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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旭往床上一躺,累,整日的这么折腾,看看镜中的自己,已经明显消瘦。刘紫絮过来,给简旭轻捶大腿,缓解他的疲劳。
简旭急忙坐起,握住她的手:“可不敢劳驾夫人来伺候我,瞧你这双手,我都不敢用力握,还给我捶腿,一会手好痛了。”
刘紫絮美美的一笑,“哪里有那么弱,以前和师父练功之时,她老人家才不管这些呢,要都像你,我的功夫是无法练成了。”
简旭道:“师父这个词,最佳的解释就是狠,可我不是你师父,而是你相公,喂,问你件事。”他把嘴巴放到刘紫絮耳朵旁道:“何时给我生个女儿?”
刘紫絮先是一愣,接着是害羞的低下头,搓着手,不语。
简旭拖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问你呢。”
刘紫絮掰开简旭的手,把头埋得更低,声如蚊蝇,道:“这种事情,也要讲缘分,不过,人家一般都想生儿子,为何,你想生女儿?”
简旭其实是被丁老太爷那一句话惹得,看他对丁玟的疼爱,想自己若是有个女儿,会不会非常的宠溺,道:“女儿好,女儿漂亮,像你一样,等她长大了,我就来个父凭女贵,可以天天有女婿给我买酒喝。”
刘紫絮扑哧一笑,搓着自己的手,憋了半天,才道:“我,会努力。”说完,害羞的跑了出去。
此时刚好麻六过来找简旭,看到跑出去的刘紫絮,本来是想与她打个招呼的,谁知她奇怪的看都不看自己,嗖嗖的就跑,问简旭道:“老大,刘小姐为何脸通红的跑了,你是不是……”他然后是嘿嘿的坏笑。
简旭道:“去你的,大白天的,说鬼话,我刚刚是问她,何时给我生个女儿,她就那个样子了。”
麻六很是不相信,也不理解,撇着嘴道:“这至于她害羞成那个样子?”
简旭道:“你以为这里是我们那个时代吗,打开网络,哇**横陈,几乎没有害羞的事情,所以说,时代展之后,丢了很多宝贵的东西。”
忽然想起麻六来找自己作何,问道:“你这个时候应该和红姑起腻,怎么来看我。”
麻六道:“老大,我有机密之事禀报。”
简旭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还以为他这几天在白狼那里有什么重大现,道:“说来听听。”
麻六回头看看,门关的好好的,才道:“原来,白狼和香萝有一腿。”
啪脑袋上挨了简旭一巴掌,“这算什么机密,香萝那个女子,就是只公鸡,她都想尝试一下。”
麻六道:“老大,不对,香萝既然和白狼有一腿,白狼为何还那么狠,把她杀了,一定是香萝知道白狼的秘密,比如,她看见白狼去了案件现场。再比如,香萝看见别人去了案现场,那白狼坏着呢,他对刘小姐贼心不死,所以他定要阻挠我们破案,因为案子一破,我们就得回京,他就看不到刘小姐了,他把香萝杀了,我们就得一直在这里耽搁。还有,若真像老大你说的,是夏王搞的鬼,夏王还不得感谢白狼,他就能混个什么王爷当当,因为现在,老大你是皇上,他就是个草民,要想和你看齐,他还不得使劲往上窜……”
“停”简旭喊道,他眼珠子不停的转,似乎又被麻六的话触动。
麻六道:“我还没说完呢,你让我继续挥。”
简旭道:“让你停你就停,挥不好就是挥,什么都剩不下,你让我想起一件事。”
他从床上下来,在地上踱步,想着,白狼把香萝杀了,是阻碍自己找到真凶,那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真相,才让白狼害怕,一,大概白狼即是凶手,但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几率很低,因为白狼早已知道香萝在我简旭身边,他要是怕香萝揭他白狼是凶手,恐怕早就杀了,不会等到现在。
