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咱们当一天的兵,拿一天的军饷得了,管他做甚。”士兵乙道。
二人说话之时,高衙内已经找到个偏僻的角落,他面对着墙壁,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就开尿。
时迁像一片树叶一样悄然落地,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他迅速滑到高衙内身前,抽出匕首快速切下,但见寒光一闪,高衙内的大裤裆里那个1厘米左右的东西已经和身体分了家。
高衙内像头猪一样的发疯般的惨叫着,然后疼得晕了过去。他的惨叫声很快就惊动了那一千多名侍卫!在这群侍卫冲过来之前,时迁已经将高衙内身上的金条,玉佩,玛瑙戒指等贵重物品全部笑纳。
时迁知道高太尉有钱有势,有很可能请出绝世神医再帮高衙内把那东西接上,于是他在跳上房顶之前没忘了捡起地上那根1厘米长的东西。
他在其它屋顶上三跳二跳,一瞬间便跑出老远。士兵们正在四处搜捕刺客,时迁不敢落地,便将身子平扑在一家民舍的房顶,闲得蛋疼的他用匕首将这破屋顶扒开一个小缝朝下面望去,见到一个傻了叭叽的老娘们正在做饭,一边做饭还一边抱怨:“唉,这世道真乱哪,穷人想吃口饱饭实在太难了,我儿子正是长身体的年龄,可我和他爹却连块肉都买不起!”
这时,时迁的脑海中浮现出他的主人以及主人身边那些朋友行侠仗义的善举,想到这,大受触动的他便将那根1厘米长的东西顺着烟囱扔了下去,刚好掉到老娘们的菜板上!
时迁心里是这样想的:“你不想吃肉吗?我这就给你一块!让你高兴高兴!”
但这老娘们的高兴程度显然是远远的超出了时迁的意料!
只听这老娘们扯着那大驴嗓子使劲吼道:“呀!香肠!天上掉到来的!……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噢太好了!我儿子有肉吃了!”
然后,老娘们施展起她那精湛的刀功,吧哒吧哒的把“香肠”剁成一片一片,放到油锅里炒了!
“娘,你在炒什么呀,这么香?”她儿子闻到香味,跑到厨房朝他娘撒娇。
“小宝乖!娘的好小宝!娘给小宝炒香肠吃!”老娘们马上将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又塞给儿子一个粗粮大饼。
那个叫小宝的可爱小朋友津津有味的吃着香肠就大饼,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那香肠真好吃!娘真好!有啥好吃的都给我吃!”小宝吃完后,高兴的抱着他娘叫道。
“傻孩子,天底下有哪个做娘的不疼爱自己的儿子呢?小宝长大了也要懂得心疼娘哦!”老娘们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高兴,眼里闪烁着激动的泪花。
“知道了!娘!”小宝紧紧的搂着自己的母亲。
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娘长什么样的时迁这时突然在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阵莫名的感动,跟武松这样行侠仗义的人待久了,时迁这位做了一辈子贼的人竟然也沾染了一丝仗义之风!他拿出一块十两的金条,顺着烟囱扔了下去,叮当一声,金条掉在了菜板上。
“天哪!老天爷呀,太感谢你了!孩他爹呀,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了?老天爷又送香肠又送金条的!”老娘们和她儿子一起,对着烟囱疯狂磕头!
当孩他爹飞快的跑过来见到眼前的金条的时候,因为极度兴奋,他竟然直接抽过去了!
时迁办完事后,回来向主人汇报了此事并向主人请罪,说自己没经主人允许,擅自给了穷苦人家十两金条。
武松见自己手下的头号飞贼也知道救济百姓了,心里非常高兴,所以他并没有责骂时迁,反而还夸奖了几句。得到主人的夸奖,时迁有一种非常想哭的感觉!
