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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座-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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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淇咬牙,闭了闭眼,“不是……”
  她好整以暇点点头,接着抛出第三问,“公子厌恶妾……”
  这回话音未落,江淇再也听不下去,握着她的手先紧了紧,蓦地又放开,转头背对她,声音极轻,却带着几分委屈落寞,“罢了,你明知我听不得你说这样的话。”
  她心里颤了一下,自打他回来,那些不时冒出来的任性和意难平,总归是她手里对着他的一把刀子。
  她亦知道,既然和他远走,又是何苦……
  钟离尔抿唇默然一瞬,心底责怪自己出言伤他,却实在难放心下他种种反常,半晌,指尖极轻柔地抚上他外衫。
  他感知着她的手缓慢地解开他的衣带,像是无声的讨好,种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却仍旧无法抵挡呼吸逐渐变得灼热的事实。
  他想她。
  一如往昔,在她面前,总是这样轻易地败下阵来。
  她手指抚过他的身子,指腹下灼热的身躯较之从前似是更加迷人,散了他如墨长发,最后只剩下一层里衣,钟离尔咬唇,手指如同枝蔓,缠上他的衣襟。
  江淇压抑着呼吸,极低声地再唤她,“尔尔。”
  她却不再给他机会,一狠心直接将他里衣褪了下来,非要看个究竟。
  他肩背的肌肉紧绷,用力之中青筋在白皙的肤色下变得愈发清晰,她对着他不着寸缕的颈背,手持那件仍带着他余温的里衣,惊怔在原地。
  下一秒,心底如同被千万只虫蚁撕咬,钟离尔指尖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她在泪光中听他似是叹了口气,无奈且小心翼翼,“尔尔……我没事。”
  他想要转过身来,却清楚地感知到,有微凉的手指,极轻地抚上他数日前一役留下的伤疤。
  终究还是被她瞧见了。
  江淇缓缓叹气,克制着脊背不敢有什么起伏,怕招惹她更多伤心。
  她缓慢而小心地抚过他背上交错的狰狞伤口,虽然看得出有些日子过去,已经结疤愈合,但那黯红的一道道伤痕,却仍旧像鞭子,在眼下狠狠抽打在她身上,提醒着他为了回到她身边,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
  而她却一次次推开他,怨怼于他。
  眼泪扑簌簌滑落眼眶,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却从手臂颤抖到指尖,到底被他敏锐地捕捉到,江淇心中着急,想要转过身来,下一秒,却被一个温软的身躯紧紧抱住。
  她的手环在他腰上,侧脸贴在他伤口处,有滚烫的泪滴落下,顺着伤口纵横的沟壑,渐渐转凉,明明只是轻如鸿毛的痒,却痛得他僵直了身子,手指缓缓在她手背处握紧。
  “真的已经没事了……我就怕你……才……”
  她闭上眼,努力压着哭声,瓮声瓮气地打断他的安慰,“痛么?”
  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瞬崩塌,颈背一寸一寸地松懈下来,他疲倦而放松地勾了勾唇角,“早就不痛了,见到你就不痛了。”
  这话在往常是撩拨,如今却又是在她心上刮刀子,钟离尔眼泪落得更狠,终于抽噎出声,江淇无奈,她却硬是铁了心不让他转身见到她哭泣的模样,死死环着他。
  他手指一下一下,轻柔规律地在她光滑手背上摩挲,钟离尔哭得只觉喉咙酸痛,半晌阖眼,带着说不清的委屈心痛哑声道,“我不该怪你……”
  不该怪他为何瞒她,不该怪他为何不回到她身边。
  那些被他留下的岁月,何尝不是他挡在她前面,为她与命运抗衡,与世事为敌。
  离开她,他又哪有一天好过呢。
  把心底的话说与他,她终于像失掉所有力气,只顾得上啜泣,江淇握着她的手转身,钟离尔下意识垂首不欲他看她这幅模样,他却坚持,双手轻捧着她脸颊,见到心上人梨花带雨,红唇微启的模样,心底一片酸涩不已。
  她抽动的双肩和微颤的眼睫勾了一股火儿,直烧得他几欲溃不成军,一滴晶莹泪珠再划过她如玉面庞,江淇俯身,将唇温柔停在她颊边,钟离尔怔在原地,抬眼看他,对上他潋滟带笑的眼。
  他贴着她微凉面庞,吻上那滴眼泪,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与她道,“能让我感知到痛楚的,只有它。”
  说罢喉结上下轻动,那滴在他唇齿间温柔辗转的泪珠被他灼热唇舌一勾,甜涩被他悉数吞入腹中,照单全收,语气似蛊惑人心的妖精,“所以,别哭了,尔尔……”
  语调亲昵,末了,拥着她用鼻尖轻轻与她耳廓厮磨,令她丧失理智的鼻音轻佻性感,“嗯?”
