手,在热炎上方反复取暖。“谢主公!”
“以后跟我就不用那么客气了。”袁术小眼眯成了一线,迅速伸出大手抓住白尧的小手。
白尧下意识抽手,可怎么挣脱的开。她惊呼道:“主公这是作甚。”
“布夫人手好凉啊!我帮你暖暖。”袁术兴奋不已,拉着白尧便往怀里扯。可是眼见妙人扑入怀中时骤然发现不对劲,这女人的力气要比刚才表现出来的大上许多。
只见白尧双手手腕一绕,轻而易举的脱离袁术紧握的双手,右手上抬,虎口摁住袁术的下巴猛地往下一拉,竟生生把他的下颌骨拽了下来。
这个时候袁术刚反应过来,吃疼之下正想求救,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声。惊恐之下又是一阵头晕眼花,竟被白尧扑倒在车板上。
白尧用双膝顶住袁术的双臂,阻止其反抗,又迅速从头上摘下发簪狠狠刺进袁术颈动脉,用力一搅,热血呼的一下用了出来,溅得她满脸都是。
感受到生命飞速流失的袁术死命挣扎,双腿蹬个不停。车外的护军立刻觉察到一样,赶忙掀开车帘向内观望,看到的却是浑身浴血的倾城女子,以及他们主公的尸体。
闻到死亡的味道,白尧咯咯笑了起来,笑得很畅快,很狠戾。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衣袍,扮出一副惊慌失措模样扯着嗓子高叫,“啊……袁术淫贼,贱淫逝去臣子的遗孀啦!救命啊……”
清晨熟睡中的街边住户们听到这一嗓子,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们一溜小跑到门前,或攀上院墙,或顺着门缝向外观望,果然在刀枪林立中央看到一名赤身**的女子。
杨弘一见袁术尸体大惊失色,立刻意识到眼前女子非寻常人,乃是受人指使,“快,把女人拿下。抓活的。”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在一众护甲看到女子chiluo的躯体的那一霎那,下意识闭上了眼。就在这闭眼的工夫,白尧咬破一早含在嘴里的药丸,用力咬破外壳,将裹在珍珠里的毒液全数吞进嘴里。
“不好!她服毒了!”
白尧精致的面庞上立刻露出痛苦的表情,腹部刀搅般的痛楚夺走了她全身的力气,捂着肚子跌在了车上。她咬紧牙关,黑色的血液食道中涌了出来,将她的口腔染成了无底洞般的漆黑。她吐一大口血液,仍喊个不停,“袁术淫贼,jian淫逝去臣子的遗孀啦!救命啊……袁术逼死人了!”
渐渐的,鼻腔里也淌出了黑流,接着是双眼。
“别让她喊了。杀了她!”杨弘气的七窍生烟,一声令下,七八根长枪同时戳在白尧晶莹的躯体上。黑色血液抛洒在车厢内的每个角落,奄奄一息的人儿在几乎丧失直觉的那一刻仍在低声呢喃,“袁术淫贼,jian淫逝去臣子的遗孀啦!救命啊……袁术逼死人了!”
“杀……”又是一轮突刺,十数道血口中血液止不住的流。渐渐地,缓缓地血流的少了,没了,一切回归虚无。
吴武在信徒掩护下甩掉袁术护军校尉后,又带着几个兄弟绕了回来,远远地看到白尧僵硬躯体,默默的流下了眼里,他在胸前画个十字,沉声道:“白尧,我的姊妹,一路走好!我们天国再会。”
274对阵
袁术死了。
豫州给出的官方说法是死于圣母教刺客行刺。
可坊间却说袁术是在调戏已故下属的小妾时,不曾想那名小妾格外刚烈,反抗时不慎用玉簪把袁术刺死了。
相对于前者,后者有理有据,还有十数位寿春城百姓现身说法,所以让人觉得更加可信。
“那姑娘死得惨呐!让袁术糟蹋完,还被十多根长枪刺得到处都是洞啊!”
“袁术那厮,禽兽不如啊!”
一时间,已经入土的袁术遭到全大汉士人的口诛笔伐。在这个年代,士人是舆论唯一的载体,在他们的推波助澜下,袁术遗臭万年已成必然。
袁术死后,长史杨弘提议当借此机会,以报仇雪恨为由,即刻发兵徐州。
这一建议遭到袁术从弟袁胤的强烈反对,他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帅。方今,家兄新丧,军中没了主帅,群龙无首仗就没法打。所以,若要出兵,必须先立嗣,明正统,否则强行出征,即便打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战之必败。
帐中文武纷纷符合,“是啊!”“说的有道理啊!”