武松当然知道老娘们为什么会哭天抢地的朝着烟囱谢恩,因为十两金子按照武松没穿越前的那个世界的算法,等于15万人民币!你想啊,这么多钱,省得点用,够你生活多久了!三县城市买房的话都够首付了,而且还是三居的楼房!
“主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时迁道。
“你先去吃点东西吧,现在汴京城已经全城封锁了,高俅肯定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废他儿子的人。至于怎么从封锁严密的汴京城中救出林娘子以及林冲的岳父,这还真是个问题。不过,高衙内既然被你废了,这段时间他肯定不可能再到林府恶心林娘子去了。”武松道。
张三和李四一边往桌子上摆酒肉,一边听着这两位大爷的对话,心里齐道:“这才叫真英雄,大手笔啊!”
第59章 豹子头林冲(下)
殿帅府,高衙内卧室。
“天哪,我那强壮有力的擎天大柱没了!以后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啊!”高衙内日夜不停的哭喊着!
“衙内您静下心来多休息休息,给我们点时间,我们定会帮您想出解决的办法!”那位名叫富安的狗腿子都已经跪在地上三个时辰了,腿都麻了。
“陆某发誓,一定要找到偷袭衙内的人,将他千刀万剐!”陷害林冲的小人陆谦同样也跪的双腿发麻。
“我不管!我不管!……总之我的擎天大柱没了,你们全是我的奴才,你们裤裆里的牙签小柱也得没!”高衙内开始撒泼!
“好!这辈子能做高衙内的奴才,是我富安的荣幸,只要衙内高兴,让富安做什么都行!”富安说着扒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掏出短刀当场自宫,不一会就疼得昏了过去。
“好好!富安真是忠臣,来人,赏富安二两银子!以后有机会让我父亲提拔他!”高衙内兴奋道。
陆谦见状,马上大叫道:“血!……血!我最怕血了……啊!……”说完,陆谦大叫一声,假装吓晕过去,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不起来。
高衙内本打算让他们跪上一天一夜的,突然见这俩鸟人全晕过去了,便让人将他们抬了出去。
“衙内,高丽国有很多郎中都擅长整容,整形,现在高丽国使节正在汴京的国宾馆下蹋,我们何不请他们的随行郎中为衙内治好这伤?”见富安和陆谦被抬了出去,老管家这才跑过去对高衙内耳语道。
“可是我的擎天大柱已经被天杀的贼子给毁了呀!即使高丽国的整形高手来了也没用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高衙内不耐烦道。
“富安的这根,不就是现成的嘛。”老管家指了指地上的那个东西。
“好,速宣高丽国郎中给本衙内整形!怠慢者斩!”高衙内叫道。
老管家亲自到国宾馆去见高丽国使节,命令他们将随行的郎中叫来给衙内治病,高丽国郎中表示自己困极了,现在很想睡觉,老管家二话不说,命令手下将高丽国郎中强行绑来。
郎中惹不起这些活爷,只好认真的给高衙内治病,高丽国的整形本领着实不错,郎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富安的那根东西给高衙内接上了,并用药线仔细缝好。这样精湛的整形术,在其它国家着实少见。
“衙内这十天内绝对不可以乱动,只能安心静养,十天后,方可找女人试下效果,否则会自动断裂!”高丽国郎中忙完后,叮嘱了几句便匆忙告辞。
十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高衙内有了新的“牙签大柱”,马上派人向他父亲高太尉要了一名侍女,测试效果。
一分钟后,累得满头大汗的高衙内令人将富安叫来,狠狠的打了一百大板,直到打得富安皮开肉绽后,高衙内方才破口大骂道:“富安,你这破烂玩意太不好使了!累得老子屎都出来了,可是这破烂玩意就是不硬!他娘的,把我赏你的那二两银子还给我!”
