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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才能吓跑他们么。你想啊,他们身在男尊国家本就心高气傲,不愿成为女人的附属品,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如此淫乱之人。再说了,你这么美丽这么深爱我的人,我都可以毫不留情的对待,岂不是更加说明了本人我不只玩物丧志、荒淫无道、更加的铁石心肠。这么一来,量他们再也没人敢提出联姻的要求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你啊!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鬼主意。”初尘抬起她脸,轻轻吻了吻她额头,“以后再有事情要提早告诉我好吗,我已经为你伤了两次心了,再有下一次我不晓得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听他这么说,夕汐突然想起了那个寒紫雪,她该怎么跟他说?他迟早都要知道的。
“夕汐……你还有话要跟我说是吗?”他感觉到怀里的她身子明显的僵住了,在他身后那只不规矩的小手也停下了动作。
“是!我有话要说,是关于一个人,一个男人,可是我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毕竟你该提前有个思想准备的。”夕汐有些慌乱,考虑着要怎么开口。
“你……看上了谁家的公子了是吗?”他的反应倒比她稍平静些。
“不是!我说了我只爱你一个,也只要你一个。”深吸了口气,夕汐将寒紫雪的故事讲给他听。“你知道的,其他国家的君主或者使臣提出联姻的要求,就算是敌国也不可以拒绝。不过你放心,我想他自己也是不愿意的,等时间久了,这件事淡了,我自会找个诈死的方法把他送出宫去。别生我气好吗?”
“我没有生你气!”身为皇帝也有皇帝的无奈,他明白的,他们都身不由主。“回去吧,出来的太久,宴会可能都快要散了。”
夕汐心不在焉的散了宴会,遣散了围在身边的内侍,拉着初尘的手漫步在月光之下,心里念的想的都是如何不让天龙国的使臣开口要求联姻一事,走路不专心的下场就是她漂亮的小脑袋跟她身前的大树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好痛!”夕汐捂上额头,瞪着一边偷笑的初尘。“你是故意的!故意看我出丑!故意要我跟大树亲吻!”
“小祖宗,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干什么怪到我身上!”没错,他是故意的,自从她告诉他寒紫雪的事情后就一副皱着眉头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晓得这么一撞能不能撞醒她?
“哈!我想到了尘儿,我想到了!”夕汐突然开心的抓住他的袖子又蹦又跳的。“张无忌!赵敏!哈哈哈哈!”
“你这说的是什么和什么啊?”该不会给撞傻了吧,“停下来我看看,我看看撞哪了?”
“撞哪了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想到了,当年赵敏和张无忌三掌盟誓,张无忌答应为赵敏做三件事,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不有碍光复大业张无忌就得为她做。第一件事是带她去看屠龙宝刀,第二件事就是不许与周芷若成亲,我们也可以效仿一下嘛,国宴不是还有两天才结束吗?最后一天我们就来个比赛,最后的胜利者本王就送他一个愿望,只要你能胜出那你就可以当着文武百官,各国使臣的面要求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那么他们就不可能再提出什么联姻的要求了,你说对不对?你看我就是个天才吧,这么聪明的办法都想的到!”终于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夕汐兴奋的不得了。
“这是你想到的办法吗?是人家赵敏想到的吧!”初尘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也太看得起他了,得第一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就算被他侥幸得了个第一,他也不可能提出那样的愿望,她是女王就注定了她今生不可能只要他一个。
“别管是谁想到的,总之能解决问题就行!”她笑,想到办法的应该是金庸大侠才对吧。
“我是使臣,你不能杀我!”一边慌乱残破的叫声扬起,吸引了夕汐的注意。
“怎么回事?月儿把你的剑收起来,怎么可以用剑指着来使的脖子。”夕汐和初尘赶到的时候就见柳无月用剑指着跌坐在地的天龙使臣。还有三三两两的别国使臣在一边看着戏,提着灯笼的几个内侍只是站在他们周围并不敢上前,就怕柳无月手一抖刺穿了使臣的动脉。
“王!他……他羞辱月儿!”看到夕汐柳无月羞愤的表情转成了委屈,嘟着小嘴看着她,好不可怜。
“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把剑收起来,还要我说第三遍吗?”夕汐白了他一眼,将他拉至自己的身后。
“敢问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若说别的来使她可能记不住名字,可是天龙国的她还是留了个心,以为来的会是寒紫雪,却没想到拜上的名帖姓韩。
“陛下,这……这误会一场,误会一场。”该死!他怎么也没想这若水似的美人竟然还是个练家子,吃个豆腐居然吃出麻烦来了。
“原来是误会一场啊,孤王还以为韩大人看上孤王的美人了,本想说做个顺水人情,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夕汐摆了摆手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身后的柳无月听到她这么说,差点就哭出来了。他之道她心里只有王夫,可是他早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啊。他也不奢望她能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只要他能够以暗影的身份陪在她身边保护她就好,可是……可是她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的将他送给这只好色大肥猪。
“不!不!我是真的看上他了,真的看上他了。”
“看上了就早说嘛,你一个大男人对孤王的美人动手动脚算个什么。孤王向来好说话,只要月儿同意跟了你,孤王就送他黄金千万当嫁妆,可若是月儿不同意你就是给孤王十座城池孤王也不换。”
