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旭道:“我在猜,汗血宝马的主人,之前并没有和祝彪见过面,这马是祝彪捡的,也就说,祝彪不认识马主,也就不可能看到他做过何事,那他为何要来刺杀祝彪,或是来找祝彪问事情,他们之间有联系的,只有这汗血宝马,也就是说,这汗血宝马身上,有秘密。”
赛诸葛道:“主子分析的极是,主子要寻找汗血宝马不成?”
简旭凝神思索半天,赛诸葛等人在一边静静的坐着,不敢打扰,简旭突然一拍桌子,把赛诸葛吓了一跳,他喜形于色的说道:“我知道了,汗血宝马身上,定是藏有密信之类的东西,或是什么信物,就是能证明主人身份的东西,其实祝彪并无多少心机,而且也不是江湖中人,更不理什么西夏还是契丹,他不过是个升斗小民,根本不会琢磨什么敌人、细作、战争这些事,也就没有注意马身上的东西,也不会去翻查什么,但这东西一定是很难发现的,不然,祝彪再傻,也应该看到,据他的交代,他只是捡了宝马,然后当成坐骑。这马身上,究竟是什么呢?”
他又陷入沉思。
此时,伊风偕同麻六转了回来,向简旭回禀,事情已经办好。
简旭问伊风,“按你的理解,那祝彪是怎么死的,怎么会被一个钉子刺死,你可认识用钉子做武器的人?”
伊风道:“回主子,钉子我已经带了回来。”他说着,从身上掏出那枚刺死祝彪的钉子,双手呈给简旭看。
简旭接过来,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不知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就是一个普通的钉子,没什么蹊跷,一般的木匠都能有。”
伊风道:“主子慧眼,不过,正因为它是一个普通的钉子,才有蹊跷。”
简旭不懂,抬头去看伊风,发现他额前掉了一缕头发,平时干净利落的伊风,此时面容上很是疲惫,才想起他也折腾大半夜了,告诉伊风,搬把椅子,坐下来说话,出门在外,不是宫里,说话可以不用那么咬文嚼字,最好叫我简旭,当然,你们不会叫,那叫主子、公子都行,别说句话行个礼,说句话就是禀啊报的,真啰嗦,以后和我说话,直接来。
麻六会讨好人,颠颠的过去搬了两把椅子,一把给伊风,一把自己坐了。
伊风坐下继续说道:“若这钉子是江湖人士所用,应该就是暗器,江湖上用钉子做暗器的不少,比如子午断魂钉,销金钉,雌雄双钉,追命钉,等等等等。”
没等他说完,一边的薛三好插话道:“还有四川云家女主所用的绣罗针,其实也是一种小钉子。”
伊风点头,“三爷说的是,用钉子做暗器的人很多,但是,一般江湖人士很看重自己的颜面,在所用兵器和暗器上,都是非常讲究,即使是一枚针,都打造的非常精致,所有钉子的暗器,亦如此,因为这些兵器和暗器,是代表他们个人,提起什么暗器,就像提起某个人,所以,在暗器的打造上,都很用心,像刺杀祝彪的这枚钉子,就是一个普通木匠所用,所以,臣以为……这便是线索。”
简旭专注的听,心里边听边分析,与木匠有关,杀死祝彪的是木匠?忽然想起什么,问伊风道:“知道祝彪具体在哪里死的,我的意思是,我们怎么毫无察觉。”
伊风道:“回主子,我想过,唯有一个可能,就是杀人者躲在高处,因为刺死祝彪的这枚钉子,是直上直下插入的,而往衙门去的沿途,都是民居,可马车没有离民居如此近的距离,杀人者就不可能这样来刺杀祝彪,我又仔细的想了想,出了山前村,都是平野,也无什么高物,马车从高物底下经过的,只有一棵大树,那树,就在村头,我们可从那里寻找线索。”
简旭忽地站起就走,赛诸葛急忙问:“主子,你去哪里?”
