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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再愣,继而如狮子般咆哮,“你居然为了这个jian人要挟朕?”虽然他已经不是皇上,但朕这个自称,业已习惯,一时半会难以改过,或者,他心里依然当自己是皇上。
简旭也愣,急走几步过去劝道:“可道你别做傻事,他杀不了我。”
他这一句,如利刃刺在新皇xiong口,他朝天一声吼,嘴巴大张,目瞪yù裂。在他听来,简旭对朱可道的这句安慰,犹如打情骂俏,本就气愤至极,自己的老婆竟然向着仇人,而仇人又和老婆一副老情人的口ěn,那些本已忘记的前尘旧事,突然从脚下冒出,直冲脑际。
简旭先他认识朱可道,自己,也不过是顶着简旭的名,才把朱可道纳为自己的妃子。他现在皇位莫名被夺,居然还是那个自己最瞧不起的魏王,他不服、不甘、不愿,却又被魏王打出宫来,四面楚歌之际,简旭和朱可道的言行无异于推bo助澜,把他bī到近乎崩溃的边缘。所以,他全然不顾朱可道是死是活,一剑刺向简旭,刘紫絮刚要去救,此时新皇的剑竟然被另一人架开,嘡啷啷一声响,震得他虎口麻,不单新皇,众人皆随声而望。
是白狼,他手里的狼牙锏寒光bī人,目光亦是杀气迫人。他和新皇,也是仇人见面,无端的被安个西夏使者案的凶手,还被通缉,白狼不能不恨。
简旭先是大喜,先,白狼一来,自己危险少了九成,其次,看白狼依旧健硕如初,想必是身体已无大碍,先前说是一年才能好,没想到这么快,他打心里高兴。接着是再次震惊,这白狼,又是如何分辨出,我是简旭,那个是新皇的?
刘紫絮看白狼微微一笑,并未说话。而白狼,看见刘紫絮,也是微微一笑,也不说话,脸上却满是旧时那般怜爱。简旭此时才明白,原来,白狼以刘紫絮来作为参照,刘紫絮站在自己这边,他当然要帮自己,爱屋及乌。
简旭本想去和白狼打招呼,这时新皇已经再次杀来,白狼迎战,两大高手对决,打的精彩又紧张,让一边的简旭暗自叫好。
新皇疯了一般,口中不住的大喊,招招狠辣,就想一剑把白狼、简旭和刘紫絮都杀了才解气。斗了半个时辰,依旧能分身负,新皇着急,是以影响了挥,不然,白狼是打不过他的,因为简旭并未看出,白狼筋脉被老独续接,但还没有完全恢复往日的体能。
这时,突然喊杀声从对面的半坡传来。简旭急忙去看,就见山坡上冲下来无数的禁军,他先是一愣,去看新皇,以为是他的人,只见那新皇也一愣,简旭暗叫不好,知道不是新皇的人,那就一定是魏王派来,不是杀新皇,就是杀他简旭,原来,这魏王比新皇,一样的狠毒,这难道是做皇上之后的通病?与他有一点点厉害关系的人,都必斩草除根。
朱可道冲到新皇身边,拉起他就跑,喊道:“他们杀来了,快走!”
新皇不肯走,“我和这帮jian人拼了!”
朱可道哭着哀求道:“你不为你自己,不为我,也要为我们的孩子,快走吧。”
新皇一愣,把牙咬的咯嘣嘣的直响,用手一指简旭道:“简旭,你给我好好等着,我誓杀汝!”说完,转身就走。
朱可道跟在他身后,跑了几步,又折回,来到简旭面前,迟疑一下道:“为何不是你……为何……”说完,匆匆去追赶新皇。
简旭一时不能理解朱可道这句话的含义,眼见禁军杀来,急忙喊刘紫絮和白狼,“我们也走!”
两个人点头,刚想走,从房子的另外一边,跑来了麻六,他一边跑一边喊:“老大,来了好多官兵,是不是来抓我们的?”
简旭喊道:“六儿,快跑!”
