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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大官人何苦这般相逼?”对于柴进的这份天大的厚礼,武松实在很为难。
“大宋朝廷无道,灭亡只是早晚的事。而梁山义军为民做主,每到一地,只杀恶人,为民除害,从不滋扰百姓。更不劫掠民财。这样的军队,早晚能成气候!柴进愿献出所有家产损献军资,助寨主成大事!寨主若不答应,就让我磕死在这吧!”柴进一边说,一边不停的磕头。大有不磕死不罢休的气势。
柴进病得如此厉害,怎能让他一直在冰凉在地上磕头?武松被他的真诚打动,感动的都想流泪了!
“柴大官人,你快快起来,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武松强忍着热泪,扶着柴进坐下。
“寨主。你把四座柴家庄全都拆了,把我这所有田地连成一片。用以供养梁山大军吃喝。你是我心中的圣君明主,你若一味推动,柴某心中,可真是要冷透了。”柴进道。
“一切皆依柴大官人便是。”武松道。
武松令人将殷天锡那肮脏的尸体清理掉,送柴进去里屋休息。
安道全亲手为柴进调配汤药,十五天后,柴进身上的伤情大有好转,不但面色红润,而且饭量大增,特别能吃肉,武松亲自下厨,为柴进煮了一条羊腿,端到柴进面前时,柴进得知是武松亲自煮的,激动的泪水横流,就着泪水把这条羊腿吃完了。
又过了五天,柴进已经可以骑马了。
武松和柴进、林冲骑马在城中溜达,柴进对武松道:“寨主,从现在起,我已经是你治下的子民了,愿提三尺剑,为你沙场建功!”
武松点头道:“柴大官人,你应该发挥出你的特长,然后扬长避短。”
“寨主这话是何意?”
“你家世代经营大庄园,你把家中数千名仆从管理的井井有条,有着极强的治政经验。你适合作太守,不适合作战将。”
“寨主此话,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武松突然勒住马头,对柴进道:“柴进、林冲听令!”
柴进见他第一次不称呼自己为柴大官人,立刻跳下马,跪下奉令。林冲也跳下马,跪下听令。
“令你二人提兵五万,即刻攻下沧州!”武松道。
“遵命!”二人齐道。
林冲、柴进二人点兵五万,发兵沧州。柴进的四座大庄园全在沧州,他家的生意做遍沧州全境,对这里的地形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有他这位向导加上林冲这位超级猛将,他们很快占据了有利地形,击溃了迎战的沧州军,林冲连杀三将,沧州军全线败逃。
高俅打梁山时,曾大征十寨兵,把附近城池的兵将、粮草几乎全调得差不多了,高俅败亡后,武松挥军攻打四周城池,这些城池几乎全是无兵将可守的状态,梁山军破城极其轻松。只半日之间,沧州城破,林冲和柴进二人大摇大摆的进入了沧州。
武松一道谕令下来,令林冲和柴进坐镇沧州。
柴进的祖先做过皇帝,他身为龙子龙孙,要说一点野心都没有,恐怕鬼都不信。但柴进为了报答武松的恩情,把自己所有的家产一文不留的全捐给梁山军队,足以说明此时他已经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了,只想在武松的庇护下,做一个富家翁足矣。
其实最适合柴进的定位也就是富家翁,或是一城太守,客观的说,让他当皇帝,他既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心机。别的话不必多说,仅举一个例子就能证明这一点:在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公然杀死柴皇城全家并强夺大宅子时,就足以说明高家人是不把柴家人以及那个丹书铁劵放在眼里的,而柴进居然还一脸天真的想要拿着丹书铁劵和高家人打官司,这就更是幼稚到了极点,他也不想想,人家既然能公然对你叔父下毒手,难道就不敢对你下毒手?
所以说,让柴进在武松手下做一名城主,是永远都不必担心他会反叛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就造反的心机和能力。何况柴进不管军事,掌管沧州军权的是武松的亲信林冲。武松有绝对的理由相信,沧州是万分安全的!
而柴进献出这么多金银财宝给武松充作军费,又献出这么多的良田供给梁山大军军粮,武松岂能不表示一下感激之情?
武松令柴进和林冲二人领兵二万,守卫沧州。柴进治政,林冲掌兵。柴进武功不高,但有治理大家业的经验,把家中七八千名家丁管理得服服帖帖,在治政方面绝对是个人才,给他个大城让他锻炼理政能力,也算用人得当,让林冲这位掌兵天才统领军政,更是不二人选。这二人在沧州相得益彰,合作的非常愉快。
武松令时迁发来急信,让二人在十天之内杀光沧州城内所有名声狼籍的恶人。
林冲和柴进得令,先去探听民意,把民怨沸腾的几十个恶霸全部灭族,家产充公。然后又去沧州大狱里,将那些做恶多端的管营、差拨全部斩首,用梁山士卒之中朴实本份的人充任。
当年被陆谦等人烧光了的草料场,被柴进改建成梁山大军的养马场。沧州离梁山大本营极近,在这里养马,真是既得天时又占地利。
柴进亲自审理牢中犯人,把所有含冤入狱的人全部释放,每人发二十两银子安身费。
林冲和柴进二人在沧州的一系列举动,把梁山军的大仁大义全部传达给了百姓,军民之间相处的特别融洽。
柴进将四座柴家庄全部拆除,将柴家所有的田地连成一片,令军士开垦,武松的军队又得到一块巨大的供粮宝地。
柴进对武松忠心耿耿,终其一生,也没起过二心。(未完待续。。)
第198章 洒向人间皆是爱(上)
黄昏,秋风萧瑟,树影婆娑。
沧州监狱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店主李小二和他的老婆正忧心忡忡的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猪食发呆。
“吃不吃?”乡间恶霸魏生、魏伟二兄弟狞笑道。
有句话说的特别好: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还有句话说的更好:矮子里面拨将军。
这魏生、魏伟二人,本是最不入流的恶霸,平时只在乡间穷横,根本不敢来街市中胡闹,但在沧州城中那些出名的恶霸被柴进、林冲二人接连正法后,这俩废物没了对手,就敢到处耍威风了。这不,这俩杂碎在街心闹市中乱打乱抢乱闹一番后,又来到了李小二开的小酒馆,白吃白喝一顿后,非但不给钱,还勒索李小二,让李小二每月给他们哥俩五两银子。
李小二做的是小本买卖,每个月从早到晚累死累活能勉强维持温饱就不错了,哪还有多余的银子给这些杂碎当保护费?