简旭道:“找线索。”
麻六跳到他面前:“天啊老大,你走火入魔了,现在快到下半夜,咱睡觉行不,明日再去,那棵树,不会长腿跑了。”
简旭忽然才醒悟过来,哦,现在是晚上,真有些走火入魔了。告诉众人,睡觉,休息好了,才能打硬仗。
第二天,简旭醒来的时候,阳光从窗户洒进来,有些刺目,看来是个好天气,他躺在床上伸展了下四肢,又做了几个仰卧起坐,就想再来几个俯卧撑,这时,刘紫絮正端着装有食物的托盘进来,四目交投,她莞尔一笑,简旭忽然发现,刘紫絮现在竟然多了些笑容,苍白的面颊多了点绯色,人比以前越发的娇媚,心里嘀咕,这样的佳人竟然被我夜夜冷落,实在是暴殄天物。
“吃饭吧,昨晚上不停的折腾,饿坏了吧。”她的声音,交杂窗外面的小鸟叫声,简直就是天籁,简旭不禁感叹道:“好一个美妙的清晨”
刘紫絮扑哧,笑出声来,“都快晌午了,看看,日已升到那么高。”
简旭忽地跳下床,什么,都快中午了,还说去那棵大树下查线索,大概早已被人破坏了现场。抓起桌子上的凉茶漱了口,对刘紫絮道:“不吃了,有事,一会儿回来吃。”开门就要走,伊风却推门而进。
“主子,有点眉目。”他一脸喜色。
简旭愣住,“你,去查线索了?”
伊风点头,“是,一早就去了,我发现,大树后面的那户居民,正是做木工活计的。”
'无广告小说奉献'
第九章血疑
第九章血疑
简旭摇头,“不对,谁会傻到在自家门口杀人。”
伊风解释:“主子误会,我的意思是,也许能在那木匠家里找到线索,那刺杀祝彪的人,为何不用自己的兵器,而用木匠的铁钉?”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简旭才明白,说道:“好,我们立即去那木匠家里。”
推开门要走,又和一个人撞到,是店家张老三,简旭不禁笑道:“今日这个门就邪气了,老是不让我出去。”
张老三脸上是焦急之状,对简旭道:“客官,还真就邪气了,我今早去后面拿草料喂马,在马棚的地上,发现有血迹。”
简旭问:“先是马丢失,现在是受伤。”他的意思是,这马怎么就不得安生。
张老三心里忐忑,为丢失简旭的一匹马而不安,以为简旭这样说,是有意责怪他,道:“马没有受伤,都好好的,我照顾的精心呢,是人血。”
简旭讶然道:“你的意思是,昨晚那个偷马贼,有伤?”
张老三道:“这个不知,昨晚马棚里暗,没注意,我今早发现的,本打算过来告诉客官,可是你的随从不让进,说你睡觉未醒。”
简旭腾腾的往后院奔去,刘紫絮捏了捏怀里的那枚玉佩,思忖良久,还是拿不定主意,不知那白狼之事,要不要告诉简旭,自己答应了白狼,不对任何人讲的,可是简旭非是一般人,若他以后知道,自己有事对他隐讳,会不会生气,即使他对自己宠溺有加,嘴上不说,心里怕也是难过,而且日日为查案劳累,这也许对他有帮助,那白狼却有些神秘,可答应人家的事情,怎能言而无信,不知为何,乍见白狼,她竟然无半点惧怕,看他的眼神,也非一般的恶人,是以自己才不假思索的帮助他逃跑。她想了又想,还是犹豫不决,讲,或是不讲。
简旭来到马棚,被张老三引着,往有血迹的地方找去。就在马槽旁边的地上,有一块血迹,土上和散落在地上的草料上都有,而且,这里像是有人坐卧过。
简旭蹲下身子,又用手摸了摸,从颜色看,这血不是太久,而张老三说,这个马棚,只有昨晚的那个偷马贼来过,所以,应该就是那个人的,联系起来一想,那偷马贼并非一般的小毛贼,他不是一个专门干偷盗之人,而是因为受了伤,也许还很重,行动不便,才来这里偷马,是想用来做脚力,那他就是远途而来之人,不然,用不着费力的偷马,查一点被自己的人抓住。
这样一想,简旭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偷马贼既然受伤,为何刘紫絮打他不过,昨晚薛三好说了,那偷马贼是从这里骑马跑掉的,而刘紫絮,就在当场,她手里,还拿着鞭子,按她的功夫,一般的江湖人都非对手,更别说是一个受了伤的人,难道,紫絮再瞒着我什么?