二,白狼为了什么爵位杀香萝,不太可能,但他说不定就是为了夏王而杀香萝,毕竟,白狼是西夏的人,若自己找到夏王贼喊捉贼的证据,西夏岂不是要陷入丑闻,他不过是在帮西夏。这种可能性极大,白狼也许才查出,凶手是夏王自己,然后把香萝劫持来一问,他们毕竟都是西夏之人,那香萝也许就据实相告,所以,白狼就把她给杀了灭口。
这样一想,这使者被杀,差不多真是那夏王他做的一场戏,那么他,为何要做这场戏,单单是想给自己兴兵找一个借口吗?是不是还与那个凉王有关,他若真是个王爷,就是和夏王能相抗衡之人,对西夏都有某种掌握的能力或者说是权力,夏王会不会以此,一箭三雕,一,给自己兴兵找个借口。二,嫁祸给眼中钉白狼,给自己缉杀他找个理由。三,又铲除了能与自己相抗衡的凉王。
想了这些,简旭豁然开朗,按着这样的线索,此案,告破就在不远之日。
麻六看简旭在那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凝眸,一会儿蹙眉,知道他在思索。等简旭思索差不多了,拍着麻六笑道:“六儿,所以说……”
“所以说我的愚笨和聪明是相辅相成的。”麻六道:“先别夸我,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就相信我说白狼和香萝有一腿不是我胡编乱造。”
简旭就笑,麻六就是喜欢那些八卦之事。
麻六道:“我们在白狼的房间里,看见被褥乱七八糟,哎呦,啧啧……”他说不下去的样子。
简旭嗤之以鼻……不搭理他传播八卦新闻。
此时,在白狼家里,刘紫絮最初睡过的那个房间,白狼又把被褥打开,一遍遍的用手抚摸,然后自己躺下去,把脸贴在被褥上,口中一遍遍的唤着:“紫絮……”
第八十五章风雪夜来人
第八十五章风雪夜来人
傍晚时分,简旭带人造访岁寒三居,策马一会儿便到,天微阴,似乎要下雪的样子,麻六在一边嘀咕:“这样的日子,最好是围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火锅。”
简旭摘下风帽,示意伊风去敲门,然后对麻六道:“最好还有一坛老酒。”
麻六乐的就窜过来,“老大,咱回去吃。”
简旭指指大门,意思是先把事情办了。
此时大门开,出来一个家丁,看到简旭,也不说话,转身腾腾的往里跑,那次救云朵的时候,简旭已和白狼来过,是以人家认识。
简旭把所有的男人都带来,呼啦啦在门口一杵,甭管用刀的还是用剑的,都是兵器在手,那家丁还以为是来寻仇,进去通报主人。
简旭给伊风使个眼色,伊风明白,跳跃追上,把那家丁逮住,然后问娄松年可在这里。
家丁吓的哆哆嗦嗦,道:“不在,只有三位公子在此。”
其实,岁寒三居不是很大,是娄府的一个雅致的别苑,以精巧见长,简旭虽然刚进门,早已远远的听到里边之人高谈阔论、嘻哈欢笑。让那家丁带路,来到居东的一个半敞的小亭,娄家三位公子,正在和一帮朋友,围在一起,吃着热腾腾的暖锅,边吃边饮,边饮边诗,娄大官人娄鹤仙手持酒盏,望着越来越暗的天,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其他的宾客刚想喝彩,突然有人道:“这又不是你写的,卖弄什么文采。”
简旭这一言,把里边的人吓了一跳,娄氏三位公子,都认出,往这里而来之人,就是上次闯来救走云朵之人,娄大官人娄鹤仙用手指着简旭道:“你还敢前来。”
简旭不理他,带人进了小亭,忽然现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暖锅,喊麻六道:“六儿,火锅”
麻六也已看见,有些惊喜,但看见桌子旁坐着一些人,喊道:“去去,一边呆着。”然后朝简旭嘻嘻一笑,“我下手了。”
简旭点头,麻六坐下开吃,又拉着薛三好和张埝一起坐了。
