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妫行擞型!
“泰山过誉了!”
王允道:“唉!子奇莫要谦虚,子奇之才远胜伯喈所言。”
蔡邕又道:“为父之所以跟子奇说这么多,主要的意思是想说八官各个才华横溢,任何人得八官相助都能在这乱世成就一番事业。他曹操现在有荀彧、荀攸和程昱相助,确实如虎添翼。可是子奇也一点不比他差,他曹操有三官,济南国有四官,论数量论学识都不会输给他。”
栾奕纠正道:“岳父大人搞错了。济南这边加上我一共三官,哪里来的第四官啊!”
王允惊问:“怎么?子奇还没见到奉孝?”
栾奕顿时明白王允的言外之意,“奉孝?岳父的意思是说,奉孝来济南了?”
蔡邕、蔡琰、王允、貂蝉一齐微笑点头。
“得嘉弟相助,天下朝夕可定!”栾奕大喜过望,“我今日刚回济南,还没听说奉孝来投。他在哪?我去找他。”
貂蝉红着脸,说:“不是在教堂,就是在起凤阁或者……。”
“那肯定是在了!”栾奕满头黑线,狗肯定改不了吃屎。他扭扭捏捏地对蔡琰和貂蝉说:“二位夫人,那个……”
貂蝉立刻悟出栾奕羞涩的原因,笑着说:“栾郎和奉孝多年未见,思兄心切也是理所当然。想要见上一面尽管去寻他便是,不必征询我们的意见。”
栾奕憨厚一笑,“放心,我只寻奉孝,不干别的!”
“去吧,去吧!”
栾奕跟蔡邕、王允告罪过后,一溜小跑着刚蹿出宅门。身后传来蔡邕、王允、蔡琰和貂蝉的调笑声。
等栾福备好马。栾奕风驰电疾直奔历城县最繁华的芙蓉街。
在街中下马,栾福一看眼前铺面的牌匾,登时竖起大拇哥,嘴里直嘟囔:“少爷不愧是少爷,就是厉害。刚在马车里那个啥完,又跑到这儿来泻火,这火力……啧啧啧……也不累得慌!”
“耶?”栾福的话被耳力超群的栾奕听了个一清二楚,一脚踹在栾福的屁股蛋子上,“臭小子瞎说啥呢!本少爷是流连烟花场所的人嘛?这次是找人来了!”
“哦!”栾福揉着屁股,咧了咧嘴。
话音刚落,却见老鸨迎出门来,看到栾奕老鸨满面堆笑,娇滴滴地说:“咦?教主您又来了。”
“又?”栾福愣愣的看着栾奕。
栾奕心中暗骂,臭老鸨瞎说什么呢!一共就来过两次,第一次是想来见见世面,第二次是许褚想见见世面,他跟着来了!怎么就又了?他猛咽一口唾沫,向栾福解释,“那啥!这是咱家产业,偶尔也得来视察视察不是?”
“哦!”栾福撇了撇嘴,心道:逛窑子就逛窑子,大男人谁还不逛个窑子,用得着遮遮掩掩的嘛!
栾奕知道这下自己算是描不白了。索性不再搭理栾福,告诫老鸨道:“以后在这里别喊我教主。”
“呐喊您栾公子?”
“那也不行。”栾奕想了想,道:“就叫少东家!”
“是,少东家!”老鸨笑着行礼,“少东家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来找人!”栾奕问:“郭奉孝在吗?”
“在呢!在天字号里跟毛公子和徐公子吃酒呐!”
“毛公子?徐公子?哪个毛公子?徐公子?”栾奕惊问。
老鸨贴到栾奕身边,喷吐着香风小声道:“还能是哪位公子。自然是两位红衣主教大人啦!”
栾奕瞪大眼睛盯着老鸨问:“他们叫姑娘了吗?”
老鸨点了点头。
“我操,这俩傻逼怎么就不能学点好?”栾奕一个头俩大,“你这姑娘干净吗?”
老鸨皮笑肉不笑道:“瞧您这话儿说的,窑子里的姑娘有几个干净的!”
“我是说有病吗?”栾奕又问。
“东家放心,我们照少东家制定的行业守则,都定期去教堂做体检。保证各个健康着呢!”
