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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奴家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病床上躺着的不是天杀的武大吗?何时被人给调包了?”潘金莲跪下哭道。
“我祖父死了,我祖母孤零零的,你让她以后怎么活?”西门庆发疯般的嘶吼道。
未等潘金莲开口,只见楼上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个人,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官人……不……不好了……老太太……老太太上吊了……”
“你胡说什么!我祖母好好的,怎么会上吊?”西门庆睁大一双狗眼,双手死死的揪着那报信家丁的衣襟大吼道。
“大官人每天只顾在外面快活,经常十天半月的不回家,哪知道家里的事情?”这名家丁道:“前两天清风山来了个矮贼寇,将你家大娘子、二娘子、三娘子、四娘子全都糟蹋个遍!然后这贼寇又将你那九十多岁的老祖母也给糟蹋了!老太太不堪受辱,上吊了!”
西门庆再次狂吐鲜血,昏死过去。
原来,西门庆家里的四个美女老婆,全被王英强行玩了个遍。这家伙玩腻了美女后,兴致未减,又把西门庆那位九十多岁的老祖母也给玩了。那四位美女全是专业烂鸡出身,当年被西门庆赎了身买回了家,这四个烂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贞洁,丝毫不以背叛为耻,完事后照样开开心心的活着,而西门庆的老祖母倒是有点骨气,被玩完之后就自杀了。
看着西门庆这位被自己玩残的黑社会头子,武松的心里平静如水,对他没有丝毫的同情。
你西门庆人品不好,我就让人品更加不好的人来治你!
一物降一物!
以恶制恶有时也是很灵的!
虽然我并不喜欢暴力,但我坚决赞成以暴制暴!
那名家丁倒了一盆冷水,将西门庆浇醒,满嘴是血的西门庆再次醒来后,朝着家丁无力的挥挥手,然后又朝着床上的尸体指了指。家丁会意,背起西门庆的爷爷就走,失神落魄的西门庆脚步踉跄的跟着家丁回家。
“西门大官人,事到如今你不能丢下我们俩不管啊!”王婆一边嚷,一边拽上潘金莲跟在后面。自此,她俩不敢回家,只在西门庆家中避难。
五天后,西门庆发送完了两位老人,时迁给武大郎喂下的麻药也已经解了。
武松看着武大郎渐渐醒转,脸上流露出欣喜之色,武大郎则两眼无神的看着弟弟,对着天花板发呆。
“哥,你醒了!”武松冲上去握住他哥的手,轻声道。
“二郎……呜呜……”武大郎对着弟弟号啕大哭道:“我对她那么好……为了她还被那西门庆踢了一脚……我气得大病一场……差点连命都没了……换来的却只是她那嘲讽一般的笑……”
“哥,那贱人不止背叛这么简单,她还和西门庆串通起来,在你的药里加了砒霜这味剧毒,想要毒死你毁尸灭迹,然后她和那西门庆逍遥快活!多亏我棋高一招,派时迁及时把你救了出来。”武松道。
“二郎,这俩畜生太卑鄙了!咳……咳……”武大郎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双手死死的抓紧武松的手,痛哭流涕道:“二郎,你一定要为哥出了这口怨气!”
“恩!”武松点了点头,杀意显现在脸上。
“二郎,此刻我的心,就跟碎了一般的疼!”武大郎疯狂的哭喊道。
“大哥,事到如今,我只能说,你命里该有此有一劫!”武松抱着他哥道:“你放心吧大哥,兄弟日后一定会为你娶到品行端正的良家女子做老婆的,一个不够,就给你娶一百个!咱们绝对不找潘金莲这样的人渣了!”
“二郎,我这心里真是窝火!”武大郎越哭越伤心。
“大哥,兄弟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向你保证,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得死。”武松的眼神中,泛起一丝阴冷。
“好兄弟!唉呀……二郎,我怎么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啊?”武大郎道。
“主人,大管家只要泻完这次,心中毒火必然除尽!”时迁道。
“大哥,来,我扶你去厕所!”武松闻言,急忙扶着武大郎去出恭。
回来后,果然如时迁所说,武大郎的心病大好,再也不以潘金莲为念,还不断的和武松开起了玩笑:“二郎,有空给大哥找个好媳妇啊,你答应过大哥的。”
第86章 闹翻阳谷县
武大郎睡着之后,武松叫来众人一一吩咐道:“燕顺,你马上回清风山搬兵!杨志,你马上回二龙山搬兵!清风山和二龙山各自只留下一百喽罗兵守山寨,其它兵都给我带来!把我的汗血马也给我牵来!杨志,你是懂兵略的,你给我率兵打破阳谷县的城门,来我门口待命!”
燕顺和杨志二人领了命,连夜出了阳谷县。史进看着他结拜大哥一脸的杀气,上前询问道:“大哥,咱们啥何收拾那对狗男女?”
“再让他们多活几个时辰。”武松沉声道:“我大哥现在身体太虚弱,让他再休养一会,等咱们的人马来了,那俩狗东西的死期也就到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武大郎就醒了。在床头伺候了他一夜的武松将他轻轻扶起,询问道:“哥哥,怎么起这么早?”
“昏睡了这几天,有些事反而想开了。”武大郎脸上挂着一幅大彻大悟了的神情,道:“她既然无心恋我,我又何苦为她这种人伤心?气坏了身子,反倒让我家兄弟为我日夜担心!”