杨弘大急,表示人家曹孟德和孙伯符已然整军待命了,就等咱们一声号令,三路大军便会把栾奕团团包围。兵贵神速,再等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此外,正所谓“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主公两个儿子中袁耀稍长,自然由他来继承大权。
多年来,袁胤与袁耀有过不少冲突,自然不愿让这个侄子骑在自己头上。所以就编造出袁术生前准备立次子袁辉为嗣的谎言,支持起了袁辉。
于是杨弘、袁胤两个意见相左之人,便因立嗣的事闹了起来,两边各有势力加入进来,越闹越大。
只不过,杨弘久在袁术身边,任长史高职多年,势力远大于袁胤。
没过半个月,袁胤的很多支持者就在杨弘接连不断谋划下被挤到了权利的边缘。他深知一旦袁耀登上主公的宝座,必然没有好果子吃,眼见自己节节败退,濒临灭亡的深渊,急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栾福来到了他的府上。告诉他,只要他不出兵徐州,栾奕愿意给少帝上表,封袁辉为新任豫州刺史。
如此一来,袁辉皇命加身,也就自然而然成了正统继承人,就算杨弘和袁耀不承认都不行。
袁胤闻言顿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心头暗想:先把圣旨拿到再说,等到袁辉执掌大权,我才不管什么约定,照耀对你用兵。毫不犹豫点头应诺。
话音刚落,栾福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黄巾呈到袁胤手中。
原来,栾福来前,栾奕就料到袁胤定会同意,所以一早备好了圣旨,只要袁胤点头同意,立刻便会交到他的手上。
别看这时候皇帝落魄了,但是皇家的余威还在,世人仍对汉皇充满敬畏。所以凭着圣旨,袁胤立刻反败为胜,将袁术次子袁辉推上了主公宝座。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并未因此而止。在政治斗争中落败的杨弘深知失去了权势与丢掉性命是相辅相成的,在强烈的求生**下,杨弘带着长子袁辉逃亡汝南,并把大将纪灵招至麾下,将文斗发展成了武斗。
豫州以南,扬州北部一片混乱,袁家二子内斗不断,再也没有经历顾及讨伐徐州之事。
由此,在栾奕、郭嘉、贾诩三人共同设计下,袁术、曹操、孙策三路联军中,袁术一路不攻自破。
曹操、孙策探清豫州局势,自知袁术那边是指望不上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集两家之力分别发动讨伐之战。
徐州这边,老帅卢植留张辽领兵3000镇守下蔡,曹性把守灵璧,自领吕布、张辽、臧霸、成廉,魏续、宋宪、侯成诸将,在军师毛玠、从事李肃辅佐下,提徐州军2万,圣熊军1万5千,与江东军于颍水河东对峙。数日之内,十余座大寨树立起来,寨内营帐紧凑斜街,此起彼伏,连绵数十里。
在经过几次小规模试探之后,两支大军在广袤的平原上摆开阵列,从天空俯视下去,黑压压一大片,宛若探得甜腥的蚂蚁群一般。
旗帜鲜明的阵列之中,几个黑点在阵列之间往返穿梭,那是风风火火扬蹄疾奔的传令斥候。大阵中央蒙皮大鼓的模样清晰可见,强壮的勇士握着鼓吹,敲出震天裂地的豪气。“咚咚……咚咚……”
血红十字大旗飘扬的军阵之中,毛玠头戴发冠,一身灰色士子长袍与李肃同立于传令高台世上,见孙策排出雁行阵,便知对方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阵仗中将以强攻为主。随即不断发号施令,令旗一挥,数万大军整齐有序的转动起来,脚踏大地尘土飞扬,将现行同样以攻为主的锥形阵改为攻守兼备的圆形阵列。
对面令台上的周瑜迅速捕捉到了教会大军阵型上的变化,同样给全军下达了变阵的指令。只见,教会军中尘土刚歇,孙策大军又弥漫开来,数万人马把大地踏的隆隆作响。变阵整个过程中,除了脚踏大地的声响,数万江东子弟鸦雀无声,让人不得不对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