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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事怎么让祈王来做?这查贪官污吏一事可算是吃力不讨好。楚豫承之前都不在京城,现在让他处理此事,不容易。”
添情含笑道:“你莫担心,王爷已经处理妥当。”楚豫承手段虽稚嫩,但毕竟是天家儿子,处理几个贪官自是不成问题。经此一事,楚豫承威慑力增强不少,贪官污吏处置虽会得罪人,但是楚豫承是皇子,有何惧。处置了贪官污吏,民间祈王的名声倒是响亮了不少。添情垂眸,皇上在这种时候,将此事安排给祈王处理究竟是何用意不得而知,帝王心深不可测。
“那楚豫承刚刚那么焦急的往外面走是做什么?”黎卿不解的问道。
添情略一迟疑,“许是去找王道珍。”
黎卿扬眉,说道:“算账?”她跟添情也提过王道珍跟她一样是受害人,因为她当时迷迷糊糊,可也记得王道珍同样是中药状态。他们也并未发生什么,王道珍当时比黎卿还怕,整个人离黎卿远远的,倒更像是怕被黎卿扑倒。
添情锁眉。“并非算账。”
黎卿不解了,“那他怎么突然起意去找王道珍,他们平素又无甚交集。”而且脚步如此匆忙。
添情沉思,楚豫承自那日早晨回府,整个人失魂了一般,好几日没缓过神,但自皇上派给他差事,他这段时日全心投入到查贪官污吏一事上,并无哪里不妥。若说今日楚豫承是什么时候不对劲的,好似是他们回府路上,碰上一个官员。自那个官员走后楚豫承就有些焦躁。
添情细细回忆,那人并未说其他,不过是恰巧遇上了,寒暄几句。那人和薛峥峰家有些渊源,知道薛峥峰大婚不过半旬,便说了些吉利话,祝他喜得贵子,楚豫承也顺势调侃了薛峥峰几句,并无异常。
楚豫承回到王府里,根本坐不住,冲他说了一句他要去寻王道珍,便走了。这是自那日之后,楚豫承第一次去寻王道珍。
添情当初看到楚豫承脖侧的痕迹有所误会,现下仍误会着,他缓缓的说道:“许是去做个了结吧。”
黎卿懵懵的听着。添情并未多言,见黎卿杯中的茶水没了,便取来给她添茶。
“今日习武可有成效?”添情温声询问。
黎卿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笑眯眯的说道:“自然,多学会了两个招式,不信咱们比划比划。”黎卿的花拳绣腿能跟添情比划?添情却甘心陪练。
“动作太慢了。”添情一只手抵挡黎卿的‘拳打脚踢’,末了,还点评了一句。
这让黎卿的自尊心丢的不是一点两点,她都用尽全力了,添情却波澜不惊。她泄气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喘气。
“你怎么不放水……”黎卿颇为怨念的抬头盯着添情。
添情伸手,扶起黎卿,说道:“你没说。”
添情认真的看着黎卿,见她有些闷闷不乐,迟疑的说道:“不若咱们再比试一番,这次我放水。”黎卿闻言心里抓狂,偏偏添情一副温和的模样,叫她不知说什么好。
眼珠子一转,黎卿笑嘻嘻的说道:“好,不管我出什么招式,你都不准动。”
添情自是应允。
黎卿见状,一个蹦跶跳起,搂住添情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添情的身上。添情底盘稳,连步伐都没有乱一个。
反倒是黎卿累的不行,感觉挂不住了。
添情有所察觉,伸手,托了托黎卿的臀,让她轻松些。
黎卿此时正面朝着添情,看着他高挺的鼻子,她忍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鼻尖,而后羞涩的从添情身上下来,若无其事的坐回椅子上饮茶。
添情抬手摸了摸鼻尖,望向黎卿。黎卿正在偷瞄他,添情含笑,走近俯下身子。