他站在那里思索,伊风又查看了一下现场,说道,“此人应该受伤不轻,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
他这样一说,简旭愈发的觉得刘紫絮有问题,但是,他一贯的是包庇,对刘紫絮,无条件的,无限制的包庇,于是说道:“你们这样的高手对决,以为像街上的无赖摔跤呢,满地打滚,会有什么痕迹。”
伊风点头,表示认同他的观点。
简旭离开马棚,回到房间,不提马棚有血之事,指指托盘里的饭菜,说道:“丫头,你相公我饿了,能否侍候我用膳。”
刘紫絮看见简旭进来,正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他那样聪慧之人,应该能猜想出来,谁知简旭不提,她也不好去问,过去把饭菜端了放在简旭面前,又拿起筷子递给他,被简旭抓着手,说道:“这么凉,天冷了,多穿些衣服。”
众人见主子要吃饭,而且有刘紫絮在侍候,都知趣的退出。
刘紫絮哦了一声,“知道了,会小心的。”
简旭吃了一口饭,又夹起一口,去喂刘紫絮,刘紫絮摇头,“吃过了。”
简旭把手停在那里,也不吱声,像个调皮的孩子,意思是看你吃不吃。
刘紫絮娇笑着,张开小巧的嘴巴,把饭吃下。
简旭逗她,“嘴巴这么小,饭才吃的少,才瘦的像根竹竿。”
刘紫絮忽然收了笑,面上多了一点愁云,轻轻道:“我真的,很难看吗?”
简旭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所谓矬子面前别说矮话,整天说人家瘦,说多,她一定会往心里去,急忙说道:“天啊,我的刘家小姐,我正准备减肥。”他说着,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肚子,拍了几下道:“你看看,这都肥成什么样,女人之美,首先就是身段,比如杨柳细腰,比如婀娜多姿,都是说女人长的纤细才美,我是羡慕你罢了,你要是长成店家娘子那样,我就投河自尽去。”
刘紫絮散去满面愁云,终于又笑,玉指纤纤,在简旭的肚子上摩挲着,幽幽说道:“你才不肥,刚刚好,哪里都好,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简旭被她摩挲得浑身绵软,心里发痒,身体的某个部分有了反应,放下筷子,看着刘紫絮,眼眸传情,语速缓慢,声调如梦似幻,接她的话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他说的,和上面刘紫絮说的,都是宋玉的名句,出自《登徒子好色赋》。
简旭把刘紫絮搂了过去,嘴巴贴了上去,正想温存一番,门,咣当被推开,麻六愣在门口,傻了吧唧的说了句:“少儿禁止。”转身便走。
简旭在后面喊:“你给我回来。”
麻六倒退着,走回,背对简旭,说道:“老大,我不是存心。”
简旭道:“没功夫和你说那些,我问你,你能不能记住那刺客的样貌?”
麻六嗖的转过身来,说道:“个子很高,浓眉大眼,四方脸。”
刘紫絮身子一颤,装着去给简旭夹菜,来缓解自己的惊慌。
简旭又道:“去把伊风找来,我们去那木匠家。”
麻六应声去了,简旭匆匆的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