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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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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又气又急,“呵呵,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和采#花贼同流合污的一天。”
  楚寻一乐,“我要是采#花贼,你不也被我采补过吗?”
  十八站住步子,拔了手中长剑就去追砍。
  **
  十八赶了马车去衙门领赏金,这笔银子不少,因为盗匪挖了本地几户乡绅的祖坟。乡绅们恨不能生吃了这几个盗墓贼,因此主动出了重金悬赏。
  当初十八是不愿意干这票的。蹲坟头,逮盗墓贼什么的,想想都觉得恐怖啊。
  但楚寻说:“马上就快到乞巧节了,开销大,要挣钱!”
  十八就不明白了,乞巧节关她一个寡#妇什么事!
  大晋国虽然民风开放,丧偶妇人只要过了守孝期,可随意嫁人。
  话是这么说,可乞巧节明目张胆的出去择郎君这要传出去怎么着都有点不太好听吧?
  十八将贼人交给衙役,经过前两次,衙役们对她客气的很,这次又见她随随便便抓了他们抓不到的人,无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视作我辈楷模,纷纷拱手热情招呼,“女侠!女飞侠!十八姐!”
  十八被捧的心里舒服的不行,抱着剑,要是有尾巴的话此刻恐怕都要翘上天了。
  不过乐极生悲,老话诚不欺她。
  原本围着他聒噪奉承的声骤然一静,就一听一人道:“你就是那个连续颇了三件奇案的御鬼女公子?”
  御鬼女公子?
  什么玩意!
  十八循声看去,就见二人端坐马上,一人手执折扇,白衣飘飘风#流倜傥。一人身着锦衣劲装,腰配龙吟宝剑,气质虽冷,然器宇轩昂,长了一张极好看的脸。
  三人目光对上,都是一怔。
  十八脑子一热,拔剑就刺了过去。
  晋王剑未出鞘,用剑柄来回格挡了几下。
  十八压根近身不得,晋王嘴角丝毫不掩嘲讽之色,“御鬼女公子?就凭你?”
  十八气的差点喷出一口凌霄血。
  他妈的,什么鬼称号!
  又不是她自己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很抱歉,没有更新,实在是事情太多,脑子炸了,等有空了,拖着疲惫的身子,脑子一团浆糊,干坐着怎么也写不出来,一点思路也没,瞪着电脑泪流满面。
  这章是补昨天的,今天还有一章,努力更新中。


第51章 簪花宴1
  相府
  薛仁紧着眉头; 一个人脚步匆匆的踏过青石板路,到了后院深处的书房门口时; 站定,深吸一口气,略定了定神; 迟疑着纠结半晌仍未推开门。倒是里头传出来一道声音,“薛相既然已经到了; 何故裹足不前?”
  听声音是个青年男子,语调淡的似乎没有情绪。
  薛仁屏住一口气; 推开了门。
  书房靠窗位置站着一名男子,身材颀长; 宽袍深衣; 暗绣祥云纹,当他转过脸来,那眉峰习惯性的微微蹙起; 给人一种他在生气的感觉,很不好惹。实则他什么情绪都没,他气质如此; 只因与他修炼的霸道功法有关。
  “……二皇子殿下; ”薛仁犹豫了下; 上前行礼。
  萧烈矜贵的点了下头; “薛丞相。”
  薛老狐狸眼珠子骨碌碌转,肠子在肚子里揉了几道弯,犹豫着没有先发声。
  萧烈单刀直入; “贵公子在萧国一切安好,薛丞相大可放心。只是安城行个方便一事,薛丞相意下如何?”