黎卿眼睛眨的飞快,纠结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添情该不会又逗弄她吧,若是他不亲,她闭上眼睛岂不尴尬?算了,若他不亲,她就按着他亲!黎卿心里打着小九九,一个轻若羽毛的吻落在她的鼻尖,轻触即分。
黎卿觉得那吻好似落在了她的心头,痒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卡爆了~~~~
相见
王府门口。
楚豫承在人家大门口来回走动。他之前冲动; 脑子里一直环绕着早生贵子四个字,没多想就跑到王府门口来了。但现在他倒不知道如何踏进王家这个门了,便是进去了; 也见不着那人。
所谓近乡情怯莫过如此; 罢了罢了,先进去再说。
王家的守门早已经盯上楚豫承; 他在这里徘徊良久了。要不是他衣冠楚楚,都要疑心他是来这儿踩点来了。
“本王先前在醉仙楼与王公子有一面之缘; 颇为投契; 今日特意前来拜访王道珍公子。”楚豫承亮明了身份。
守门有些狐疑; 同其他人耳语一番。
楚豫承有些尴尬,今日是他鲁莽,没有提前送来拜帖; 这一来,倒是不合礼数,怪不得守门的迟疑。哪有堂堂一个王爷,说风就是雨连声招呼都不打的的跑到人家府上说要见人的?王府守门的不识他; 可惜他身上能证实身份的玉佩也落在府里。
几个守门人一番合计,天子脚下,怕是无人敢冒认王爷。其中一名守卫对楚豫承恭敬的说道:““王爷; 您在此稍候,奴才请去我家公子出来。”
楚豫承下意识的整了整仪容,望眼欲穿的在人家大门口盯着府内。
但等了半天,却只等回先前去传话的守卫。
楚豫承往他身后瞧; 没见到来人。
那守卫有些为难,公子听到来人是谁,当场砸了一个茶杯,扬言不见。他委婉的传话道:“我家公子恰逢身子不适,不方便见客。王爷请回吧。”
这还是楚豫承第一次吃到闭门羹。
楚豫承有些焦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王道珍。
“不知王爷驾临寒舍有何贵干?”王久逐恰巧回府,看到楚豫承站在他的门口,颇为讶异。
楚豫承见到王久逐颇有些不自在。借着药性睡了人家‘儿子’,见到人家父亲能不尴尬吗?
王久逐询问的目光扫过门房。
门房在一旁将先前祈王寻王道珍的事儿禀告王久逐。
王久逐眉头一皱,王道珍今天还在院里练拳呢,身子骨强健的很,身子不适不过是推托之词。
“王爷,请随下官进大厅稍事休息,我让道珍来见您。”
王久逐还不知道他儿子吗,恐怕是他得罪了祈王,今日祈王特来问罪。这王久逐窝火,恨不得把他的儿子关在府里,别让他在外惹是生非。王道珍这段时日窝在房里,不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浪荡,王久逐还当他洗心革面了。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道珍一如既往的不叫人省心。一提起他的儿子,他就忍不住叹气。
大厅。
楚豫承坐在高位,同王久逐寒暄着。
“说了不来,非要我过来作甚!”没进门就听到王道珍的嚷嚷声。
“放肆。”王久逐威严的沉声道。
王道珍收敛了些,但脸色不好,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
“小儿顽劣不受管教,王爷见笑了。”王久逐面色有些尴尬,可家里有老母亲和夫人宠着,他还真就拿他这个儿子毫无法子。
楚豫承说道:“怎会,道珍天真烂漫,为人真诚。”楚豫承说话的时候,倒也不敢正大光明往王道珍身上瞧,不过偷偷摸摸摸的扫个几眼。
“那是,不像你那么虚伪。”王道珍是正眼也没瞧楚豫承一眼,冷笑着说道。
“王道珍!”王久逐本想着,不管王道珍和楚豫承先前有什么误会,现在坐下来好好谈谈,把误会消除了便成。可就王道珍这种态度,祈王五分的火气都能升到十分。
“王爷今日上门来问罪,你给我好好说说,你前些日子做了什么混账事?”王久逐质问道。
王道珍冷笑:“他来问罪?”
