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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去大队人马后,波才不得不对西门外的这小股教会兵马心存忌惮,未免其对西营不利,索性派出大军,足有2万余人由彭脱亲自领军前往围剿。
然而,当彭脱抵达刚才的战场之时,此地已是空空如也。别说教会兵马,连个战死教会士卒的尸首都没有留下。
关羽张飞见目的已经达成,竟早早领兵回营去了。
彭脱扑了个空,又不敢夜袭栾奕大营,只得无功而返。回报波才。
“你说栾奕的兵马都退了?”
彭脱道:“一个不剩!”
“该死!竟中了栾奕的奸计,白白折了好些人马!”波才将桌子砸的砰砰作响。
彭脱拱手又道:“渠帅!”
“嗯?”
“末将隐隐觉得,栾奕今夜之举不单单为此。其中还蕴藏更大的阴谋。”
波才疑惑道:“此话怎讲?”
“末将也不知如何解释,只是心里总觉得栾奕所图非小!”
彭脱话音刚落,便听有人来报,“渠帅,不好了!有一彪人马冲进了南寨,现正往长社方向杀去。”
“什么?”波才头嗡的一下,如遭雷击,“还不赶紧给本渠帅拦住他们!”
“回禀渠帅。我军今夜兵马调动频繁,南营人马尚未来得及归位,多有露防之处,那彪骑兵见缝插针,又格外悍勇,拦不住啊!”前来报信之人亦是急得不行。
“废物,废物,一群废物!”
正如那名报信者所言,当反贼大军忙活着对付关公之时,太史慈一声号令,百名圣殿骑士同时杀出密林,疾风电驰一般冲入了敌寨。
仅剩的为数不多反贼蜂拥而来围堵。可是高速奔驰的战马又岂是那么好阻拦的。只听一声马嘶,十数名反贼被战马顶飞出五六步远,发出一阵骨骼崩裂的脆响,“啊……”
太史慈挺枪而入,长枪在手舞的密不透风,虚影连连,看的反贼眼花缭乱,只清楚每过一息定有一具活生生的生命自此消亡,化身为冷冰冰的尸体。
一种圣殿骑士踏着尸体高速前行,遇到难以突破所在,便调转方向迂回突进。黄巾贼大营地势宽广,如今大部分人马又被调走,到处是空无一人的营帐。圣殿骑士借此良机,轻而易举绕开赶来围堵的反贼,钢锥一般直刺反贼大营心脏。
进入贼军复地后,反贼的数量愈发的多了。波才此时已然返回中军,提着大刀呼喝着组织围堵。
然而,一队队黄巾力士坐上战马,尾随追来。数百名弓弩手,拈弓上箭,向圣殿骑士们抛射出锐利的弩矢。
有赖铠甲坚硬,一轮箭雨过后圣殿骑士冲速不减,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数名圣殿骑士坠落战马,将**悠久的留在了长社城下。
128破敌之策
“为了圣母的荣耀!”随着一声整齐的大喊,一众圣殿骑士无视伤亡,不顾蜂拥而来的反贼,挺枪跃马,使出吃奶的力气疯狂杀戮,亡命冲锋,气势之恢宏振的反贼兵马节节后退,在转瞬间撂下数百具尸体后,竟围成一团,远远观望不敢上前来厮杀,眼睁睁看着太史慈冲到长社城下。
离着城墙老远,太史慈便高声大喊:“吾乃征东将军栾奕帐下太史慈,快快开门。”
城楼之上,守了一日城关的朱儁正依着台阶闭目养神,听到夜空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关东腔,以及熙熙攘攘地喧哗声,便一咕噜爬了起来,抹一把脸上的汗水,趴到城墙边,借着月光和火把微弱的光亮望向城下,一眼就看到城下这彪人马举的旗帜上绘着血红色的十字标志,兵马的铠甲上亦是刻有十字形花纹。他也算在洛阳呆了不短的时间,在栾福主持的洛阳教堂里,见到过圣母教徒所说的十字架,明白唯有济南国圣母教才会用这种图案表明自己的身份。
“真是栾子奇的人,快开城门!”朱儁高声下令。
副官颇为心细,提醒道:“将军,小心有诈!”