  薛仁面上端着老谋深算的笑,习惯了朝堂的阴谋算计,还想打太极。萧烈没耐性,直接打住他的话头,“现在摆在薛相面前的就两条路,一,答应我的请求,只要我萧国大军顺利过了安城突袭赵国成功,不日我便差人将薛公子完好无损的送还相府。薛相的这份人情,萧某记下了。二,薛公子我还是会还给薛相的,只是萧某从不养无用之人,到时候是还哪块地方,那就不好说了。而且我这个人吧,不喜欢跑冤枉路,事情办不成,路费总是要收点的。”路费二字他咬得极重,意思再明显不过。
  薛仁面上白的难看。
  “小王会在晋国停留三日,薛大人,”他顿了下,嘴角微微勾出一定弧度,“小王静候佳音。”
  许久过去,外头传来奴仆的呼喊声,“老爷,您在哪呢?二小姐在闹脾气,夫人到处找你呢。”
  薛仁回过神来,方觉已出了一身冷汗。
  **
  因为住在郁府相对安逸,一直没机会用上体内那股时有时无的奇怪力量,楚寻也曾暗自琢磨,头疼是因为每次用了这股怪力后,能看见女子额间红光则是头疼发作却没有晕厥之前。那是否说明,这之间有某种联系?有了这样的猜测,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和十八一起抓采花贼,将内力催发到极致,后来的结果不言而喻。
  而随着她吞噬红光的增多,体内空虚的力量被逐渐填满,与此同时又感觉到了一股被禁制的强大力量蠢蠢欲动。这力量好生奇怪,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强大到令人窒息,可仿似又被重重铁链捆住,动弹不得。
  楚寻捏着下巴凝神想了片刻,忽而一击掌,面上大喜,这难道就是被压制的仙力?
  她被自己的想法愉悦到了,兴奋的干劲十足!那么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的功法催到极致,耗尽用干,然后吞噬更多的红光。
  可是,自己刚刚苏醒时,脑子里崩出的那句——“若想借天地之力,需得促成美满姻缘,养魂续命。”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她至今也没撮合成一对,但也没见反噬。让她忍不住开始怀疑,难道是撮合好了就有加成,撮合不好也没太大关系?
  至于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还得等撮合一对再看看效果。
  这事,刻不容缓!
  撇开这些不谈,让她极不满意的是,她也察觉到了每次她贴近女孩子的时候,嘴角都会溢出一丝儿叫人颇不舒服的黑色气息。
  不是说仙人都是祥云围绕的吗?举手投足仙气飘飘,为何自己吐的是黑气?又不是妖魔鬼怪!
  她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在屋子内走来走去,一偏头刚好看到屋内的铜镜。
  怔了下,茅塞顿开!
  难不成是和自己平时的打扮有关?因为自己太偏爱黑色,所以为了符合自己的气质,然后给自己整的神仙之气也是黑的?
  **
  楚寻回府,蒙头盖脸睡了个回头觉。
  十八大败而归,气鼓鼓的跑回来,一路也没管别人,直奔楚寻的房间,一脚踹开门,扬手将被子一掀,“起来!”
  楚寻正在觉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人还钉在床上,“干嘛?”
  十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楚寻惊诧过度,一下子坐起身,“夭寿哦!”
  “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功夫!”
  楚寻撩了下头发,毫不掩饰面上的嘚瑟,“我这是仙门功法真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
  十八嚯的起身,“你别以为你修炼邪功我不知道。你知道外面怎么传你的吗?说你是女鬼!”一想起来那“御鬼女公子”的外号,十八整个人又不好了。
  “邪你大爷!”
  “你骂我大爷干嘛?我又没大爷!”
  “邪你爹!”
  十八不说话了。
  静了片刻,十八又去扯她,“你到底教不教?”
  “我这真没法教。都跟你讲是仙术了,只可感悟不可言传。”
  “我呸!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神仙阎王的!你就算想糊弄我,也该拿出点诚意!”十八一脚踩上她的床,一手按住她的肩,形如恶霸。
  “寻姐!宫里……”随着小殷一脚跨进门,后面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十八只觉的眼前一花,小殷已经到了她面前,将她猛的一推,张臂护住楚寻,痛骂,“恶奴欺主!”