“王!你吓死月儿了,月儿不要这只大肥猪,月儿只要跟在王的身边!”柳无月一下子就扑在夕汐怀里哭了出来,动作猛的差点将她给扑到。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口无遮拦的,韩大人应该不会跟他小孩子家家的计较吧?”夕汐笑的无害。
“不!不会!”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给耍了,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吃个哑巴亏。
“好了!人家大人都不跟你计较了,别哭了,恩?”美男垂泪,她最见不得这个。
初尘看着他们不禁摇了摇头,这个笨夕汐,辛苦建立起来的荒淫无道、玩物丧志、铁石心肠的形象,全被这一下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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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国宴(三)
更新时间:2010…10…11 11:17:49 本章字数:2676
第二日正午,夕汐偕同初尘,带领着一品官员在宫内接待使臣,寒紫雪依旧没有露面。午膳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在御花园内闲逛。一些文人雅士趁机作对吟诗,风雅一番。为了防止自己打瞌睡丢人现眼,夕汐只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让她感兴趣的人身上,可怜了初尘,只好时不时的躲着她不规矩的小手。
到了晚上仍是少不了的火树银花、歌舞升平。与前一天不同的是这次初尘没有参与,夕汐趁机宣布了明日晚上的比试,欲参加者提前到殿阁大学士处报名,迎上十夜瞪过来的目光,夕汐笑的一脸得意。
为了给大家准备的时间,第二日的宴会早早散了场,过后女王陛下却私自带了三十个内侍溜出了宫,没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只知道女王陛下回来的时候是一身的狼狈,衣服头发全湿了,脚上穿着一只鞋子,另一只鞋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再看看那些个跟他一同出去的内侍们,比她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终于到了第三天,那些个吵人的大臣和大使们为了准备晚上的比赛谁也没有进宫来吵她,夕汐睡了个自然醒,睁开眼身边早已没了初尘的身影,连床位都是冷的。在房里环顾了下,终于发现到在窗边刺绣的他。
雪白的发丝以一块丝巾随意的绑在身后,淡青色的睡袍裹着身子,露出了修长白皙的玉腿,左脚踝上一道银光,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闪一闪。
那条链子是夕汐在大婚那天夜里亲手为他戴上的。原本是挂着黑玉戒指的项链,戒指被她取下来了,于是找人把项链给改成了一条手链一条脚链。脚链给了他,手链则在自己的手腕上,没有铂金钻石对戒,拿铂金项链代替也一样。
“你醒了?”感觉到她的注视,初尘往床榻上望了一眼,发现她正盯着他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红了脸,随即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到床边坐下。
给了他一个morningkiss后,夕汐自然的枕在他腿上又闭了眼,手上轻扯着他的发丝玩着。
“还要再睡吗?已经巳时了,再不起身就该吃午膳了。”初尘轻笑着,没想到她这么能睡。
“睡是睡不着了,但是还不想起,难得能赖床。刚刚在忙什么?”
“晚上的舞服,昨个画了样图差人去做,今早送来的,我在补些东西上去,马上就好了。”
“那我看看!”夕汐突地睁开双眼,兴奋的跳下地。
“等等,你先把衣服穿上!”初尘拿起床头上的衫子递到她面前,红红的脸别在一边看也不敢看她。
夕汐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着寸缕的。突地想起她昨天不小心蹭破了手皮,晚上以受伤为由让他帮她洗澡来着,本来洗的好好的,谁让他一劲儿的脸红来着,自己就那么错把他当番茄给吃了。
瞅瞅,两个人都是夫妻了,他怎么还是在脸红,偏偏又红的这么可爱,“我突然不想看了,也不想穿衣了。”
“那……那你是想睡觉吗?那……那你睡吧,我……我去把舞服弄好。”他突然有了一种预感,很不好的预感。
“你陪我!”夕汐一个坏笑,将他压倒在了床上,手扶上了他光裸的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流连不去。
“呵!夕汐你……别……大白天的……”初尘咬着牙试图做着最后的反抗。
接下来的喘息呻吟声,宣告了他的反抗失败。
“好了吗?好了吗?王一啊,你说他都在里面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夕汐像头熊一样,在屏风旁边来回的踱着步子。初尘所谓的舞服她看了,根本就是一雪纺的白衫,什么特色都没有,不过就在右腰处绣了几只蝴蝶而已,她承认,他是绣的栩栩如生,可是那又怎么样?还是一件很普通的舞服啊。
他居然就这么把她推了出来,说是蝴蝶的功效一会儿才能看到,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哑谜。她急都急死了,他怎么就那么淡定,要是他得不到第一那么她那么辛苦又是为了什么。
“才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王一翻了个白眼,受不了她的这幅熊样。
“是……是吗?才半盏茶?我以为已经过了很久!”夕汐尴尬的笑了两声“你确定只过了半盏茶吗?”
王一受不了的又一次翻了白眼,干脆闭上口不再理会她。
左走走,右走走,走到累了,夕汐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要乖乖的听初尘的话在屏风外面等着,不让她光明正大的看,她可以偷看啊!而且她是女王耶,她哪里用得着偷看,就是光明正大的看了,他又能把她怎么地了。
注意已定,夕汐两只手提在胸前,踮着脚悄悄的往屏风处移了两步,再移两步,在屏风前探着身子往寝室望了下,很好没人发现,初尘和清风都在梳妆台前,是背对着她的。
提了提胆子,快速的闪身至贵妃椅前蹲着身子偷看着,糟糕太远什么都看不到,又往前移了移蹲在桌子底下,恩,视角不算最好,但是还算看得见。
天呀,她看到了什么?初尘正裸着上半身,在他的身上画着彩绘。清风拿着个铜镜在他身后站着,利用折射把初尘的后背展示在了他面前的铜镜上,他就着铜镜在自己的左肩上画着花。
一枝牡丹,夕汐虽看不见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