舍出老本都没能讨得高衙内欢心的富安,此刻正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连个大气都不敢出。
高衙内现在看到富安就来气,令人从富安身上搜出十八两银子后,索性命人将他踢了出去。
晚上,高丽国郎中又被殿帅府的老管家给绑来了,高衙内二话不说,先将高丽国这位擅长整形的郎中一顿臭揍,然后大骂道:“都赖你这废物医术太差,惹本衙内生气!我警告你,你务必再给我想个办法,否则我就将你这该死的废物棒子拉出去斩首!”
被打蒙了的郎中急中生智,总算想出一个好主意,他趴在地上道:“衙内不妨用一下公猪的大柱!保管好用!”
高衙内道:“我可以让你一试,但如果效果不好,你们这些高丽国的使节一个也回不了国!”
高丽国郎中唯唯诺诺,表示一定尽力。很快,殿帅府放翻了一头大黑猪,高丽国郎中用大黑猪的那根东西给高衙内接上,并告诫他:“衙内一个月内绝对不可以乱动,否则自动断裂!一个月后,包管好用!”
“行!好饭不怕晚,等一个月后,老子务必要把林冲的美貌娘子给抢来!如果她再不从的话,嘿嘿,老子就活活折磨死她!”高衙内恶心的大笑道。
话分两头,高衙内这边暂时是消停点了,而他爹高俅每天忙着接待高丽国的使节,太忙了,也暂时没空去理会林冲的事了。不过高俅根本就不担心,因为他早已经暗中派人吩咐了押送公人,一定要寻找机会杀了林冲,撕下林冲脸上的金印作证。如果完成任务,回来交差的时候一定会得到殿帅府的重赏。
且说鲁智深追上林冲等人后,一路尾随。两位押送公人押着林冲走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去客栈投宿。宋代有规定,押送公人住宿,是不许收费的,所以客栈为三人提供了免费住宿。
天已经彻底黑了,鲁智深不吃饭,不洗脚,就一直躲在房顶上暗中观察着这两位公人,因为武松早就告诉他了,这俩垃圾一定会给林冲使坏。
很快,鲁智深就看到这俩押送公人出了门,其中一个人奋力一挥胳膊,手中的一双鞋就飞到了房顶上,被鲁智深轻轻接住,鲁智深定晴一看,暗道,这不是林冲的鞋吗?
正在鲁智深想不明白这鸟人为什么要扔掉林冲的布鞋的时候,这位扔鞋的押送公人低声说话了:“董超,快把水烧旺点,一会咱们务必把林冲的脚给烫坏了!明天让他穿上藤条做的鞋,让他脚上起泡,这样一来走不了几步他就会喊疼!到了野猪林,他一定会要求休息,嘿嘿!到时嘛……咱们就……”
“薛霸,你这条计当真是条好计!只要林冲一要求休息,我们就以怕他逃跑为由,把他绑在树上……然后,取他小命岂不是易如反掌?”叫董超的押送公人一边烧水,一边笑道。
鲁智深听完这俩畜生放的屁后,非常愤怒!真想当场就宰了这俩垃圾!
但他还是强压了满腔怒火,忍住了他那火爆脾气,而是按照武松的吩咐,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在脸上。之后,他跳下去对准董超的脸就是一拳,鲁智深身上有万斤神力,这一拳直轰得董超鼻梁骨粉碎!望后便倒!
薛霸就着微弱的烛光,看到天降蒙面秃驴,早就吓呆了,却待开口要叫,鲁智深早就搬起那盆烧得滚烫的热水,朝着薛霸的脸上狠泼过去!当然将薛霸破了相!
鲁智深一击得手,胖大身躯马上跳上房顶,取了禅杖就走,临走前将林冲那双被薛霸扔上房顶的布鞋又扔回里屋。
“老董,是不是你平时做恶事做多了,仇家寻上门来了!”薛霸捂着猪脸,道。
“呸!你这人说话真不要脸,咱俩一起在衙门当差这么多年了,每次押送犯人时,咱俩都是收了犯人仇家的钱,然后去野猪林结果犯人的性命!所有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咱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