  十八气得牙齿咯咯响,却也懒得和小殷理论,她已经从过往的失败中汲取教训了,这丫的就是一邪教教徒,说不通!大脑比针尖还小,为人处世只遵循俩个凡是原则,凡是她寻姐说的话都是对的!凡是她寻姐做的事都是正确的!
  十八已经在无所次企图将她拉回正途,却又差点被她的邪说歪理反噬后,彻底放弃了对她的救赎!
  寻常见面,也是能避开就避开,眼不见为净,反正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寻姐,十八从来跟脑瘸的人没什么好聊的。
  可今儿十八才吃了败仗,郁闷难消,冷笑一声,“她需要你保护?”
  小殷抬了下巴,“不然你以为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寻姐人美心好,是天上的仙女,有些事不方便发声,当然就需要我了。我说的对吧,寻姐?”
  楚寻,“心里明白就好,别说出来。”
  小殷,“好的。”
  十八无语凝噎,回身重重踢了下凳子泄愤,没成想凳子包了铁皮,疼得她脸色都变了,忍着没跳脚,咬牙道:“你做什么给凳子腿包铁皮。”
  “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有个小毛贼进了我的房,他身手敏捷但脑子有坑,好端端的踢我的凳子……”
  十八转身走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严肃的思考一下,自己到底该不该忍辱负重跟师父认错,重回师门了。
  郁黛过来的时候,跟十八打了个照面,十八沉着脸,克制的点了个头。郁黛也没多问,进了屋,说:“大嫂,您还没起身啊?宫里来人了,您知道吧?”
  小殷啊呀一声,看样子是把这事给忘了。
  楚寻莫名其妙,“宫里来人了?干嘛呀?我今天很忙啊!”
  郁黛锁着眉头,悄声道:“我方才塞了银子打听了,听说是贤妃娘娘派人请您入宫,可今天是簪花宴,宫里的大日子,她平素又和您没有往来,此举明显来者不善。大嫂,您大概不知,那位骄纵跋扈的四公主便是贤妃所出。贤妃在今上还未登基之前便是府中侍妾,虽数度有孕,均意外流产。这个四公主是她借口身子有恙,自请在尼姑庵待了七个月,才保下来的。后来贤妃大概是想通其中关节,又因生的是个公主,便主动投靠皇后,寻求庇护。呵,说什么寻求庇护,其实就是求到皇后跟前,求她不要对自己的女儿动手罢了。我还听说,凡是投靠皇后的妃嫔都吃过一粒绝子丸。贤妃此举无异于饮鸩止渴,可正因为此,她看四公主极重,心肝儿宝贝眼珠子般的疼,这也就是为何四公主被养得飞扬跋扈,性子乖张了。只是,上次因为我的事,晋王殿下一番好心,深究了去,害得四公主被罚抄书关禁闭三个月,如今连大晋所有贵女皆翘首以盼的簪花宴都不能参加。她今年也满十五了,贤妃娘娘想必也想趁此机会为四公主择一位满意的夫婿。如今四公主被罚,京中贵妇间是藏不住秘密的,只怕已被传为笑柄,贤妃向来在女儿的事上心眼极小,郁黛担忧,大嫂此去凶多吉少。不过最让我担心的是,皇后恐怕会是背后主谋,毕竟簪花宴这种皇室大宴,若是她不知情,贤妃纵然再是护女心切,也不断不敢在皇宴上发难。”
  楚寻头疼的听完,说:“她叫我去,我就去啊,你去转告他们,我病了,不能去,要是非要去就连同我的床一并搬过去。”言毕,四仰八叉的躺倒。
  郁黛笑了下,“那大嫂就装病好了,切记今日别出门,若不然传到宫里人耳里,只怕又是麻烦。”言毕她起身,“那大嫂好好休息。郁黛告辞。”
  等郁黛走了,楚寻后知后觉道:“我怎么觉得郁黛今天有点不对劲?”话太多了。
  小殷想了下说:“没啊,大小姐一直都是这样啊,说话条分缕析的,头头是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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