  她心尖又是狠狠一颤,迷蒙看着他妖冶容颜,一时失神,江淇满意地低笑出声,才引得她回过神来不甘咬唇,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他的腰身,一半佯怒一半故作镇定道,“水都凉了,脱干净,沐浴。”
  他挑眉,玩味地退开一步,手指缠上下身仅剩的素色长裤带,轻轻一拨,“脱干净?夫人说的,是这样么。”
  夜半月明,已经记不清是谁说要为了谁沐浴,她双手扶着木桶沿儿,在水气袅袅中媚眼如丝,胸口弧度高低起伏,虚弱地看他像个没事儿人一般起身长腿一迈,勾起搭在一旁的锦缎,一手从她肋侧穿过,有意无意拂过柔软处,惹得她没什么气力地嗔怪瞪他。
  江淇唇边笑意加深,抱起她的瞬间将她身子以锦缎裹好,抱着她往榻上去。
  钟离尔长发斜斜用一根玉簪束着,云鬓早已松散微乱,有几缕落在锁骨上,柔顺发尾随着躺下的动作轻颤。
  江淇替她拉上锦被,转身欲去收拾外间,钟离尔柔若无骨的手指缠上他手腕,惹得他回身低首看她。
  一副烟视媚行的痴缠模样,让他薄唇抿紧片刻,几欲遭受不住,飞速在她手指上抚慰一勾,将外间红烛吹熄,屋里只剩了一片月影。
  她难以适应骤然的黑暗,朦胧中感知到他温热的身躯覆上来,闭上眼,心里是满得将要溢出来的欢喜柔情。
  下一秒,江淇却感觉到她拽着他的腕子借力,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腰身上。
  他顿了一瞬,随即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在头下,借着清冷月色看她。
  钟离尔方才被热得一身香汗,这会儿红烛熄灭,在黑暗里才觉出丝丝清凉,身/下人表情看不真切,她却也能想到他半眯双眸的风流模样,不再犹豫,抬手将玉簪拔下,随意一扔,三千青丝倾泻而下,遮住她光洁的肩背。
  江淇喉中一紧,却仍枕着双手没有动作,将长腿屈起,方便她坐得更舒服,耐着性子等她。
  她的手在夜色中一寸一丝抚过他的眉眼,一颗心只觉得要化成一汪春水,略微俯身,靠在他胸膛处,揽住他的脖颈,仰头说话间温热呼吸吐在他精致下颔,声音柔媚酥骨,“我早就打定主意,你要是回来……”
  “嗯,”他轻声应,勾着她往下说,“我回来,你就怎么?”
  她在黑暗里缓缓找上他的唇,虔诚贴上去,身/下开始轻柔动作,逼近他的崩溃点,灼热湿/润痴缠在一处,江淇身子一瞬间紧绷,偏生她又用红唇贴紧他,他不肯露怯半分,只好咬紧牙关把吟哦生生咽下。
  她得逞地扫着他的唇,动作不停,自己的声音也难免染上几分醉意破碎,“妾就要……用尽浑身的解数,好让公子知晓……”
  动作再推进一分,她侧首去寻他微凉的耳垂,轻柔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儿,香舌一勾,将他耳垂辗转怜惜,含混不清的话语深情得让人魂飞魄散——
  “妾究竟,有多心悦公子。”
  心悦到愿意奉上一切,极尽虔诚,取悦你。
  心悦到,任窗外雨打芭蕉,又一度南风,明月清辉,沧海桑田,只要做你的枕边人,即是心安。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很惊喜能在番外跟大家再次相见!现言《他皮任他皮,我只是条鱼》仍旧在一起更,最近时间的确很不稳,呜呜呜我不是个好作者!