“放心!这批人马确是栾子奇的手下。你看……”朱儁手指城下太史慈诸人,“各个带伤,若是反贼装扮岂会如此?况且……”他的眸子猛然睁开,目视百步开外,“还有这么多追兵!”他不再多言,焦急催促副官,“快开城门!随本将接应援军!”
金属轰鸣咔咔响个不停,城门缓缓落下,朱儁亲引一部汉军杀出城来,摆开阵势。城上、城下同时放箭,箭如雨簇,将追来的贼兵硬硬逼了回去。朱儁大军随即裹挟着奔杀而来的太史慈返回城中,城门又随着脚轮飞转,渐渐闭合。
朱儁将城头防务交由副官暂时打理,领着太史慈直奔县衙。
县衙已经成了大汉官军的临时作战指挥部。此时,皇甫嵩站在正堂之中,手持烛台,借着烛台的光,仔细瞧看铺在地上的地图。
“报!义真兄,好消息!援军来了!”朱儁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什么?”皇甫嵩一蹦老高,将视线移向立于朱儁身后的太史慈,“这位是?”
太史慈磕完脚后跟,正想抬手,这才想起这会儿自己不是在教会大寨。便改举手礼为抱拳礼,“某家乃征东将军栾奕帐下太史慈,身披甲胄不得行全礼,望二位将军原谅则个!”
“无妨!”皇甫嵩大步走到太史慈身前,笑着问:“栾子奇现在何处?”
“回中郎将,教……征东将军现在长社东南30里外扎寨。”
“哦?”皇甫嵩趴回地上,在地图上找了又找,终有所获,欣喜道:“那么说子奇现在是在这里!哈哈……公伟兄,子奇选的地方好啊!选择这里扎营,可就等于在屁股帘上钉了颗钉子,让他动弹不得!想攻城,子奇便捅他后路,想去打子奇,我军便可出城迎头痛击。这下,波才可算遇上大麻烦了!”
朱儁依着皇甫嵩的指引瞧看,局面确实如此。波才腹背受敌,这下可有苦果子吃了。“原以为徐子将评价子奇‘武能下马定乾坤’乃是过誉之论,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精准。仅以这下寨之能,便足可看出其人用兵颇有大家风范!”
“确是如此!”
听到皇甫嵩、朱儁折返称赞栾奕的话语,太史慈险些笑出声来。至于原因……教会大军之中,行军扎寨一应事物实际上都是由徐庶来打理的,栾奕从不过问。所以,此次将功劳归功于栾奕,实在是牵强。
不过,虽然不知栾奕会不会排兵布阵、安营扎寨,但太史慈对栾奕“上马定乾坤”的赞誉仍持认可态度。不说别的,仅看栾奕那常人难及的力量,就令**为咋舌,与强大力量如影随形的则是强横的武力。武力这么强横的人不定乾坤,谁定乾坤?
“对了,子奇带了多少人马来?”皇甫嵩问。
太史慈弯腰行礼,答道:“征东将军来时带了1万兵马,后连番征战,折了不少人马,现还有不到8千精兵。”
“什么?只有8千?”皇甫嵩如遭倾灌,心顿时凉了半截。在他心里,与波才数十万的反贼大军相比,栾奕这点儿人马实在少的可怜。又能有什么作为?
“左中郎将、右中郎将,末将有一事须得禀报!”
“但说无妨!”
太史慈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家将军栾奕原来颍川以后,波才派先锋彭脱帅5万大军来拦,两军于长社西100里处大战。我军假作败退,并于占顶峰西50里设伏,夜袭彭脱大营,大败彭脱军。所以,波才那数十万大军,至少少了5万!”