“哥哥想开了就好,以后兄弟一定会给哥哥找到更好的!”武松道:“哥哥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好兄弟!哥想吃肉!快让你的手下给哥买点去!哈哈,我算明白了,谁也不如我家兄弟对我好!”武大郎朝他兄弟笑道。
“大哥想吃肉,这还不简单?史进,去给我哥烤几块虎肉来!”武松大笑道。
史进应了声,便去厨房忙活。
“兄弟你说啥?你居然连虎肉都能搞到?”武大郎愕然道。
“哈哈!让哥哥见笑了!兄弟来寻你时,路过景阳冈,遇到一个吊晴白额猛虎,被兄弟一顿拳脚给打死了,扒了虎皮当座垫,烤了虎肉下酒吃!”武松轻描淡写道。
“啊呀!兄弟!”武大郎听完他兄弟的话,大吃一惊的他差点从床上滚落下去!幸好被武松及时扶住!武大郞满脑袋冒出冷汗,抓着他弟弟的手抽泣道:“兄弟……你总是这般刚强……你说你没事打什么老虎啊……你就是让老虎给挠一下,也得把哥哥心疼死……”
武大郎说完,浑身不断的打着冷颤,后来竟然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武松见武大郎如此关心自己,心下大为感动,眼圈竟也红了。
“二郞,你从小到大很少听哥的话,总跟哥犟嘴!”武大郎一边哭,一边充满怜爱的摸着武松的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一定要远远躲开啊!你……唉……呆着没事打什么老虎啊…………虽然兄弟打虎又为我武家扬了名……可我这心哪……想起来就后怕呀!……哥从小就与你相依为命!万一你有个好歹,你让哥咋活啊……”
“都是兄弟不好,都是兄弟不好。”武松见他大哥哭的这般可怜,实在不忍心再跟他顶嘴,只好顺着他道:“以后全听哥哥的便是了。”
“臭小子,你说话得算数啊,你在外面闯下了那么大的事业,一帮英雄奉你为尊,你……”武大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你对哥哥说的话可得算数,可不能跟放屁似的!”
“哥,我知道了!”
“大管家,虎肉来了!”史进端着一大海碗香喷喷的虎肉递到武松面前,武松伸手接过,亲自喂武大郎吃饭。
“兄弟,还是让我自己吃吧。”武大郎看了看武松,低声道:“如今你已经今非昔比了,你有了一大帮手下,让他们看到你这做主人的亲自喂我吃饭,只会掉了你的身价。”
“狗屁身价!”武松夹起一块虎肉递到武大郎嘴里,道:“以后我就是得到了整个天下,也不能对我大哥摆臭架子!”
一股浓浓的亲情弥漫在兄弟二人之间,武松喂武大郎吃完肉,又喂他喝酒。兄弟俩都很享受这份温情,所谓天伦之乐也不过如此。
突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在这时传来:“阳谷县县令押下文书:贼人武大郎害死西门庆大官人的祖父祖母,现已逃逸!现奉县令大人之命,查抄武大郎所有家产,缉拿贼人武大郎!有敢窝囊者,与贼人同罪!”
武松、武大郎、史进等人闻言俱是一惊!
“时迁,去外面打探清楚,回来禀报。”武松不露声色的吩咐道。
时迁跳过院墙,绕到街心,对一名围在中间看告示的百姓询问道:“请问小哥,我这过路游商向您打听打听,贵地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告示上说是贼人武大郎潜入西门庆大官人家里,杀害了两条人命。”那名百姓不忿道:“这简直是他娘的放狗屁!阳谷县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武大郎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他怎么可能做贼嘛!”
“小哥,我在汴京之时,便听说过这西门庆的恶名,汴京百姓都说他连人渣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是屎渣!这等畜生家里才死俩人,实在是死的太少了。”时迁随口瞎编道。
“你既是过路游商,就少说两句吧。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开这阳谷县吧,这阳谷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啊!”另一名好心的百姓接口道。
“就是,西门庆放刁耍诈,专门坑害善良人家,县令和他是亲戚,每每公然袒护于他!这次明明是清风山的匪徒害死了西门庆家的两位老人,那西门庆找不着人,便拿人家武大郎撒气,把武大郞家的祖坟给刨了不说,还诬陷人家是贼!”
“这武大郎也太倒霉了!竟然偏偏被这么个臭无赖给缠上了!明明是他西门庆先玩了人家的老婆,现在还要抓捕人家!什么世道!”一名老者愤怒道。
……
时迁不理会众人的议论纷纷,回到住处后,时迁将他在街上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武松和武大郎,武大郞一听说武家祖坟被刨,自己又被诬陷为贼,又急又气的他当场昏了过去。
“我大哥这么好的人,这碎尸狗竟敢说他是贼!”武松破口大骂道。
县令和西门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他们这样做,等于是踩到了武松的底线!所以敢于伤害他大哥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不管你是大官还是黑社会老大!
正待武松要发作之际,门外跳进来一个人,正是那青面兽杨志,只听杨志道:“主人,属下和燕顺已经带来二龙山、清风山两山兵马共五千七百多人,我们打破了城门,现在已经杀到了门外待命!”
“时迁,你轻功最好,你的任务是替我保护我大哥,如果出了丝毫差池,提头来见。”武松冷冷道。
“属下领命!”时迁跪下道。
“鲁智深、史进、杨志、王英听令:给我杀将出去,先灭西门庆满门,再杀了潘金莲和王婆,然后剿了他阳谷县!”武松大喝道!
“遵命!”众人齐声下跪道。
武松带头走了出去,众人紧紧跟随,武松飞起一脚踢碎大门,燕顺和门外的五千多名士兵一齐跪下,正色道:“参见主人!”
燕顺将汗血马牵到武松面前,那汗血马见到自己的主人,摇晃着马尾巴,愉快的舔着武松的胳膊,武松上了马,从一名小喽罗手里拿过一杆枪,凛然道:“留下一千人守卫这个院子,归时迁调遣!其它人随我前往西门庆的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