简旭也往椅子上一坐,问道:“叫娄松年出来见我。”
娄鹤仙怒道:“你们这些粗俗之人,几次来我这里闹事,是何居心。”随后,喊来一群家丁,其实他心里知道没用,上次已经见识过简旭的功夫,劈出一掌,连夏王的那些锦衣护卫都无法抵挡,但是,在众多朋友面前,也不能太示弱,好歹壮壮声威。
老薛正在吃肉饮酒,看呼啦啦来了一群打手,啪的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拎着大砍刀就冲了过去,简旭一声喊:“三哥莫要伤人”
老薛道:“主子,我用刀背。”他抡起大砍刀,呼呼带风,把那一群家丁打的倒的倒,跑的跑,娄氏三兄弟见这些人实在厉害,斗是一定斗不过,急忙告饶。
简旭道:“其实,我们不是来打仗的,就是想见见娄松年,你把他找来,我有些话想问他,问完便走,以后不再来打扰。”
娄鹤仙道:“实在是不巧,家父不在家,往外地贩卖货品去了。”
简旭道:“娄大官人,你不老实,不想让娄松年来见我,那好,我可就管不了我的这些手下了。”
老薛大眼一瞪,又要威,娄鹤仙道:“在下绝无虚言,家父是真不在家,不然,阁下若是有什么事情问,若我知道,一定奉告。”
“你?”简旭想想,对啊,他是娄松年的大公子,娄松年这么大的买卖,不会总是一个人到处跑,将来他的产业也是儿子们的,他也一定会从小就让他们接触一些经商之道,培养他们的能力,何况这三个人已经都是老大不小。
“好,我们是换个地方私下里谈,还是就在此当众谈。”简旭道。
娄鹤仙不知简旭所问何事,想了想,还是避开众人的好,这些人来历不明,一旦是涉及到父亲或是娄家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着朋友面,不太好,遂道:“这里冷,我们去里面说话。”
简旭站起,娄鹤仙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边带路,出了小亭,往西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类似客厅的屋子。娄鹤仙请简旭坐了,命下人上茶,然后道:“阁下几次前来,但不知是哪里人,做何营生,因何与家父相识。”
简旭心道,我还没问你话,你先来盘问我,道:“这个都不重要,即使我告诉你,也未必是真的,我来是想问娄松年,他经常往西夏贩卖货品,可认识凉王这个人?”
娄鹤仙见简旭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更猜测他的身份,又听他问起凉王,低头凝思,认真的想了想,道:“凉王?在下并无见过,也没听家父提起,家父和夏王,只是一般的关系,无非是为了去西夏往来贸易方便,其实,并无深交。”
简旭知道这娄大公子对自己有些警觉,在替他父亲往外摘,怕因为上次之事,而惹到麻烦,其实来此询问,无非是想听听小道消息,公之于众的,未必都是真实,谁管你和夏王好还是和契丹好,商人,周游世界也可,只要不参与某些事情,朝廷也不限制,道:“我不管你父亲和夏王的关系如何,既然没有凉王这个人,那你知道不知道,夏王身边,可还有什么亲密之人,就是能称为王爷的,或者说,在西夏,除了夏王,可还有权利能力与夏王相抗衡的。”
娄鹤仙摇摇头,“西夏王朝的事情,我们是不多相问的,在下父子,只是个生意人。”
简旭又问:“这样,我们换个说法,你在民间有无听到百姓议论什么?”他感觉,既然这凉王谁都不知道,那他一定不是西夏王朝公开的一个什么大人物,也许民间百姓会有所听闻。
娄鹤仙道:“这个也未曾听说,我随父亲去过几次西夏,那里的百姓把夏王奉为天神,是赐予他们衣食的天神,把赏弋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