李小二哭着喊着求了半天,说五两银子实在太多,小人实在给不出来。话还没说完,便被这俩臭狗屎一顿毒打,还从后院拿出糠菜,兑了点水,一盆猪食便新鲜出炉了。
“怎么这百十亩地,偏偏就长了你这么一头葱啊?”魏生骂道:“别人都他娘的乖乖给钱,偏偏只有你敢驳大爷的面子?骨头痒了还是活够了?”
魏伟扯着驴嗓子叫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是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是吧?你们俩,把这盆猪食吃下去!”
“快吃。不吃就揍死你!吃完了。把买猪食的五两银子拿出来!”魏生一脚踢倒李小二。然后抬起狗腿,朝李小二的老婆踢去。
李小二迅速起身,拼命扑在老婆身上,成功护住老婆之后,他的后背重重的揍了一腿,他感觉骨头都快断了。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群人候在外面。一个人大踏步进店。
从门口进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沧州城的守将,武松的心腹手下豹子头林冲。
林冲一直忙于军务,整天睡在军营,根本无暇四处转悠,不像柴进可以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微服出去体查民情。这天,他忙完了手头所有的公事,便带着士兵巡逻到监狱附近,看见“李家酒馆”的酒旗正在迎风招展。就走了进去。
李小二刚一看到意气风发的林冲,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原来。酒馆小老板李小二和豹子头林冲之间的故事,实在是太多了!
要说起他们之间的事,还得从当年的汴京城说起。
当年在汴京城的时候,穷得没钱吃饭的李小二偷了人家的东西,差点被活活打死,被偷的那人还拖着李小二往衙门走,死活要将李小二送官。
按照大宋律法,偷盗是极其严重的罪过,以这个罪名进了大狱的罪犯,被活活拷打折磨至死的概论高达百分之九十,即使侥幸不死,这些小偷也会被发配到天寒地冻的沙门岛做苦工,不出三个月还是个死。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时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的豹子头林冲从旁边路过,他一把拉住那位坚持想要报官的人,用一种非常坚定的语气对他说:“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那人脸一横,骂道:“这狗贼偷了老子一两银子,难道还不该死吗?”
那人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而且声音还特别大,他就是要故意大声喊叫,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全吸引过来。
“我给你十两银子,你把他放了他。”林冲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在死死的瞪着他,拳头握的特别紧。
林冲的用意再明显不过,如果十倍赔偿你,你还不知足的话,那就是给脸不要脸了,那就说明你是成天想要找揍!
那人被林冲的怒意吓坏了,当他看到林冲的腰牌,知道此人便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时候,他知道,就凭他这废物德性的,想要和林冲放对,挨揍的几率绝对是百分之十亿。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他接过银子后,心想:“反正老子也不吃亏,放了这贼又有何妨?”便一声不吭,转头走了。
俗话说“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两。”说的就是北宋时期官员的高俸禄,林冲虽然不是知府,但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他,工资也是极高的。家中也有个二千多两银子,所以这十两银子对林冲来说,根本不算个事。
但李小二可不这么想。
十两银子,买了李小二一条命!只要不进大狱,自己这辈子就没有玩完,日后就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这一切,全是眼前这位素不相识的教头所赐!
李小二眼泪飞溅,跪下就磕头,额头上磕的全是血。
“恩人,此恩杀身难报,日后若有机会,我李小二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你!”李小二额头上的血和脸上的泪水交织到一起,满脸的真诚。
“兄弟,快起来。”林冲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来,然后问他:“兄弟以后有何打算?”
“我……我在这个世上已经再无亲人……又在汴京城偷了东西,在这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我……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李小二想起此刻绝望的处境,大滴大滴的泪水又滚落下来。
“兄弟,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作盘缠吧,离开汴京后,找个正经营生养活自己,可千万不要再错第二次啊!”林冲语重心长的开导着李小二。
“恩人!你让我说啥好啊……呜呜……呜呜……你的话,我会终生牢记!”李小二哭了半天,抹了抹眼泪,接过银子,给林冲磕了三个头,一步一回头的出了汴京城。
“可千万不要再错第二次啊!”林冲的这句话,李小二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举目无亲的李小二流落到了沧州,找了个给小酒馆烧菜的工作,他牢记林冲对他说的话,不但穷死也不再偷任何人的东西,而且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