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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很得意,指了指祝彪道:“这小子,我看他眼皮动了一下,其实他早醒了,但他蒙人,偏不醒。”
祝彪不敢醒,一开始,他被人刺入一剑,真是昏迷过去,但被赛诸葛救治完后,已经醒了过来,他不敢醒,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定会触怒简旭,人家好心的请你喝酒,你却来搞人家的老婆,定会报到官府,他最怕的就是这个,因为,他就是因为采花事件,外出潜逃。
说这祝彪,陇西人,是个好吃懒做的货色,家里一穷二白,除了父母留给的几间房屋,便是他自己了,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精光,越是穷,越是好色,整天的沾花惹草,手里没钱,嫖是嫖不了,就是ji女,也不搭理你,那就得在良家妇女身上动心思,还别说,经过他的挖空心思的琢磨,到手不少,他吃到甜头,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把镇上殷财主新娶的小妾给搞了。
也是他作恶太多,该是到了惩罚的时候,以前被他采过花的女人,大多都是迫于名节问题,不敢声张,可是殷家娘子年纪小,性子刚烈,本来自己豆蔻年华被花甲之年的殷财主娶了,一直寻死觅活,怎奈爹娘就差跪地磕头求她,她才没有死成。
但她先是被殷财主糟蹋,后又被祝彪糟蹋,再无留世之心,一条床单,撕开,把自己掉在房梁,或许是她在人世的罪还没遭够,偏又被使唤丫头发现,喊人救了下来。殷财主气疯,开始数落,我对你千般宠爱万般宠爱,你为何非要寻死。娘子就说了,此次并非因为你,而是自己被人糟蹋。
殷财主大惊,细问那yin贼模样,因为当时已经吹灯睡觉,小妾并无看清那yin贼模样,但是,在与yin贼厮打的时候,她摸到那人胸口长着一撮毛。
单凭这一点,殷财主根本无法找到yin贼。气压在胸,整日的思量此事。
也是那祝彪该着事发,伏天时候,炎热难耐,他敞着上衣,到处游逛,重觅猎物,刚好被上街会客的殷财主看见,虽然事情已经过去月余,但这辱妾之恨,依然深刻,见那祝彪摇头晃脑,还不时的去摸心口的那撮毛,仿佛那是他某种能力旺盛的炫耀。殷财主指使家丁把他抓了,带回府里。之所以不报官,一来,自家的女人被人糟蹋,这是耻辱之事,不能对外宣扬,二来,他要亲自折磨祝彪,自己在这方圆几十里,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被这个穷鬼欺负,气咽不下。
祝彪被好顿打,到最后,承认了自己的恶行,还舍出父母留下的几间房产,换了自由身。殷财主贪财,想想祝彪的房产还不错,再说,就是把他打死,事情也无法挽回,还不能报官,于是两下里成交,但殷财主规定,祝彪不得再留在陇西,所以,祝彪一路东行,隐约听老爹死前说过,他家有个亲戚在京城,便过来投奔。
但他身无分文,哪里有盘缠,靠小偷小摸,得了点散碎银子,勉强吃了几日,也是饥一顿饱一顿,连辆车都雇不起,他生性又懒,不想做工赚钱,愁的就想沿街乞讨了。
此时机会来了,他本来打算再次偷盗,踩点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一匹马,一应配件齐全,缰绳在地上拽着,马上无人,左右亦无人,他知道,这匹马定是谁丢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据为己有,而这马,便是汗血宝马。