  但还是很爱你们!
  番外还剩下三四个这样子!会写到小可爱出生的!


第99章 番外3…美人赠我金错刀
  梁城云府新婚,挂了一室一街的喜庆大红,这对新婚的外来夫妇却正日见不着人影。
  有递帖子上门拜会的,小厮也只说他家老爷夫人去城外菩萨庙拜会,离得远不便折腾,就在外小住了些日子。
  城郊远离喧嚣的林间,晨起雾意渐散,一把削铁如泥的冷剑破开晨曦,持剑人手腕一转,挽出一个漂亮剑花。
  眼看前头有绿叶飘落,那人一撩绯色衣袍前襟,腾空翻了个身,破空出剑,将落叶稳稳留在了剑尖。
  有妇人倚在屋门口轻轻鼓掌,他闻声,笑着收起手中剑,转身看她。
  走过去将她身上披着的衣裳又拢了拢,佯怒责备道,“晨起凉,又不好好穿衣裳。”
  她笑起来,拿着帕子仔仔细细把他鼻尖和额角的汗珠都擦了去,看他的目光百转柔情,“夫君舞剑,有这等美景,哪还顾得上什么衣裳不衣裳的?”
  江淇经不住她嘴甜,到底一笑,打横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罢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伺候夫人更衣用膳,咱们还得赶着时辰去庙里进香。”
  她躲在他怀里止不住笑,却仍止不住想起方才做的那个噩梦。
  一个清晨都心有余悸,马车上,江淇特意为着跟她说话吩咐了下人赶车,路上颠簸,他将她拥在怀里,理了理她鬓边发,钟离尔环着他脖子,到底窝在他怀中开了口,“夫君,我做了个噩梦……”
  江淇听她这么怕的声音便心里怜惜,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怎么了尔尔?你说与我听,我帮你解梦。”
  钟离尔抿着唇,回想方才梦中一切仍是喉中哽咽,想到如今还能窝在他怀里被他照顾庇护,对比梦中种种,只觉得劫后余生,庆幸又后怕。
  盛安六年,女皇钟离氏在位的第三十四个年头。
  大明女皇承圣宗志,在位以来长治久安,风调雨顺,定辽东,平琉球海,兴科举,减赋税,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是难得的清明盛世。
  朝中栋梁比比,各部均不乏文武之才。
  如何看去,都是大明空前绝后的鼎盛之时。
  可唯有一点,教朝臣百姓都操碎了心——
  女皇无子。
  圣宗皇帝故去多年,旁交之国曾多次求娶,朝中也有勋爵富贵意图交好,女皇却始终不曾再嫁。
  皇帝无子,这大好江山,便后继无人。即便可以从皇室宗亲中选拔下一任储君,在天下人看来,却终究不如女皇亲生的孩子名正言顺。
  这一日下了朝,又有朝臣追着女皇进言,却都被陛下手一挥关在了乾清宫外。
  她下了朝,好容易将一身繁重朝服脱了,清欢立刻上前,将衣裳替她换好,回身忙给一旁的小宫女使了眼色,宫女太监会意,均转身退出了内殿。
  一杯热茶递过去,清欢略躬着腰与她道,“陛下,宁太嫔的丧事已经毕了,宁大人托夫人特地进宫叩谢圣恩,因着您前阵子忙,奴婢便按您的意思与宁家回了话,说陛下心疼宁大人丧妹,教宁大人不必着急上朝,可再修养一阵子。”
  江山易主这几十年,圣宗的后宫故人一个个故去,她当年继位,本意是要保着砚棋与兰太妃母子的,却终究敌不过那孩子一天天长大,懂得多了,心思便重了,到底思虑成疾,年轻轻便去了。
  砚棋没了两年,兰太妃也跟着去了。
  如今宁太嫔一死,只留她孤家寡人一个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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