“那还行!”栾奕点了点头,“行了,带我去找他们!”
“是!”
在老鸨引领下,栾奕和栾福跨进的大门,穿过装潢华丽的大厅,直奔后院。又路过枝繁叶茂、草木繁盛的后花园,在后院一处隐秘角落,找到所谓的天字号房。
说起来,所谓的天字号从外面看起来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砖瓦房舍。只不过熟悉的人都知道,天字号内有乾坤,屋中的装饰足可用奢华来形容。屋内摆放着一金丝楠木家具,家具均出自栾家工厂,家具上雕有古朴花纹,花纹均由高级雕工手工制作,花色精湛,美轮美奂。
桌上、地上摆放的铜炉、琉璃花瓶等器件亦是各个美观,不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就是当代奢华的工艺品。床上的帷幔亦是价格不菲,乃出自栾家纺织厂的丝绸。
但凡进过天字间的客人,无不对这番装点儿震惊万分。与之相伴的,天字号的入房价格也是贵得要命。1000两银子,才能在这儿听歌吃顿酒,至于过夜,则还要翻上一番。
栾奕进门时,郭嘉、徐庶、毛玠左搂右抱,喝的正欢。看到栾奕进门,三人愣了一下。郭嘉反应最快,笑着招呼,“奕哥儿,快过来坐。萧红,你去伺候这位呃……沈(神)公子。今儿能不能把他喝倒,就全看你了!”
小红?栾奕直翻白眼,心道这老鸨怎么这么不长进,不是给她说给姑娘们多起些有文化,有内涵的名字吗?比如“柳如是”、“苏小小”、“陈圆圆”什么的。怎么还在用小红这么俗的名儿?转念一想,遂既释然。这老鸨也没念过书,哪里起得出什么好听的名儿,确实有点难为她了。
那萧红显然不认得栾奕,贴着栾奕的边坐下,给栾奕端上一杯水酒,“这位沈公子,相识就是缘分,请满饮此杯!”
栾奕接过酒盅,发泄似的满灌入肚,质问郭嘉,“奉孝此番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232木秀于林
郭嘉含住身边佳丽给他夹來的菜肴;津津有味的咀嚼着;说:“我也想告诉你來着;可是你一直不在济南;我上哪告诉你去;后來听说你去了兖州;我本想去寻你;嫂夫人却劝下了我;说反正奕哥儿早晚会回济南;不如索性在济南等着;省得白白车马劳顿;我一想也是;就在历城老老实实呆着等你了;”
栾奕一时语节;还真是……郭嘉想找自己还这不好找;
郭嘉又道:“我在你家蹲了一个多月;你还不回來;我闲的发慌;就出來找点乐子;嘿别说;还真让我给找着了;奕哥儿;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早说济南国有这么一处神仙所在;我早就來投你了;”
“去你的吧;别岔开话睿弧辫镛扔脑梗坏溃骸澳歉8缍屠厦趺粗滥慊貋砹耍
徐庶解释说:“这不;今天听说你回來了;我就去找你;结果家人说你还洠Щ貋恚晃矣秩ソ烫醚澳悖坏搅私烫谜门黾8缍桓8缍的闳ゼ媚贤醺贿啦唬幌衷诟媒谢使耍凰的闳セ使耍晃颐蔷腿ツ慵业饶悖蛔蟮饶悴粊恚挥业然共粊恚唤峁麤'把你等回來;老毛倒从兖州回來了;我们三个合计着;还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琢磨着你回家怎么也得先去拜见祖父;就给老人家留了个口询;先行一步到等你來了;”
“我靠;你告诉栾老头儿我要來了;你们这不是害我呢嘛;”栾奕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吓得抖若筛糠;完咯;完咯;回家少不得一顿家法;
“哈哈……”一听这话;郭嘉、徐庶、毛玠笑的前仰后合;“哎呀;瞧你那副样子;笑死个人……洠氲秸饷炊嗄辏晦雀缍汲纱蠛禾锰玫纳窠耍换故钦饷磁妈锢贤范黄愕睦玻粵'告诉尊祖;只是给伯母说了一声;”
栾奕长出一口气;“我娘……那就洠铝耍缓媚忝羌父鲂∽樱桓蚁放遥还嗖凰滥忝牵粊恚桓闪苏庖槐弧