“什么?5万?栾子奇胃口可够大的!1万胜5万,啧啧啧……”朱儁咋舌不已。
“真是天助我也!”皇甫嵩更看重数量的增减。栾奕给波才削去那么多的兵马,这在一定程度上为他下一步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禀报二位将军,我家将军派末将入城,还有一件要事。”弓着身子作答的太史慈不由怀念起温暖的教会大帐来。栾奕常说:凡圣母教徒都是圣母的子民,在圣母的国度里,所有人源于同根,都是圣母的孩子,是兄弟姐妹,没有人比别人更尊贵,也没有人比他人卑贱,大家平等相待,友好共处。
所以,秉持这一理念,在日常公务中,圣母教一应人等虽有教主、主教、骑士等不同称呼,但相互之间并没有尊卑隔阂,大家友好交流想什么说什么,从不拘礼。就拿张飞来说,经常在栾奕讲话时出言打断。栾奕也不恼他,总是笑眯眯的,时不时还陪着张飞插科打诨,好不热闹。哪像现在这般,卑躬屈膝,唯唯诺诺。就算皇甫嵩默许他太史慈不必拘礼,大堂内外的刀斧手也不同意。
想到这儿,太史慈愈发觉得圣母教别样温馨,活像个大家庭。
听到太史慈说有事要报,皇甫嵩问曰:“义士还有何事?”
“启禀二位将军。我家教主想到了破贼之策!”
“哦?”皇甫嵩、朱儁相视一笑,毫无惊讶之色。一番表情看在太史慈眼里不由纳闷,怎么觉得这两位大将军得知教主寻到破敌之法一点也不惊讶呢?难道,他们也想到击溃波才的办法了?
朱儁析疑道:“说来听听?”
“我家将军说,欲破波才,需用火攻!”
话音刚落,便听皇甫嵩、朱儁相视大笑。皇甫嵩说:“哈哈……子奇之计与本将军不谋而合。”说着,他从地上抄起地图托给太史慈查看,“波才枉帅十数万大军,却不通兵事。把营盘扎在草原上,竟不知割去杂草。如今秋意日弄,万木枯荣,只消一把大火便可将反贼大寨陷于火海。”
“正是如此!”太史慈暗暗赞叹,名将就是名将,竟能跟教主想到一块儿去。
“可惜啊!”皇甫嵩怅然摇头,“计策虽好,却西风助阵。然,自上月至现在,东风不断,无有一个西风日。若非如此,本将早将波才送入火海。”
太史慈宽慰道:“将军莫急。我家将军亦知道‘万事俱备只欠西风’。是以,临来前他托末将告知将军,三日之内必有西风。”
“嗯?子奇真神人乎,怎知将有西风至?”朱儁大为惊奇。
太史慈暗道:我家教主当然是神人了!若非神人又怎使得了五雷轰顶之术诛杀朱英?不过,他深刻记得,临来前栾奕多番交代他一定要低调行事。特别不能刻意将栾奕渲染的过于神鲜话。便思索了一番栾奕给出的答案解释说:“我家将军说,颍川一地每到这个季节,东方大海上寒流会与西方暖流在此交汇,极北之地的西白……呃里亚寒流也会吹到这边来,暖寒流交汇,最后形成西风东去。”
“什么?”皇甫嵩、刘隽听得一头雾水,尤其对太史慈转述出错的“西白里牙”——西伯利亚格外感兴趣。
太史慈吱吱呜呜解释不清楚,只得总结道:“不管怎样!我家将军世居颍川,可谓对颍川的气候无比熟悉。知道每年9月中旬总会又西风吹来。具体时间就在这几天内!”
“哦!”这样一说还解释的通。
皇甫嵩问曰:“子奇可有具体谋划?”
“我家教主想像二位将军请示……”
见太史慈言语过于客套,朱儁摆了摆手,笑道:“什么请示不请示的!我等现在可是求着子奇呢!尽管说就是!”
“喏!”太史慈不由对朱儁这位出身寒门的将军又添几分好感,缓缓道:“我家将军说,待到西风刮起之夜,二位将军引大军出门放火,我军见贼寨火起,趁乱强攻西寨门,直冲反贼后寨烧粮。如此,反贼必败!”
“大善!”一项沉稳的皇甫嵩一想到即将而来的大火,不由兴奋的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