麻六一听,懂了,随在简旭之后,刚跑几步,噗通摔倒,原来是被简旭抛在地上的那些石头绊倒,摔了个狗抢屎,啊的一声大叫。
简旭听到,回头一看,急忙又跑回来,拉起麻六就跑。
第五十章 动什么别动感情
第五十章动什么别动感情
简旭、刘紫絮、白狼、麻六四人,慌不择路,奔了一个方向,只管跑,穿过荒林,翻越山头,回头俯视,后面的追兵已无影踪,想是追赶不上便撤去,四人神经略微放松,才上了大路,总不能老在山上转悠,简旭想的是,福家村这样荒僻之地那些人都能找到,想来没有什么安全之地,先找个地方住宿歇脚,然后好好想一想,魏王不仁,娘的,索性把他也篡了。
他心里愤愤的骂着,就诧异,当了皇帝都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新皇如此,曾经的豪情壮志哪里去了,不是对先皇的所作所为很不屑吗,信誓旦旦的要当个好皇帝,我简旭才拼了九死一生也要帮他,为他夺取天下,等真的登上宝座,立即变脸,难道,那宝座有魔性。
魏王也是,看他文质彬彬的,一旦屁股挨上宝座,突然的就冷血,我都把自己贬为庶民,你还不放心,非得我死你才放心,哼,xiao爷我偏不死,搞死你们我也不死,这次再也不会客气,就当一回皇帝试试,把假命天子变成真命天子,等我重权在握,先杀了魏王这个忘恩负义的xiao人,再把那新皇找到,听可道之言,她现在是有了身孕,这样在民间流落,我于心何忍。
转回去一想,大概自己就是皇帝命,不然,为何费尽心思的想避世而居却如此之难,想退出江湖都不行,非得让xiao爷我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下了决心,他简旭,要正儿八经的当皇上,也让紫絮跟自己享享福,也成全麻六当官的心愿,登州五虎也不必让我担心他们的安全,总之,一切好人,都会更好。
他正投入的去盘算,坚定当皇上的决心,自己若不当,如此下去不知还会生什么预料不到的事。
忽然,后边有马铃响起,回头去看,一辆马车遥遥驶来,他立在路边等着,想搭乘此车,不然,他们四个人都没有马匹,这样走下去不是办法,一旦官兵再追来就麻烦了。
马车到了近前,简旭伸手拦住,是一位须皆白的老伯。
“老人家,打扰了,但不知您这是去哪里,可否捎我们一段,我们给您银子。”简旭矮身施礼,满是谦恭。
老者看看他们四个,衣衫破烂,都是翻山时被荆棘刮的,脸上汗水淋漓,hún着尘垢,麻六还不住的回头张望,怕魏王的人马追来。
老者一看就明白他们是被人追赶,指指车道:“好吧,你们快快上车,去哪里,只管对我说便是。”
简旭几个听了大喜,麻六第一个跃了上去,都坐好,车厢狭xiao,挤些,好歹能坐下。
“老人家,我一时没有想好去哪里,您把我送到前面的镇店即可,我们找个地方歇脚吃饭。”简旭也不知该去哪里,内心茫然,这样偏僻的地方都没能躲过,难不成去月球,算了,找个客栈先住下,吃饱饭再商量。
老者喊了声“驾”,别看他偌大的年纪,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拼命催马,飞奔而去。
坐在车里,简旭不禁叹气,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着,“是不是我太善良,才hún到今日这个地步。”
麻六气的哼了一声,嘴上不说什么,心里道,早说让你当皇上,你偏不听,要真当了皇上,能这样被人追的像丧家犬。
刘紫絮看着简旭,抿着嘴巴,想安慰,却不知说什么好,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链子,上面有个yù坠,是一尊佛,她身子前倾,把链子套在简旭的脖子上,道:“佛祖会保佑你的。”