“怕你不成;”郭嘉、徐庶、毛玠齐声大笑;
“对了;”栾奕看向毛玠;问:“毛兄怎地回來了;可是兖州那边出了事情;”
“无甚大事;只是吕布筹建新军;想申请一批军服、铠甲、刀剑类的常规军械;我明天到泺口去帮他协调一下;此外;这次回來也顺便把家眷接到临淄去;”
栾奕点了点头;“好;全力配合吕布便是;他要什么都给他;”
“好;”
栾奕又道:“再有就是;家眷不要接去临淄了;直接送去北海吧;我今天去陛下那儿;建议他封你为北海太守;圣旨应该很快就能下达;到时;孝先还要去北海上任;省得再折腾一圈;”
“真的;”得知自己当了太守;毛玠欣喜万分;搓着手道:“老毛我当上太守了;为此当浮一大白;”
“善;”
“老毛啊;”栾奕瞥一眼毛玠;恶作剧心大起;问:“你到这种地方來;你媳妇知道吗;”
一听这话;桌上的姑娘们咯咯笑了起來;
毛玠一脸尴尬;同时还有些惊慌失措;“几位好兄弟;好哥哥;这事儿千万别让小雨知道啊;要不然;她非杀了我不可;”
“哈哈哈……”栾奕、郭嘉、徐庶;大笑不止;毛玠的媳妇赵雨乃是赵云的亲生妹妹;据栾奕所知;赵雨的武艺颇得赵云三味;虽跟赵云洠Хū龋坏愿度甯霰胄未蠛焊静辉诨跋拢恢辽僮崦d跟打小孩儿似的;
此外;赵雨此人;外表很温柔;内在很火爆;平日里看起來温柔似水;对毛玠夫妇贴贴;照顾的既周到又周全;那是因为毛玠洠в姓腥撬灰坏┟d惹毛了;非得闹出家庭暴力不可;
至少有三次栾奕见毛玠鼻青脸肿上岗;问他伤是怎么來的;毛玠非说是不小心摔的;可栾奕好歹也是武人;摔伤和创伤还能分不出來;分明就是被人打的;在栾奕循循善诱;不断的追问下;毛玠这才说是让赵雨给揍的;
此事;在教会核心人物之中广泛流传;值得欣慰的是;赵云闻知详情之后;很替毛玠鸣不平;冲到毛家好好数落了老妹一通;严明有话好好说;君子、女子都得动口不动手;妻子打大丈夫;传出去多难听;白白引來世人耻笑;以后冤屈再大也不能跟毛玠动手;
一听这话;毛玠激动的热泪盈眶啊;抓着大舅哥的手千恩万谢;一副理解万岁模样;
却听赵云话锋一转;“以后冤屈再大也不能跟毛玠动手;有冤來告诉为兄;为兄替你报仇;”
“啊;”赵雨就够毛玠受得了;赵云亲自來……还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啊;
于是乎;自此之后赵雨倒是收敛了许多;可他毛玠却要谨慎度日;生怕得罪了赵雨;把赵云招來给他一顿胖揍;
一时间;毛玠惧内的事迹又被传为了笑谈;
栾奕始终搞不明白;毛玠怎么能忍受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不干脆把赵雨休了算了;毕竟;这年岁婚姻的解除权牢牢掐在男性手里;只需卡准“善妒”这一汉律;毛玠完全可以一纸休书把赵雨送回赵家;
可毛玠偏偏不那么做;非但不那么做;还把生活过得津津有味;对赵雨愈发体贴;人生大抵如此;虽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家家也有自家家乐;自家的事自家知道;外人永远看不透;看不懂;
花酒桌上;毛玠见众人只顾调戏自己;暗骂自己交友不慎;连忙岔换话睿煌瞥鲆桓龀林氐南质担弧稗雀缍焕舷啡ズ颖绷耍弧
“呼;”栾奕将萧红递來的酒盅推到一边;挥了挥手;示意桌上的女子离开包房;待女子走净;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年前;”郭嘉道:“奕哥儿;实不相瞒;当时我跟老戏一起去的河边;本想留在袁绍身边……不过……”
栾奕打断郭嘉;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不值得投效;嘉弟离开他是对的;”
郭嘉道:“嘉正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