他不懂什么汗血什么宝马,有了脚力,骑着一路飞奔,往京城而来,到了山前村,饥饿难耐,就想把马卖了,换点吃食,刚好被简旭看见,上去说了什么汗血宝马的一些事,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祝彪醒来,被简旭等人拿着剑啊刀的一比划,老老实实的招了一切。
麻六用他的小手,在祝彪的脸上啪啪的打了几下,骂道:“你他娘的,我今日就阉了你做太监,看你以后还敢采花采草的。”
赛诸葛问简旭,这个人该如何处置。
简旭想了又想,理应送到官府,他犯案累累,该入狱。但又想以他引出那个汗血宝马的主人,说不定,那人知道祝彪没死,会再次杀来。转念再想,那人和祝彪,亦非深仇大恨,用不着赶尽杀绝,他把祝彪刺成重伤,出了气,也许不会再来,还是把祝彪送到官府的好。于是,喊了伊风和淳于凤,派他们两个,把祝彪递交当地衙门,再把祝彪所犯之事,细说端详,剩下的事情,由官府去做。
弄走祝彪,简旭叫大家也赶紧休息。他自己,就来安慰刘紫絮,虽然她会武功,被这样一个男人恶心,也不会高兴。这间房是不能住了,被祝彪在床上躺过,于是和麻六对换。若是别人,麻六即使换,也是毫无办法之后,嘴里也是嘟嘟囔囔的,但刘紫絮不同,几次救过麻六,麻六对她非常感激又喜欢,高高兴兴的换了,自己还安慰了刘紫絮一番。
大家各回房间,红姑留下来给麻六整理床铺,麻六嬉笑着朝红姑扑去,“媳妇,我也来采花。”
红姑飞起一脚,踢向麻六的面颊,麻六吓的大叫,身子往后一仰,红姑的脚尖在距离麻六的鼻子一厘米处停下,喝道:“臭男人。”
麻六气道:“没劲,开个玩笑不可以吗,你现在好歹是我媳妇,怎么看上去像仇人。”
红姑知道自己反应太过强烈,努力笑了笑,然后过来哄麻六,“你别生气,我们不是还没有拜堂嘛。”
她这一撒娇,嗲声嗲气的,麻六心里像猫爪,拜堂?这好办,他拉着红姑就跪在地上,说道:“我麻六,愿意娶红姑为妻,无论生病、衰老、不能生育、不天天洗澡,我都不会抛弃她。”这是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开头那两个词还好,后来就不记得,自己胡乱的添上去。
别说,他这一番告白,红姑有些感动,乖乖的依在麻六身边。
麻六对红姑道:“你也说。”
红姑不懂,问:“我说什么?”
麻六教她道:“你就说,我红姑,愿意嫁给麻六为妻,无论他贫穷、无能、当不了官、没有房子、没有钱,我都愿意,并且绝不离开他。”
红姑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哪有那样穷。”以为他在胡闹,其实麻六之前被简旭提醒,说一旦那新皇回来,两下里交了差,简旭得对刘紫絮说明,自己是假皇上,而麻六需对红姑说明,皇上是假的,他也不是什么真的红人,只是假皇上的一个朋友,哥们。
麻六催促她,“总之你说,就是个过程而已。”
红姑被他逼着,按照他的话说了一遍。
麻六哈哈一乐,奸计得逞的骄傲,“现在,我们拜了天地,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来来来,我们入洞房。”说着,去抓红姑。
红姑知道他在开玩笑,咯咯笑着,起身便跑,两个人,在屋子里疯闹。
这时,窗户又被撞开,一人飞跃进来。
红姑反应迅速,去抽自己背后的两把短刀。
谁知那进来的人发现麻六和红姑,却愣住,大概感觉这不是他要找之人,问道:“住在这里的那个男人呢?”