楚豫承起身,连忙同王久逐解释道:“王大人误会了,本王并非来问罪。只是在醉仙楼同道珍一见如故,特来此拜访。”
王久逐见楚豫承面色不像作假,又看看正一脸火气的王道珍,打心里觉得祈王不可能跟王道珍一见如故。
“王大人,本王同道珍有些话想单独谈谈,可否……”楚豫承略微一迟疑,对王久逐拱了拱手道。
楚豫承开口了,王久逐自是给楚豫承和王道珍留下二人空间。王久逐告退的时候,还不忘给王道珍使眼色。
王道珍一个白眼翻过去,装没看见。
当大厅里只剩下楚豫承和王道珍二人时,说不出的尴尬蔓延开来,当然这尴尬只有楚豫承一个人能感受到。
王道珍坐在椅上,浑不吝的喝着茶。
“你就是来我府上发呆的吗?”楚豫承一直盯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道珍忍了忍,终于忍不下去,将茶杯往地上一摔。他的这个坏习惯打小就被养着,到现在一发火砸杯子是家常便饭。
楚豫承抿紧嘴,盯着碎了一地的茶杯碎渣。
“见不惯?老子的脾气就是不好,你可管不着。你是还没被我揍怕吗?”王道珍叉着腰冷笑。
“被你揍是应该,那时……”
“闭嘴。我说过此事不准再提。”王道珍一提起那天,就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不想提,但是人命关天。”楚豫承一字一顿的说道。
“什么?”王道珍没回过神来。
“那夜若是有了孩子……”这是今日听到早生贵子后,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的想法。那一夜他要了她好几次 ,醒后两人都沉浸在震惊中。这些天他也都没有想到这个上面……
‘吧嗒’又一个杯子被砸到地上。
王道珍手拉着楚豫承胸前的衣裳,精致的脸上红到充血,“楚豫承,你想死吗?”
楚豫承并未反抗王道珍的动作,只是抿嘴盯着王道珍。
拉扯楚豫承衣服的手无力的松开,王道珍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炸昏了头,她虽是女子,但打小就被母亲充作男孩子。除了性别不同,她根本就是个男的。回忆那个昏沉的夜,她只有震怒以及隐藏多年的性别被拆穿的忧虑,怎还会想到还有这种‘危机’。
“你先别慌,你上次葵水来的时间是何时?下次来应该是何时?”楚豫承扶住王道珍的双臂,问道。
“……后日。”
“咱们等等看?”楚豫承用打着商量的语气询问道。
王道珍用迷茫的眼神盯着楚豫承。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的卡……每日问自己一百遍,你写的都是啥都是啥!
求亲
王道珍被楚豫承的这个消息震的回不过神; 心中有些忐忑。没了张牙舞爪的模样倒多了份楚楚可怜。
“你现在可能听不进去,但那日之事本王想了良久……”楚豫承侧开头,稍稍有些不自在; “无论起因是何; 结果就是我……欺负了你。本王愿意求娶你……虽然你鲁莽,又暴躁; 性子不若平常女子……”
王道珍一惊未消,又被楚豫承的话给惊着。她倒是没听楚豫承后面一大串损她的话; 她的注意都放在前面。
“等等?什么求娶?”王道珍面色难看。
楚豫承一脸正色; 说道:“那夜的事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
“我知道皇后有意撮合我和你的婚事……”楚豫承不是不知这种时候; 若是和王皇后这边搭上关系,便是站队。
楚豫承的话让王道珍一脸错愕,皇后是有意让萱娘嫁予祈王; 楚豫承是把她当萱娘了?
王道珍看着楚豫承,试探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