简旭低头看看yù佛,忽然笑了,后悔刚刚牢sao,让刘紫絮担心。
老者在外面不住的喊着“驾、驾”,车子飞驰。
简旭几个在车里颠颠簸簸、晃晃dangdang,最后是mímí糊糊,不知跑了多久,老者喊了声“吁”,车停下。
“你们出来吧。”老者掀开车帘。
简旭被他这一声吓了一跳,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往外一望,天已黑,四处灯火闪烁,想是到了镇店。
四个人下了车,简旭喊麻六付车钱,老者双手一推,“xiao哥多礼,不过是送了你们一段路,反正我也没什么急事,银子就不要了,下次,xiao哥请我吃酒便可。”
简旭道:“现在便可吃酒。”
老者又摆手,“我那老太婆在家里等着,只怕是倚门眺望,我得回去,说好了,下次。”他说完,跳上车,用手拍打一下马,大声诵道:“力拔山兮气盖世……”
简旭大惊,心里喊道:江xiao郎!一定是他,他怎么来了?知道我的事了?赶来救我?还是碰巧路过?他为何不与我相认?想了一通,再去看那老者,已经驾车,绝尘而去。
呆愣一会儿,麻六过来捅捅他,“老大,那老伯也会背诵那江xiao郎写的诗。”
简旭瞪了他一眼,骂道:“呆子!”
麻六撅起嘴,不高兴了,“你什么时候给我取了个外号,要取,也取个齐天大圣,还呆子。”
白狼过来道:“简旭,我们找个地方说话,站在街上xiao心有人认出。”
简旭点头,拉过一个行人打听,附近可有无客栈。路人手一指,“附近就有。”
简旭谢过,四个人奔了过去,到了近前一看,果然是,进去,问掌柜的要了几间房,又点了几道菜,叫xiao二的端到房里,现在简旭是倍加xiao心,到处是敌,新皇不会放过他,魏王又想杀他,都不是容易对付的主儿。
四菜一汤,四个人四面坐了,一路逃命,早已是饥肠辘辘,至于将来如何,也得等吃完饭再说,有什么比填饱肚子还重要,简旭一句“开吃”,麻六一手抓了两个馒头,刚要往嘴里放,白狼啪的一下,抬手把麻六手里的馒头打掉。
麻六嘴还张着,馒头没吃到,看看自己空着的手,再看看白狼,气道:“你什么意思,被官兵吓傻了,干嘛把我的馒头打掉?”
白狼也不和他计较,眉头皱起,把鼻子贴近桌子上的菜,逐个嗅了嗅,冷然道:“菜里有毒。”
他这一句,简旭立即把自己手上的馒头丢在地上,又把手在衣服上蹭,“白狼,真的假的,魏王的人不会这么快就追上来吧。”
白狼刚想说话,这时门咚的被踢开,yù奴,立在门口,一脸冷漠之色。
“白狼,你够聪明,这样的时候你还如此的警惕。”
刘紫絮听了yù奴的话,觉出不对,问道:“yù奴,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的话又是何意?”
yù奴嘡啷,宝剑出鞘,对着简旭道:“公主,我要给驸马报仇。”
驸马?简旭冷不丁的没懂,但想到yù奴喊刘紫絮为公主,忽然明白,所谓的驸马就是张netchao,哦,原来yù奴在饭菜里下毒,是要杀我,为张netbsp;“你胡说!”刘紫絮怒道:“谁是公主,谁又是驸马,yù奴,不要再闹。”
yù奴已经一剑刺向简旭,刘紫絮往简旭面前一挡,喝道:“yù奴,放下你的剑,不然,我生气了。”
yù奴见刘紫絮挡着,急忙把剑收回,哭道:“公主,你可以不报仇,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但我不能,我已经是他的人,活着是,死了,也是他的鬼。”
刘紫絮劝道:“yù奴,你不要再执mí不悟,张netchao恶事做尽,他对你也非真心,你又何必为这样的人而痛苦,再说,他也不是简旭杀的,是老独前辈。”
“不!”yù奴高喊道:“就是他,若不是因为他,老独怎么会杀了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