红姑看看麻六,心说男人不就在这里,虽然矮点,但好歹也是男人。
麻六眼珠子一转,明白了,知道这人要找的是祝彪,往外指指,急切的说道:“官府,押送到官府了。”
来者想了想,又从窗户飞跃而去。
麻六眼珠子又转了转,忽然惊得瞪起眼睛,朝外便跑,高喊道:“老大,不好了,有人要杀祝彪”
第七章白狼
第七章白狼
简旭正和赛诸葛在房间里商量事情,听麻六喊,跑了出来。
麻六跑的太猛,才几步路,便咳嗽起来,简旭越急他越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幸好红姑也过来,道:“主子,刚刚有人闯了进来,要杀祝彪,发现房间内是我和麻六,便问住在这里的那个人呢,麻六告诉他,已押解去衙门,然后那人又跑了。”
简旭转身便走,虽然押着祝彪去衙门的是伊风和淳于凤,他也要去看看,不放心是其一,其二是想知道谁要杀祝彪,因为此前已经来过一个,他猜想,后来的这个和先前的那个绝不是是同一人,先前那人以为刺死了祝彪,才逃跑,他就不会再来。退一步讲,若是他知道祝彪没死,就应该是看见了祝彪,也就知道祝彪被人押解去了衙门,而不会重新来客栈。他还想知道,究竟祝彪为何这样抢手,轮番的有人来杀他,在祝彪身上,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喊了麻六,去找张老三牵马,因为住店之后,马都交由店里人看管和喂食,马棚的钥匙,也在张老三手里。简旭想,伊风和淳于凤是把祝彪放在车里送走的,祝彪身受重伤,他们定然不会快跑,所以自己骑马去追,应该能追上。
张老三已经把店打烊,正脱了衣服洗澡,忙了一天,浑身不是汗臭就是油烟味。听麻六在外面喊,说要牵马,把衣服穿好,无论客人怎样折腾,他都不烦,知道自己干的就是这个,客人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穿了衣服出来,让麻六等着,自己往后面的马棚而去,麻六在后边喊道:“牵两匹。”
张老三边走便琢磨,大晚上,都去哪里?但客人的事情,他从不过问,咱做的是生意,不是衙门。
他这店是自己的房产,但地方小,做的是饭菜生意,仅有的几间客房,是之前经常有外地行旅来吃饭,向他打听客栈,于是他灵机一动,经常的把客人介绍出去,不如自己弄几间客房,便把自家剩余不多的地方收拾出来,做了客房,一是多赚几个钱,二是方便来吃饭的外地行旅。客房少,客人就少,寄存的马也不多。
他来到马棚,开了门往里走,马灯挂在棚上,里面非常暗,他手提灯笼照了照,就想去解开拴在马槽子里面的马,忽然发现自己背后投来一个高高的身影,他心里咯噔一下,回头去看,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急忙解开两匹马,牵了出来,隐隐听见有是粗重的喘息声。难道是有人来偷马,想喊,又怕贼人狗急跳墙,做恶之人,很容易拼命,自己若是打不过,丢了性命,伤到也不好。他不动声色,牵了两匹马回到前边,忽又想起匆忙中马棚的门忘记锁上,来不及回去,甚至是不敢回去,想把此事告诉简旭等人,看他大个子,就是打,也是把好手。
简旭正在着急,看马牵来,冲过去,翻身上马,马下的张老三更着急,朝他小声喊道:“客官,有人偷马”张老三不大声,是想把那偷马贼抓个正着,送去官府,看他以后还作恶。
简旭听清了他说的话,因为着急去通知伊风和淳于凤,有人要杀祝彪,他要把祝彪保护下来,从祝彪身上挖掘出某些线索,觉得偷马是小事,再说客栈里还有那么多人呢,朝麻六道:“你去看看。”
麻六就想跟简旭一起去,也翻身上马,朝张老三道:“去找薛三爷。”
张老三急的只甩手,嘟嘟囔囔的往里面走,想去问问,哪个是薛三爷,听这名号,定是个厉害的角色,迎面碰上了出来看简旭的刘紫絮。
“店家,出了何事?看你一脸焦急。”刘紫絮以为是简旭这方面有事。
张老三道:“姑娘,后面有人偷马,再不去就跑了,谁是薛三爷,我去找他。”
刘紫絮急忙道:“赶紧带我去看。”
张老三迟疑着,心说你没有我一袋面粉重,你去看有何用,他边喊边朝客房跑:“有人偷马了”他大喊,一来是想吓走那贼人,别此时他把马偷走,二来想